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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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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母天尊一笑点头道:“便是这样!”
两个魔头一边说着,一边驾云向南天门而去。
————
西昆仑,仙家圣地,那里是天帝的故乡,瑶台圣母的出生地。
然而此时的天帝帝俊却是心絮烦乱,他虽立誓再不踏足天庭,但必竟是女儿在那里执掌大局,更何况如今没了三清的辅佐,女儿能否应付得了眼前这风起云涌的局面?
天帝在大殿中踱得几个来回,命人叫来了徒弟昆仑子。
看着徒弟,帝俊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徒弟容貌、性情、甚至举止、神情都像极了自己。同样魁梧的身躯,同样忠厚的面目,当年若非女儿爱上了渔阳人张坚,这个昆仑子只怕已成为自己的女婿,继承王位,成为天帝。若果真那样,一家四口,生活该是多么的幸福安宁?只可惜造化弄人,以至后来母女翻脸,使得帝后羲和在一怒之下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导致今日骨肉分离,自己贵为天帝,却也无力翻天。
昆仑子见师父久不开言,安慰道:“师父莫担心,师妹已继承您和师母的本领,又有太极绡护身,天下间断没人能伤得了她,况且天界英才济济,师妹掌权以来,众望所归,她已不是当年在瑶池中戏水的那个调皮少女了。”
帝俊听了徒弟的一番话,心中略定,眼中露出一丝慈祥的笑意道:“毕竟是你了解我的心思!”说罢轻拍徒弟的肩头道:“那太极绡虽是仙家至宝,但没浑元绫辅助,却如一匹布有经无纬,难成乾坤,一旦被人识破其中决窍,便会有机可称。这两日我暗算前程,天庭为一股阴云所罩,巨变只在今朝,你师妹功力虽高,心计仍浅,我只怕她会中了别人的暗算!”
昆仑子听罢点头道:“师父所言不虚,师妹的确心思实在,不懂防人,我这便前去,断不会让人伤她一根毫发。”
“你等一下。”帝俊坚决地道:“我今日定要让羲和交出浑元绫,你将它带给你师妹,太极绡、浑元绫一旦结合,天下无物可以伤得了她。”
昆仑子抬头道:“师父您准备怎么让师母交出浑元绫?”
帝俊看一眼徒弟,苦笑道:“虎毒尚不食子,她已让女儿疼苦一生,难道真忍看女儿再受生死威胁?倘若仍讲不通,只好硬夺。”
昆仑子摇摇头道:“虽说形势所迫,但师父与师母终究不宜翻脸,我倒有一计,可令师母心甘情愿交出浑元绫。”
“噢!”帝俊看看这个平日木讷憨实的徒弟,不知他会有什么妙计。
“师你您看!”昆仑子说着掏出一颗灿烂的明珠,那珠内生霞气,显经仙家修炼,颜色不断变幻,十分惹人喜爱。
帝俊摇头笑道:“傻孩子,你师母虽爱奇珍,但那浑元绫乃是天地之初,浑沌自造,非人为能就,她怎会为这一颗珠子放弃仙家至宝?”
昆仑子神秘一笑道:“师父您仔细看!”
帝俊为徒弟的话所吸引,拿过珠来细细端详,只见那五彩云霞竟飘出珠外,使得持珠人立感陷身于云山雾罩中,头脑变得为之浑沌起来。
帝俊惊觉不妙时,前额神庭已为一股大力侵入,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帝俊为一阵阵炙热灼醒,入目俱是一片红芒,周围连火舌都看不到,翻腾滚动着的全是浓稠岩浆。
帝俊大吃一惊,才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仙家绝地:炼魔火眼之中。
眼前赤红闪现,又是一股玄流在暗红的浆粥中涌来,却在隔身咫尺处被一道无形软波挡住,停顿不前。
帝俊急抬头,这一惊更甚,他虽目不视人,但亿万年与羲和的朝夕相处,认出了护在自己身周的乃是帝后羲和的一点残魂。
帝俊“啊呀!”一声,神光发出,立将浆流迫出丈外,反把羲和护在中间。
无形软波回敛,凝成若隐若现的一个女子神态,凤寇已去,霞帔犹存,颜如处子,目含恨意,正是冷艳绝傲的帝后羲和。
帝俊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如刀割般问道:“告诉我,那个孽徒都干了些什么?”
