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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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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哈哈哈”这回轮到千手剑侠狂笑不已。冉冉面一听已知冉冉尾出了丑,怒吼一声道:“尾哥,别跟他废话,先吸了这个狂徒的精气,再研究什么道不道。”
千手剑侠不待对方动手,双剑舞动,身周耀起一轮精芒,正要抢先出手,忽见冉冉面、冉冉尾双双仰首向天,这双头蛇精的两副面孔上俱露出了惊骇之色。
千手剑侠只当对手用计,冷哼一声正要出言嘲笑,忽然一团阴影笼罩大地,周围顿时黑暗下来。
时近日午,阳光稍偏,千手剑侠仗剑回头,却见南方天际出现一大一小两团怪云,前方小云,色泽艳红,如血凝就,其面积相较后方大云,直如海岛旁驶出一叶帆舟。而后面的大云,漆黑如墨,滚动翻腾间似银河倾倒,海浪滔天,令人触目惊心。
二云俱是如飞而动,尚未及正顶当空处,投下的阴影已辗压向大地,将下方的千手剑侠及蛇妖一并罩在其中。
前方红云一闪而过,然而一个黑点从空中由小及大,直坠旷野。
千手剑侠凭直觉感到这必是一个落难的仙人,侠心动处,不自量力,竟向黑点坠落处奔去,要凭血肉之躯消挡那千斤落势。
冉冉面心中一动,如此机遇,旷古难求,若能吸得一仙之力,胜过百年苦修。
这蛇妖刚要驱动座蟒,冉冉尾忽然一声惊叫,空中的黑云竟翻然砸落,如泰山压顶,形在万米高空,地面已草卷石沉,被气劲压出一个深坑。
冉冉面同样发出了一声惊叫,座下红色巨蟒不待主人下令,早已摆转身躯,飞速向外游去。
然而千手剑侠却没有冉冉面的本领,待得惊觉不妙,已是灾难当头。这憨人明知来者是一无敌巨妖,竟不退缩,一面举剑向空,一面跃起身形探手去抓落下的仙人。凭他的本领,救人已是万难,遑论伤敌,只是平时积藏心底的侠风义胆和悍不畏死的坚强性格驱使着他本能地完成了这一看似可笑却深为可敬的壮举。
“呼”地一声,一股大力贯胸而过,千手剑侠身躯如断线风筝般被带得急飞出黑影笼罩的范围。
轰然巨响,大地为之三颤。千手剑侠爬起身来,面前已出现一个方圆百丈,深不见底的大坑!
良久不见动静,冉冉面催动座蟒,缓缓来在巨坑边沿。
一条晶莹的飞蛇放出,其肤色瞬间溶入周遭空气,变得与环境协调一致,极难察觉。
冉冉面目睹着飞蛇升起,将其纳入口中,确信蛛精已然潜地而去,这才看一眼静立坑边的千手剑侠道:“你怎么不逃?”
千手剑侠瞅一眼冉冉面,淡淡道:“死过一回的人,何惧再死一次?”
“真是不自量力!”冉冉面面带冷笑道:“在那样大的攻击力下,任何仙人都会尸骨无存,你竟妄想从中救出人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不劳尊驾费心。”千手剑侠双剑轻轻一碰,发出一阵悦耳的清音道:“这两把剑随我六十余载,斩过无数贼人,只不曾饮得妖血,宿命未完,焉敢轻生?”
