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从囚徒到省委书记-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乔含说:“你个不要脸的还骂人,我撕你的嘴!”上去便抓住了王雅兰的头发,让她低头弯腰,用另一只手去撕她的嘴。王雅兰也不示弱,直不起腰来,便用脚狠踢乔含的两腿。两个女人又骂又叫,又踢又闹,打成了一锅粥。队长喊叫说:“都给我住手,放开!”队长指着王雅兰说:“反了你了竟敢打人!”队长一说话,乔含立即退到了一边,她有这个眼力,时时表示十分崇敬队长。她也知道队长会替自己收拾她的。



《从囚徒到省委书记》禁地29(2)
  王雅兰本来决定不和队长硬碰的,可是见她这么偏心便喊道:“是她先打人你看不见?”队长说:“她那是帮助你!”王雅兰说:“打人也叫帮助?那我也帮助她了!”队长说:“是你犯了错误!”王雅兰气得大喊大叫起来:“我犯了什么错误?她是故意栽赃陷害。都是你们当领导的听信小人,把这种人惯坏了!”她豁出去了,也不计后果了。
  队长哪能容得了阶级敌人这种污辱,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了。大喊道:“来人哪!关她的禁闭!”随着这一声喊,吴小金一脚踢开了门。队长一看是吴小金,认为她一定是听自己招呼来帮忙的,便指着王雅兰说:“把她给我绑起来,绑得紧紧的,扔禁闭室。”乔含立即从铺底下拿出了捆行李的绳子,过来就要绑人,对吴小金说:“你给我拧住她的胳膊。”
  “慢!”吴小金用手把乔含一挡对队长说:“队长!这事儿不怨王雅兰,没那回事儿。”乔含跳了出来:“怎么没有?我看见了!”吴小金镇静地说:“是你见了,你看见的不是我吗?”
  门外的人们一听都惊讶了,许多人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知道要有一出好戏看了,便屏声静气地等待下回分解。队长本来想发火儿,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吃了一惊:“怎么,是你?”
  “是我。”吴小金说,“乔班长那天看见了,我见她在窗户外头偷看了。”队长无可奈何,看了乔含一眼,意思是说:“怎么回事?”乔含怕自己的谎言露了馅儿,便又赶紧补充说:“女人我没看清,我看像王雅兰。我听见他们说的话证明是干了那种事。”
  “好啊!你敢站出来坦白也好啊!”队长尽量压住火气说。然后又愤怒地喊道:“交待你们干的好事!”
  “队长!你别生气。我们是干了好事儿。”吴小金故意笑了笑。队长更生气了:“不要脸的东西,亏你说得出口。你还有脸笑?无耻!你给我交待!”
  “队长!干好事儿怎么还无耻?”吴小金故意镇静地说。队长生气地说:“你不用跟我装糊涂。交待你们的事实。”
  “好!我交待。”吴小金说完转身冲着门外的许多人说:“那天中午我们是加班试验草绳机电气化!所长不是都表扬我们日夜鏖战了吗?连妇女队不是都跟着光荣了吗?现在好心却不得好报,还说我们无耻了。”队长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还是喊叫:“你胡搅!什么鏖战,你们是在干那种丢人现眼的勾当。”
  “我们干什么啦?乔班长不是见了吗?让她说说看见什么啦?”吴小金仍然满不在乎,队长这样逼她,不仅不哭不闹,而且也不急。倒是乔含沉不住气了,急急忙忙地说:“还非得等人给你揭出来?你说没插进去,男的说插进去了。这话有没有?”
