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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莲花 by 冰雪柔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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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还会是谁?”我冷冷地质问他。“好一句,不是你还会是谁,在你心中原来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真的觉得我连你都会杀吗?”他的神情痛苦。“我知道现在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冷儿,你等着,我一定会将真正的凶手送到你的面前听凭你处置。”子卿说完起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怅然,谁又知道他不是在贼喊捉贼,我也不希望是他呀。不想有一天我们之间会搞到兵戎相见,刀枪相对的地步。
那天有些烦闷,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不知道怎么,就像是脚自己会找到路一样,走着走着竟然到了那日追那白影,晕倒之前到的那家“醉仙居”,看见酒楼里一派热闹的景象,走了进去,上了二楼,在主栏旁边的一处青玉案前坐下。见楼下有歌舞表演,转头去看时,不禁愣住了。
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公子临座抚琴,流水般的琴声在厅堂里回荡着,《广陵散》,竟然是《广陵散》,那人细长的手指在细细的琴弦上扶动着,辉煌的灯火把他的手照得半透明像是美玉一般。他的脸也在光中成了百玉雕琢的观音,酒楼里灯火通明,歌舞不断,穿着各色绫罗绸缎,锦绡晃眼的歌姬,云衫飘飘,柳腰轻拧地舞动着。那么多的人影,那么多的灯火可偏偏就显着他了,那般的出尘脱俗,神仙般的人物,多少人在注视着他,可他仿佛丝毫不为所动,偏偏那样孤高独立的气质,让人只敢远看,不敢靠近,就像池中的一支亭亭玉立的白莲花。
那漂亮的剑眉,那琥珀色的桃花眼,丰润的唇,俊俏的脸庞再熟悉不过。颖春,我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尤记得那天他为我弹奏《广陵散》的情形,这千古绝唱,世间又有几人会?一样的琴声,一样的容颜,一颦一笑,那眉眼间的神色都一模一样,明明是他,为什么不和我相认?他有什么苦衷?

“那是什么人?”我问在一旁帮我斟酒的婢女。“哪个呀?”“就是在下面厅堂里扶琴的那位白衣公子。”“他呀”那婢女笑了起来。“您不常来醉仙居吧。常来这儿的人都知道他。他是人称‘乐仙”的白如歌,白公子,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是专为听他抚琴来我们醉仙居的呢。”哦?乐仙,这个名字倒是很衬他呢。“他一直在这里演奏吗?”我皱了一下眉头,如果这人一直都是以在酒楼卖艺为生,就不可能是曹颖春了。“哪里呀,公子,您想得到美,白公子只有逢初一,十五之日才来演奏,而且每次都只弹三首曲子,您是来的正是时候,才能听到这仙乐呢。”“好一个仙乐。”我心里又升起了一线希望。
那婢女又指着我身后的那个华丽的包间雅阁。“您看那位文公子,就是文尚书之子。那位穿绿衣,带锦冠的公子可是把这个晖云阁包下,每次都来看白公子演奏的。”“看演奏?演奏不是听的吗?”面前这个小婢倒是有些风趣。“他们那些平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官宦子弟哪里懂得什么仙乐,自然是因为白公子俊美如天人,想多看一眼白公子来的。不过小婢有句大胆的话,公子生得不比白公子差呢,您是我见过的除了白公子以外最俊的人呢。”被一个酒楼的婢女如此调侃,我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引得身后阁间里的那几个小婢刚刚指着的公子哥儿都向我这边看过来。
“瞧那小哥儿生得多俊秀,不比白如歌差呢。”听见一个公子哥儿的声音,不幸地发现他们嘴里说得那个小哥儿好像就是指我。“可不是嘛。”另一个声音响起来。行动力好强,那几个富家公子,包括那个什么文公子的都向我这么迅速地移过来。看来他们果然不是什么懂音乐之人,不然就不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哥儿几个想请公子喝杯水酒,总会赏脸吧。”那个绿衫的文公子开口对我说。我懒得理睬他们,仍然盯着厅堂里正在抚琴的白如歌,听着动人的琴声。不过很可惜,如果算得不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三首曲子了。
“架子可真够大的,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爹爹可是当朝的兵部尚书,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个文公子看我根本不睬他们,连这话都说出来了。他爹是兵部尚书,我还是前任兵部尚书呢。“鄙行裴。”被他们惹得不耐烦了,我懒懒地回了句。“姓裴?那个睡皇上龙床的裴相不也行裴吗?”文公子哈哈地笑起来。“这话可说不得。”另一位公子在旁边阻止他。“天下人皆知,我为何就说不得了。 ”看来这个文公子可能真的喝醉了,我也懒得理睬他。可没想他却来捉我的衣袖。“人言裴相貌美如花,这位裴公子,你也不差呀。今儿公子我也来尝尝。”
三番五次地招惹我,再忍下去可不是我的风格了。正当我打算出手教训这几个败类的时候,刚才那个小婢引着一个宫人来到我近前。“裴相爷,可找到您了。陛下正在差人到场找相爷呢,刺杀曹国舅的那个刺客抓到了,陛下要您亲自审讯。”
