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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公主之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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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和璇似赞扬的话,金锁沉默以对,心同时提了起来,也多了几分小心。就在不久之前,她和紫薇还因为规矩一事被分开,一个去了坤宁宫,一个又来了永涟宫。
“本宫既然是为着月如而把你要来的,日后,你便跟在月如身边好好学着。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问,她自会说与你懂的。”说完,和璇重又将视线转了回去。
“是,奴婢遵命!”
“好了,你先退下吧。”静默一会,和璇懒懒的扬了下手,道。
“是,奴婢告退。”
“有什么话就说,什么时候,你们两个在我面前也开始吞吞吐吐不敢说话了?”发现左右两边的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是深浅不一,和璇微笑着转过头,取笑出声,
“公主,那我说了,你可不能怪我多嘴。”比起月如,紫絮还是显得冲动了些,一见和璇这么说,便接了口,把心中的疑惑直言不讳的全冒了出来。“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把她要回来?虽然月如姐姐明年要出嫁,可是,您也没必要去淑芳斋里头要人啊。”
“月如,你也是这么想的吗?”眼中笑意盈然,和璇没有直接回答紫絮的疑问,转而问向月如。
眼微微眨了一下,月如以一种低静的嗓音回道:“公主必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要人,但是,有何深意,奴婢却是猜不透。”
放下手中的书卷,和璇仰身侧躺,双眸一点一点眯起,不疾不徐的问道:“是真的猜不透呢,还是不敢猜?”
“月如姐,你知道?”闻言,紫絮双眼一亮,兀的就走到了月如身旁,拉着她的胳膊,充满好奇的问。
神色平静的摇了摇头,月如如实的答道:“奴婢心中所猜的必然不是公主所想的,奴婢也不敢妄加断言。”
低不可闻的叹息自和璇口中蔓延,划落而出,随即悠然起身,慢步走向窗边,遥望着天上那轮被乌云遮掩的下弦月,“自入宫的那天起,你们便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但凡我有什么事,什么话都会同你们一一说明,从来没有对你们瞒过一件事或是一句话。这,我可有虚言?”
不明白和璇怎么突然提起几人之前的往事,一丝淡淡的忧虑闪过眸中,月如几步跟上前,“没有。”
“公主,你待我们自是极好的,说句不敬的话,我一直都拿你当姐姐看待。”同时走到和璇身边,紫絮拉了拉她的衣摆,异常认真的说。
“但是,金锁的事,我要你们把那些个疑问都埋在心底。这事,我不想你们多问,更不想你们多做!”
“是,奴婢定会谨记在心。”眼帘一瞬低敛,月如一口应道。
嘴唇微张,紫絮最终还是把一切的不愿吞回了腹中,头轻点。
“我这不需要你们陪着了,你们两个也都去歇着吧。”双眼专注的望着那轮明月,和璇淡声吩咐道。
“是。”应了一声,月如拉着不太情愿的紫絮一起退了出去。
月亮纵有万般的遥不可及,却是有那阴晴圆缺,也依然敌不过这漫天的乌云。魏氏,这月,你能圆几时
永和宫
“额娘。”抬头看向凝神静气的愉妃,永琪在变态的沉默之后,低低的唤了声,暗沉的嗓音有着几分忐忑的迟疑。
仿佛没有听到自己儿子的叫唤,愉妃依然故我的闭目养神,神态安宁。
“徐嬷嬷。”得不到自己额娘的回应,永琪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奶妈,带着几丝求救的意味。
看着闹别扭的母子,徐嬷嬷不由叹了口气,悄声走过去把永琪扶起,劝道:“五阿哥,您还是改日再来吧,娘娘她累了。”
“徐嬷嬷,你告诉我,我做错了哪里,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没有起身,永琪直直的看着她,肯定的说。
“唉”忍不住又叹了声,徐嬷嬷不忍的说道,“您这是何必呢?我的阿哥,您还是快些起来。”
终是抵不住徐嬷嬷的缠磨,永琪站起身,深深的看了眼自始至终都不曾张开眼把自己看上几眼的愉妃,沉声道:“徐嬷嬷,你帮我劝着额娘几句,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额娘。”
“好孩子,回去把你额娘说的话多想几遍,有些事”未出口的话在愉妃突然睁开的眼中戛然而止,徐嬷嬷暗暗拍了拍永琪的手,点点头。
“额娘,您早些歇着,儿臣先行告退。”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永琪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永和宫。
“娘娘,这会您又心疼了不是?”瞧着出神看向永琪背影的愉妃,徐嬷嬷感慨道,“刚才那是何必呢?”
