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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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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男顺从的坐在凳子上,低下头,冷悠然拨开她的头发,在头顶某处发现了那个伤口,红色已经消退很多。
白旭阳从伤口处抽了血,放到试管中仔细检验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此药物与花想男父母胃里的药物是同一种。
“唉,就是不知道那晚偷袭我的是什么人,想男,最近花家什么人不见了?”冷悠然问道。
“似乎没有见花向毅那个恶心人,听说在外地疗养,至于是不是真疗养就不知道了。”
正在这时,怪兽飞飞有些躁动,一般情况,这家伙三急的时候才这样,冷悠然打开笼子的小门,把它放出来。
谁知,飞飞就在大家面前一撅尾巴,拉出一个东西,冷悠然正要为它到处大小便而发火,却发现它拉出的那个东西形状有些奇特。
花想男凑到近前看了看,经过仔细辨认,那是一枚男戒。
戴着手套把男戒清洗干净,戒指的内测印着几个小字“花向毅”,花想男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悠然,这是花向毅的戒指,看来,那天晚上葬身飞飞腹中的是他”。
大家又是一番讨论,白旭阳尸检过后,将两具尸体整理好,花想男亲自给父母擦身体,穿好衣服,整理遗容,然后成殓入棺,准备第二天发丧。
大家忙活了一天,感觉都有些累了,各自去房间休息,回房间那一刻,冷悠然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想男,你别怪我问你,如果明天花向春回来,你准备怎么办?”
虽然决定放下,真正触及这个问题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还是揪扯的她异常痛苦,沉默半晌,她才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纷乱,有的,只是决绝。
“我会和以前一样,和他一样甜蜜。”
“想男,你疯了吧?这件事摆明了跟他有关,你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顾父母的大仇呢?”兰若凡气愤的说。
“对,就应该那样做。”冷悠然唇角微勾,漾出一抹神秘的笑。
“悠然,你怎么也这样说?”兰若凡一头雾水。
“你们是想先麻痹住他,等他自己露出马脚?”墨景枫摸了摸下巴,狭长的眸子中精光一闪。
“没错啦,妖孽,你很会猜人心思嘛。”冷悠然笑着捶了墨景枫一拳,兰若凡咬着唇,大眼睛墨兰墨兰的,巴巴的瞅着她。
怎么自从那晚看到了他洗澡后,这变态就有些不正常呢,总是用这样无辜而可怜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一阵心软。
“悠然,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跟你说。”白旭阳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面色忐忑的看向他。
“嗯,好啊。”冷悠然高兴的过去,小天拉住她的胳膊小声说:“不许跟他太亲昵。”
“嗯。”冷悠然白了小天一眼,这孩子,醋意这么大,怎么办?
一关上门,冷悠然俏丽的脸就笑开了花,反手插了门,搓着手张牙舞爪的像白旭阳扑过来。
白旭阳的脸又红了,胸臆中眸中酸涩塞得满满的,几乎都要溢出来,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僵立在原地,一副任君索取的摸样。
冷悠然往高一跳,扑到他怀里,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急不可耐的衔上他的唇,几个月不见,她可真是想念她的小白兔,那清新纯情的摸样,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唔--”白旭阳眼底一片幽深,双手托着她,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低着头,与她热烈拥吻。
空气中激烈的磁电啪啪作响,只听得到双唇亲吻时的声音,吮吸的声音,低吟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便能猜出那激烈火热的场面。
过了好久,冷悠然才一脸餍足的松开他,小手打着圈摩挲着他,媚眼如丝的问他:“有没有想我?你那个做作的师妹有没有去骚扰你?你有没有被小护士借机占了便宜?”
白旭阳声音有点哑,眸中充满了对她的渴望,那样的深情水眸中,清清楚楚倒映着她的影子,只有她的影子。
“悠然,不是你的话,一眼我都不会看的。”白旭阳回答很简短,但也无比笃定。
冷悠然摩挲着他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你回去后,乖乖等着我,等着我回去吃你,这次是真的。”
白旭阳尴尬的咳了咳,脸上的红晕更胜了。
冷悠然从他身上滑下来,拉着他的手走到桌边,双双坐下:“你刚才叫我什么事?”
