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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高门喜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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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己回眸问妹夫:“何公子,也觉得危险?”
如果袁克己想藏兵器与刀斧手,这船舫是他的,多少都藏了,没必要明晃晃的挂在腰间,让他看到。再说了,就算袁克己有兵器,真正动起手来,他也有自信不会输他。何怀卿笑道:“随身佩剑,大哥带着习惯,没必要特意摘下来。”
墨竹心里隐隐不安,但这两人要做什么,不是她能左右的。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一切平安吧。
一张方桌摆着寻常菜肴与一壶清酒,十分寒酸。袁克己先坐下,道:“我没让人太过张罗,围在小桌前吃饭,才像一家人。”
何怀卿道:“大哥肯认我这个妹夫,何某人荣幸之至。”他坐在袁克己右手边,妻子亦落座。
墨竹没看到侍女或者歌姬,这桌上只有她一个女人,看来斟酒这事得她来了。她便笑盈盈的拎起酒壶先给大哥斟了酒:“怀卿在来的路上,还担心你不认他呢,我说我哥哥喜欢结交能将贤才,你这么厉害,他肯定喜欢你。哥,你觉得你这妹夫如何?”
袁克己笑道:“着实厉害,我额上这道伤全拜他所赐。不过,抢亲这种事,一般人干不出来,我开始还以为是流民□,真没想到是何家做出的行径。令堂好歹做了十几年节度使了,怎么儿子们还是一身匪气。”
墨竹笑容一僵,这可不像是拉近感情的话,分明是在挖苦何怀卿。她一边给丈夫斟酒,一边担心的看他。就见何怀卿镇定的答:“流民在南山关做客时,衣冠士族毫不手软。我爹只做了十几年的节度使,相差的确实很远。”
所谓在‘南山做客’是指有流民逃难路过南山关的时候,当地的士族对他们进行打劫,有几个家族因此积累不少财富。何怀卿在说,做强盗,还是你们士族在行,我们还得继续跟你们学习。
“”袁克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默默的斟了一口酒。
墨竹不知道‘南山做客’的含义,但见到哥哥不说话了,想是何怀卿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自己默默的斟了杯酒,小口饮着。
袁克己道:“你们想过没有,就这么把墨竹抢去了,天下人会怎么看她?多少人咒她死,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被你劫去了,我日夜担心,就怕她想不开寻短见。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何怀卿看了眼妻子,才道:“墨竹深明大义,绝不是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无知女流。我能娶到她做妻子,是我何怀卿几世修来的福气。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绝不敢有半点辜负。”
袁克己听了这话,当即大怒,拍案而起:“娶?袁家跟何家早有婚约,你们请亲的罪,暂且不论了。但你哥哥不还活的好好的么?娶墨竹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次子了?!”
何怀卿直言不讳的道:“墨竹不同于别的女人,我必须得到她,不会让给任何人。”别看她是士族,若她模样生的丑陋,还趾高气扬的难以接近。他纵然抢了人,也会把她还给思卿。
正戳中袁克己的心结,他与墨竹亲近的时间远早于何怀卿,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了别人的妻子。最可恶的是,眼前这厮还在他面前宣布他是墨竹的男人。
袁克己唰的一下拔出佩剑,横劈向何怀卿。
“啊——”墨竹向后躲闪,险些跌下椅子:“哥——你做什么?”
刀刃在离何怀卿脖子寸余的地方停住,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袁克己持刀带着冷笑,而何怀卿仍旧端坐,蹙眉与他凝视,眼中毫无惧色。
墨竹扶着桌子,喊道:“哥,你快把刀放下!”
“闭嘴,没你的事!”袁克己吼完妹妹,对何怀卿冷笑道:“怎么不躲?依你那天的功夫,不应该躲不开。”
“我怕我闪躲开了,大哥你掌握不好力道,伤到我旁边的墨竹。”他弯腰躲开了,刀跨过他,劈到墨竹身上岂不是遭了,言下之意,对袁克己的刀法很没信心。
墨竹眼前一黑,这话分明是刺激袁克己,简直是找死:“哥哥,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袁克己冷笑着将刀刃让他脖子上一贴:“我就该杀了你,将墨竹再嫁他人!”
