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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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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让他受制的力道,非武功,非蛊术,奇特而绵远,深邃而又博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云蝶衣之前射出的那些银针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银光清灼,虽然被掩埋在烟屑之下,但是那些彼此相互呼应的银光在它们所属的方位发挥着难以预料的作用。
他素来喜欢研究武功,但求精进,却很少钻研奇门遁甲之术,所以根本无法知晓云蝶衣之前和他交战时耗费心思依照一定的次序方位射出那些银针,其实是为了摆阵。
这阵是困阵,能够约束阵中人的行动,让他不得动弹。
方才云蝶衣的那口鲜血刚好射入阵眼,促进了阵法的开启,也极大的增加了困阵的威力。她之所以事先把素年送至安全的地方,一个人硬撑着应战,就是避免不小心困住素年。
房间不远处,带着银质面具的风傲发现自己来晚了,竟然让云姑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心中闪过一丝的愧疚,他转而决然离开,一身杀气凛冽的似乎要覆灭人的理智。
公子曾经吩咐过,伤害姑娘的人,轻则伤,重则死。
上次云姑娘毫发无损,公子都能因为他没有惩罚柳轩驸马而那般动怒,如今云姑娘竟然受伤如斯,那么公子的怒气他不敢想象。但是被逐出冥家,是没有悬念的事情。
身为冥家人是他一生的骄傲,他必须做些什么去挽回公子的原谅。
那么就从杀人开始吧。
如今那道人不能动弹,就暂且留给公子亲手折磨以泄愤,至于他自己,则负责覆灭君非衣手下所有的暗杀势力,剿灭他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摧毁他最引以为自傲的事情。
杀人必杀命脉,践踏人必践踏骄傲,这是冥家家规。
他作为冥家人,必须将这个贯彻到底。
和二为一
君非衣的命轮不到他去取,可是他的势力,他风傲毁定了。
晚霞悬挂在天边,那片残红色泛着淡淡的光芒,如同彩练当空舞过留下的痕迹。
残阳隐约似血,映着江山如画,白日已经快到尽头,而杀戮,才刚刚开始揭开帷幕。
风傲率领冥家高手对君非衣培植的那些杀手所进行的那场绞杀,血腥味遍及十里,妖冶的血色几欲染红了天空,朦胧着众人的视线,飘扬在高空形成一曲悲歌。
在那场充满着残酷的杀戮中,君非衣的那些杀手没有一个可以求得安乐si去,皆被凌迟,成碎片状的血肉在空中飞舞,到最后只余下残骸遍地,和鲜血横流。
那些血液或者化作血雨从空中飘落,坠落地面。
或者直接从躺着的尸体身下流出,汇聚在一处。
殷红色交汇着从那片残阳下的大地上趟过,彰显着它们的主人不堪一击的实力。
等到最后一抹残阳消失的时候,皇宫中,墨非君已经出现。
他看到正躺在床榻之上已经清醒过来的云蝶衣,手覆上那苍白的容颜,没有丝毫的哀恸之色,因为所有的痛都在他的心中疯狂的滋生,恨不得将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
以往的时候,对于云蝶衣,他有无数份遗憾。
遗憾不能看见云蝶衣沐浴在阳光下巧笑如画的身影,不能看见她闲卧在软椅上,周身笼罩着金光的模样,不能看着她用自己的方式反言相击其他人的每一幕。
可是这一次,他恨自己。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恨自己,恨自己只能长存于黑夜,不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白日和黑衣横亘在他的世界中,形成鲜明的分割线,让他曾经的生命只余墨色,可是他并不怨这诸事造化,但如今他却不能不怨这如同万丈深渊阻在他面前的白日和黑夜。
他最爱的女子在她的面前,伤成了如此模样。
而他彼时却没有护住她,不是因为没有那个能力,而是因为没有那个机会。
云蝶衣尽力扯出一抹笑意,虽然那浮于唇边的笑很浅,“没事呢,我的伤不碍事的,过几天也许就能痊愈了轻伤而已。”
昨夜云雨,今夜伤痕,世间事真的难料。
只是她此刻看到墨非君这个模样,才越发明白,他是她想要依靠的那个人。
她不是柔弱的女子,这伤也不足以让她因痛感伤,她只是看见他,才觉得安全而真实。
已经端着熬好的汤药进入房间的舞沁,将药递至云蝶衣的面前。
墨非君见此径自接过,轻轻的探了一下药的温度,然后将药匙在玉碗中捣了一下,让药味更加的均匀些,动作轻柔的,使得一旁的舞沁大跌视线,“我喂你吧”
云蝶衣伸出手准备去抢过药碗,“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过被人喂药的温暖待遇,如今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和二为一2
