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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未成妃:魅惑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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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开口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歉意,那可是他亲手做的。
他无谓一笑,倒像在宽慰我:“山中风向难适,飞走也就飞走了。”
飞走也就飞走了?为什么竟觉水若翰的这抹笑是苦楚难言,纸鸢是飞走了,有些想让它飞去的东西却始终飞不走,水若翰也是这么想的吗?
第六章
1、计划
若翰到夜山已有月余,我每天陪着他去游山玩水,逛遍夜山的风景,甚至连虎兄虎弟也一并带去看望过了,他却仍兴致浓厚,宛如第一天来此一样,丝毫没再提朝廷与夜山间的问题。
听闻萧城已被强行请进夜山,现在和朗月被软禁在宠月楼中,除了这些,夜锁和虹衣死士也没什么动静,夜锁和水若翰似乎都在暗暗较着劲,我祈祷着这场阴谋战斗早点结束,可一想起被当作弃棋的索木朗一家,心中又盼这场结局迟些来才好,毕竟他一家是奸细,是绝不可能善终的。
“龙小姐,姑娘家一天到晚躺着对身体不好!”水若翰在院中随着绳起绳伏一跳一落,两个侍从在旁拼命地晃着绳,看他们两个吃累的模样,我都有些恨自己怎么非想出跳绳这一游戏给水若翰解闷了,他模样弱不禁风,可那兴致的浓度简直海大了,弄得我头大。
计划(3)
认识一个月来,虽然我们交谈甚欢,似死党一般,我叫他若翰,他却仍旧叫我龙小姐,听似平常却不免疏远,有些莫名地怪,但我也不便说什么。
我从贵妃椅中坐起,默然地看着他跳绳,然后把长头发用红绳挽起一束,说道:“若翰,我来陪你跳,输了可要回答我的问题!”
他一边跳着一边头斜过来轻风般地冲我一笑:“好啊。”
“我跳绳可是杀遍孤儿院无敌手!”我卷起袖子,眼神专注地看着那根忽起忽落的绳子,然后助力一跑,人便站在晃绳中了,他笑着重复我刚才的话:“杀遍孤儿院无敌手?”
“和你讲你也不懂,笨蛋水母!”不知道为什么,我挺喜欢欺负若翰,特别喜欢看他那副明知被我恶整,却仍带着一抹清风似的坦然微笑。
“不公平,我都跳了这么久。”他刚抱怨完,脚下一拐,绳就惨然给绊住了,我挥挥手让那两个晃绳的侍从携绳离开,然后无赖地笑道:“是你方才说好的,我可没逼你哟!”
“是是是,我认栽,龙小姐想问什么?”他坐在石桌旁问道,拿起一块帕子擦着额上的汗珠,看着他气喘累得紧的模样,我不禁想笑,累成这般竟然还跳个不歇,我坐在他对面,站起从他手中夺出帕子,隔桌替他拭去额上的细汗。
他错愕在那儿,只深深看着我,我挑眉一笑,回答他刚才的提问:“聪明如若翰,怎会不知道我问什么。你到底准备什么行动,让三万兵士老这么在夜山外徘徊。”
“呵呵,本来只是朝廷与夜山的宿怨,因为某个人确实也耽搁了不短的时间。”他恍过错愕的神,轻笑了一声,清瘦俊面不露痕迹地偏了偏,我手中的帕子落了空。
计划(4)
“别说这个某人不幸正是我!”我把帕子扔在石桌上,调侃地说道,心底却一片茫然,很好奇这个某人是谁,能让夜山与朝廷处在这种尴尬的冷战状况中。
他努努嘴,似乎看出我眼里的疑惑,似苦笑地说道:“还真的是不幸呢。”
“啊?真的是我,这朝廷和夜山的宿怨怎么会扯到我身上来?”我大惑不解。
“傻丫头,你当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要呢?”若翰眼里闪过一丝异芒,没叫那声疏远的“龙小姐”,是一声“傻丫头”,嘴角像是要努力地提起一抹微笑,扯了扯,没笑出来。
“水若翰,不许耍我!我才不信呢,我囚于夜山十四年,孑然一身,这朝廷的事怎么会动辄到我?”我警惕地侧头盯着他,他眼里的神情淡淡的、黯黯的,不像是平时的开玩笑。
“辰王一直在找你。”水若翰无视我眼里的震惊,继续说道,“索木朗找到你之后却未曾向辰王提及一字片语,所以我初见你时才这般惊讶,没想到辰王心心挂念的美人就在夜山中好好待着。”
流玉一直在找我?那一句“永远为你空着王妃位置”的孩提玩言他一直记着吗?可我深居禁山八年,纵然他派来的奸细再多,也不可能找到我。
我又回想起那天若翰初到的情形,彻然大悟:“原来那天你向夜锁要下我,是为了辰王,你要带我去越城?”