何怀卿道:“我虽然是庶族,却能给袁家带来别人给不了的东西。我不会写文采斐然的文章,但只要我还活着,就能保护墨竹过这世上最安稳的日子!墨竹再嫁他人,对袁家没有任何好处,袁公子,不会想不通这一点罢。”
袁克己冷笑道:“你们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袁家没了你们,难道就没法活了么?”
何怀卿将视线放平,道:“那袁公子便杀了我吧,看看以后大家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剑拔弩张的时候,墨竹冲过去,一把推开哥哥的手,急得嚷道:“你们才喝了几口酒,怎么就醉了?!”
袁克己将刀入鞘,放到一旁,板着妹妹的肩膀笑道:“瞧你,怎么当真了?我是帮你试探试探他,要不然,你上哪里听这些掏心挖肺的话去。”见妹妹仍一脸的不忿,他重又道:“连父亲都认了他这个女婿了,我还能真杀了他么?你怎么如此不信你哥哥!”
妹妹担心何怀卿的模样不像是假装的,难道她对这个庶族,真的挺满意的?!这可不行,她应该把何怀卿当做替袁家卖命的奴才,恩威兼施的笼络可以,怎么能真把他当做丈夫呢?
墨竹瞪了袁克己一眼,到丈夫跟前,看他脖子上是否有伤,好在并无血痕,看来袁克己的确没打算伤他。她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看你们都喝高了”
“哎!谁说的?!”袁克己突然大声朝外道:“来人,把这桌子撤了,重新布菜!再从乐坊挑几个歌姬来陪酒!”
墨竹愕然:“这”
袁克己笑着落座:“怀卿不是胆小鼠辈,才配得上我好好款待。这桌子寒酸的酒菜,自然不是能给英雄好汉吃的!重新上菜,我今夜要与怀卿不醉不休!”
何怀卿见大哥接受自己,亦高兴:“今夜定不醉不休!”
不一会,有仆人撤掉了原来的小桌,换上了大桌,络绎有婢女端着丰盛的菜肴进来,而叫来的歌姬亦很快进了船舫。
靡靡之音,飘散在湖上,传向远方。
墨竹自知管不住何怀卿沾别的女人,所以也从没想管过。此时有歌姬来陪酒,她也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何怀卿不当着她的面,把歌姬推倒就行。
袁克己与何怀卿两人酒过三巡,便谈起如何驽马的事了,墨竹觉得无聊,又插不上话,看两人貌似对彼此已经没有敌意了,她累的偷偷打了个哈欠:“哥哥,怀卿,我走了,你们慢慢聊着。”
与两人打过招呼后,她就下了船,在婢女的搀扶下,回自己的卧房睡了。
第二天起来,想去看丈夫,却被告知何公子一早就随公子去校场射箭了。墨竹也没当回事,她已经完成把袁何两家拉拢到一起的任务了,问心无愧。加上旅途劳累,她就悠闲的休息去了。
渐渐的,她觉得的事情貌似不大对劲了。
—
夜晚。小楼后一处人工开凿的泉流缓缓流淌,冲击着鹅卵石发出清灵的潺潺水声。
墨竹一人伏在桌上发呆,头枕在胳膊上瞅着窗下摆放的盆景出神。
除了白天,在有袁克己在场的情况下,她能见到丈夫外,几乎每夜,袁克己都要跟丈夫豪饮,还要拉上歌姬舞姬陪酒,她和丈夫别想在晚上相聚。
袁克己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怕他们夫妻感情太好吗?!
砰砰!
她回过神来,发现异响是从窗户传来的。她警觉的慢慢起身,盯着响动的那扇窗子看。
“墨竹,是我!”
