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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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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君非墨清澈的容颜上那水眸含冤的,她直接无言以对了。
那能一样?那是墨非君种的,怎么可能和自己种的一样嘛。
她现在非但对他的话没有免疫力,连解释都不敢。
因为她担心君非墨会再拿樱桃作为话题,最后这场交流变成水果家族聚会。
云蝶衣不语了,君非墨却各种好奇心泛滥,到后来的时候,云蝶衣直接后悔昨夜没给墨非君下软筋散,省的君非墨醒来后,这么的精神力旺盛,扰的她不能清眠。
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君非墨的面前,彻底的土崩瓦解。
某瞬间她甚至在想,要不是因为舍不得,她真会考虑把君非墨丢出去。
君非墨视线各种辗转移位,到最后的时候,定格在云蝶衣的唇上,“姐姐被虫子咬了吗?怎么那么肿?要不要非墨去给姐姐拿消肿化瘀的药?”
这贴心备注的模样,让云蝶衣心中百般纠结,她尽力让自己的笑不那么勉强,“不用。”
她不用上神马药,过去这么多时辰了,也早该消的差不多了吧,唔,分明是君非墨小题大做,要是真的红肿的明显,他早该发觉了,怎么会到现在才惊讶询问。
她拉过锦被,把那铺散的青丝稍微的理了理,收拢至身体某侧,免得被压得杂乱,然后阖上眸子,打算和周公预约,入梦赴会。这一次,她非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君非墨没有说话,凝望着她的容颜。
云蝶衣以为他终于舍得安静了,心中放松起来,逐渐的进入了半梦境。
素年
只要再闭眼一会,就能完全入睡。
可是,她低估了君非墨天下无敌的萌功。
一直做安静状凝思的君非墨,突然自行打破沉寂的气氛,清风朗月般的声音在空气中荡漾着,惊起涟漪无数,然后在云蝶衣的耳边变态萦绕,将她的睡意完全驱逐。
“可是非墨也想学虫子咬姐姐的唇。”言至最后,他的声音中多了涩意。
纳尼?云蝶衣眉微皱,他想咬?神马情况?
真不明白,她又不是点心,有什么好咬的。
在云蝶衣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君非墨如同轻羽般微凉的唇已经贴近她的,开始了啃咬,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开始四处蔓延,云蝶衣蓦地睁开眸子,盯着君非墨。
君非墨立刻如同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缩回自己的唇,两手在身前绞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上的红晕尚未散去,如同片片云霞闲卧在澄净的天空。
他整个人斜躺在□□,水晶无暇的容颜上有着泫然欲滴的绯色,“是非墨不乖”
他不是故意惹云姐姐生气的,他只是忍不住想咬而已。
云蝶衣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责备他什么,索性这会睡意全消,就起床梳洗,临离开房间之前,视线重现游转到君非墨的身上,“今日的事情不准出去乱说,要不然,戳你。”
这声威胁其实并没有任何压迫性或者生气意味在内的。
但是她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把这事低调处理。
本来就被他这幅萌者无敌的样子弄的jiong滴,若是再不小心被他拿出去加以大肆渲染,她不知道出来的版本会不会让她无言到直接强迫君非墨得失语症的地步。
如果说以前她还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什么信心的话,现在她彻底败给君非墨了。
君非墨此时倒是应的格外乖巧,“非墨知道啦。”
这是他和云姐姐之间的秘密,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他才不会让别人知道呢。
这份幸福和甜蜜,他要在自己的心中珍藏很久,直到天地都苍老荒芜。
云蝶衣离开自己的房间后,去素年居住的地方,准备问清楚那媚药的事情。
没办法,她对素年的认识太过浅薄稀少,交集也只比空集好些,从以前的交流痕迹根本猜不出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刻给自己下媚药,所以只能自行去探问了。
根据她的理解,一般下媚药这种戏码,最后的目的大多就是下媚药的人找一个非主角的男子毁去中媚药者的清白,可是素年却并没有安排其他闲杂人物出现,这点很是奇怪。
还未靠近素年的房间,云蝶衣便听到有女子浅呼的声音。
那声音其实很轻,若非刻意辨别,便会在轻易间忽略的那种。
【前天匆忙更了四章,便开始赶火车,颠簸了一天一夜才到达陌生的城市,各种不适应忙碌,还得做兼职,所以这蜗牛般的更新速度,亲们勿拍,这件事完全是某悠的过错,但是却没有办法改变喵呜,某悠尽力多更】
素年2
而云蝶衣却凭借着对素年那些微薄的认识判断出是那声音是她因痛而产生的浅浅呻yin,转眼间飞身至房檐,揭瓦探看,紧接着便听到熟悉男子的声音,
“我给你的是剧毒,为什么云蝶衣还活着?”
