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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高门喜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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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真能维护他。”袁克己冷笑着,忽然伸出食指去抬她的下巴:“既然这么爱他,为什么还要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他动作轻佻,引起墨竹极大的厌恶,打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与谁不清楚了?若是说乐平郡王殿下,您不是亲眼所见他穿着女装,并说不喜欢女人的么。”
“我觉得我被骗了,他那天做女子打扮,不过是为了消除我的疑心。”
“你要是这样想也没办法,反正怀疑人不用证据,凭空想象就行了。这段日子,我确实和他常常见面,但每次都在父亲在场的情况下,你想怀疑我,怕是父亲也不会同意!”一番话说的袁克己沉默了。她淡淡的问:“哥,还有怀卿的消息么,没有的话,我想去休息了。”防止他再来拉扯她,把手臂拿到桌下,放在膝盖上。
就像跟野兽对峙,一旦眼神露出恐慌,转身逃走,必然被扑倒。
所以要冷静。
袁克己站起身去拿酒壶,唬的她心里咯噔一下,他瞧出她的紧张,暗暗得意,但笑的不留痕迹,动作放缓:“别急着走,为我洗尘,至少得陪我饮一杯。”执壶为她倒了一杯葡萄酒,推到她面前,朝她挑挑眉:“给。”
他这次回来,看她的眼神,总让墨竹觉得他要把她神吞活剥了,这和以前大大的不同。有些事因为太惊悚,让她纵然有预感,也不想朝那个方面想。墨竹捏起酒盏,小口啜饮了下,就侧身轻咳了下,掏出帕子掩口:“不行,我还是喝不来这东西。”
袁克己笑道:“怕我把你灌醉了?”他确实有这想法。
“呵呵,你为什么要把我灌醉?”对,她就是这么怀疑的。
这时她发现袁克己忽然朝她身后摆了下手,她惊慌的回眸,就见侍立的婢女们正往外退。她立即站起来,喊她们:“回来,不许走!”那些婢女根本不听她的,纷纷去了。她转过头,见哥哥杵着下巴,得意的盯着她看。
她抚了下发髻上的簪子,哼笑:“我就觉得您这次回来,与之前不大一样了,直接说吧,您想做什么?”
他道:“你头上的簪子,不管是自卫还是自杀,都不顶用,我劝你别动这心思。”徐徐起身,走到她跟前,在墨竹想要挪动身子的瞬间,按住她的肩胛迫使她坐下,端起那盏殷红如血的葡萄酒递到她唇边:“我想让你饮了这杯酒”
“强人所难,有趣么?”
“如果强迫的人是你,那么对我来说,就很有趣,非常有趣。”
墨竹能拖延一刻便拖延一刻,含住一小口葡萄酒,慢慢的咽掉,正想再喝一口,于此时,袁克己突然拿开酒盏,自饮了一口,端起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唇。墨竹屏住呼吸,紧咬牙关,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袁克己却咽掉了口中的酒,朝她笑道:“以为我会用嘴喂你喝酒?”
她心道遭了,遭了,说出这种话,自己在劫难逃了:“当然不会,这不是兄妹间该做的。”
“我可没把你当过妹妹”袁克己放开她的肩膀,端着酒盏,绕到她身后,在她耳旁道:“没沾过男人的女人,可以守身如玉一辈子,但让男人碰过的,懂得其中的好,食髓知味,他不在,你这一年是怎么忍的,就算他回来了,以后也要常常出征,你留在家守活寡”他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喷在耳中,她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抽了抽嘴角:“哥,你想错我了,我不迷恋情情爱爱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吃有喝有玩,便能满足我。”肺腑之言,绝没撒谎。
袁克己指腹划着她光滑的脸颊,轻笑道:“我给你选个面首如何?”
