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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玄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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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发出一阵凄厉的嘶鸣,只见那三具腐尸在他的嘶鸣声中化成一滩黑水消失在了地面之上,他大声嚎叫着:“不!怎么可能不可能”
韩若言努力维持着那本需三人才能施展的符咒,她体内的念力,只够这最后一击了,这一击之后,假如臧霸还是没有死,那就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献给森罗王,固然能够获得极大的力量,但是,这与其说是力量,倒不如说是诅咒才对,是吧?”韩若言望着在符咒之中挣扎的臧霸,冷冷地说出这么一句。
“就算是诅咒,也绝对值得拥有!你知道那种获得力量之后美妙的感觉吗?那美妙的感觉,就彷佛亲口吞下如你这般娇嫩的小娘子一般。哈哈哈”臧霸努力挣扎,但却无法从符咒之上移动一分一毫。
“不要再抵抗了,泉之国的能力本身就是与森之国相生相克的。我的元素力量要比你强大,这一点想必你早就看出来了,否则你刚才就会让那万魂戟抽干我的魂魄了。我说的对不对啊,活死人?”韩若言嘴角露出一丝的笑容,她看着臧霸那惊慌的眼神继续说道:“你是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了森罗王,所以才得到了现在的力量。而那三具尸体,是在你之前将自己的灵魂献祭给森罗王的——人。如你这样的形态只能有一个人,或者说,只能有一副骨架,你杀了在你之前的那个骨架,同时自己也被那骨架抽去了自身的肋骨,是不是这样呢?”
“果然不愧是流花教的大祭司啊,这都被你看破了。”臧霸眼神透出一丝的平静,他不再挣扎,而是静静等待着真正的死亡到来。
“那诅咒确实是如你所说,想死都死不了。我已经活了三百年了,很多时候我都不想再活下去,但是我却不存在死亡的可能。那天我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了森罗王,在灵魂被剥离的那一刹那,我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了,但是我却感到浑身的血肉被一团蛆虫慢慢蚕食了,待这蛆虫吃完我的尸体,终于有一个人——就是你说的浑身布满蛆虫的骨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自己已经被森罗王接纳,如今,只要我击败眼前的这具躯壳,那我就将取代他成为新一代的不死之人。这战斗是那么激烈,以至于我的肋骨被他尽数击碎。你知道的,我与他都是不死之人,谁也杀不了谁,所以战胜他之后,我就把他的躯体封印在了自己体内,就像他对他之前的那个人做的那件事一样。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抽去你的灵魂吗?那是因为假如你在我的面前被抽取了灵魂,就相当于你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了森罗王。虽然森罗王不一定会选择你,但只要他选择了你,由于你体内的力量比我强大,那么我就会被你杀掉,然后你就会成为新的活死人”臧霸的身体慢慢消失在了空气之中,那具骨架散落在地上不消多时就化成了灰烬,而那些蛆虫也尽数消失化成了黑水,消失在地面之上。
韩若言筋疲力尽,她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阚言所在的结界走去,一步,一步,又一步
韩若言醒来的时候,阚言正躺在她的身边眯着眼看着她,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去,远处西北的天空被战火烧得通红,森之国的军队与烈焰国的军队已经交火,双方正打得不可开交。
