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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九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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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陕北能源方兴未艾时,谭志诚就离开了白云观,到了神木、靖边等地,靠着自己算命积攒下的人脉,在那里就介入了能源生意,也就是那时,他提携了家在神木的孔翰林和家在靖边的田朝文。
田朝文和孔翰林对谭志诚那是极信服的。
他们俩人有今天的一切,可以说都是谭志诚提携的结果。
而且,仅就从生意而言,他们俩个虽然财大气粗,但比起谭志诚来,却是九牛一毛,因为谭志诚的生意,他们根本无法估计,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谭志诚在陕北控股了多少家企业。
另外,谭志诚还有一个令他们感到神秘的地方,那就是现在的谭志诚,和他们初次见面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这么三十多年来,基本没有什么变化。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鬓角的白发多了一些,好像每一年,都会多出一小缕白发。
而且,谭志诚还是一个非常喜欢美女的人,在他的身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一两个月,就要换俩个美女。而且每一个美女,都是那种唇红齿白桃花面,发黑眸清凝脂肤的绝色风流人儿。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些女孩子都是不到二十的女孩子。
两个人只听说,谭志诚的公司里,专门有一个机构为他在全国各地搜罗漂亮的女孩,也不知道真假。不过,谭志诚身边的女孩子一两月一换,却是真的。就像现在身边这俩女孩儿,就已经不是田朝文和孔翰林上次见的了。
奇怪的是,谭志诚的夫人也认可他的这些行为。
儿子谭耀和开始对父亲表示过强烈的不满,但后来看自己母亲都不反对,久而久之,也就接受了这种事情。
这时,孔翰林听了谭志诚的话,就道:“谭哥,大夫看了,情况不是很好,说是重度脑震荡,而且小脑有出血……”
“哦,带我去看看……”谭志诚道。
孔翰林就前面带路,田朝文跟了上去。
后面的人刚想跟上去,谭志诚轻轻一举手,他带来的那些人就都站在那里不动了。后面孔翰林和田朝文的人一看这情形,也都留在了外面,看着三人走进了病房。
田凯本来还想跟进去,但谭耀和一拉他的手臂,他也就站在外面了。
三人走进去时,李医生还在病床前,指挥着护士给孔乐歌身上装各种仪器,看到三人进来,点头打了招呼,就继续忙起来。
谭志诚看了一眼孔乐歌的脸色,突然就轻轻噫了一声,往前一步,就伸手抓了他的手腕,号住他的脉膊。李医生给打断了手头的事,不由一愣,刚想说什么,但一旁的田朝文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就只好闭上了嘴巴。做为一个西医大夫,他对谭志诚的现在这一套中医号脉的东西,可不怎么信服。
在他的心中,精确的仪器,怎么也比这两手指一捏来得准确吧。
这个时候,谭志诚号着孔乐歌的脉,神色行是古怪,但渐渐地,脸色就阴沉了起来。
第八章:挺胸抱拳精气凝
孔翰林看到谭志诚的神情,神色不由地一滞,同谭志诚相交二十多年,谭志诚一直给他的感觉是神情从容不迫,他很少看到能让他变脸色的事情。
而且,以他对谭志诚的了解,不要说是儿子孔乐歌受了重伤,就是自己死到他面前,估计也就最多只能让他皱皱眉头,不可能这么变脸失色的。当年一起跟着谭志诚弄事情的人可不止田朝文和自己,许多人跟谭志诚的关系可比他们铁多了,但那些人后来纷纷出事时,也从没见谭志诚为谁变过脸色。
“谭哥,怎么了?”孔翰林忍不住问道。
谭志诚的脸色几乎随着他的问话立刻就恢复过来,神情也变得淡淡的:“没什么,乐歌的伤有点奇怪……”
“谭哥,如果可以,您就搭把手,我就乐歌这么一个儿子……”孔翰林的语气中忍不住就带了一丝祈求,同谭志诚相交多年,他可是知道他的本事的。
谭志诚看了他一眼:“放心吧,命是肯定能保住,那些出血什么的,我给你一个方子,肯定能消除,不过,看情形就是好了,心智上也会受到些影响……”
