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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公主之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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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等什么!走!”
到了丁承先的府邸,府上的婢女全都出动,忙着清理房间又忙着准备伤药和热水。进进出出的,好不忙活。
“太医,拔刀会不会有危险?”拦在门口,小燕子三人认真的问向准备替紫薇拔刀的胡太医。
“紫薇姑娘的伤口并没有伤及心脏,可是流了很多血,伤了血管是显而易见的。”胡太医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就怕拔刀的时候,她一口气提不上来,确实有危险。”
三人不约而同的心底一沉,跟在胡太医身后,有些恍惚。尤其是福尔康,更像是失了魂一般,呆呆愣愣的。
躺在床上,紫薇的呼吸声浓重而缓慢,额头冷汗不断,面色惨白,双眼半眯着,意识模糊。
见此,胡太医连忙打开药箱,取出要用到的工具,口中则问道:“我需要一个人抱住她的头,压住她的上身,免得身体会动。”
“我来。”闻言,福尔康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床边,急切的自荐道。
此刻,停留在屋内的有纪晓岚,和璇和金锁主仆二人,再有就是永琪他们三人。其他几人都去处理教徒余孽的事,虽然担心紫薇,可是刺杀一事毕竟攸关己身,乾隆自然想亲力亲为。而和紫薇没什么特别交情的弘昼,对就医什么的可不感兴趣,反是教徒更吸引他一些,便拖着永琅他们一起过去处理。
手上的准备工作都做好后,胡太医向紫薇安慰了几句就对她说要开始拔刀。
紫薇吃力的点了下头,随即似想到什么,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出声叫停。有些迷糊的视线越过几人看向和璇身边的金锁,低低的道:“金锁,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虽然紫薇的声音很弱,但因胡太医拔刀需要格外安静的氛围,屋内都不敢大声喘气,所以,金锁还是听到了紫薇的叫唤。面色迟疑的看了看身旁的和璇,待对方微笑颔首,才迈步走了过去。
空出床头的位置给金锁,小燕子安静的退到一边。
“紫薇,你不会有事的,胡太医都说了没有伤到心口,你不要乱想。”看到没有生气的紫薇,多年陪伴在一起的感情使得金锁心中越发的难过。奈何口拙说不出那些一言中的安慰人的话,只得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祝福。
“尔康,我也求你一件事。”
“你说。”恨不得替紫薇去承受她所受的痛苦,福尔康一边按住紫薇的头部,温柔的应道。
“万一我有个什么,请你收了金锁,我把她托付给你了。”
“是!”这会只想紫薇能安安心心的接受拔刀,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所以,福尔康什么拒绝的话也没说,一口就应了下来。
“金锁,我一直当你是好姐妹,你能不能答应我照顾好他?”
“你说的事,我以前什么时候没有答应过?”紧握着紫薇的手有片刻的松弛,金锁默然一会,才迟迟回道,“紫薇,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一切都会好的。”
直到金锁点头,紫薇才一松,视线一转,看向胡太医的目光颇有风萧萧兮一去不复返的决然,“请拔刀。”
郑重的点点头,胡太医的手渐渐握上了紫薇胸口的匕首。
这时,小燕子也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金锁的上面,神情紧张的盯着胡太医的一举一动。
其他人一也在胡太医拔刀的一刻,全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
然而,待胡太医将匕首拔出后,只见一大片的鲜血从紫薇胸口喷涌而出,也把福尔康溅了一身。
“紫薇!”看到紫薇一动不动的,福尔康心急的大声喊道。
“紫薇,紫薇她死了,紫薇,紫薇”看到紫薇闭上眼,毫无知觉,小燕子扑倒她身上,哭喊了起来,一阵之后,竟昏厥了过去。
金锁咬着唇,握着紫薇的手片刻都不敢松,也没有向小燕子那样失去理智哭昏了过去,而是找最了解的胡太医求解,“胡太医,紫薇她是昏过去了还是怎么了?算是度过危险了吗?”
帮着紫薇处理伤口,胡太医笑了笑,镇定的说道:“伤口上的血很快能止住,只要血一止,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听到胡太医的保证,在场的人皆是一松。随即,为了保持屋内的安静,除了个别几个,其他人陆陆续续的走出房间。
目光游移不定的在紫薇身上转了几圈,金锁还是别过头,随和璇一起出了房间。
“公主,紫薇她不是有心的,只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她有些放不下奴婢,所以才”
先不说宫里的婢女到了年龄才准出宫,婚姻之事,若是主子没有替你许配,那也是要等出宫之后才考虑的事。而家臣的婚姻,更是由不得自己父母做主,全凭皇上圣旨,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宫女一锤定音了?
在和璇身边呆了这么久,金锁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规矩,因此一出房间就向和璇告罪。
“太医说的你不是都听到了吗?”不在意的笑笑,和璇浅声道,“既然已经没事,那么,那个万一也就不存在,你还担心什么?”