跟着那宫人进了水牢,果然看见一个年轻的汉子被绳索绑在铁柱上面。身上已经是鞭痕累累。“停手!”我对那正在行刑的狱卒说。这些个刺客不过是是那些幕后黑手的爪牙和替死鬼,我看了那汉子到是倔强,被打成这个样子,没有出一声,想来要从这种人口里套出主使人不是件容易的事。那汉子嘴角的鲜血往下淌着,眼中却没有任何惧意,粗糙的鞭子在他精壮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的血印。
“裴相”狱官恭敬地向我行礼。“你们先下去吧。”我对他们说。“相爷这家伙很危险,您一个人。。。”我又不是柔软公子,他们竟然担心这个。“都下去吧。”“是,相爷。”
我走到那年轻汉子的近前,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却是不屑。“你要刺杀的人其实是我,对吧。”“不错,那汉子到供认不讳。“我不会告诉你我的主人是谁的。”还没有等我开口,他已经说出。其实我很为他们这些所谓的死士感到悲哀,他们的愚忠控制了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变成了像机器一样的杀人工具。没有了自我,在他们心里只有他们的主人。“我为你感到悲哀。”连我都不知何时轻叹了出来。
那刺客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就是不用我杀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已经堕入魔道。你中了蚀心魔蛊,很快就会变成杀人狂魔,到那个时候你就不能算是个活着的人了。而是一个魔。”
“你在说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你练的是什么邪门武功,但是我已经看到你额头上的那颗魔印,等魔印完全发作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人性,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魔。不信你自己摸一下你的额头。”我伸手一抹,果然在额头的正中央有一颗红豆大的凸起。“数十年前武林中也有一个这样魔头,人称火魔,在他没有发作的时候,是人人称赞的少年侠客,可他偏偏练了一门邪门武功,血洗了武林,造成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惨剧,杀了无数的武林中人。我师傅就是这场武林惨剧的见证者。他告诉我,如果以后见到额心有魔印的人不伦他平时是怎样的侠义,最终都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那刺客还在接着说,我已经冲出了牢房,不可能,他说的不是真的。急急忙忙地回到相府。“清儿,将铜镜拿过来。”刚一坐下,我就问清儿要来梳洗用的菱花铜镜。在铜镜前一照,果然看见额心有一颗红豆大小的红色的点,颜色殷红,在这张白皙光洁如玉的脸上格外的耀眼鲜艳。
我反复地去擦那铜镜,还是那样鲜艳的红印在我的额头。“清儿,你看,我的额上。”清儿凑过来。“很好看哦,像观音娘娘一样。”我已经快晕倒了。想起那刺客说的话,我的心里越来越寒。
半夜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冷儿,冷儿。。。。。。。”低低的,阴沉的,柔媚的声音,我坐了起来。我像是被什么牵引一样懵懵懂懂地走出了房门,见到那抹漂浮的白影。跟着上去,沿着屋檐走了很远,不论我总得多快或者多慢,那抹白影始终在我眼前几尺的地方飘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有些不耐烦了,他不累,我都跟累了。“白如歌还是曹颖春?”
“白如歌是谁?曹颖春又是谁?”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边飘来一样,低沉的,即冰冷又柔媚。“你!”“如果你不是曹颖春,为什么每天夜里来他的府里晃。”那白影幽幽地谈了一口气。“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真正的曹颖春不是死了吗?那你又是谁?”“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你不是曹颖春?那真正的曹颖春又在哪里?”“他在哪里,你自己不是知道,你跟他这么亲近,他没有告诉你吗?”
跟眼前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白影说话,简直是越说我越糊涂。“他在哪里,你自己不是知道,你跟他这么亲近,他没有告诉你吗?”我反复地想着这句话,颖春的眼睛闭上之前的那些话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将我埋在一片幽静的桃花林里,一个纯净的地方,这有你一个人知道。”
桃花林,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漆黑的夜里,我一个匆匆忙忙地奔向那个桃花林。渐渐地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路变得泥泞起来。我越奔越快,找到那片将颖春埋葬的桃花林。埋他的时候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现在花瓣已经纷纷地坠落。被雨水打湿了,埋在泥浆里,弄污了。我找到那颗树下埋葬着他桃树,他活着时候是那样俊俏挺拔的一个人,死了就只剩下一堆黄土。我用手指拔着那堆土,拼命地拔着,雨水和着黄土,泥浆。沙砾石块磨破了我的手指,刺痛着,流着血,我挖开了好深。可是怎么是空的!? 
我明明把他埋葬在这里,怎么会是空的?是我亲手将他埋葬的呀!

我明明把他埋葬在这里,怎么会是空的?是我亲手将他埋葬的呀!我站在雨里呆住了。雨水沿着我的头发和衣服往下流,湿漉漉地贴在深上,夜风吹过,有些刺骨的寒意,我哆嗦了一下,像是突然从一场梦中醒过来一样。看着自己浑身别雨水浸透,被泥浆弄污,双手鲜血淋漓的样子,我一阵地发懵,我是在干什么?