“哦,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了,刚才人多,实在不方便。”白旭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冷悠然哑然失笑,这小白兔,还真是可爱呐。
从白旭阳的房间里出来,小天守在她的门口,低头看了看表,用了一个多小时,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小天不悦的问道。
“小天。”冷悠然绷起脸,以前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哄着惯着,可是现在,他长大了,有许多事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可能会有很多个男人,这一点,必须要慢慢让他接受。
她觉得,墨景枫那妖孽接受能力就比较好。
“嗯?”小天很诧异,冷悠然很少用这样严肃的神情与他说话。
“我们进屋谈。”冷悠然没有拉他的手,径自走进了屋,小天在她身后缓缓跟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你说吧,悠然。”小天站在门口,直觉她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小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止你一个男人?”冷悠然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水,呷了一口,缓缓说道。
小天立刻垂下头,眼神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从前总是犹豫着,怕你接受不了,怕你承受不了,可是现在,你也该长大了,你是个男子汉,既然要做我的男人,就要学会大度。”冷悠然观察着小天的神情,继续说道。
“大度?一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有染,你是我姐不假,可你也是我的爱人,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你感觉不到吗?”小天有些受伤。
“可是小天,在跟你之前,我已经跟过别人,如果非要弄个先后的话,你才是后来的那个与我有染的人,别人都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小天的身体猛震,他早知道她的第一次不是他的,可现在被明明白白的挑开了,心里还是剧痛不已。
“那个男人是墨景枫对不对?”小天瞪着她。
“你别瞎猜了,是谁不要紧,关键是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冷悠然避过他的眼神,琢磨着现在他正处于燥怒期,实在不宜把和墨景枫的关系挑明,不然,这头桀骜不驯的小狼搞不好回去掐架,这样混乱的时刻,那不是给大家添堵吗?
小天没有说话,转身,摔门而出。
冷悠然摸着心脏处,喃喃自语:“脾气也太大了吧,吓得我心都要蹦出来了。”虽然这样说,其实她心里笃定,依着小天的性格,如果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存在,马上就会直截了当的表态,而不是摔门而出,那只是发泄他不得不妥协的怒气而已。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墨景枫神秘兮兮的把她拉到一旁问道:“喂,小天发什么神经,昨天很晚从你屋里出来,一脸的怒气,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我把和你的关系告诉了他,估计今天他要找你拼命,做好准备吧。”冷悠然拍拍他的胸膛,摇着头走开。
“其实我不介意的。”墨景枫喃喃的说道,其实他不介意这样和悠然保持地下的恋情,既惊险又刺激,而且,最关键的,他知道小天对冷悠然来说,意义不一般,他不想她为难。
大家在一个佣兵团训练了这么久,因为这件事而打架,实在有伤兄弟感情,墨景枫有些为难,他也想独霸冷悠然,可当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时,他选择了退而求其次,只要能拥有她,其他的,无所谓,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爱的很卑微,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爱的很伟大。
等大家都聚到餐厅吃早饭时,冷悠然发现,小天和墨景枫同时缺席了,怪异,难道两人真的互掐去了?
正想着,花向春从外面急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沉重的提包,来到桌前,对着大家歉意的一笑。
“真是抱歉,你们出发那天,我被一点急事缠住了,赶过去时,你们的车已经离开了,真是对不住。”花向春一声声道歉。
“没关系,想男不介意我们也不介意。”冷悠然这话一语双关,你光是在这儿说些个虚伪的话没用,还是先看看想男的意思吧。
“向春,爸妈都去了,我好伤心。”花想男忽然站起身,当着大家的面扑到花向春的怀中,花向春僵直了身体,两只手停在半空,呆了半晌,这才拍了拍她的后背。
“想男,人死不能复生,也许他们去了地下,生活的简单快乐,反而比现在强很多。”花向春也是一脸悲戚。
冷悠然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除了刚开始时他有些僵直外,其余的简直无可挑剔,简直是天生的演技派,去做影帝绰绰有余。
“嗯,我只有你了。”花想男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起身,垂着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信了他?
发丧讲究赶早,所以,一吃完早饭,大家便把棺木抬上车,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往墓地而去,这个时候是要求火葬的,可花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墓地是早就准备好的,埋到祖坟中预先定好的位置,土葬是惯例。
花想男一路上悲悲戚戚,好几次都哭倒在花向春的怀中,看着她泪如雨下的摸样,冷悠然反而觉得不真实,这不是她,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在那个父母双亡的晚上,在那个知道花向春背叛的时刻,这个时候的她,也遮了一张假面,与花向春拼的,也就是演技而已。
晚上,疲惫了一天的大家各自回房休息,花向春正要离开,却被花想男拉住了手:“向春,这几天我都睡不好,留下来陪我?”