  “这就奇怪了,机器声那么大,你又是老远的在窗户玻璃外边偷听的,你怎么就会听见了,不是栽赃陷害是什么?”她虽然生气,却十分坦然。乔含说:“我就是听见了,听见了,你是大声喊着笑着说的。”
  “队长!你听见了吗?”吴小金笑了。对队长说完又对门外的人们说:“大家都听见了,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你们也评评理儿。我们要是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能大喊大叫地说插进去没插进去?还能比24台机器的隆隆声还大吗?我们还能大张旗鼓地走着干那事儿吗?这真神了。这不是瞎编诬赖是什么?那天她在外边偷看我以为她去找我,马上就跑出去了,大声喊她她也听见了,事情明明白白,说人家王雅兰干什么!”乔含说:“你胡说,我没看见你,你也没喊我。”吴小金说:“怎么没喊你?你听见以后还回头看了看我冲我笑了笑,难道你都忘了?”后面这句话是假的。吴小金想,你玩邪的,我也给你玩邪的。
  “你胡说,你冤枉人!”乔含急了,觉得当着队长当着这么多人,让吴小金揭穿了她的谎话太丢脸了。吴小金不慌不忙地说:“你算了吧!谁冤枉谁呀!根本没王雅兰的事,你说人家和男人乱搞,这不是栽赃陷害故意冤枉人?”
  “都给我住嘴,喊什么?还反了你们了。”队长现在也明白了,这里面确实没有王雅兰的事儿,但也不相信吴小金的清白。她察觉了乔含说的事情有出入,但又不想承认这一点,更不想责怪她。打击了她的积极性,自己就没有了耳目。只怨这一台好戏让吴小金给搅了,可是又抓不住她什么把柄,也不好向她发火。这时突然发现了人们都在门外看热闹,便把一肚子气发在了这些人身上,怒气冲冲地对门外喊道:“你们看什么,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就愿意听这男女乱搞的事儿,听听也解馋?不要脸的东西们,都给我滚!”



《从囚徒到省委书记》禁地30(1)
  在这场戏剧性的事件中,最得意的要算吴小金了。她无意充当什么打抱不平的英雄,也不是出于什么正义感。她没在事情一开始就站出来,而是当了一回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觉得乔含太刁钻跋扈了,想让她丢回人现回眼。而且认为都是不长眼的队长把这种小人惯坏了,也想治治队长。别光听一些溜须拍马人的小报告,让她们也知道什么叫上当。今天当着大伙儿的面揭了她们的皮,看她们的脸往哪儿搁。我就是和男的逗闷子了,还想搞对象呢!你乔含看见了听见了又能把姑奶奶怎么样?结果是让你出丑。
  窝火的是乔含。她平时在队长面前说一不二。不管真情况假情况,只要她反映上去,没有达不到目的的。这件事虽然女的说错了,可是吴小金说的绝对是男女配对儿的事儿,他们就是干那种事了,结果倒让吴小金这个浪货出尽了风头。这次虽不是王雅兰,可是她和白刚老在一起,干柴烈火也少搞不了,我也冤枉不了她。结果她倒成了没事人儿,我成了没理的。她非常生气,觉得自己真的受了委屈,心里发狠说:等着,不能让你们好受了。
  第二天出工以后,王雅兰坐在图纸面前,一动不动。白刚进来很奇怪,觉得女人的脾气就是摸不透。这些天好好的,今天又犯什么病了,怕惹她不高兴,只得和颜悦色地说:“这是怎么啦?怎么不画了?咱不是说好了下一步机器还得改进,图纸还得修改吗?”王雅兰“啪”地一下子,把桌子上的图纸用手一胡噜,图纸飘落了一地:“谁爱画谁画,我不画。”白刚一边急切地去捡图纸一边说:“哎,别这样啦!这是咱们的劳动成果呀!”
  “你别咱们咱们的啊!”王雅兰冷着个脸子更生气了。白刚如坠五里云雾中,摸不清她哪来这么大的火:“哎!今天这是怎么啦?冲我发起火来啦!这些天咱合作得不是挺好吗?”