“哼!”羲和虽是残魂不全,却仍心傲决绝,冷笑道:“你的好徒弟借你之手来索浑元绫,被我识破,你神魂被制,与他联手至我重伤,以至真身消融在这炼魔火眼内。这火眼是仙家绝地,我看你又能支撑得几时?”
帝俊见妻子到此绝地仍在赌气,抛开对徒弟的恨意,劝道:“你若要看我笑话,也不会舍身护我,我这便助你恢复元神。”说罢神功回输,火浆立时回裹包围到近身尺内,灼人热气直窜骨髓。
羲和一见大怒,骂道:“你要陪我殉情,待我死了再说,免得我看着恶心,但有一点,昆仑子不除,我死不瞑目。”见帝俊不理,羲和冷笑道:“好,好,你到此时仍要气我,我便一死了之,也不愿受你这气。”说着残魂散开,便向火浆内钻去。
帝俊大惊,停了发功,一把抱住妻子哀声道:“你为何如此倔傲?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死,不如让我先死好了。”
羲和凝住残魂道:“是你懦弱,成不得大事,为了保护我自己,也为了保护你的帝位,我只好变得坚强起来。”
帝俊苦笑道:“你我政见不和,说下去徒生争议,我虽贵为天帝,却同样有七情六欲,既娶你做了妻子,便要承担你给我带来的一切,生死尚能与共,又何必在意性格的差异?”
“你总是这样没有原则!”羲和被帝俊牢牢抱紧,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话语虽仍不相让,语气却已缓和下来。
“你说我懦弱也好,没有原则也罢,自从当初见你的第一眼起,我便知道我的原则已随着那颗心一并被你摧毁了。”帝俊知这炼魔火眼一旦陷入,万难逃脱,便是天纵神功,也只是多撑些时日罢了,因此将妻子轻轻揽在怀中,温言语向。
羲和终软化下来,用眼瞟一下帝俊,哼道:“堂堂天帝竟说出这种话来,也不害羞!”
帝俊见了妻子的娇嗔之态,心中柔情大发道:“千百回了,你知道吗?你的这个神态在我梦中出现千百回了,我常常梦到亿万年前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天真无邪,令我魂牵梦萦的小姑娘。但当我满怀激情向她奔去的时候,现在的你便拦在我的面前,一个她,一个你,在我梦中已不是同一个人,我爱她,但又不能负你,我的泪只为你俩而流过。”
“什么她呀、我呀的!”羲和气苦道:“我在你心中真的变成那么可怕了吗?那么帝俊哥哥你告诉我,你是喜欢她呢,还是喜欢我?”说话间语气越来越柔,终变回少女娇音。
帝俊柔柔地看一眼妻子道:“我以后不用再作梦了,因为她已经回来了,就在我的怀中,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后,而是我的妻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
羲和流下泪道:“帝俊哥哥,你也知道吗?亿万年了,你已经有亿万年没有这样抱过我了,我便是恨你对我的绝情,又不愿向你示弱,只好用强横去引起你的注意,可我好痛苦,我宁愿抛弃一切,只为换回心中失去已久,那个对我千肯万肯,百般宠爱的帝俊哥哥。”
帝俊抱紧妻子道:“是啊,沧海桑田,转眼消逝,你我一生赌气,到头来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徒留下一世悔恨。”
羲和偷偷望一眼帝俊,怯怯地道:“帝俊哥哥,你恨我吗?”