“好狂的口气。”冉冉面气道:“适才逃过一劫,已是万幸,竟还在这里痴心妄想,三招之内,倘不能取你性命,冉冉面立即退回深山,再不在人间露面。”
千手剑侠轻蔑道:“妖孽之言,何足为信。”
“信不信由不得你!”冉冉面说罢,座下大蛇突然张开城门洞般的大口,似一条巨大的麻袋罩向千手剑侠。
人影一闪,如平空错位,千手剑侠已移形换影至大蛇的口外。
这一下,不仅冉冉面吃了一惊,便是千手剑侠自己也吓了一跳,适才身形动处比平日快了何止数倍,竟于不可能处躲过了巨蛇那避无可避的一击。
“好老儿,没看出你竟是深藏不露。”冉冉面说罢,突然化身做一道金光,如金箍般飞旋着缠向千手剑侠。
千手剑侠方要动作,不料那金光快至无限,眨眼间缠上身来,一条蛇头已化作尖尖细嘴直探千手剑侠口中。
目睹过朱恨环死时惨状,千手剑侠怎敢让这蛇头入肚?手中双剑交错,直切蛇头,“噹噹”两声,蛇头毫发无损,在剑刃上磨出一溜火星窜至千手剑侠唇边。
眼看着千手剑侠已是在劫难逃,他那粗壮的脖子突然间拉长一尺,斜避过来敌,蛇头贴着脖筋窜向后方。
金芒一现,蛇头绕过千手剑侠拉长的细脖,再次回窜向口边,哪知这回不待它张口,千手剑侠已抢先一口咬上蛇的七寸,任那金蛇如何挣扎,千手剑侠只是不肯轻口。金蛇无奈,松了缠住千手剑侠的蛇身,如一条长绳,飞卷向千手剑侠脖间,要扼断敌人筋脉,然而这次它快,千手剑侠却更快,一吐口窜出丈外,再次与蛇妖形成对峙之势。
冉冉面大吃一惊,硕大的蛇头吐出红舌,巨目中瞳仁聚成一线,盯着千手剑侠。
良久,这蛇妖一张嘴,吐出一口黑气,毒气中三条飞蛇盘旋舞动,同时冉冉面再次化身金光,奔袭千手剑侠。
此时的千手剑侠自己都不相信适才发生的一切,但连番两次奇遇,不禁使他信心大增,屏呼吸防止漫天毒气的侵入,双剑挥舞开来,刹那间化作一轮精芒,叮叮声响中,击退了飞蛇的无数次进袭。
尽管冉冉面不惧千手剑侠的剑击,但一次次努力,偏无法突破对方精芒的封锁,看着点点寒星中的身影,冉冉面越来越怒,然而让他吃惊的是,千手剑侠身周那无数剑影中竟夹杂进咝咝白芒,那芒线越吐越长,分明是仙家才应有的无形剑罡。
“嗖”一声,冉冉面终于退回了红色巨蟒的背上。
“冉冉面!”千手剑侠大笑道:“这是第几招了?”说着心中也是无限惊奇。
冉冉尾的妖头缓缓探出,令人恶心地嘻嘻娇笑道:“面妹的话岂会有假,只是我冉冉尾却不曾与你打赌。”
“哼!”千手剑侠不屑道:“早知妖言不足为信,尽管一起来吧,以一敌二,千手剑侠又何惧你们这些妖孽?”
“以一敌二?”冉冉尾笑道:“尾哥面妹,一体两面,何来以一敌二之说?”
千手剑侠嗤笑道:“一体两面?正好一个头说话,一个头食言。”
冉冉面一听大怒,“那就断不能留下你这个活口。”
这蛇妖说罢,把尾一甩,竟将冉冉尾的一颗头颅当做了流星锤在空中转动加速起来。
冉冉尾那尖声细气的哭叫声传来道:“为什么又是我?”
“少废话!”冉冉面露出泼妇本性,将冉冉尾脑袋旋转至一个绝快的速度,“呼”一声朝千手剑侠直砸过去。
“啪”地一声大响,千手剑侠手中剑断了一支,同时身形被撞得退出足足三丈。
冉冉面再次将尾巴轮了起来,冉冉尾哭叫道:“面妹,让我准备一下。”然而冉冉面却毫不停滞,冉冉尾无奈,急运法力。千手剑侠只看着冉冉尾那一颗蛇头随着转动突然间膨胀起来,如一只水缸般大小的铁锤挂在一条金链之上。
千手剑侠深知对方这一击必定非同小可,急用全身气力准备招架,突见冉冉面目露惊骇之光,转动着的尾巴缓了下来,终不作一声,跨上巨蟒,飞窜逃去。
千手剑侠茫然回头,后方悄无人影,再抬头一看,自己顶部正上方赫然端立着一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者。这老者身形高有数丈,立于空中便如一尊金甲天神,凛然风范,不可方物。
“前辈!”千手剑侠急退一步拱手施礼,却听“啪”地一声从怀中掉出一本经书。
千手剑侠吃了一惊,自己何时揣进一本书在胸前?拾起一看,却是一本“正一盟威道法”。
空中的老者见千手剑侠吃惊,笑道:“这部经书乃太清道祖亲创,当年传于教主道陵天师。只可惜其后历代真人无论道法练得如何精妙,却再无一人能脱胎换骨,位列仙班,或许这正是太清老祖以道传天下的意旨吧!”