水若翰面色惨白地点点头,眼眸盯着我,嘴角始终提不起一丝笑容,看着他这副半死不活的苍白面容,我忍不住想逗他开心一下,于是故作惋惜地撅起嘴:“哎还以为若翰是喜欢我呢,原来如此,真遗憾”
计划(5)
原本以为他会“噗哧”一声笑出来,没想到他突然侧过脸不再看我,淡淡地说道:“我哪敢和辰王抢人呢现下又有一个夜山大王。”
“哈哈!你果然对我有歹念哦”我大笑起来,随口喝下一杯水,“放心放心,我和若翰这般谈得来,我一定会选若翰的。”
他身子一颤,转头盯着我,眼里挑起一抹希冀,我心里一惊,手有些尴尬地放下杯子,说道:“我,我只是开个玩笑”难道水若翰是认真的,他喜欢我?不会的不会的。
“呵呵。”刚才怎么逗他都不笑,此刻却突然笑个不停,笑得我心里掠过一阵变态的寒冷。
一个侍从远远地跑了过来,边鞠躬边就说道:“龙,龙小姐,朗月姑娘在宠月楼里闹自杀,可大王又不肯过去,黄衣死士让我来问问龙小姐若龙小姐也没法子,就随她去了。”
“什么叫随她去?”我惊得差点跳起来,难道要任由她自生自灭吗?亦如弃子,在棋盘上没用利用价值自然就丢弃了?!
“她多半是装出来的,心以为大王还对她念有一丝温存,想要逃离宠月楼,我估计萧城这时也该想明白,他的兵权都不在自个儿手中。这对兄妹怕是要闹腾一段时间由他们去闹吧,也闹不了多久”水若翰冷静地说道,挥挥手让那侍从退下。
“你要行动了吗?”
“我等不及辰王给我命令了。”他浅浅一笑,似喃喃自语,“如若是你,他该会心疼的。”
我站原地不解地看向他:“我不明白。”
战争(1)
“好,我告诉你,如果不是遇见你,夜山早已掀起腥风血雨。按照朝廷的意思,进入夜山的三日之内,我们就要先发制人让三万大军攻进来。辰王誓要夺下夜山,萧城是个弃子,而我也是个必死的人了,就算大王不杀我,我也会自杀,而后那三万兵士才能借此之名堂而皇之地攻进夜山即便夜山有再周详的计划,也绝敌不过这招的。可是辰王却未曾料到我会在这里遇到你吧,你已经成了夜锁足以牵制辰王的一枚棋子,只是连夜锁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罢了。”
他轻风般的语气像在述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般,我却听得心惊胆战,一直清楚地知道流玉是个神秘莫测的政治家,但却没料到他为达目的已心狠到让手下自尽的地步
见我不敢相信地看他,他会意我心中所疑,脸上拂过一阵微笑:“不要怪辰王,当初我少年时流落等死于街头,也是被辰王救起,感佩他的知遇之恩,我自当竭力报还。这一次也是我自己请恩过来的。”
“那现在呢,现在你要怎么办呢?”我急忙问道。
“现在?你随我来”他轻轻一笑,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去,我纳闷地跟着去。
2、战争
我跟着水若翰一路走向大王的书楼,路过一个回廊,我突然想起什么,慌忙收住脚,他疑惑地回过头,我惨然问道:“你想向夜锁要下我,然后与夜山和解?”