帝俊感受到妻子的身体在渐渐消逝,流泪点头道:“恨!恨你让我爱你爱得如此之深,明知你一步步走向歧途,却不忍苛责,终至一发不可收拾,这都是我的错”
羲和捂上帝俊的嘴道:“帝俊哥哥,我希望你打我骂我,就是不要听你说是你错,你不懂女人,别看她高高在上,潜心底却渴望有一个能降服她的人,好让她安心地依偎在他身旁,细细地体会爱和被爱的滋味。”
“会的。”帝俊见妻子越说越伤心,安慰她道:“我可以抛弃帝位,就是不能撇下你,为了我心中所爱,我一定要降服你,把你的傲性打散,夺回我心中美丽的少女。”
“我也会的,帝俊哥哥!”羲和说着,声音已是越来越低。帝俊知妻子转眼便会消散,心中剧痛,面上却努力笑道:“我还要找来咱们的女儿,让她向你赔礼道歉,咱们一家三口,从此再回到这瑶池边上,过那无忧无虑的逍遥生活。”
“好的!帝俊哥哥,好的。”羲和说着痛哭出声道:“告诉女儿,我对不住她”
这回轮到帝俊伸手捂住妻子的口道:“傻丫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件事让我来处理,你莫再胡言。”
“不!我要说。”羲和挣脱帝俊的手道:“帝俊哥哥,你们不要再怪我了,张坚没死。”
“他没死?”帝俊听罢着实吃了一惊。
“是的,他没死!”羲和拼着微弱的一口气道:“我用浑元绫将他裹了抛入这火眼,让他历经火劫,好炼就永世不败的金仙之体,只有那样,他才配得起咱们的女儿,配得上做天帝的女婚,未来的仙主。你只要找到他,找到浑元绫,便不惧这火毒。帝俊哥哥,你答应我,一定要等待机会出去,昆仑子已得你真传,三清匿迹,天下间只有你才能制服他,为了女儿的安全,你一定要活着冲出火眼”
“别说了!”帝俊一面散开神波搜索张坚所在,一面打断妻子的话道:“有了浑元绫,咱们便有了希望,我断不能让你死去。”
“不用了!”羲和露出甜蜜而满足的笑容道:“我元神被伤,撑不久的。一开始不告诉你张坚的事,便是不想断了你我的谈话,你曾经对我那样好,也曾经对我那样冷淡,我甚至连想和你说说话也不可得,如今我全得到了,你的人,你的爱,全回来了,我渴望这种结局,我知道我改变不了自己的性格,便让一切停留在一个美好的结局上吧。”羲和说着,身躯开始加速消融。
“不!”帝俊大叫一声,紧紧抱住妻子,疯了般向着远处浑元绫散出的霞光处飞去
第六章节 魔踪四现(上)
鄢墟城中,一片大乱,一大清早便有两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一件是凌晨时发生的可怕的晴天霹雳,人人都看到了那道横贯天际的闪电,人人都听到了那声震聩发聋的巨响。
古老相传,妖孽将生,必有天象巨变,这就使得第二件事更为人们所关注。
鸡叫三声,城门乍启,入城的人才一张嘴,他的话便似一阵风般刮遍全城,每一个人都热衷于为异象寻找结果,每一个人都热衷于为古老的预兆找一个现实依据。于是人人都目睹了那场大屠杀,尽管人人都说不清来的是什么妖,长了什么样,但这种朦胧,更让人们觉得玄秘、恐惧、刺激,也便让人们更热衷于去谈论、传播,毕竟它是随着天雷而来的结果,而且发生在人们身边,比那一记天雷更要接近。
身为地贼帮主,黄心盎早便得到来自四处帮众传来的消息,城外大户殷老财家全家神秘死亡,据无数的“知情人”透露,殷老财一家是被妖精吸食精血而亡,但当黄心盎将事情告知真金罗、假楚环城时,换得的只是淡淡一笑,这让黄心盎心定了不少,却也更加重了他的心事,因为他看到的不是一个神仙靠山,而是可能随着这个靠山到来的更大的,自己所无法预见、无法控制的灾难。
想归想,该干嘛还得干嘛。
黄心盎让人准备好一乘四敞轿椅,抬着悠哉悠哉的“英雄盟盟主”,一路敲锣打鼓,来在“刘伶酒楼”下。
“刘伶酒楼”楼起三层、占地极广,飞檐挑角、画栋雕梁,不似酒楼,倒像大帮会馆,只因它本就是楚环城设在这里的一个暗舵。在“刘伶酒楼”的三层窗外挑出一面大旗,晨风拂动下,几个金字映上远外旭日金光,耀眼夺目,气势宏大。