“道陵天师?”千手剑侠惊喜道:“莫非您是龙虎山张真人?”
老者点头笑道:“适才见你侠风义胆,正是我辈中人,因此我运用挪移大法,将这部经书放于你怀内。”
“挪移大法?”千手剑侠露出疑惑状,“难道不是前辈带来的吗?”
老者喟然一笑道:“你现在所见,是我精魂,适才为迫退蛇妖,已然暴露于阳光之下,一刻钟后,我便会形神俱灭,化为灰烬。”
“什么?”千手剑侠心中一痛,张真人已抢先说道:“你不必因此事耿耿于怀,即便我不如此,真身被毁,也不过多熬得一时三刻。我今年一百五十三岁,门下弟子虽众,却无一人真正通悟龙虎山绝学。观你骨骼,天蕴灵通,只是一直未逢点化。若我所猜不错,定是道陵天师暗中安排,才得能使你我相逢。”
千手剑侠一听,心中不以为然,若那张天师有此神通,怎能眼睁睁看着门人受难,不加援手?
张真人一眼看穿千手剑侠心思,笑道:“我天师教下,历代真人个个身负使命,却不全是仰仗教主神通,这正是无为而为、顺其自然之道。”
千手剑侠一听,肃然起敬道:“我千手剑侠最看不起的便是仰祖宗之荫、行碌碌之事,天师教的宗旨却正合了我的口胃。”
张真人听罢,欣然笑道:“此一相遇,我便可功成身退。剩余时间已然不多,我将把经书烙印打入你的脑海,倘三天之内你能完全理解,当继承天师道绝学,成为龙虎山第十八代真人,若过了三天,烙印消失,那时便要靠你自己揣摸经书,潜心修练了!”
千手剑侠听罢,毫不迟疑道:“临危受命,弟子当仁不让了!”
旷野中,一大一小二个身影相对而立,随着日晒蒸腾,张真人那巨大的身影开始渐渐挥发,但一缕精芒却已缓缓流入了千手剑侠的体内。
————
秋霜雪渐渐苏醒过来,眼前一切景物无不如水晶琉璃般在晃动中闪出莹莹翠意。她惑然四顾,室内悄无一人,连丫环翠莲也不知去了哪里。看看身上已然着了一身白色纱衣,秋霜雪于是起身步出屋外。
这个屋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建成,任何一物均看似透明,却不显另一侧的景物。因此秋霜雪这一出屋才发现处身在一个宽大的游园之中,这园中假山嶙峋、细沙铺地,而自己休息的屋子却是在一个白玉雕成的亭台之上。
秋霜雪暗暗吃惊,如此景象,莫不是入了皇宫?而更让她称奇的是,园中沙地上竟生出形如水草般的植物,只是那些草的长叶较之家中池内藻叶要宽大得多,柔嫩无骨,却是支支向上,在那里飘飘而动,摇曳生姿。
这仍不足称道,最有趣的是园中不时飘过的不是飞鸟,而是一尾尾说出不名的美丽鱼群!瞪着那可爱的鱼泡眼,一张嘴,竟真的吐出一个个小泡,那些小泡飘飘荡荡,由小及大,串向空中,在一种晶莹亮光的映照下,五颜六色、蔚为壮观!