反而是自己动手,来的舒坦些,虽然她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墨非君完全无视云蝶衣想自己动手的想法,拿起那药自己喝了一半,然后在云蝶衣不解的眼神中,把药匙递至她的唇边,“同甘共苦”
既然是夫妻,就得甘苦同受。这药这般苦,他自然也要和她一起承受。
生死祸福,都一同面对,这就是他墨非君的为夫之道。
待到药碗已经见底的时候,被这幅温馨的画面触动的,舞沁眼中闪过浅浅的泪光。她突然明白,曾经她得到的爱虚假的有多离谱,原来这天地间的男子并不独是君非衣那般绝情的。
她其实如今一点也不怨他,更不恨他,当日彼此不相干的诀别就已经终结了那份感情。
她只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才是真爱而已。
这次被清遥王强行带至京都,结识了云蝶衣这个朋友的时候,她就知道和君非衣只能做路人,君非衣对清遥王的早有除去之心,旁人也许无法知晓,她却极为清楚。
清遥王的实力却强悍的让人意外,这场交锋,胜负已经没有悬念之处。
当时原本决定若是以后君非衣当真有什么悲剧结局,她也只能扮演路人甲的角色观望。
可是这一刻,她却决定助清遥王一臂之力。
不是为了过去的感情讨回什么,她只是感动于他们之间的爱而已。
君非衣往日犯下的杀孽,在朝中结党营私的罪证,她手中握有的并不少。
舞沁陪着云蝶衣,墨非君则去讨债。
等到他赶到的时候,那困阵的威力因为耗时过久,又没有布阵者以血支撑,已经降到最低。君非衣的师傅终于摆脱那阵,被困住许久的郁闷心情终于在瞬间得到了释放。
他脸上的神情轻松的,如同苍鹰入高空,鱼入浅海般惬意。
可是他高兴的似乎有些早了,墨非君的身影直接挡在他面前,脸上散发出喋血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声如夜刹“恭喜你,有机会成为第一个死在我剑下的人。”
他杀人从来只用血丝,虽然手下亡魂无数,却从没有人见过他出剑。
道人不明白墨非君的意思,只是神情戒备的看着他,“你是冥家家主吧,这天底下拥有相思引剧毒的,唯你一人。我知你英雄少年,可是你确定你能赢得了我?
年轻人,还是稍微谦逊点比较好,可别风大闪了舌头。”
冥家家主的相思引剧毒天下无双,无药可解,这是众所周知的。上次非衣中毒,如果不是幸好觅得极品千年天蟾将毒吸收,非衣恐怕也回天乏术了。
冥家在天下人心间威望举世皆知,如果可以选择,他实在不想和冥家家主对上。
可是看眼下这情况,这场生死殊斗必不可免,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迎战了。冥家家主据说武功深不可测,但是他也成名江湖数十年,难道会败给一个后辈?
江湖纵然风云迭起,这成败却不该掌握在一个狂妄后辈手上。
风乍起,夜如墨。
和二为一3
就在这轻扬冷风,冰夜寒凉中,墨非君已经出剑了。
他的剑招诡异,给人一种深夜魂游墓地的错觉,远远超过了毛骨悚然所能修饰的范围,那种完全和黑暗融为一体的诡谲莫测,精妙高绝的似乎要把这天幕都化成手中剑气。
那道人从来不知道剑法也可练成如此地步。
剑气飘忽无形,令人防不胜防,却在攻击将至的时候,刹那间变成凝若实质的杀气,所有的霸绝强势都聚于剑尖,横贯在剑中的剑势不见老辣,却见霸道。
墨非君嘴角的笑意不变,嗜血惊魂。
他若用红丝,君非衣的师傅或许能敌五十招,但若是他用剑,对方就必死无疑。
他的剑只为杀武功稍微入得了他眼的人而存在,所以他轻易不出剑,如今既然第一次祭剑,不见血,怎么可能?江湖不分后辈前辈,能者为尊,强者无敌。
而他墨非君,从来都是强者。
两相交锋,这场对决使得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一种极大的威压。原本就碎屑遍布的房间这次更是毁坏殆尽,他们两人早已换了交战现场,冷宫周围的花草也被斩断成草沫。
刹那间草色在夜空中飞扬,风卷起尘埃迷惑着众人的视线。
就在那昏暗的交战中,胜负已见分晓。
墨非君一剑刺入道人的心脏附近,恰好偏离心脏几许,不是因为刺的不够精准,而是想留着这道人慢慢开始无法休止的折磨。因为伤害冥家的人,从来就没有善终的。
其他人不得好死,君非衣的师傅更不能,而且他还有眼无珠的伤了他最爱的女子。
他抽出血丝将道人捆绑住,令他不得动弹。
然后执剑在他身上拦腰划过,片刻间,道人的衣衫破碎,腰上多了一道伤口,伤口很深,却足够让他留着气息接受下一轮的折磨,鲜血逐渐的浸出,染红了其他地方的衣衫。
没有多做停留的,墨非君开始将他脖颈以下部位,腰以上部位,从中间纵着划过,一条垂直地面的血痕随即出现,里面鲜红的血肉立刻暴露在外,被夜色所覆盖。
夜已经变得越发深沉,而这场折磨,才刚刚开始。
墨非君嘴角始终噙着那笑,似乎在完成一个完美的解剖艺术,他从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什么残忍的,而折磨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两个字眼。