“谢您的好意,还是免了罢。”她决定撒个谎,不仅能摘清自己跟乐平郡王的关系,还能打消袁克己勾引她的念头:“或许是像母亲,我不大喜欢男人面首之类的东西,我不感兴趣。”
袁克己不信,料定她是察觉到危险,故意这么说的。手指在她唇上划过,揩下一抹胭脂放到口中:“女人哪有男人好。若是当初在酒肆你跟了我,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一挑眼:“现在补救,也不晚。”
她的预感竟然是真的,虽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把魂震飞了,须臾回过神,拿起桌上的一杯残酒泼到他脸上:“袁克己,你喝醉了,醒一醒!”
第二十九章
酒泼出去后,她有些后悔了;不该这样做;万一触怒他,他霸王硬上弓;她只有哭的份了。好在袁克己引袖擦去脸上的酒水;一反常态的冷静:“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战争真不是好东西,把他最后一点人性都打没了。墨竹浑身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恐惧:“你不是百般强调你对我没其他的意思么,要知道你有这心思;我死都不会留下!”他之前伪装的太好了,至少打仗之前;她没察觉他有这么赤|裸裸的愿望。
他并没因为泼了酒而收敛,贴近她,唇几乎吻到她肌肤上:“你不想骂我么?”
“我何必再骂?我相信你今日挑明之前,你早在心里骂过自己千百遍了。”不能用‘禽兽’去骂一个真正的禽兽,因为那叫形容,不叫谩骂。他既然敢不要脸的说出这样的话,又怎会因为几句咒骂清醒过来。
袁克己浅笑:“你想错了。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想得到你,就这么简单。”
即是说他根本没什么顾忌。墨竹气的心里发慌,嚯的一下站起来:“够了!别再说了,我嫌恶心!今晚上的事,我不会往外说,就当没发生过!”不等她转身离去,他便堵在她面前。
“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你如何能忘记?”袁克己道:“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忘得掉,我忘不掉。”
墨竹告诉自己不能强行往外冲,跟他肢体冲突,拉拉扯扯说不定就被就势压倒了。她向后退了一步,冷声道:“那是你的事,我早把这个误会忘记了。”她大声威胁道:“你不放我离开,我就把今晚上发生的事,告诉父亲,还会告诉何怀卿!”
袁克己去安不受威胁,自言自语的冷笑道:“糟了,看来我真得做点什么了,否则白白放你走,你去告状,我不是亏了。”
“你听不懂人话么,我说‘你放我走,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腰撞到桌子,再无路可退了,她手在桌上乱摸,可惜只摸到一双筷子:“我去告状,你亏的更多!你不怕何怀卿杀了你?”
“你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这时袁克己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你之前说过,何怀卿冷落你,你也不会为他守身如玉。他把你扔下了,我可以代替他”
“能一样吗?又不是他愿意把我抛下的!”越挣扎他抱的越紧,她便不动了,冷眼瞪他:“还有,天下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代替。我不是奴隶,也不会做你的奴隶。”
他不太懂,疼惜的道:“我怎么会把你当奴隶?”
她哼笑,做足气势:“当然是奴隶,你又不爱我,你何止没把我当做妹妹看,你压根没把我当人看。对你来说,我只是副好看的皮囊,谁穿这副皮囊,并不要紧。等你玩腻了,把我一脚踹了,我带着被你玩烂的身体滚回何家。我得多有病,才能做出这样糟践自己的事。”
“”所以说女人伶牙俐齿,令人头疼。袁克己冷笑:“何怀卿就爱你了?还不是爱你的身份,谁人有袁氏嫡女的身份,他就喜欢谁!他不爱你,你还不是跟他睡了?他哪点好?”
墨竹白他一眼:“他哪点不好?他是我丈夫,想跟我共度一生,比起某个想与自己妹妹偷情的人渣,不知强多少!”
妹妹真是傻透了,居然跟姓何的分开一年,还觉得他好:“他陋族出身,也配跟你过一生?”