是何怀卿。
☆、第二十一章
何怀卿踩着一楼的廊庑顶端;两手攀着她的小窗;见她开了窗户;带着一身仲春的草木清香便要挤进来。
墨竹摸|到他两个衣袖潮乎乎的:“外面下雨了?”
“快让我进去吧。”何怀卿说完,不等她回答,便跃进了屋内。他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珠;低头轻轻扫着:“你这院子可真难找;我险些找到别处去!”
墨竹皱眉道:“你怎么不从门进来,攀什么窗,吓死我了。”见他发丝挂着雨珠,想他是冒雨来见自己的;又有些感慨。她一边给他解腰带;一边道:“咱们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为什么搞的这么偷偷摸|摸的。”
“你哥说;你们回家省亲的女儿都是和丈夫分开睡的。”何怀卿道:“你住闺房,我住客房,晚上不能在一起,否则坏了规矩。”
“胡扯!哪有这等规矩!”其实她也吃不准袁家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规矩,决定明天找个上年岁的老仆问问清楚。
“我也觉得奇怪,但你哥说的十分肯定。”何怀卿道:“他还说,我若是晚上跟你住在一起,你父亲和母亲心里也会不舒服。”
这就更扯了,女儿和女婿团聚,做父母的伤哪门子的心?难道觉得士族的女儿在眼皮子底下被庶族蹂躏,所以受不了?墨竹眉头紧锁,忽然又觉得袁克己说的有些道理。她把自己的帕子给怀卿,让他擦脸上的雨水,她则把他脱下来的袍子,抻平晾在衣架上。
她道:“幸好我一个人在屋,否则你大晚上的攀窗,丫鬟早叫了。”
“我观察好一会了,见你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敲的窗。”
她想象了下那番情景,抖了个激灵:“吓死人了,不许再这样了。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你来见我,凭什么要躲躲闪闪的,又不是偷人。”摸了摸|他的中衣,仍觉得有些潮|湿:“瞧你,都淋湿|了,何苦来呢。”
何怀卿被她摸的身上和心尖都发|痒:“谁让我想见你”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紫琴的声音:“小姐,您唤奴婢么?”那日抢亲,紫琴被冲散,没被掳走,后来随大公子回到了家里,公子知她得小姐的喜爱,留下她的命等小姐回来。而小姐随何公子回来的第二天就把她重新叫到身边伺候了。紫琴高兴的不能自己,觉得这世上再比小姐更好的人了,小姐不喜欢屋里留人侍候,她就时刻保持警醒,小姐一唤,就立即过来。
她记得小姐屋里没留女婢伺候,怎么有说话声呢?
“没有。”墨竹道:“以后没我命令,谁都不许靠过来!”
紫琴赶紧道:“是,奴婢知道。”然后将二楼楼口留的两个奴婢也带下去了。
何怀卿见妻子将丫鬟遣走了,猜她有意留下自己,但不敢肯定,便问道:“我能留下吗?”
“不能,等你衣裳干了,我就赶你走!”她笑着说完,俯身去铺被子。待铺展开了,发现他表情纠结,显然在思考到底要不要遵照她的命令,等衣裳干了就走人。
墨竹似笑非笑的道:“怀卿,这几天晚上,我大哥对你的招待,你还满意吗?”袁克己那家伙可是个没女人不行的主儿,他带着何怀卿,只会把人往坏道儿上领。
何怀卿道:“大哥对我,的确算的上盛情款待”夜夜笙歌,数不尽的美味珍馐就不说了,连色艺俱佳的歌姬亦不带重样的。
她挑了挑嘴角,瞟了丈夫一眼,脱鞋上床,背对着他继续整理床铺。
何怀卿微微侧头,见她跪在床|上,腰|肢随着动作扭动,浑|圆的臀翘着,修长的腿在襦裙下若隐若现,他愣了一下,接着从后面抱住她,两人跌倒床|上。他轻吻她白|皙的脖子:“你赶我也不行,我今晚上不走了。”
他双臂箍|住她,不许她动,墨竹佯装不从,挣了两下表示表示,也就由他抱了。她道:“这几天,你们不能光喝酒吧,正事总也说了一些吧,以后打算怎么办?”