正当我起身想要回相府的时候,那抹白影又在我的眼前飘过。雨下得很大,他的白衣服却光鲜如旧,连头发头整整齐齐,像是没有在雨中淋过一样。“站住!”我向他呼喊,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他继续往前飘,我在他的身后一直跟着。不知道跟在他后面奔了有多远,但见他走到一处灯火辉煌的地方,在夜里,他的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有影子?!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那他神神秘秘又在搞什么?见他走到一处江边,杨柳婆娑,他上了江里停着一艘即华丽又诡异的船,这船很大,能容纳数百人的样子,雕琢得相当的精致,朱漆画柱,飞檐垂络。奇怪的是这艘船上并未点灯,却通体透亮,很亮,却不是灯火的暖色的亮,而是一种让人发寒的冷色的萤亮。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鬼船?不伦怎么说,我都要跟上去一探究竟!
跟着那个白色的影子上了那艘诡异的船,船上没有灯火却亮如白昼,很多穿这月白长裙,系着碧色裙带,头攥碧玉水莲花的年轻女子在船上到处飘着,还有一些穿着青色衣衫的男子手执剑戟,守在船上的各个地方,而刚才的那抹白影已经不知道飘到那里去了。我溜进一间船中的屋子,倒是明窗净几,雅致温馨,翻了翻屋里的柜子,见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就是一身与外面那些女子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样的月白长裙,连碧色腰带和碧玉水莲花都一应俱全,看来这个应该就是某个神秘组织的统一服装了。
我关上门,换上这身衣服,在铜镜前照了一番,竟然是相当的合身,就想是为我量身订做的一样。不过总是觉得这事情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难道是另外一场阴谋?出了那间屋子,我顺着走廊走到尽头的甲板,有两个年轻女子正在低声地谈话,我仔细去听,好像是跟一个什么教主有些关系。
“这个月的初一就可以见到教主了,心里好激动哦,只有五天了,想起再有五天就可以见到教主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一个女子神情激动地说。“教主好俊哦,像是天神一样,武功盖世,神威万里,天下无双,就算不能时时呆在教主身边,只要让我多看一眼教主,我左凤儿今生死而无憾。”另一个女子的神情就更痴迷了。“其实白左使也很不错哦。”白左使?那道是引得我跟着来的那个乐仙——白如歌。“白左使哪里及得上教主的千分之一。”另外一个声音略微沙哑的的女子忙说。感情是在说他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个什么教主的,不知道生得多俊,让这些个女子一个个都欲生欲死,迷成这个样子。 
一想起教主,我就想起《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不知道这个神秘教的教主是不是也是东方不败那个样子。实在忍不住了,我跑上前,走到他们身边问:“你们说的教主是哪个?”那一群女子全部都停了下来,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我们明月教的?”“当然是呀。”我有些冒汗,差点露馅。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们 明月教教主 昔时明月在?”那么女子的眼睛像是要将我刺穿,仿佛我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大错。“当然知道。”我牵强的笑起来,笑得脸都抽筋。“我对教主明月在的仰慕之心如同江水滔滔不绝,绵延不断。”“最喜欢教主哪里?”“那双迷人的琥珀色的大眼睛,俊俏的脸庞,挺直的鼻梁,性感丰润的嘴唇。”我想着颖春的模样,信口胡诌起来。那些个女子的眼睛个个都发亮起来,差点没口水都流出来了。我一阵的发寒,不会正好说中了吧。
“对了,怎么没有见过你呢?是不是新来的呢?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穿的是女装,故意压低了声音用腻死人的声音说。“我是云冷儿,还请姐妹们以后多多关照。”“冷儿呀,还可爱哦。”我快要晕到了。
船在江上行了五天才到他们那个什么神秘圣教——明月教的总部,下了船,一看,已经行到了东海边的一个岛上,这个小岛倒是风光绮丽,景色迷人,有椰林,碧涛,柔软的白沙。更是有亭台楼阁,玉阶朱门,像是一座海上的仙岛一样,古时传说中海上有蓬莱仙岛。岛上有不死神仙,这里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蓬莱仙岛?
跟着那些年青的女子走上白玉阶梯,一直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地板和墙壁都是用白色的大理石建造;用金银和珠宝装饰,火把燃烧在两旁的石祭坛上;大殿里亮如白昼,走在的大殿里,两旁的墙壁上刻满了浮雕;上面描述着天上和地下的各种各样的情景;栩栩如生,石壁上还刻着许许多多的奇怪的古代文字;但是我一点也看不懂;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文字,很多文字是刻在浮雕旁边的;像是对浮雕内容的解说;这应该是被遗弃的某种古代文字。
我还在四处好奇地张望着,刚刚在船上认识的那个叫做碧儿的姑娘拉着我的手,一看,大殿了密密麻麻的教徒都已经跪倒在地,我也忙跟着在人群中跪倒,听见一个清亮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抬头去看,大殿的白玉阶梯顶上的金色雕鸾椅上坐着一个俊美无双的年轻男子,那张脸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那张脸无比的熟悉,我的脑子突然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像是有一张脸藏在我的皮肤下面,跃跃欲出,那个人是谁,明明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脑子里却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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