“嗯。”他眼中似在赞赏我的聪明,点头笑应。
战争(2)
“不行!如果三万兵士和你回到越城,你办事不力,流玉定然要杀了你的。”我抓住一旁的栏杆,说什么也不走了。
他眼里突地泛起隐隐笑意:“怕什么,若继续留在这里,也是夜长梦多,等到大王想出计策时,我们岂不无路可走了。况且就算无功而返,辰王见到了你,也未必会定罪于我了。”
“你也可以不怕夜长梦多的。”我怯怯地说道。
“你要我降于夜山?!”他眼里扫过惊愕,我咬了咬唇,没敢说话,他却突然冷笑道,“你是对那个夜山大王动了情?”
“我是怕你死啊”我急急地脱口而出。
没想到他又是冷笑一声:“龙小姐,你到底清不清楚,就算夜山大王再疼惜你,也不会弃夜山而要你的!况且他的野心还不止夜山,他要的是江山!”
“”望着水若翰眼中突增的怒意,我吓得完全发傻了。
“你知道夜山大王拥有一头蓝发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摇头,他紧抓着我的双臂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在镜国有个人尽皆知的咒言,生蓝发者,男则取谛天下,改朝换代!”
怪不得朝廷想方设法要除去夜山,是怕应了这个可怕的咒言,是怕夜锁会取了他们的皇朝天下。我点点头若有所悟,却发现他话中的漏洞:“你刚只说男的,那女子呢?女子生蓝发者又如何?”
若翰一愣,嘴角扯了扯,沉默地不说一句,我急地抓住他的衣袖:“说呀,我这一头蓝发又是代表什么?”
战争(3)
“两位兴致不错!”一句听似调侃却怒味十足的磁性声音在我们耳畔响起,我转头,夜锁正斜靠在栏杆旁,白雾般的眸子深深地盯着我抓在水若翰臂膀上的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孤度,他在那呆多长时间了?
“夜锁”不自觉地,脑子反应过来前这一句话已经从我嘴里跳出来了,他眼睛轻眯,嘴边的笑意越发明显,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几步走到我们面前,握下我紧抓着水若翰的手,挑衅地看了一眼水若翰。
“大王,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水若翰低头凝视着我和夜锁握住的手,半晌才淡淡开口。
“我突然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了。”夜锁邪魅一笑,“还有,龙儿我要收回了!以后你休想动半点歪念!”
说完不等看水若翰的表情,他就强硬地把我带离开,被迫走了一段路,我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难不成我每次都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冷不丁地停下,我因为物理惯性没停下来,一头撞入他怀中,猛然抬头看清他眉宇间的怒意,带着那再明显不过的妒意,我不禁想笑,但想想还是拼命忍了下去。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说道:“这一个月来,你和他在一起未曾有半点恼意,你是在考量我的耐心吗?”
“我喜欢若翰,在一起玩自然开心,又何必恼?”我实话实说,可是很显然,我的实话说得太不是时候,看他那眼中分明的嫉怒与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我真有些后悔没乖乖闭嘴当个木头人。
你怕的东西倒是很多
“你喜欢那个水若翰?”他眼睛眯起,声音似反问句却更像肯定句,我捂住嘴慌忙摇头,生怕一不小心又触怒他。
“说话!”他霸道地扯下我捂住嘴的手。
“不说,我怕说错话。”我立刻又捂住嘴,谨慎地看着他。
他突然一笑,恶魔般的俊颜顿时温和不少:“除了不怕死,你怕的东西倒是很多。”
看他缓下怒意,我松了口气,才道:“若翰说向你要了我去,就不打夜山了。”
“休想!”他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但脸上并未有讶异的神色,果然,我刚才和若翰在走廊里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我也觉得他是妄想呢”我点点头,难得和夜锁保持意见一致。
他俊逸的剑眉轻轻一挑,眼瞳饶有意味地盯着我,嘴角含笑地等待我的下文。我想了想,又开始实话实说:“我又不是夜山的人,要我直接问我好了,干吗要问你呢!”