秋霜雪越看越奇,禁不住下了亭阶,踩入沙中。
一脚踏下,只觉那沙柔软无比,却不下陷,触感处极其舒服。秋霜雪心怀大畅,不顾心中因陌生而产生的惧意,向着园中深处走去。哪知这一走,秋霜雪只觉身躯越来越轻,如在水中一般被周遭空气托住,连衣角裙带都无风自动,荡漾开来。
秋霜雪只当做梦,抬臂一咬,生疼生疼。
“莫不是到了海底龙宫?”秋霜雪惊喜之下,双脚用力,身躯立时轻飘飘浮在空中,她双臂张动,眼看着脚下亭台园林变得越来越小,而远处景物却是模糊难视时,上方忽然传来隆隆巨响,那响声如云雷贯耳,令人闻之心动,惧意自生。
秋霜雪只觉在那沉雷般巨响的压力下,心越缩越紧,终一个折身,头下脚上,大鸟般落回园中。
“你不要乱跑好不好?若出了事,瑶姬姐姐倒要怪我了。”
秋霜雪顺声音来向转头望去,见一个长发少女袅袅然走了过来。这女子一头乌发直垂至脚跟,并不结扎,走动时摆荡成波,如飞瀑临风,赤了双足,脚踝圆润,脚掌纤细,踏在沙上,如玉晶莹,如脂白晰。再向上看,着一袭五彩霞衣,裙裾中分,摆动间隐露出藕嫩莲白的浑圆玉腿,前胸敞襟,脂光嫩滑豪乳半露。
秋霜雪哪见过如此装束的女子,纵是同为女儿身,却也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装什么清高?元精都已被人夺走,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这女子声音悦耳,但语气间对秋霜雪却是极其厌恶。
秋霜雪却非那懦软女子,心中又窘又气,顿时忘了对方是否于己有恩,霍然抬起头来,见眼前女子眉儿细细、眼儿弯弯,娇嫩处如若无骨的样子,回敬道:“我是失了身,你有本事别嫁,养下这一身细肉,却不知是要服侍哪个贱人。”
“你骂谁?”那女子见秋霜雪不哭不躲,心中更是鄙视至极,停步骂道:“要我是你,做下这等丢人败兴之事,倒不如”才说到这里,忽想起若对方真寻了短见,自己不好向瑶姬仙子交待。一顿转口道:“你嫉妒吗?你确实不用再服侍什么人了,只留着你那残花败柳自哀自怜好了。”
“谁是残花败柳?在咱们川江水系中,妹子便是花魁冠首,纵有章台柳千万,怎及菡萏一枝清?”一个清脆而高昂的男音才落,秋霜雪立时看到空中落下一位少年。这少年头戴星冠,身披鹤氅,两道剑眉斜飞入鬃,一双电眼锋芒毕露,举步逍遥间已落在长发女子身后,看他相貌神态,着实是一位人间少见的美少男。
对面的女子听到男子的声音,眼露喜色,偏是头也不回,嗔声怨道:“少拿那些脏女人来和我相比,白白生了一张甜嘴,却看不见你家妹子正受人欺负?”
秋霜雪一听对方又在指桑骂槐,讥讽自己,但见对方有人疼惜,自己形单只影,不禁想起爹爹,顿时心中挂念,眼泪凄然欲滴。
那男子的注意力本来都集中在长发女子身上,一抬头间见了秋霜雪,脱口叹道:“真是芙蓉出水,玉露初凝,什么人能忍得下心欺负你呢?”
长发女子只当来人是在夸她,喜得扭捏低头道:“龙哥哥又在骗人,你常夸瑶姬姐姐貌美,我有耳报神,才知你拿了这一套酸词到处招摇。”话虽如此,脸上却是眉眼含春,哪有半点怪意?
秋霜雪见不得他们在眼前打情骂俏的样子,一转身步回屋中,心中凄苦,爬倒床上,痛哭出声。
“她是谁?”那被长发女子称为龙哥哥的男子听得心怜,忍不住出言相询。
“莫理她!”长发女子见面前碍眼之物离去,心中得意,一回身傍上男子肩膀道:“龙哥哥,你陪我上江面玩耍,母亲不许我离开‘浮影琉璃宫’,偌大个宫殿,只我一人在此,岂不要闷死了?”
男子笑道:“适才明明有个伴,你偏与她争吵,显见你并不真闷。”
“那是个惹祸的灾星。”长发女子嘴一撇道:“偏瑶姬姐姐和我母亲心软,将她救来此处。”
“灾星?”男子似笑非笑道:“我瞧她不过是一位凡间女子,怎会惹得妹子如此大动肝火?”
“才不是呢!”长发女子哼一声道:“你听过‘太阴现身,天下大乱。太阴薨日,人间太平。’的说法没有?”
“这是玉清道祖失踪前留下的一句谶言,可”说到这里,男子突然停步,双眼大睁道:“莫非”
“不用莫非了。”长发女子嘻嘻笑道:“她就是下凡的太阴圣女,那个灾星!”
“鲟雪!”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妇人的呼声,长发女子一听,忙放开抱在怀中的男子的胳膊,奔前两步脆声道:“母亲,孩儿在这里。”
前方现出一位身穿五铢无缝鲛绡衣的妇人,虽是妇人,却是面色如玉、眸若春星,比之长发少女少了两分清秀,却是多了十分华韵。
男子一见妇人,忙上前施礼道:“龙鱇见过川江圣母。”
“嗯!”川江圣母冲龙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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