“嬷嬷,你不懂的。”对上徐嬷嬷不解的眼神,愉妃发出一记浅浅的叹息声,“永琪这孩子,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真正的挫折,所以,有些事他现在还看不明白。我若是不这么对他,他是不会记到心里去的。”
“可是,您不对他说,五阿哥他又怎么会懂?”端上一杯茶,徐嬷嬷还是有些不能理解。
浅浅的抿了一口,愉妃说道:“过几日,我自会与他明说,他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是懂事的时候了。”
“娘娘,五阿哥早就过了适婚的年龄。”听到愉妃提起永琪的年纪,徐嬷嬷笑着接道,“府上可着实缺一名福晋伺候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哪是我能管的?”虽然永琪深受乾隆的宠爱,可这份宠爱却丝毫没有延及到愉妃半分,这永和宫还是一如往昔的冷冷清清,不得帝待见。
“对不起,娘娘,奴才不是故意”对愉妃的处境是一路看过来的,徐嬷嬷止不住的在心中懊恼自己的失言。
“嬷嬷不必放在心上,此事,我早已看开。如今,我只愿永琪平安无忧,再别无他求。”轻按肩膀上的手,愉妃淡笑着说道。
“娘娘,奴才相信,老天一定不会薄待你的!”
“希望如此。”
这一夜,不少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局
永涟宫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其她的宫女也并没有因为她是新来的而对她有什么刁难。如此平静的生活,是金锁许久都不曾体会到的。
虽然,五阿哥他们一再提醒她要慎言慎行,但是,几天的相处下来,金锁发现这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极为的和气,并不需要刻意的去提防什么,一不小心做错什么,也都是宽容以对,不见什么惩罚。
这种和气,这份融洽却和淑芳斋的大是不同,具体差别在哪,她一时又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安宁,没有大起大伏的生活,才是她喜欢,所向往的。虽然,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陪紫薇从济南到京城来找皇上认亲,但并不代表她就喜欢这种奔波居无定所的日子。如今非但没认到亲,为了保全小燕子的一己之私,又成了整日心惊胆战的过日子。
若不是小燕子,她和小姐怎么会分开?也不知道小姐在皇后那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罚?
“小燕子啊小燕子,你到底是在帮我家小姐还是在害她呢?”低喃一声,金锁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也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金锁。”
“香磷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听到敲门声,抬头看到进来的香磷,金锁扬起笑容,问。
面带微笑的走向金锁,香磷拉着她的手,不好意思的说道:“金锁,我想麻烦你到公主房里帮我找条链子。”
“链子?什么链子?怎么会在公主屋里呢?”皱了皱眉,金锁疑惑的问,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而起。
“方才洗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链子掉了,到处找了一遍都没找着,我一琢磨,想着今早上公主的屋子是我打扫的,怕是落在公主那边。可是,我现在有事走不开,所以,就想麻烦你帮我走一趟,应该是落在梳妆台附近。”
“这”无端端的进出公主的闺房,虽只是帮个小忙,找件物品,大抵还是不太妥当的吧,金锁暗自思量道。
看到金锁的犹豫,香磷温柔着嗓音,连连拜托道:“好金锁,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实在是我有事抽不开身。若是去晚了,我怕被别的姐妹给不小心丢了,那就再找不着了。虽然那条链子并不名贵,但它是姐姐送我的,对我的意义不一般。”
“公主待我们是不错,可我们也不能因为公主的仁慈就把规矩放一边,所以,金锁你就应了我吧。”轻扯金锁的胳膊,香磷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直到对方受不住移开视线才作罢。
“好吧。”耐不住香磷的软磨硬泡,金锁终于点下了头,得到回应的是对方一个大大的笑容。
“叩叩叩!”
敲了好一会的门都不见有人应声,金锁按捺住心底溢起的那股不安的感觉,推开了房门。
径直走到梳妆台,金锁低着头开始找起香磷描述的叶形链子。
“在哪呢?”蹲下身,金锁仔细的找了一圈,依旧看不到任何有关链子的踪影。刚一起身,发现一抹浅绿色的身影正露出一角挂在首饰盒里。
俯身凑近一看,觉得应该就是香磷所说的链子,金锁刚欲拿起一观,却被一道冷冷的声音给愣住。
“金锁,你一个人到公主房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看到金锁打算碰触首饰盒,暖琦面色一冷,疾步走了过去。
“金锁,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自己屋里歇着的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跟在暖琦身后的静怡悄悄的问向金锁,眉眼间似是对暖琦颇为顾忌。
对静怡暗一摇头,金锁朗声向暖琦说道:“我没有偷偷摸摸,只是帮香磷姐找条链子。”
虽然大多数都是些和和气气,很好相与的人,但事总有例外,比如眼前的暖琦。倒不是说她如何的不好相处,只是,比起旁人,暖琦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做事也都是一板一眼的,格外律己。
不少人在私底下说她这是学的月如,尽管如此,却没有一个愿意和她太过亲近,总觉得那份冷淡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丢了链子为什么要到公主房里找?怎么她自己不来反要让你代劳?”不冷不淡的说完这一句,暖琦不顾金锁面有难堪的表情打开她想要碰的首饰盒。
“香磷姐说她有事忙不过来,就让我帮着找回链子。”看着暖琦一个个打开盒子的举动,金锁心中虽然气对方的不信任,却不好去阻她的这一行为。
给了金锁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静怡安静的站在一旁旁观。
“金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盗公主的首饰!”看到明显少了某件饰品的首饰盒,暖琦脸色一变,转身对金锁怒目而喝。
闻得暖琦的这句话,静怡也是脸色一变,随后,惊疑不定的看向金锁,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没有动过公主的任何首饰!”问心无愧的和暖琦直视,金锁镇定自若的为自己辩解,目光没有一丝闪躲之意。
“暖琦,你确定看清楚了?莫不是公主戴了而你没留意,这事可马虎不得。”在金锁脸上找不出一丝的惊慌之色,静怡转头看向暖琦,迟疑的问出声,神情严肃。
意外的瞥了眼静怡,暖琦将梳妆台快速的整理了一下,“不管是不是你拿的,随我去见公主。”说着,不等两人回话,拉起金锁的手就往和璇书房走去。
“唉”微一跺脚,静怡无可奈何的跟了过去。
轻轻勾起一笔,又轻轻落下一划,盯着纸上的字一阵细瞧,和璇有些不满意的摇了摇头,遂放下一直挽着的衣袖,辗转看向跪了有大半会的三人,清润的嗓音带着一丝别样的慵懒,缓缓说道:“暖琦,匆匆忙忙的,可有什么事?”