“奴婢谢谢公主。”
只是,和璇放得下,金锁却又放不下了。
自从两人上京后,仿佛什么都在慢慢的改变。先是为了小燕子顶替的事情,两人开始意见不合,然后有了摩擦。再是,她去了永涟宫,两人的观点渐渐出现了分歧,很多时候都谈不到一块。她的守规矩在她们眼中成了一种格格不入,摩擦得厉害了更被说是种背叛。说实话了,被说会伤人;中立了,被说不顾姐妹情分;公正了,被说背叛,和她们不再是一条心。
究竟是什么时候,一层看不见的隔膜横在两人中间,金锁不知道,只知道今天被紫薇又一次的寒了心。
她和尔康少爷的感情已经彼此不分,何故又要拖上她梗在中间?难道,真的发生万一,尔康少爷就会对她另眼相待,拿她当小姐一般疼爱吗?若是如此,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太过薄了。
她知道紫薇舍不得尔康少爷,想要在自己走后也要对方好好的,难道这样就要把她的下辈子给堵上,就为了成全她自己的爱情吗?她的爱情不代表是她自己的幸福,难道在她眼中自己的幸福就只能是她的爱情给赋予而不是其他?
就从来没有想过,她不只是她的附属品,也有自己的思想吗?何况,打从进宫之后,她就不再是她的附属品!
还是说因为是小姐,所以,就可以枉顾她自己的意愿,把自己所希望的强加在她身上?原来口口声声说是当她姐妹看待,到最后,不过还是附属品,什么自由都没有
“等等,我找的是你,”等在走廊上,看到永琅和承安过来,和璇迈步上前,见永琅避开,眉轻蹙,开口道,“永琅。”
对永琅微微一笑,承安向和璇打了声招呼,便知趣的离开。
淡淡的看了眼永琅,和璇转身朝前面的假山走去。暗叹一声,永琅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走着,一言不发。
待到假山后面,和璇停下脚步,抬头直视永琅,响起的声音清冷,无波无澜,“我上次便对你说过,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决,不需要你来横插一杠。”
“如果,你想说的只是这个,我无话可说,相同的话也不必再重复。”坦然对视,永琅毫不退让,语气坚持。
蹙起的眉一紧,和璇淡声反问:“今天的意外如果不是处在这么一个混乱的场面,你真以为不会有人注意吗?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决方式吗?一昧的只求结果。”
“若是没有这么混乱,你以为我会动手?”听到和璇的问话,永琅淡然一笑,笑意在她眼中有着一丝的淡漠和冷意,“你预备做的,求的不就是个结果吗?”
“好,你深思熟虑,不会有意外。”和璇漾起在脸上的笑容也忽的有些冷,“可是,那日我明明就对你说过,段飞龙的事不用你去做什么,自会有人掺和,你为什么还是要瞒着我去掺上一脚?”
“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你信的过我信不过。”没了往日的纵容,永琅一步也不肯让,意外的坚持己见。
闻言,和璇紧紧攥着手里的锦帕,极力平复起伏不定的情绪,良久,才复平静的说道:“我不可否认你一直都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可是,对我而言,这种过度的保护我不需要。”
说完,和璇不再向永琅,转声漠然离去。
怔忡在原地,永琅下意识的闭了闭眼,耳边一直徘徊着那句不需要,变态消散不去。
横生枝节
望着天上那一轮高高挂起的明月,永琅轻叹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吮了一口,俊眉紧皱。
“解闷的话,酒不是更好?”来到永琅身旁坐下,承安轻声说道。
懒懒的抬了眼给承安,永琅继续喝茶,半响才又出声,“你知道我不好杯中之物。”
笑声低浅,缓缓溢出口,承安为自己倒了一杯,视线也转向那天上的明月,道:“她若不喜欢,偶尔改下方式也未尝不可,何至于非要惹她怨你呢?”
闻言,永琅的唇边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叹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不,你会错意了。”承安摇头解说道,“我说的是你处理的方法。”
“什么?”将视线转回承安身上,永琅重复的问了声。
“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她做事向来是把什么都安排妥当,即使是意外也都是算过的。可是,她不会去计算自己身边的人,而你每次帮她可有事先跟她提过或是商量?”一手搭向永琅的肩膀,承安放缓语速,徐徐说道,“如果因为你的好心使她想做的某些事出了什么意外,你自己必定会内疚。而她,素来就不喜自己的事被人横插一杠。”
“横插一杠?”嘴角一扯,永琅灌了一大口。“她之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就是因为她这种事事只想自己解决,不想依靠任何人的性格,我才要如此。对她而言,太累。”
“可是,那又如何?”承安笑着反问,喝茶的举止依旧优雅如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只要她自己不觉得,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评断?你心疼的不也是她这一点吗?”
“那么你呢?就一直打算这么旁观下去?”似笑非笑的看向承安,永琅低声吐道,“那日,皇上替她指婚,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紧张?”
清雅的笑容渐渐浮起,承安低头看向杯里圈圈涟漪浮动的茶叶,温润的声音在夜间如一股清泉直透心底,“那是我信她,信她不会委屈自己。”
“为什么不求呢?”