“心智上会受影响?怎么回事?”孔翰林一惊,眼睛不由地就看了李大夫。
李大夫轻轻一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谭志诚看了孔翰林一眼:“你不用看他,这种事情,他们这些学西医的,根本不会明白……”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住了话头,看了一眼周围,道:“这里不大方便,我们找个地方说话!”说着话,就当先走了出去。
听了谭志诚的话,孔翰林和田朝文不由地对视一眼,俩人的眼里就有些疑惑起来。对于谭志诚,他们俩却是知道一点底细的,当时就跟了出去。
一行人出了病房,就来到了李医生的办公室。
在田朝文的示意下,做为主人的李医生就带上门,避了出去。
看着李医生出去,孔翰林立刻忍不住叫道:“谭哥……”
谭志诚却没有理他,将头一转:“耀和,到底怎么回事,你来给我说说……”这句话,却是问了自己的儿子。
谭耀和看了一眼一旁脸上极不自然的田凯,却是一五一十、毫不隐瞒地将事情的经过给自己的父亲学了一遍。
“妈的,伤了我孔翰林的儿子,我非放你血不可!”孔翰林听到谭耀和说到孔乐歌已经被打倒,戴添一还加踢一脚时,忍不住脸色就变了,咆哮起来。
谭志诚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拿出点成府来,别那么沉不住气!”一声之下,就让号称能通吃黑白两道的孔翰林抿住了嘴,不再做声。谭志诚这时却将脸转向了谭耀和和田凯,眉头轻轻一皱,道:“耀和,你带田凯先出去……”
看着俩人带上门出去,谭志诚又一转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那对双生子道:“谭林、谭森,你们两个也到外面守着,别太露痕迹……”
那一对双生子兄弟就不声不响地也带上门出去了。
谭志诚这才转头对孔翰林和田朝文道:“事情有些复杂!我的底细,这么多年来,你们也或多或少知道一点儿。乐歌的那些外伤,包括脑内出血点,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刚才我发现,乐歌的三魂七魄都有些不对劲,好像给人吞噬了一部分……”
“什么?”孔翰林有点摸不着头脑:“谭哥,你能不能说明白点儿?”
谭志诚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解释道:“这种神神道道的东西,我说多了你们也不懂,简单点说,就是乐歌三魂七魄受损了,以后即便是身体恢复了,人也会变得有些迟钝痴呆……”
“啊?!”孔翰林吃了一惊:“那是说乐歌他……他以后就成傻子了?”
谭志诚轻轻地摇摇头道:“也没那么严重,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聪明了,做事差根弦却是肯定的了……要知道对方的出手极有分寸,而且三魂中主要是吞噬了天魂和命魂,七魄中主要吞噬了天冲、灵慧二魄,这种能吞噬天魂的手段必须是修出元婴实体的那种老怪物才有的,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人间应该已经没有这样可怕的存在才对……七道八佛十五仙山的顶尖修为,也不过是元神虚婴,塑成金身,成就罗汉体……难道修道界出什么意外高人不成?”谭志诚前半句话还是回答孔翰林的问题,后几句话却成了自言自语,显然这件事对他刺激不小。
孔翰林和田朝文都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虽然他们都知道谭志诚修道有成,很有些超出他们认知的匪夷所思的魔术般的神奇神通,但这几句话,却也听得他们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谭志诚这时也从自言自语中醒悟过来,当时一正身形,轻咳一声道:“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存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是有大神通的人物!所以这仇你暂时忍忍,不能轻举妄动,等我调查清楚再说。不然,真惹上了不能惹的存在,就不仅仅是伤个儿子这么简单,灭门之祸都是轻的,弄不好株连九族,祸延数代都有可能……要知道,像这种存在,改变一人一家一族的气运,只是易如反掌间的事情……你记住没?”