  “什么挺好?都是你害的我”王雅兰几乎哭了。白刚也急了:“你这不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吗?怎么倒成了我害了你?哪点对不起你啦?”正想发火,却看见王雅兰眼睛里的两行热泪簌簌地流下来了。知道她心里有事儿,便凑到她耳旁小声说:“到底怎么啦?啊?”这次王雅兰倒没有发火,但还是把他推开了:“你离我远点儿。”白刚闹了个没趣,十分尴尬,红着个脸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吴小金来了,一看这情形便愣住了:“哟!这是演的那一出啊?”白刚阴沉着个脸,不高兴地说:“我也不知道人家这是怎么啦!”吴小金看了看王雅兰的两行热泪,哈哈笑了,对白刚神秘地说:“唉呀!你不知道谁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呀?”白刚瞪着个眼睛,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吴小金却装得一本正经地说:“你是演主角的,你不知道,谁知道啊?”
  “我演主角?什么主角?”白刚更加糊涂了。
  “人家说你们俩那个了”吴小金带着一脸神秘地说。白刚火冒三丈,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了:“啊?这是谁说的,谁这么下三烂,告诉我,我找她去!”
  “我的白大班长,你有那个胆子吗?”吴小金看见白刚气的那个样子,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说,“队长说的,你找去吧!不仅说说,还审问王雅兰了呢!”
  一听是队长说的,白刚唉了一声:“这真是好心不得好报啊!”气得满脸通红,只有满腔悲愤眼含热泪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看把你愁的那个样子。”吴小金微笑着,用手指头在白刚脑门上轻轻一点,讥讽地说:“还是个大男人呢!就是真有事,又有什么了不起?好了,别发愁,没事儿啦!”又轻松愉快地对王雅兰说:“小姐,事都过去啦,还哭啥?咱姐妹对得起你吧!”然后得意地对白刚说:“嘿!你得好好谢谢我。不叫我,你们俩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不关禁闭也得好好斗你们几场。”然后说了事情的经过。
  这时白刚才恍然大悟,生气地说:“队长也瞎了眼,怎么选这样的人当大班长,光给人编笆造谣制造是非。”
  “没瞎眼,选对了。”吴小金人虽小,对有些事情却看得很透。白刚有些奇怪:“怎么?还选对了?”吴小金风趣地说:“对呀!选王雅兰行吗?能甘心给她们当打手当耳目啊?”白刚也开玩笑地说:“选你呀!你不也是班长吗?当个大班长不比她强?起码你还有点良心。”吴小金说:“选我?我的怪话还没处说去呢。听见‘反动话’能给队长打小报告?说实在的,除了真正的小偷、野鸡这些人以外,有几个心里真正服气的?谁背后没点牢骚?什么叫反动?不满意就是反动?我才不信呢!”
  白刚不愿她说这些,不定什么时候透露出去,有人添油加醋就可能又是一个反动集团,老问题还没整清可不能再卷入新的是非了。便说:“别扯远了,还是说工作吧!王雅兰,不是没事了吗?对咱们这种人来说,这点冤枉算啥?想开点就完了,还是工作吧!”王雅兰仍然在暗暗流泪:“没事儿咧?这不是陷害人污辱人吗?共产党不是最讲认真吗?为什么不追追是谁故意陷害人污辱人?这样就算完了?”白刚说:“算了吧!这年头不能较真”还没等白刚说完,王雅兰便抢了过去:“为什么不能较真儿?毛主席不是老讲要认真,要实事求是吗?”



《从囚徒到省委书记》禁地30(2)
  “别说这个,这可不能瞎议论。”白刚急忙拦住了她。白刚不愿接茬儿,只是说:“别的咱不扯,还是说说下一步的工作吧!”