“求?如何求?”呢喃一声,承安溢出口的声音有些模糊,“她不会委屈自己,我求了又何用?”
“你就甘愿等到她自愿?”嘴角勾起,永琅直视承安,清冷的眼眸透着一抹别样的认真。
眉轻轻一挑,承安笑道:“你不信我可以等到?”
“金锁,你先回屋歇着吧。”抬头看了眼天色,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戌时,和璇转头对金锁说道。
“是。”被紫薇寒心到的金锁本一个下午都有些恍恍惚惚,心不在焉的,听到和璇这么一说,没有多说什么便欠身退下,打算回去好好整理下心情。
金锁走后,和璇并没有忙着就寝,依旧侧躺在榻上安静的看书。
到了亥时,正准备就寝的和璇听到外面一阵吵吵嚷嚷,夹杂着混乱的脚步声。疑惑间,起身走到门口,还没等她开门一道身影破门而入,接着脖颈上一凉,低眸望去一把刀横在身前。
“不许出声,否则别怪我刀下不客气!”
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响起在耳边,和璇没有反抗,依言点了点头。没有转头去看挟持自己的是谁,起初的惊慌也在男子变态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你是那狗皇帝的什么人?”
“你是来救你的同伴吗?”比起男子恶劣的粗声粗气,和璇的声音平静温和,稍一琢磨,对来人的身份已经猜了个大概。“需要我帮你带路吗?”
“我在问你是那狗皇帝的什么人!别给我在那自作聪明,听到了没有!”横在脖颈上的刀兀的又往里靠近几分,男子再一次的出声警告。
正欲开口回答,门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金锁略带紧张的问候声:“小姐,您歇了吗?府上的侍卫正在搜查房间,说是有余党闯进来了。”
“不许叫,相信你知道该怎么说,不然我立刻就要了你的命!”
“丁大人,这是小姐的房间,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进来似乎不太妥。”没有听到和璇的声音,金锁以为和璇已经入睡便拦在门前,一口拒绝丁承先进门搜索的要求。
“职责所在,卑职必须要问过公主才行,还请姑娘谅解。”丁承先心中也是委屈异常,本来以为白天已经把乱党全部捉拿归案,谁知道还有漏网之鱼。被乾隆痛责一番不说,又要做搜查阿哥和公主房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搜不到,得罪了人,搜到了,又不能行周全的保护,到时候更是难辞其咎。
“纳兰大人。”下一刻,承安也到了门前,丁承先不由松了口气。
“丁大人,本宫的屋子岂是你一句话便能搜的?惊扰之罪本宫暂且不予追究,搜查一事休得再言。”听到承安也在,和璇心下一动,面上却毫无异色,口中厉声对丁承先喝道。
“请公主息怒,只是那余党来势汹汹,卑职怕有危险,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冷汗忽的涔出额头,丁承先急声为自己辩解,心中叫苦不失,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公主原来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金锁,我这不需要人侍候,你回屋吧。”不慌不忙的将人一并打发了去,和璇低吟道,“承安,你回去带句话给永琅,就说本宫让他办的差事,准他便宜行事。”
“是。”
承安听到和璇的话,忽的想起永琅之前所说横插一杠的话,神色倏然一紧。口中则和其他人一起应声,同时缓步退下,只是垂下的手越攥越紧。
“纳兰大人,我们就这么走了吗?”走离了几步,丁承先还是有些不安,悄悄的问。
“公主既然说没有,那便没有,我们到别处再去看看吧。”
屋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内静得只有和璇和黑衣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只是较于和璇平缓的呼吸,黑衣人的呼吸声有些浓重,起伏不定。
直到听不到一丝一毫的脚步声,黑衣人才又开口问向和璇,口吻是威胁的命令,“带我去关押他们的地方。”
“若我是你,便不会这么急着去送死。”丝毫没有受越来越逼近的刀,和璇冷静的向黑衣人建议道,“按律法你的同伴是要被关去大牢,只是今日情况特殊才暂时押解在了丁府。你若是真心想救你的同伴,完全可以等到他们转移到衙门那会在中途截人,必然会比你现在的几率大。虽然我身份不同,可是,在他们防备下你以为会有机会和你的同伴全身而退吗?”
低头一阵思索,横在和璇脖颈上的刀却片刻都未松开过半分,良久,黑衣人淡漠的开口道:“你护我出去,等我安全了自然会放你。你大可放心,我说到做到,绝不会像那个狗皇帝一样满口的仁义道德却在背后捅上一刀。而且一是一,我们找的只是狗皇帝,不会殃及无辜。”
“好,我信你。”
没有想到和璇立刻就做出了回答,黑衣人微微一愣,随即,把刀收了回来,又在确定外面没人的时候,带着和璇离开了她的屋子。
对于黑衣人这么干脆的就放下刀,和璇虽然暗喜,但是警惕之心更甚。对方能把威胁自己的放下,必定是对自己极为自信,如此,怕是她想做什么手脚也是不太可能。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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