拉着金锁一磕,暖琦才开始会话。“回公主的话,奴婢刚刚和静怡去您屋里整理,发现金锁一个人在您屋里摆弄首饰盒。等奴婢上前查看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玉镯子,所以,奴婢就带着金锁过来给您请安了。”
把字帖交给一旁的月如,和璇漫不经心的扫过去一眼,道:“静怡,可有此事?”
“回公主,奴婢过去的时候,金锁确实站在梳妆台前,但是,有没有动过首饰盒,奴婢却不敢肯定。”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与和璇,静怡回过头对金锁回以一记安抚的浅笑。
“公主,金锁说是香磷让她来屋里找链子的,可是,奴婢却有些不信。”对静怡和金锁两人之间的互动视若无睹,暖琦接着说起了另一个怀疑。
“紫絮。”淡淡的唤了一声,和璇吩咐道,“去把香磷找来。”
“是,公主。”
“金锁,你有什么话想说?”在紫絮走后,和璇开始问向一直安安静静跪着,沉默不语的金锁。
“奴婢只是想帮香磷姐找回链子,首饰盒,奴婢是一个都没碰过。”没了初始的慌乱,金锁淡定的为着自己再一次的解释。
落向三人的视线慢慢收回,和璇又问道:“暖琦,可知丢的是哪个玉镯?”
“回公主,是和敬公主去年送您的那个琥珀色镯子。”对和璇首饰盒内摆放的首饰一清二楚,暖琦不假思索的回道。
“公主,紫絮回来了。”靠近和璇身旁,月如低语一声。
“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金安。”压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香磷虽然满腹疑惑,但紫絮的传话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稍微整理了下着装便随她赶到了书房。
待见到金锁三人端端正正的跪着,神色各异,心中没来由的一慌,求解的目光立刻投向了金锁和静怡,口中则惴惴不安的向和璇请着安。
“香磷,金锁说是你让她到我屋里帮你找链子的,是吗?”
“回公主的话,奴婢确实是让金锁帮奴婢去找丢失的链子。”老老实实的回着和璇的话,香磷把头垂的低低的,一幅诚惶诚恐的模样让前者微不可察的轻蹙了下眉。
“今早上打扫的时候,奴婢不小心把链子丢在了公主的屋里,因为有事走不开,才想让金锁帮奴婢的。请公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想要打扰您的,只是那条链子对奴婢的有很重要的意义,才会急着想要找回来。”以为是未得和璇允许而私自进了屋,才惹得她不快,香磷忙不矢的为自己解释这前后缘由。
“公主,虽然金锁确实是来找链子的,可是并不能因为这是事实就免去她的嫌疑,在此之前,奴婢几个谁都没有进过公主的房间。”
“那么,你能肯定的告诉本宫,镯子丢的是什么时辰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暖琦的怀疑给驳了回去,和璇轻叹道,“能进我屋子的就只有你们四个,那么,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免不了。”自然而然的将月如和紫絮排除在外,而底下的四人对此也是没有丝毫的异议。
“本宫自认为待你们不薄,也从未克扣过你们什么,没想到你们还是存了贪念。”看向几人的目光有着淡淡的失望,和璇低低道,“若是你们因为有什么难处,而拿出宫去当了或卖了,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坦诚,本宫概不予追咎。”
“那么,你们四个,”视线在几人之间徘徊游移,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敛下,和璇以一种极缓的语调浅声道,“有谁,想要向我坦白吗?”
尘埃落定
“没人吗?”等了一会也不见有谁开口坦白,和璇缓缓垂下眼,“本宫能给的机会只有一次,都考虑清楚了?”
“公主,在金锁没来之前,永涟宫何曾有过偷盗之事?”忽的抬起头,暖琦把矛头直指金锁,肯定的说出自己的论断,“所以,奴婢有理由相信这人必是金锁无疑,请公主明断!”
“你们呢?”好以整暇的看过去一眼,和璇轻勾起唇角,道,“是不是也和暖琦一个心思?”
“公主,金锁不在之时,确实从未出现过。”撇开头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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