阚言伸出手轻轻抚着妻子的头发,他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之情,那种眼神只有深爱的人才能读懂。韩若言刚要开口,却被阚言一只手堵住了嘴巴。
“你听我说就行了。”阚言微笑看着她,眼角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更多的是无限的欢乐。
“我不行了。这么多年来,每天我都只顾着自己打造那些冰冷的武器,对你却连多一点的关心都没有。想想,我是多么后悔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啊,假如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一定会放弃那所有的锻造之事,好好陪你度过一天又一天。我们会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长得像我,女孩长得像你。我们一家人,每天都去河边散步,我会陪孩子们抓鱼捕虾,陪他们在柳树下的秋千上玩耍。我也会陪着你踩着夕阳倒映的斜长影子,直到太阳完全西沉,星星升上了天空。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吧?别人都会羡慕我们的对吧?只是,这一切,现在都只能是幻想了。”阚言咳出一滩鲜血,韩若言刚欲要帮他疗伤,他急忙制止住她:“你也累了,还是留些力气给自己吧,我们的孩子还小,他需要你,我们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了,你看,北方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阚言对着妻子摇摇手,他又咳出几口鲜血,伸出手握住韩若言的手道:“大哥说我铸了一柄诅咒之剑,那剑身的诅咒,想必指的就是我今日的命运吧?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相信命运,我相信是命运安排你和我相遇,我也相信,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命运的使然。尽管我们努力去改变,但是完全无法改变命运给我们定下的轨迹。我的一生都在追求那些虚妄的名利,神匠的称号让我昏昏欲醉,让我的头脑不再清醒。今日的杀身之祸,与其说是命运,倒不如说我是咎由自取吧?呵呵,有什么能比这报应来得更让人觉得痛苦呢?这么强烈的对照,一会儿是光明,一会儿是黑暗。昨天你还是一个为家庭带来荣耀的神匠,今天就成了家里的罪人。你说,这是不是对我绝佳的讽刺呢?对于我来说,现在还有什么能比死去更合适的呢?假如我不死,那么势必还要因为这虚名让你们母子苦苦承受莫名的悲痛,而假如我死了,那么就再也不会有人给你们母子带来麻烦了。”
韩若言听完丈夫的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紧紧握住丈夫的手说:“我们会没事的,你、我、阿修,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都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你没有时间陪我,但是你为国家锻造了那么多的兵器,接着这些武器的交易,换回了那么多的和平,有谁能有比这更伟大的力量呢?你一定要坚持住,再坚持一会儿,等我恢复了些体力,我就能救你了。”
阚言轻轻擦去妻子的泪水说:“干嘛那么悲伤,我不过是要死去。死不也是生的一部分吗?我们穷极一声,所追求的不就是死亡的这一瞬间吗?就连那不死之身的臧霸,到头来不也是一死吗?那柄万魂戟森之国一定会派人来拿,假如他们发现我只用了一半的龙血石,那么就算挖地三尺,他们也会把我找出来的。但只要我死了,他们便再也无法找到剩余的龙血石所在,如此一来,那柄万魂戟的力量就无法发挥至最大,天下的安宁,也就能多持续几年了。假如我们死了比活着的价值还大,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还活在这世界之上呢?”