在楼前宽大的砖铺广场上,此时早已站了一大群人,一个满脸飞麻的胖大汉子见盟主竟然孤身随了黄心盎的队伍同来,吃了一惊,抢上两步拜道:“属下‘刘伶酒楼’膳食坛主杜千庆见过盟主。”说话间抬起头来,冲楚环城猛打眼色。
楚环城笑道:“你倒也忠心,免礼吧。”
杜千庆听得吓了一跳,却知帮主已有了防备,心下略定。他身后人群中一身黑衣,马脸长身的“骷髅帮主”白起禄起了疑心,大步上前拱手笑道:“二日不见,盟主风采更甚,可喜可贺,属下黑云堂堂主白起禄见过盟主。”
楚环城同样笑道:“免了,你一切都准备好了吗?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白起禄从没想过一个人的气质可以在两天内改变得这么天衣无缝,楚环城不骑马而坐轿,一改往日威猛之态,变得怡然而自傲,已是令人奇怪,不与手下同行却神态悠然、毫无戒备又犯了兵家大忌,说话莫测高深、似藏玄机让人感觉神秘而畏惧。
但白起禄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你有千般变化,我有一定之规,既已做下安排,便黑了心不怕你识穿,不答反问道:“盟主这主人当得好自在,不言一声跑去逍遥,倒让我这客人反等着来迎接主人。”
轿夫放下轿椅,楚环城一边迈步跨过轿杆一边微笑道:“客人若都似你般夜半三更、翻墙入室,主人迎不迎接也没什么关系了。”
这话说得再直接不过,但白起禄早派人封死了退路,楚环城一人孤身涉险,便有三头六臂也难脱逃,因此哈哈一笑道:“怎么盟主的老师没有一同前来吗?”
“他们随后就到。”楚环城说完笑道:“灭不了那两个蛇头,你也不敢对我下手,想来我还有一时半刻好活,你这个客人要怎么招待我这个主人呢?”
白起禄大吃一惊,提气做势以防对方暴起反扑,但横看竖看眼前的楚环城也没有动手的意图,尴尬之下索性撕破脸冷哼道:“盟主还算识相,便请上楼等着看好戏吧。”说完摆手做个请势。
楚环城毫不介意却神态藐然地扫了一眼白起禄,昂首向前行去。
黄心盎自然知道这位“楚环城”的实力,但楼内步步危机,自己却犯不着陪他去涉险,嘿嘿一笑道:“主人好走,属下便在这里等等鹰喙老儿。”
楚环城尚未言语,白起禄已在一旁瞪眼道:“黄老儿,趁早给我滚上楼去,若是坏了我的好事,莫怪我翻脸无情。”
在白起禄眼里,黄心盎胆小如鼠,根本不值一提,因此说话毫不留情面。但这话当着楼前众多人言来,那黄心盎毕竟是一帮之主,脸皮再厚,也有挂不住的时候,怒目一瞪便要发作。
正这时,忽听哗声大起,“嘶骝骝”一阵马鸣,两匹无人驾驶的白马拉了一辆轿车奔向楼前,被白起禄手下一拦,嘶叫着人立而起,前蹄踏向前方二人。
那两个贼众眼见马蹄踏下,骂一声:“直娘贼!”便要闪开,然而车蓬中射出两道白光,二人膝下一软,跪倒在地,惨叫声中被二马劈头踏下,立时红花满面,挂了一头彩,哀嚎连连。
“车中有刺客!”贼众纷叫一声,拔刀扑上,车蓬“轰”一声散开,将迎面而来的贼人砸倒一片,两个道人跃下地面,目射凶芒,昂然向前。
白起禄一见,心中暗恨,戳指骂道:“龟乩、守静,你二人既已逃得性命,还不随了秋无风速速离去,却来这里捣什么乱?”说话间忽然面前一黑,险险栽倒,不禁心中大骇道:“怎会这样?”
守静道人冲白起禄冷笑一声道:“你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吗?”这声音虽粗,却极似妇音,白起禄仿佛在哪里听过,心中顿时起了莫名惧意,低声问道:“道长跟我说过什么话?”
龟乩道人附到白起禄耳边道:“你以为袁无仁、毛羽生便可以帮你解去黑诞毒气吗?”
这话说得娇声媚气,偏要配上龟乩道人的浓眉巨目,男不男,女不女,令人闻之欲呕,但却令白起禄想起要对付的一个妖来,一刹那吓得倒退一步,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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