花向春回头,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半阴半阳的遮着她的脸,这些天没见,她的头发似乎长了许多,有几绺遮住前额,看起来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少了些冷硬,她的眼神柔柔的露出祈求,看似柔软,却有些邪魅,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风情吸引了他,让他移不开脚步狠心离开。
“好不好?”花想男又迫近一步,把头倚在他的怀中,伸出手挑逗着他的胸膛,异样的酥麻传导全身,花向春僵直了身体,情不自禁的跟了进去。
花想男反手关了门,牵引着他走向床边,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柔声问道:“向春,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让他有些为难,这样的情形下,平日里谎话连篇,面不改色的他,无法违心的说出那个字。
“想男,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很美。”他躲闪着她的目光,借机岔开话题。
“向春,那天我很开心,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可惜,后来记不清细节了,今天,我们玩个特别的,我要仔细记下来,好好回味。”花想男嫣然一笑,平日里冷硬的脸此时柔美无比,看的花向春一阵晃神。
“什么特别的?”他问。
“你转过头去。”花向春犹豫了一下,看着花想男背对着他而站,手中握着一根小针样的东西,刚要刺向她的肩,花想男有感应似的转过头,他急忙缩回了手,听话的转过身,花想男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从后面捆住了他的胳膊。
“想男,你干什么?”花向春大惊,动了动手腕,这绳结不知怎么系的,纹丝不动,牢固的很。
“很好玩的游戏。”花想男笑着,灵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神秘的风情。
她平日里像男人一样,从不穿紧身的衣服,这时候忽然露出前襟,幼滑白皙的皮肤竟然峰峦突起,诱人的紧。
花向春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没有反对,任由花想男把他的胳膊高高吊起,花想男一把拽开他的外衫,露出精瘦的胸膛,皮肤白皙,没有瑕疵,不亚于女人的肌肤。
花想男笑着,手中忽然变出一把刀,刀刃寒光闪闪,在灯光下映入他的眼睛,清晰地照出一抹慌张。
“想男,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的表情丰富起来,开始的镇定已经渐渐消失,变得心浮气躁起来。
“嘘,别说话,破坏了这大好的春宵。”花想男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咯咯的笑了几声,手臂在空中划过弧度。
怔愣间,胸前的刺痛感袭上来,花向春惊骇的低下头,胸口被划了一个完美的心形,刀口所过的地方,渗出鲜红的血。
“好漂亮的心,一箭穿心更漂亮。”花想男偏着头想了想,再次挥动手臂,在心形上斜着划了一支箭,恰好是一箭穿心的样子。
“想男,你不要这样,我们不玩这个游戏好不好?”花向春身体微微颤抖着,尽量避免刺激她。
“唉,丘比特之箭,不知射出的是爱还是憎恨。”花想男没有理他,抚摸着伤口,自言自语。
屋里桌上设着一个微型摄像头,高清晰度的,在这个屋子的旁边,冷悠然等人围在大屏幕的电视前,惊恐的看着那个屋子里的情形。
“哇,想男绝对是个高手,这种身体折磨是其次,心理折磨才最痛苦,让他害怕,让他崩溃,这样才方便白旭阳的药发挥效用,高招。”兰若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上的花想男,由衷的赞叹着。
“没想到花想男这个男人婆,还挺有料。”墨景枫笑嘻嘻的说道。
“色中恶狼。”小天白了墨景枫一眼,偷眼瞄着冷悠然的表情,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蹙了蹙眉,难道她的那个男人不是墨景枫?
正在这时,花想男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根蜡烛握在手中,点燃,橙黄色的火苗跳跃着,在花向春眼前晃来晃去。
花向春的表情很抽象,既想恐怖,又像享受,在蜡烛散发出的烟雾味道中,渐渐恢复平静,神情近乎呆滞。
“在基地时,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花想男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把蜡烛狠狠的放到桌面上,翘着二郎腿,问花向春。
“是姜丽,姜丽撞到你身上,趁你们摔倒之际,我给你头皮上注射了药剂,那药剂有迷幻作用,我对你催了眠,让你以为我们发生了关系,迷幻剂让你沉睡,一直到第二天很晚,错过了冷悠然背刺的时间。”
“实战演练时,我为什么会发狂?”花想男脸色铁青,继续问他。
“那药剂持续时间长,在适当的时候,会按照我的指令发作,我以为,你和冷悠然会有死伤,至少会反目,可惜,目的没有达到。”
“我的父母也是你做的手脚?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花想男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
“我恨你。”花向春开始剧烈的挣扎,脸色狰狞,表情疯狂,“是你,都是你,我的生活都被你毁了。”
屏幕上放出花向春狰狞的表情,冷悠扬瞥了眼白旭阳:“白医生,那药物是你研制的?好厉害。”
“嘿嘿,偶尔没事,自己捣鼓的,做过实验,功效很好。”白旭阳腼腆的微笑,看了看旁边的冷悠然,眸中漾出一抹柔情。
其实,他是为冷悠然特意研制了这种药,他觉得,总有一天,她会用得上它。
冷悠然注意着花想男的表情,像绝望,又像解脱,也许,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解脱。
花向春陷入回忆中,“那年,我十七岁,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有的,但是,那感情绝对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兄弟之谊,就在那一年,我交了一个女朋友,是班里的班花,陈丽,我很喜欢她,可是,我的父亲告诉我,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的存在,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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