韩若言已经泣不成声,她刚才战斗流失了太多的血液,而万魂戟的一击更是将她的力量吸去了一半之多,加上刚才吞服丹药的副作用,此时她已无法对丈夫的伤势做出任何的治疗。她也懊悔,只是她不愿再将这懊悔说出让丈夫担心。
“我死了,你要让我们的儿子记住他父亲的名字,你要让他成为一个普通人,不要在为了那些虚名而将自己陷入无尽的挣扎之中。”阚言说罢这些,拿起苍穹剑在脖子上轻轻一抹,一丝微笑挂在他的嘴边,这丝微笑是那么持久,永远没再消失过。
韩若言伏在丈夫身上哭了许久,直到月亮升上了高空,旷野只剩下孤独的猫头鹰。
第二天,韩若言将阚言的遗体火化了拿盒子装了给曾默送去,再三感谢过曾默之后,她毅然选择了把阿修交给曾默抚养,自己则踏上了另一条不归的路途——拿上万魂戟加入到了森之国与烈焰国的战斗之中。
第一章 烈焰国
更新时间2011…7…1118:03:43字数:3529
卡加火山的南麓,火山灰堆积成的平原土地赤红,寸草不生。方圆几千里,终日温度都在四十度左右,一年都难得下一次雨。奇妙的是,在卡加火山的北面,却是一条大河,河的名字叫做温顿河,河水清澈甘甜,水草丰富,鱼类繁多。烈焰国便坐落在温顿河的北岸,依靠着卡加火山这天然的屏障和温顿河的资源,历经千百年发展地也颇具规模。
凡烈焰国的族人,头发都是赤色,越是王室的血统,头发就越接近火焰的颜色。这是区分烈焰国人身份地位的方式,也是驾驭元素之术天赋高低的象征。换句话说,头发越红,血统就越纯正,学习元素之术的天赋就越高。但即使是天赋出众之人,假如没有学习驭火术,也是无法激发出身体内的元素之力的。烈焰国除王室和军队外,其他人一率不准修习驭火术,这样一来便减少了人民叛乱的可能。近几十年,随着和外族的通婚,部分烈焰国的人也渐渐丧失了元素的潜能,他们的头发大多不是赤色,而是类似于火山石那样的褐色。
“卡加火山以东,是森之国,以南,是泉之国和沙之国,还有我们的藩国剑之国。剑之国出产名剑,更出剑客”烈焰国王宫学堂之中,一位老者正在台上讲课。讲台的下面坐着六七个八九岁模样的孩童,各个都是赤红的头发,不用说,自然都是王室的成员。按照烈焰国的规矩,凡王室子弟,需在学堂学习地理、天文、医药以及文史四方面的课程,在十二岁之前是不准走出王宫一步的。
但这几个孩童没有一个在认真听讲,全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徐先生,咱们能讲点别的吗?”一位顽童从座位上站起来冲台上的徐贯抱怨道。
众人皆把目光转向了这位顽童的身上,他头发红得特别纯粹,两只眼睛呈现出暗红的颜色,放佛期间有一股烈焰在涌动一般。顽童身穿朱红长袍,上绣五色祥云,看起来雍容华贵。
“罗文,你又捣乱!”徐贯的思路被打断,他气冲冲地将手里的书重重摔在讲台上。
“明明就是你讲地没意思么,怎么能怪我呢?”年方十岁罗文一脸的无辜,他掐着腰说:“讲这些干什么,还不如讲讲驭火术。”
“二王子啊,我们现在上的可是基础知识课。教习驭火术是驭术司的责任,哪里是我这老骨头能教习的呢。”徐贯哭笑不得地说。
“我不管,反正我不爱听。”罗文说罢把剑术课上发的短刃拿了出来,他今天也不知为何,心里有一股焦躁的情绪,对于徐贯讲的课是越听越不耐烦。徐贯对着他叹了口气不再理他,其他几个孩童也将目光重新投到了徐贯身上。
罗文见再没人搭理自己,便拿短刃在桌上刻画了起来。他刻的是剑术课上学习的九星剑法的心法,罗文虽然对历史和地理不感兴趣,但是对剑术还是非常喜欢的。这九星剑法乃是剑之国剑客的基本剑法,刺出去的时候主要针对人的头、肩、手、股、脚几个部位,左右一分刚好是九个点。罗文刻着刻着,手心一滑,短刃斜向右手手心刺去,这一刺入肉半分,鲜血顿时喷出。只见那鲜血见着空气便燃烧了起来,燃烧时火焰还幻作火鸢的身形,瞬时,学堂陷入一片的火海之中。
学堂内尖叫一片,罗文被眼前的光景吓得呆在原地,右手的伤口不断地流血,不断地燃烧,罗文的脸色都变得煞白了。讲台上的徐贯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书本一丢,早就飞奔逃窜了。