谭志诚后面一句,不由地就加重了语气。
孔翰林迟疑片刻,虽然脸上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但却终于没有敢反驳什么,点了点头。
谭志诚看着孔翰林的表情,犹自不放心地叮咛道:“你可切切记住,不要轻举往动,别给我阳奉阴为!”说到这里,许是感觉自己的语气有点僵硬,口气就突然一缓接着道:“当然,如果真不是我想的这种情况,我会给你报仇的机会的……”
孔翰林这次就立刻点了头。
谭志诚说完这些,就站起身来,一边起身一边就对田朝文道:“回头我让谭森找田凯,实一实田凯这同学的底,你和小孔这里有什么关系也都动起来,尽快查清这个人的所有情况……”
田朝文忙点头,虽然说起来,并不管田凯的事,但孔乐歌在田凯的生日宴会上,给田凯的同学打成这样,他心里总是有点歉意的。能为这事出份力,也是他非常乐意的。毕竟同孔翰林多年的交情在那里放着。
两人送走了谭志诚,不由地对视一眼。
孔翰林脸色难看至极。
田朝文看着他的神情,不由地拍拍他的肩头,叹了口气道:“老谭的本事你我都知道,他既然能这么说,肯定不是空穴来风,这事儿你就先暂时忍忍……别报仇不成,再搭半袋子米进去!倒是乐歌的情况,回头我们一起再求求老谭,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助乐歌恢复……”
孔翰林这时才极其郁闷地苦笑一声道:“他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儿!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如果事情明了,对方不是老谭说的这种惹不起的人,我非叫这家人家破人亡不可!”
田朝文忙安慰他,二个人就离开了李医生的办公室,去病房看孔乐歌了。
在鸡市拐再朝东,有条南北的曲里拐弯的小巷子,巷子的最北头,有一个平房小院子,这座院子,前房后屋,单边偏厦,是关中道上典型四合院的一种。
这种房子过去都是家道中不溜的人家住的,真正的家道好的人家的四合院,肯定是一门四进的院子,进门先有照壁,照壁后是院庭,两边偏厦房相对,后边屋子后肯定还有一个大院子。但这个院子则是一门三进,没有后院,而且是单边偏厦。
这里就是钟九的家。
过去,这个院子里一共住了五户,钟九家只在这个院子里占一间的偏厦房,后来钟九发达了,就将整个院子盘了下来,独门独户。钟九的父亲过世的早,他现在又是单身,家里只有他的母亲和一个弟弟钟十一。
戴添一给钟九说了自己的事情后,钟九就将他带到了这里,因为还没得到有关孔乐歌的消息,所以钟九就没让他回家。怕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公安上门,就被动了。
钟九刚才还专门跑了一趟家里,给老太爷学了整件事。
他可不敢瞒老太爷。
结果老太爷听了整件事,只给他挥挥手道:“我给添一解了禁,那他就已经是大人了,这事你和他商量着弄吧,不用给我说,需要我这老骨头做的事,你只告诉我就成了。自己的孙孙,能帮十二分,我不会只出十一力的力的……”
一席话,钟九就闭了嘴巴。
这会儿在钟九家的院子里,戴添一正看着钟九练拳。
钟九将自己的院子里的青砖地全都起了,全部夯成平整的三合土地儿,就是为了练拳方便。这时候就见钟九面南背北往院子中间一站,双拳一抱腰,上气一提,下气一沉,头上一悬,臀部一敛,丹田一抱,精气神一奋,接着微微一松,将劲提在一个松而不泄的状态,这一定势,就是一分钟。
钟九这一起势,就显出了功夫。戴添一心里不由地就动了一下。
要知道,世上的事情就是物极生反才出功夫。轻拳练出重来,慢拳练出快来,猛拳练出松来。钟九这一起势,武有八极定乾坤的气势之下,竟然有了一丝太极的松柔来,自然是得了道道的拳法。