怀卿道:“静观其变吧。朝堂上魏氏、裴氏与广汉王三方相争,民间更乱,注洲的许劭蠢|蠢|欲|动,据说他自诩剿匪有功,想让皇上封他做个亭侯,皇上没理他,他就鼓动下辖内的无生教徒跑到别的州府闹事。朝廷早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必然调兵打他”略带几分鄙夷的道:“他才得势几年?流民帅出身,也妄图要朝廷封爵?”他们何家都没敢要朝廷封爵,就算要褒奖,也得等到跻身士族之后。
墨竹悠悠叹气。都说皇帝集权不好,可不集权,什么幺蛾子都冒出来了。全国有一半的人口跟国土被士族圈占瓜分了,剩下的那一半,还被像何家这种军阀与流民占了不少。
皇帝想练兵没钱,士族又不练兵,如果像何家这样的军阀做大,一旦朝廷的兵力奈何不了他们,士族又是一盘散沙,光有土地和金银财宝,又有什么用,难怪好多人往南方跑了,北方战乱,实在不适合人类居住。
“就是说咱们安全了?朝廷默许你我的婚事了?”
何怀卿轻轻扯开她腰间的束带:“许不许,都不怕他们。”
听语气,完全不害怕皇帝讨|伐。墨竹听人说云州这地方是何御榛从外族人和强盗土匪手里抢来的,本来这地方本来就不是‘皇土’,何家霸占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你给我哥哥的礼物,他还喜欢么?”
“喜欢”他倾身吻她的柔软的唇,这句说就像对她的表白:“很喜欢”
墨竹攀住他的脖子:“他有没有送你什么礼物?”
“送我三千个女人”
她一愣,眯起了眼睛:“嗯?”还没做土皇帝呢,就搭起后宫来了?
何怀卿发现自己说话有纰漏,赶紧解释道:“说错了,不是送给我的,是送给云州的。也不是什么美女,就是三千个能生养的妇女,让我带回去配人生子。你哥说,前段日子,他把州内的寡妇和待嫁女搜罗了一遍,发现许多能生养的却没嫁人,他留下一部分配鳏夫,也送我一些,给她们找男人生兵丁。”
“”墨竹惊的说不出话,这根本是在谈论大牲口,哪里像在说人。她木讷的承接他的吻,半晌待他离开她的唇,她冷声道:“你们待遇可真好,还给士兵发媳妇。”
“那也不是他的,若是死了,妻子孩子照样给别人”他不由一呆,如果他战死了,墨竹身为士族,必然不会为他守寡,再嫁他人再正常不过了。
这可不行,她是他的,怎么能让别人染指。
拦住她的腰,将她往床里揽了揽,倾身压上她。
他对她行使做丈夫的权利,她没法抵抗,他相信这家伙蛮横起来,别说侵犯她了,就是强上袁克己都不在话下。怕被他弄疼,她尽量配合。
毕竟是他是偷溜进来的,没敢太过分,当夜只要了她一回,又说了会话就睡了。
天刚亮,他就醒了,她呼吸匀称,还睡的香甜,何怀卿将胳膊从她头下拿出来,轻轻的坐了起来。她呶呶嘴巴,哼了哼,双|腿并拢,像婴儿般的蜷缩起身子,那处毫无防备的露出来,嫩汪汪的,惹他欲|火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
何怀卿迟疑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便握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那处因为昨夜的滋润,连着腿窝都是滑腻腻的,他不费力的就送了进去,缓缓动着,速度不快,但次次尽|根没入。她哼呀着,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呻|吟,揉着她的软雪,能感受到她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双颊泛着绯色。
她半睡半醒,浑身无力,推不开他,由着他揉|捏摩挲。因昨夜的欢愉,她那里十分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能换来她如有若无的酥|麻,这种麻意随着他的动作越聚越多,她将唇咬出一排痛苦的齿痕,身子绷紧,好久才慢慢舒缓。
“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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