在他看来,他所做的只是在让伤害他挚爱女子的人知道什么是痛而已。
他的蝶衣痛一分,旁人就必须痛十分。
他的云蝶衣伤一分,旁人就必须尝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那求死不得的道人已经痛的几乎癫狂,各种嚎叫声回荡在夜空中,比杀猪声还要惨烈几分,比如丧考妣的痛苦还有深入几分,真正的切肤之痛是什么滋味,只有他这位当事人才懂。
可是无论他的叫声多么的凄厉,都不会有任何人理会办法,因为这皇宫,已经许久没有人有胆量敢管冷宫的闲事了,冷宫成为很多人心中的死地。
和二为一4
当日那场三千御林军覆灭的战斗,成为一个恐怖的噩耗回荡在无数人的心头。
如今再没有人有勇气,去查看冷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新换上的御林军,只能在心中为那个哀嚎的人致哀,祝他早登极乐,早死早托生,死的痛快些。
转眼间,道人的身上已经列满了伤痕,纵横分布的很有规则,他整个人已经鲜血粼粼,却因为相当不错的身体素质,支撑到现在还存活着,虽然气息已经很弱了。
这对他来说,意味着噩梦还没有结束。
墨非君接着施展他的解剖艺术,按照他的想法开始排列伤痕,剔骨添伤。
等到那道人彻底死绝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了,形容枯槁,所有的精气都消亡,血骨惨烈的,天下再无人辨认得出这个横行江湖数十年的强者面目。
墨非君之后安排黑衣人将他扔到荒山喂畜生。
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心底有声音蓦地响起,没有任何征兆的,“你比我强。”这声音似幽叹,似惋惜,似遗憾,却自有一种心悦诚服的坦然,纯净的如同清泉拂过心间般舒适。
墨非君轻轻的皱眉,“我本来就比你强。”
这声音虽然他从未听到过,可是他却比任何人都熟悉,是君非墨。那种灵魂相融的感觉,足以说明一切。除了君非墨之外,也绝不会有一种异于魂魄的声音,从他的心底响起。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君非墨的魂魄会在今夜同时存在。
这么多年,他们在白日和黑夜分别控制着这个身体,从无例外。
黑夜的一切,他来掌控,白日的一切,君非墨处理,其他时间,彼此都处于沉睡状态,对外界事物一无所知,君非墨做那个痴名满天下的清遥王,他做冥家家主。
今日出现这样的逆转是出了什么问题?
君非墨清澈如许的声音接着响起,却带了几分愧疚,“对不起,害你看不到白日种种。”
他不怨自己看不到夜幕朗星,也不怨看不到夜间的云姐姐,他只是对于墨非君心存歉意。愧疚自己霸占了青天碧空,让他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感受不到独属于白日的繁华。
以前的时候,他尚且不明白为什么从未在梦中见过任何人,也不明白为什么醒来的时候会格外的困倦,如今一切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让他欣喜。
因为他终于可以安心,虽然自己保护不了云姐姐,有人却可以替他做到。
只要云姐姐安然无恙,他便不会在乎什么白天黑夜。
墨非君听着那入耳的歉意,“你不用愧疚的。”
他虽然看不到白日繁景,看不到阳光下青山绿水真正的颜色,看不到白玉雕柱原本的面貌,但是君非墨也同样的错失了很多,他其实真的没有表达歉意的必要。
他是想白日黑夜长存,却无法因为这个恨君非墨分毫。
君非墨浅声轻语,“我把我的记忆全都给你。若是可以,记得告诉云姐姐,我爱她。”
合二为一5
没有给墨非君考虑商量的余地,他直接把自己的记忆全部灌注给墨非君。
有些东西原本就可以无师自通,与智慧见闻无关,例如灵魂的合二为一。
这是自当年那场灵魂分裂的变故后,君非墨第一次这么果断的做主自己的事情,可是他这次决定的,却是自身的消亡。
以爱为前提,把他所有的记忆都给墨非君,成全自己的感情。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他喜欢云姐姐,喜欢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喜欢看着她顾盼间的神采飞扬,喜欢看着她独对于他的那般宠溺,喜欢看着她幽深的瞳光出神。
可是他从不知道那种感觉是爱。
若非进入到墨非君的记忆中,他也许一直都不会明白,他爱云姐姐。
或许比起墨非君,他不够聪慧,不够武艺超绝,不够霸绝,不够强悍无敌,不够令敌人闻风丧胆,不够智谋百出,可是他的爱却从不比任何人少一分一毫。
没有人可以因为他的弱而否定他的爱。
也没有人可以因为他的笨而剥夺他爱人的资格。
夕阳临空的刹那,他看见云姐姐苍白如素纸的容颜上满是虚弱不堪,嘴角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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