素年的房间内,君非衣怒容狰狞,阴柔的面容变得更加的阴气遍布,像极了煞星。
他此生最杰出的两枚棋子,就是素年和舞沁。
可是舞沁却突然失踪,虽不知去向,但是她背叛了他,却是没有疑问的事情。
如今,竟是连素年也要背叛他吗?女人,果然是最不可信的。
素年此时身上所中的毒已经发作,君非衣昔年为了掌控她们这些培植的杀手,在她们身上种下了无药可解的断肠毒,便于控制,这就是杀手的悲凉命运,无法选择。
如今正好到了毒发之期,以前的时候,君非衣会命人送来解药,暂时抑制毒发带来的痛苦,但是这次,她注定和解药无缘了,因为她办砸了君非衣的命令,放过了云蝶衣。
君非衣给她的是一包剧毒,若是服下,便能在顷刻间毒发致死。
可是她却把那至毒之药换成了媚药,成全云蝶衣和清遥王之间的感情增温。
她想,对于云蝶衣,她是有些失望的,因为今日的云蝶衣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在盈满乾坤的萧瑟秋风中救下她的那个女子,可是最终她还是舍不得伤她。
曾经的云蝶衣与她有大恩,粉身碎骨也难以偿还。
今日的云蝶衣,却是她欣赏的女子。
她不知道那个出手援助过她的云蝶衣去了何方,但是今日的云蝶衣却一个人撑起了云家的所有商行,扩大了经营范围,她独自无数次挑灯核算账目至深夜,没有丝毫的抱怨之色。
这样的女子,用她独特的方式活在众人的视线中,却采撷着旁人无法触及的逍遥自在。
她一直觉得,女子当如是。
可惜她这辈子都只能当报恩人或者棋子,所以对于云蝶衣,徒有百般羡慕。
此刻的素年已经痛的深眉紧锁,眉眼都蹙在一起,她的手深深的嵌入掌心,长长的指尖刺穿掌心处的肌肤,透出殷红的血迹,试图借着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来减轻毒发时的痛。
以痛止痛,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云蝶衣透着那空隙,看见素年的身影挺的直直的,如同在风狂雨骤中经受考验的青竹,心中微微酸涩,她此来原本是想查问缘由的,却不曾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在她的记忆中,素年永远都比夜还要静默几分,总是不发一言的做完她应该做的事情,然后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大多时候,即使她在,那周身的气息也淡的几欲化作虚无。
想不到,如今她竟然会为自己承受这样的痛苦。
房间中的君非衣心中的怒火遍及空气,让冬日也多了几分燥火之气,他狠狠的揪着素年的乌发,想要将她完全撕扯成碎片,“求饶啊,你要是跪下,我也许会考虑放过你。”
素年3
素年是杀手之中,最为出色的。
她若是悬崖勒马,认错求饶,磕头认罪一番,他也许会舍不得丢掉这颗棋子。
素年似乎并没有听见君非衣的话,她扣入掌心的力道逐渐的加深,血迹淌出,血珠顺着她白净的手到处弥散,在地上滴落出殷红的印记,而她的手早已红白交错,骨节突出。
淡淡的血腥气逐渐的在空气中扩散。
她,从头至尾,并不曾开口,把所有的痛都强行吞咽下,身影如青松。
君非衣一看见素年这个样子,那怒火燃烧的更旺盛,几乎要焚尽一切,“你连求饶都不肯?那好,既然如此,我便毁了你,让你尝尝背叛的滋味。”
在她要动手的时候,云蝶衣直接用流雪剑刺穿房顶,飘然而落。
她如蝶的身影正好落至素年的身边,当空一掌便迫的君非衣不得不暂时放开揪着素年墨丝的那只破手,然后笑吟吟的看着君非衣,“背叛你是什么滋味,我替她领受。”
早就看君非衣不顺眼了,今日便旧账新帐一起算。
刚才虽未正式交手,但是她却发现君非衣的身体比及以前有些差,应该是上次中了相思引后,虽然毒素清除,但是元气还未完全恢复的缘故。
他比猪还健康的时候尚不是她的对手,如今,他们之间更加不是一个武功等级。
君非衣看到乍然现身的云蝶衣,往日在墨非君那所受的耻辱一下子从脑海浮现,然后转移成对云蝶衣的恨,阴沉如鬼气的脸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你还敢出现?”
“噗”云蝶衣很不给面子的笑出来,没有任何大敌当前的紧迫感,她接着开口,
“你这个长的可以媲美人妖的都敢出现了,我为什么不能出现?难不成你觉得比起人妖,你更像恐龙,随便一露面,就能吓得别人退避三舍,神魂失守,生灵恐慌?”
她一直觉得君非衣的长相过于阴柔了些,但是找不到相似之物。
如今才蓦然觉得,他长的像极了泰国极富盛名的特产—人妖。
那容颜,那肌肤,那身段无处不像。
只不过人妖是纤柔的让人觉得阴气颇重,他是直接拿阴柔当特色。
至于恐龙的长相和他几分相似度,她不予评价。
每个时代都有关于美的评判标准,彼此之间有时候差异性很大。
说不定人家恐龙身处原始时代,也是秒杀万千异性的帅气物种呢,引导时尚潮流,和君非衣同台PK一番,输的估计就是君非衣了。
君非衣虽不知道人妖和恐龙是什么,但是确定云蝶衣是在损他,怒气滋长的比雨后春草还要旺盛几分,那张妖脸上瞬间怒火闪烁,“你别太目中无人了。”
目中无人?云蝶衣已经记不起这是第几次听到这样的话了。
可是她如今对于君非衣的这句话有深刻的怀疑,她承认,她有时候是有那么点目中无人,可是他丫的,他能是人?这种连性别都没有的人妖能是人?