她恨的咬牙启齿:“有什么配不配的?如果士族都是你这样的禽兽,那么还不如死光了!”
“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出身!”
“我没说错!我若被你玷污了,也不想活了!反正我死过一次,我才不怕死!”
袁克己最不怕别人跟他叫板,猛地撤掉桌布,餐盘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将墨竹压倒桌上,便去扯她的衣裳:“你死?我得不到你,才死不瞑目!”她拼死挣扎,手在桌上乱摸,抓过一把银壶,不管不顾的往他头上砸去。
袁克己挨了一下,痛苦的皱眉,抢下银壶后,擒住她的双腕,举手要打她。唬的墨竹本能的闭眼,心想完了完了,被打晕了醒来一定失|身了。
他手轻轻放下,端起她的下巴,怜惜的道:“你为什么要挣扎,继续咱们酒肆的事,不好么?”
墨竹忽然鼻子一酸,她当初以为自己恢复身份,变成士族嫡女便能迈入安稳的新生活,实在是幼稚,这年月没人能够活的好,她被袁克己欺负了,以后的日子更是暗无天日。她瞪着他,眼泪涌满眼眶,恨他无耻也恨自己无能,止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
袁克己一愣,她居然哭了,当初在酒肆时,她可没哭过。这时墨竹眼泪掉的厉害,含含糊糊的想要说话,才吐出两个字,就剧烈的咳嗽起来。袁克己怕她呛到,将她抱起来:“咱们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会,你慢慢哭,等你泪干了再说。”
她刚才有感而发,掉了几滴泪而已,并不是很想哭,这会泪水缺乏,干巴巴的啜泣着。心想毁了毁了,就算自己不是真正的袁墨竹,但跟袁克己发生那种事,非得恶心一辈子不可。她哽咽道:“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是你亲妹妹,你这么做会把我毁了的你不能这么自私呜呜呜你碰了我,我真没脸活下去了”
袁克己见她哭的楚楚可怜,全无平日的强势,心里不觉得柔软了几分:“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现在除了你,我觉得其他女人全无颜色,处处不及你”她是没尝过的美味,可能品尝过后,觉得不过尔尔,但若是没尝试过,会永远念念不忘。
“怎么会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比我美貌的不知有多少你并不喜欢我的容貌,也不爱我这个人你只是因为在酒肆没得到我,才念念不忘”墨竹泪眼汪汪的看他:“你饶了我吧,我一直以来对你唯命是从,你就当可怜我,别这么对我我是你的亲妹妹”抹泪的时候,眼珠偷偷看周围的情况,猛地发现离她身子不远处,有一个纸包,方才父亲坐在那里,好像是他不小心掉出来的五石散。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他轻声诱导她:“我满足了,便饶过你了。”至于得到后,放不放过她,他说了算。
墨竹‘傻乎乎’的抬眸看他:“你会么?今夜一朝如愿,你就会放过我?”她看着他的眼睛,确定他没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赶紧把那包五石散握在手中。
他含住她的耳垂:“当然,成全我吧,墨竹”
她痛苦的一闭眼,微微颔首。袁克己怕夜长梦多,当机立断决定就在这里要了她。她顺从了,不再挣扎,她除了神情呆滞些外,一切很完美。袁克己却因为兴奋而紧张,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粗暴,上次她就是太过恐惧而干涩,让他没得到她,不能重蹈覆辙。所以他很温柔,至少他努力的温柔着,摩|挲着抚|摸着,渐渐她的肌肤热起来,她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他希望是后者。
他含住她的耳垂:“当然,成全我吧,墨竹”