因为这股松柔,并不是现代人还没练拳就讲的那种松柔。而是一种猛劲练到极厚极重时,生出来的一种举重若轻的感觉。这种松柔,是举千斤之石而游刃有余的一种轻松柔和,而不是身无缚鸡之力,就天天放松的那种假松假柔。
第九章:最是忐忑心紧时
清晨的西安城总是在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中渐渐活泼起来。
相对于其他大城市,西安是一个节奏比较缓慢的城市,也正因为如此,做为一个在全国来说,收入偏低的城市,民众的幸福指数却不低,算是一个宜人居住的城市。西安城近几年变化很大,特别是改建后的西大街,全是复古的建筑,红柱蓝墙琉璃瓦、街宽路畅中就带出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不经意间就流露出西安人梦回大唐的遐想。
在西大街靠近西门的地方,有一处建筑叫景泰楼,是一个大约有五层的仿古建筑。在景泰楼的第五层上,整整一层楼都是打通的,地是一水的实木板子,却并不外间装修公司那种板,而是上好的千年老柏木直接横切开的一个个带着年轮的圆木板,圆木板中间的棱隙里,却是用上好的老白松镶嵌得天衣无缝,柏褐松白,古色生香。
在最中间的地方,是一个黑白阴阳鱼的太极图,沿着太极图伸展开去,是八方磨盘大的翠色玉圭,上面分别雕着乾坤八卦图,隐隐间就形成一个九宫阵法。
一层楼,整整八百平方,没有一堵墙,只有六十四根立柱盘绕其间,顶住屋梁。
每一柱下方,都是墨玉刻成的上古异兽,背负立柱。在每一柱上方,都是黄色暧玉雕就的上古珍禽,似翔于九天。
在中间太极图的阴中阳位,正盘腿坐着那位两鬓雪白的谭志诚道人。
此时的谭道人一身道服,面东背西,低眉顺目,左手单掌竖立在胸前,右手拂尘搭在左肩肘,一动不动,只是呼吸间,就从他腹部传来一阵滚滚的声潮,一吸隐隐如蛙吼,一呼晰晰如雷鸣,这种蛙吼雷鸣之声,正是道生风雷的境界。
楼层隔音显然处理过的,在这里一点也听不到楼外街道里丝毫的嘈杂之声,空荡荡的空间里,只有谭道人那一呼一吸之声。
叮——
终于一声轻悠的罄鱼声响,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随着这一声响,谭志诚呼吸中的风雷之声就渐渐地小了,终于杳不可闻,他一直微闭的双眼,也慢慢地睁了开来,手中的拂尘一甩,就站了起来。随着他起身,六个道装女孩子就走了进来,右边头前一人手里端着紫金盆,后面一人拿着脸盆架,左边头前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块镜子,镜子旁边放个木盒,隐隐地有丝丝热气从盒缝中逸出,再后面一人手里抱着一叠整整齐齐的衣物。
四个人进来后,放下盆架,放上盆子。
放下盆子的女孩子就打开另个女孩子手里的木盒,里面是一领热腾腾的毛巾,递给谭道人,拿盆架的女孩,就拿起镜子举在他面前。谭道人接过毛巾,覆在脸上,让热气蒸腾着皮肤,毛巾有点凉下来时,就扔到托盘上,又接过女孩递过来的第二块热毛巾,然后又换了第三块,这时就感觉脸上毛孔全部打开了,用毛巾上下摩擦着脸,直到感觉脸有些微微麻木时,就将毛巾扔下,然后在紫金盆里开始净面。
紫金盆里的水却是凉水,凉水在面上一激,谭道人微一激凌,早有柔软的干巾递到了面前,谭道人接过来,将脸擦了。两个女孩子就从最后一个女孩手里拿过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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