困阵1
开什么国际玩笑自然界中的那些生物好歹还有鲜明的性别,都尚且不能称之为人,他也配?再说了,按照语法分析,人妖中人是定语,妖才是重点。
抬起眸子,她眼中散发出琉璃般的光彩,“刚不是说要让素年尝尝背叛的滋味,既然我替她受了,那你就速度的出手。别你丫的玉手娇嫩,垂在空气中,半天不出招,浪费我时间。”
世间的味道大抵不过是酸甜苦辣咸,她已经尝腻了,如今正想换换口味。
看一下他这个白痴能把背叛给烹饪出什么味道来。
君非衣何曾见过比云蝶衣还嚣张的人,他是皇子之时,就因为对朝政的看法深得皇上心意而受宠,如今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眼见云蝶衣对他如此无礼,出手也变得毫不迟疑。
云蝶衣浅笑勾于嘴角,脚踏坤位,双掌以奇怪的方向推出,抵挡着他的招式。
剑光交错中,房间的大多陈设都化成碎屑,洋洋洒洒的飘落。
他们之间变化着攻守方式,凌厉如电光的招式中,丝毫不掩藏对彼此的厌恶。
君非衣的师傅是当世仅存的成名高手,虽然浸泡在酒肉中很久了,但是武功却从未停滞,因此,君非衣对于自己的武功有极大的优越感,总觉得招式定然比云蝶衣的精妙无数。
可是一番交战下来,他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云蝶衣。
她的武功轻灵中蕴含着曼妙的身法,剑法已经超过了高明所能修饰的范围。
这些,都让他不得不谨慎迎敌。
时间在打斗的痕迹中趟过,入目所见,皆是剑影重重,入耳所闻,皆是毁坏房间的声音。
一个时辰过去了,云蝶衣的流雪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向着君非衣刺去,泛着冰雪的寒光在空气中弯折出曲线,差点就能刺穿君非衣的命门,给这场打斗画上句号。
突然有道人出现,直接朝着云蝶衣劈空一招。
仅仅是一招就迫的云蝶衣的剑偏了几分,君非衣所受的伤直接从死亡级别成了轻伤。
素年见此去帮云蝶衣应对,她们两人又瞬间和那道人缠斗在了一起。
而君非衣童鞋,很自觉学着病怏怏的林黛玉闪身离开去养伤了。
素年的招式是标准的杀手杀招,杀气和狠准并存。
云蝶衣的武功轻妙如烟,杀气暗藏。
她们两人的武功没有半分融会贯通之处,套路更是南辕北辙。但是却没有因为第一次合作应敌而有任何的生疏感,配合的天衣无缝,如同亲密无间的姐妹,默契十足。
一百招过去了,道人逐渐的占了上风,再这么打下去,云蝶衣必败无疑。
她眉中霎时闪过一丝的慎然,利用巧劲将素年送出很远,一手执剑对敌,一手从袖中抛射出银针嵌入地面,埋没在那烟尘碎屑中,逐渐的她嘴角有血丝浸出,内脏受到了损伤。
她早就发现这道人武功深不可测,内力磅礴深厚,原本还想凭借着招式上的优势消耗他的体力,看能否赢得获胜的筹码,如今才发现几率为零,所以她放弃和他继续对招。
歉意1
先前原本由两人对敌才能勉强支撑,如今只剩下她一个,所承受的压力更大。
可是无论受伤如何深重,她都必须支撑下去,因为这是唯一赢的机会。
她已经害的素年差点因为她被君非衣杀死,如今更没有理由拉着她一起送死。
这份偌大的人情债,她不想等到了地狱才能有机会偿还。
她嘴角的血丝越来越多,到最后‘噗’的一口鲜血狂射而出,顾不得自己所受的伤,她利用仅存的力道施展轻功纵身一跃,退至房间外素年所在的地方,临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
“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朋友,无论你是否接受,都是。”
素年不仅仅是违背了君非衣的命令,那换媚药的行为更是救了她的性命。
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她结交定了。
房间内,那道人眼见云蝶衣闪身退避的那般远,以为她是为了急于逃命,心中闪过深深的鄙夷,然后打算在瞬间追逐而至,杀了云蝶衣,为他的徒儿君非衣报仇雪恨。
可是,正在他准备运气施展轻功的时候,突然发现一股莫名庞大的力道在束缚着他,似乎捆绑着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那种让他受制的力道,非武功,非蛊术,奇特而绵远,深邃而又博大。
在他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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