  刚才发牢骚的时候,三个人的表现,虽然各有不同,但是内心的想法却是一样的。一说起工作来,仨人又是三条心了。别看吴小金对白刚又是讥讽又是羞他,好像很不满意,她却是最愿意和白刚继续在一起,害怕他们几个人的合作垮台。如果说刚开始在一起工作时吴小金仰慕他,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受人尊重的班长,现在白刚在她眼里则是一个文明、漂亮、和气、有风度的男子汉,眼睛虽然小点,但晶莹剔透,像一汪见不到底的清泉,使人着迷。人虽有点呆板,但人家那种呆是心里有东西,藏而不露,呆得可爱;他那种板是充满了深情引而不发,别有魅力,简直成了她心中崇拜的偶像。她看到白刚很想干点事情,也非常希望王雅兰能帮着他接着干,不愿意看到她又回到那种孤立的危险境地。便使尽全身的解数,撺掇王雅兰回心转意,重新出马。白刚没有张强云那样随机应变机智灵活,嘴上也没有张强云会说,还多亏有吴小金这么一个活泼多情的女孩子帮他,成了这两个僵硬呆板人当中的一种润滑剂粘合剂,要不白刚还真对付不了这种局面。
  对于白刚来说,吴小金的心是透明的,像个玻璃球,心里有啥,看得一清二楚。王雅兰则是一座神秘的古堡,她内心里有啥,摸不准,猜不透。其实王雅兰并不那么神秘,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年轻女人,谁真心对她好,岂能没有感觉。她起初确实对白刚有怀疑,甚至怀疑他是领导派来的奸细。对他冰冷而且多有冲撞。但是后来白刚在她眼里,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没有像吴小金似的成了心中的偶像,但是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仰和爱慕,觉得这个人心地善良,对人体贴。柔中有刚,绵里藏针。多么难得的人哪!嘴上仍然很硬,心里却已经软了,而且心中有一种歉疚,觉得自己冤枉了好人,对人家伤害过重。只是由于高度的自尊心,不愿意表现出来,同时由于受冤枉而愤愤不平的心中那个死结解不开,所以总是冷冷地板着脸,一直没个笑容。使白刚难以看透她的心,增加了一层神秘感。
  经过吴小金千方百计的撺掇,经过白刚诚心实意的苦劝,王雅兰心中的坚冰总算消融了,她再固执,心里也明白他们的好意,而且对吴小金冒险作证解除了她的危难,对白刚忍辱受屈拉她出来工作,也有一份儿感激之情。她哪能置他们的好心于不顾顽固到底?于是又投入了草绳机电气化的工作。



《从囚徒到省委书记》禁地31(1)
  张强云和白刚是一对信得过的朋友,尤其是一起搞草绳机电气化以后,张强云对白刚有了更多的了解。他觉得论知识论谋略人家都比自己强得多。只是他表面上木木讷讷,好像很迟钝的样子,实际内心里有道道。不过他觉得这人过于认真死板,在这种环境中不迎合潮流不想法表现哪行啊!过去说过他多少次他就是不听。最近又有一次表现的机会,他正想找白刚商量,又听说他被怀疑有男女关系问题,心里更是着急,便马上找到他,想安慰安慰劝说劝说,同时也谈谈这份差事。可是见面以后,看到白刚一切正常,心静如水,只是淡淡地说:“事儿过去了就算幸运。”张强云觉得不必再安慰了,便直接说要给他一份差事——在全场大会上代表大队讲话。以前这差事都是张强云的,显然他是想给白刚一个表现的机会。
  “不行不行我不行。”白刚一听却极力推辞,“这向来都是你的专利,我怎么能掠人之美呢!”他嘴上说得轻松,内心却非常害怕这个差事。张强云说:“什么掠人之美,每次都是我讲,大伙儿都听腻了。你老兄口才、文笔哪样不是队里拔尖的,登台亮相准会引起轰动。”
  “不行!我绝对不讲。”白刚知道要讲就离不开什么认罪服法,脱胎换骨,他讨厌这些话。还有那些大话高指标,他不想说。张强云觉得他总不出头露面是很难解决问题的。对他这种固执也很不理解:“你老兄哪儿都好,就是这点儿不好。咱都到这地步了,还爱什么面子?多说几句领导爱听的话算什么?”
  白刚想说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又觉得不妥,那不是讽刺人家吗?便马上改口说:“我不行,上台讲不了话。”
  “别蒙我了。”张强云说:“我听说你在省里经常发表文章,还在大礼堂给青年们作报告,怎么就讲不了话?”白刚不想说出不“认罪”的真相,没啥理由可讲。只好坚定地说:“真的,绝对不行,你就别往下说了。”一口拒绝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