罗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早晨了。阿修见罗文醒来,走近去吩咐他不要乱动。罗文环视四周,发现六个身着黑袍的人分布在房屋的四周,口中念念有词,彷佛在施展什么咒语。再看自己的右手,手心处有一道赤色的符咒,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仍感到隐隐作痛。
“阿修师傅,这是怎么了?”罗文惊诧地看着周围的光景。
一头黑发直到腰间的阿修一直在凝视着这位被称为“血魂体”的王子,他剑眉横直,宽额高鼻,一双泛着微紫光芒的眼睛,更是透出一股英气。他身着淡墨色猎装,今年二十四岁,一柄剑柄嵌着红宝石的宝剑悬在腰间,打扮地干净利索,一看便知是剑术的好手。“殿下,此事说来话长,您此刻还是静养地好。”
阿修一般不怎么说话,不得不说之时,才说不得不说之话。阿修说说来话长,那便真是说来话长了。罗文十分了解师傅的性格,于是便不再追问。躺在床上,罗文闭上双眼,努力回忆发生的事情,除了血液燃烧那一瞬间的灼痛,别的一点都回忆不起来。
罗煞听闻次子罗文是血魂体的体质后,先是惊讶,后是担忧。惊讶的是这罗文拥有如此过人的体质,倘细心培养,定能成为开拓边疆的猛将。他所担忧的是若此事走漏了风声,他国一定会想尽办法将罗文掳走,抽取罗文体内的血魂炼成人丹,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情况,罗煞就不敢再去猜测了。
当即之下,最好的办法是将罗文送到一处安全的地方,交由一位可靠的人悉心培养,待到罗文法术练成之日,便是烈焰国一统天下之时。
正在罗煞思考到底派谁去带罗文修炼时,忽然侍卫禀报:“二王罗冲求见。”
罗煞命侍卫带罗冲进了寝宫,罗煞还未坐稳便问:“弟弟从哪里来,来此又是为了何事呢?”
罗冲道:“从罗文住处来,一是探望王子殿下伤势情况,二是令结界师们回符咒司恢复工作。陛下放心,现王子的伤势已经无恙了。”
罗煞心中有事,这样的消息听起来毫无兴趣。叹了口气道:“那来此又是为了何事呢?”
罗冲哈哈一笑:“为了大王您所想之事。”
罗煞听罗冲这么一说,精神忽然就抖擞起来。面上的神色与刚才也大有不同,连声道:“快讲快讲”
“二王子罗文,乃是难得一见的血魂体。现今虽然尚未成器,但也是极有希望成为国家栋梁之人才。以我国现在的国力,假如罗文能驾驭体内血魂的能力,将来一统天下,必然不在话下。只是”
“只是什么”罗煞追问,其实心里早就知道了这“只是”之后的话。
“只是这消息一旦传出,必将吸引大量刺客进入我国生事。假如王子被他国掳去,抽魂炼丹,必将对我们产生极大的威胁。因此,应尽早做打算,将王子转移至安全隐蔽之处,勤加训练,以图元素精妙,战力雄厚。为了他日能一统边疆,国民平安稳定,还请大王尽早做出打算。”
罗煞听罢罗冲所言,全部与自己所想一致,甚是欣慰,便道出心中的纠结来:“弟弟所言极是,真是与本王想到一块去了。只是谁陪同罗文去修炼,修炼的地点又在何处,本王尚未想出。”
“罗文交由阿修带去修炼,您看如何?”罗冲似乎早已安排妥当。
“阿修不是烈焰国的人,对驭火术丝毫不通,如何可以呢?”
“大王您恐怕忘了一件事。您还记不记得,那阿修父亲虽是剑之国神匠阚言,母亲却是泉之国大祭司韩若言。当年韩若言一人之力击毙森之国的绝世杀手臧霸,靠的便是无人能及的念力。阿修更是在泉之国修行了多年,深得弘惠寺主持静音的教导,不仅剑术高超,他的意念控制之术,相必也不会在我之下。”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许印象,当年阿修来投奔于我,只道自己是剑之国的剑士,但对于泉之国的经历却是一概不提。我想他必是有什么隐忧才得以如此,也便没再多问。后来听闻他父母的消息,也暗自替他感到难过。阿修倘若真如你所说继承了他母亲的部分能力,再加上静音的亲身传授,意念控制能力想必是一流才对。只是,罗文倘只修习意念控制术,恐怕也难以充分利用体内的元素之力啊。”
“这也未必。驭火术本身就是靠着内心参悟所领会的一门法术,罗文既然是难得一见的血魂体,想必也定有独特的悟性。我们只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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