她痛苦的一闭眼,微微颔首。袁克己怕夜长梦多,当机立断决定就在这里要了她。她顺从了,不再挣扎,她除了神情呆滞些外,一切很完美。袁克己却因为兴奋而紧张,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粗暴,上次她就是太过恐惧而干涩,让他没得到她,不能重蹈覆辙。所以他很温柔,至少他努力的温柔着,摩|挲着抚|摸着,渐渐她的肌肤热起来,她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他希望是后者。
他手摸进她裙底,可惜她那里毫无起色,他失望。但见她神色紧张,他舒展开眉头,轻吻她的唇:“墨竹,你别怕我好好待你”她只眨了眨眼睛,就别开了脸。袁克己讨了个没趣,将她放倒在桌上,吻她的小腹,她终于有了些许反应,腰肢绷紧,他想他做对了,于是继而吻她的腿|窝。
“克己”她忽然轻声唤道。
他不由得一喜,抬眸看她:“嗯?”才一仰脸,便有一股粉尘扑来,热辣辣飞进眼睛里,顿时眼前一黑。他不知是什么东西,马上捂着眼睛向后退去。
墨竹瞅准时机,跳下桌,没命似的往外跑,在拉开门的瞬间,她激动的想哭,不敢回头,只知道向前跑。她第一个念头是去找乐平郡王,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母亲靠不住,她就往父亲那里奔,夜里凉风习习,她却一身的汗,到了父亲院门前,见里面灯火通明,忽然像找到了依靠,不等通禀,直接跑了进去。出乎预料,父亲不在,小童说老爷可能在后花园散步。
她怕袁克己追上来,不敢逗留,转身跑出去找父亲。墨竹在通往花园的小路处迟疑了,里面树木茂盛,贸然进去没找见父亲,却被袁克己逮住,她就死定了。她决定找个僻静处等父亲。正欲转身,就听耳边‘啊’的一声,吓得她几乎蹦起来。
皇甫筠玉没料墨竹会这么怕,抱歉道:“是我不好,不该吓你,你没事吧?”
墨竹发现是他,忽然安心下来,不争气的想哭:“殿下,是你,太好了太好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错:“别怕,别怕,再不吓你了。”见她只身一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墨竹道:“我找我爹。”皇甫筠玉道:“今晚上你们不是给你哥哥洗尘,难道没看到你父亲?”
她听到‘哥哥’两个字,恶心的不得了,摇头道:“别再说了,我不想提他”
皇甫筠玉脸色一变,语气凝重:“他把你怎么了?他对你做什么了?”
家丑不可外扬,况且这不只是家丑,而是旷世丑闻了。墨竹摇头道:“他跟说我怀卿必败还说他会死我伤心”
筠玉半信半疑:“这样?”
墨竹狐疑的反问:“还能怎样?”与郡王说了几句话,她吓丢的魂找回来了,震惊了许多。发现自己竟和他在避人的地方,孤男孤女的说话,顿觉尴尬:“我要去找我爹了”
筠玉道:“你先留步。我还有些话跟你说”
她一愣,不觉微笑:“您说。”奇怪的很,若是袁克己跟她有话要说,她压根不想理,但轮到皇甫筠玉,她就很想听。
“你父亲前段日子写信给何家,让他们送些山泉过来,他们那里有几处泉眼的水炼丹最好不过了。”筠玉试探问道:“如果你在家待腻了,想回云州,可以跟何家的人回去。”
袁宏岐向何家要水,自然是筠玉的主意。他怕袁克己回来欺负她,事先做了准备,何家此时来人,若是她察觉到袁克己的不轨,不愿意留在家里,可以跟他们离开。
她方才还犯愁如何能逃离虎口,没想到转眼就有机会了:“我担心怀卿,我要回云州去!”她发誓般的道,一抬眸发现皇甫筠玉在看自己:“殿下,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待在家里?”
筠玉搪塞:“随口问问。好了,这里太黑了,咱们走吧。”
墨竹暗想,要是跟你在一起,不管在哪儿,我都不怕。这个念头冒出来,她心里不是滋味,便不再看他,低头默默走在前面。
筠玉陪她回到父亲住处,他在院外袖手观星象,墨竹在屋内等父亲回来,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袁克己想侵犯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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