“你”他满眼的欣悦褪之待尽,怒视着我,听我这样讲,他没去撞墙算他定力强了,想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笑起来,他又开始愤怒了:“你笑什么?”
“难道我想笑还要先写份申请书给你,等你签字盖章吗?”我还是想笑,但又不想笑得太不雅,只好忍着得内伤的危险没捂着肚子大笑。
“又开始胡言乱语。”他总是喜欢把我21世纪的语言轻描淡写地解释成胡言乱语。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好饿,哪有吃的?”我问道,他眼里流过一丝暖意,然后带我到他的书楼,几个侍从端着各式点心落盘到我面前,我吃了几口,才对面前“欣赏”我吃相的人说道:“说吧,你有什么计划?”
你还唤我名字的
“计划?”他似乎刚从对我吃相沉浸中恍过神,茫然地重复我的话。
“是呀,若没什么计划你怎么会大胆从若翰那抢我过来呢?”我淡淡地问道,心底却一阵隐隐泛痛,眼前这个人或许是有几分喜欢我,但绝不会拿整个夜山和我放在同等的天平秤上,除非他已计划安排好一切,否则又怎会将我抢来。
“我这动作大胆吗?”他突然低下头仿佛在自言自语。
“当然是大胆啦,不过我想你一定想到什么周全的计策否则也不会这么做。”我苦涩地笑道,品尝完一口点心接着说道,“我又不会傻到认为你看我比夜山还重,这不是夜山大王冷血邪魅的行事作风。”
“刚刚在外面,你还唤我名字的。”他抬起眼状似轻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忽然伸手抚上我的脸庞,我一愣,顿时脸庞发热得厉害,怔怔地望着他,他轻轻一笑,随即弹掉我嘴边的点心渣,我这才领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侧过自己的头不看他。
“名字只是个代号,大王和夜锁也没差的。”我心虚地说道。
“你唤我大王,只觉刺利锋芒;你唤我名字,我脑袋里竟只剩下你了”他低语。
“嗯?”我刚才耳边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正想着,一个侍从从外面跑进来,向夜锁行了行礼,神色匆忙,急言道:“朗月姑娘还在闹,听说脖子都勒出了淤青”
“那是绫段不结实,给她送条绳索去!”他冷冷地说道,没有考虑半分,小侍从愣住了,迷茫的目光求救地转向我。
你输了
我点点头,然后向夜锁问道,“人们常常有很多欲望,可往往都不能兼得,有时把两者比喻成熊掌与鱼,因为熊在冰雪极地,而鱼却在水里,那你知道熊掌与鱼在什么地方才能兼得吗?”
他怔了怔,以为我在暗示什么,眉宇深深地锁了起来,半字没说。
“好笨,当然是在餐桌上。”我硬是挤出一丝微笑,无视他眼中的愕然和那抹又好气又好笑却无可奈何的神情,起身说道,“好了,你输了,去宠月楼吧。”
“我有说要跟你赌吗?”他冷冷地反问,我挑眉看他,挤出一抹耍赖的笑容,“反正是你输了。”
他深看我一眼,才冷冷地转过头,冲着还站在那的侍从发泄似的低吼道:“还不走?”
“啊?”小侍从仍没反应过来,看看夜锁,又看看我,猛一阵点头,忙领夜锁离开,走至门口他突然停下步子,我说道:“带索木朗一起去吧。”
“去见朗月最后一面吗?”他微侧过头,讥讽地冷笑着。
“不,是朗月见他最后一面,我猜,你也留不得索木朗太久。”
“你不与我一道去?”
“不了,她不期望见到我的,别忘记,你说留她一命的。”我说道,他再没回头就这样出去了。是的,朗月不会期望见到我的,她那么渴望我死,可我却在这里吃着点心向她最心爱的男子求情;她那么渴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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