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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公主之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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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娴?”目光一滞,罗耀文几乎不敢相信那个以自己为天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的一天。“是你设的局?”
对于罗耀文的猜疑,苏景回忆一抹苦涩的笑容,“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吗?如果不是真正的罗耀文做的,你能出现在这里吗?”她能做的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把,也不过就是让陇穗在判决上动些小小的手脚而已。
“可是,你也没有帮上一步。”淡漠无情的眼眸依旧没有任何动容,罗耀文冷情的反驳道。
“帮?我为什么要帮?”苏景冷笑道,“您以前是那么的尊贵,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我去生或是让我去死。可是,我那么的敬重你,那么努力的帮你打理后宫,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如果不是突然间到了这里,恐怕我不止是个废后了吧?”
是人都会变的,只看接触的是什么环境。在现代,有着开明的舆论权,多变的环境,各式各样的诱惑,苏景早就不是以前的那拉氏·景娴,再不是那个围着爱新觉罗·弘历一人转的那拉皇后。
“你说令妃也在这里?”手指轻叩桌面,罗耀文紧皱着眉,问。
“怎么?现在知道要找她了?”以前所受的怨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不约而同的涌向那道出口,苏景笑讽道,“你们果然是夫唱妇随,她也找了个‘好’人家,就是那位院长林彩霞。可笑你们自诩感情如何的深,到头来还不是相见不相识!”
有时候,最最了解自己的反而是自己的敌人。在警局的时候,让苏景认出了林彩霞。而在她探监的时候,林彩霞又在她坦白前先认了出来,只不过表情很难堪就是。
“是她?”想起那个如今可以做自己阿姨辈的林彩霞,再回想起曾经美好的令妃,罗耀文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很复杂也很惆怅。
“你以为令妃就当真那么美好善良吗?那好,我就告诉你。”刚才知道这事的真相,她也是吃惊了好一会。“你的令妃就因为是小燕子的过失才来到这里的,所以,在警局她明明认出了小燕子和永琪,可是为了她自己的怨,还是不顾旧情的把小燕子和永琪统统起诉了。”
“这怎么会?”无法想象温柔似水的女子仅仅是换了个地方就性情大变,罗耀文心里突的有些发堵。
看见罗耀文终于变了脸色,苏景心中莫名的一阵畅快,“你当真以为在那个地方的女人会有一个是干净的吗?她不过是最会掩饰的一个而已,偏偏你见了小燕子他们就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得了。”
被苏景的话怔愣在原地,罗耀文不断的敲击着桌面,神情一阵恍惚。待回过神来,对面的苏景已经起身正要开门。
望着对方决然离去的背影,罗耀文喉间一阵涌动,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直到接替的警员重新回来。
另一边,傅家客厅内一片暗潮汹涌,矛头皆是指向坐在沙发中央,手牵着手的傅文斌和夏艳茹。
“你说什么!”傅家家主傅晟对着傅文斌怒道。
紧了紧拉着夏艳茹的手,傅文斌坦荡荡的看向自己的家人,一字一字的重复道:“我已经和艳茹领证了,如果你们不愿意接受,那我们就搬出去。”
“文斌,你忘了妈妈说的话了吗?”越看夏艳茹越觉得碍眼,唐敏晨转头直视傅文斌厉声道。
“老师原来是喜欢当人家的第三者吗?”比起时刻谨记维持自己修养的一双父母,傅雯雯说话可不知道什么叫委婉,什么叫客气。
“我我不是。”攥紧的手扣得有些微微的发疼,夏艳茹低低的为自己辩解,只是那淳弱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雯雯,怎么对你大嫂说话的?”瞪了傅雯雯一眼,傅文斌坚定的声音再次响起,“沫晓已经答应我向她爸爸提出解除婚约,难道你们就不能祝福我和艳茹幸福吗?”
“什么?你还对人家沫晓说白了?”腾的从沙发上站起,傅晟眼冒怒火,扬起手就欲往傅文斌脸上扇去,却被旁边的唐敏晨给拦了下来。“你这个逆子!逆子啊!”
“伯父,您不要怪文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金小姐也是真心诚意祝福我们的,您为什么不能试着理解文斌呢?”
“这没你说话的份!我也永远不会承认你是我傅家的儿媳!”
“既然你们不愿意接受我和艳茹,那我们搬出去就是了。”见不得夏艳茹有任何的委屈,傅文斌出声打断了傅晟未说完的话。
“好了,傅昇你也别气了,既然儿子坚持就让他们住下吧。”眸中传递着某种信息,唐敏晨做着和事老温言软语的劝到。
闻言,傅昇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上了楼,也没有说上半句反对的话。
“妈,谢谢,谢谢你的理解。”
但是,唐敏晨虽然同意两人留下,却也并没有说自己承认夏艳茹,只是木已成舟,想挽回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先放任一阵子再慢慢思量。
成为傅家儿媳的日子,对夏艳茹来说并不好过,也不容易过。因为悔婚一事,金家开始在商场上不留余地的对傅家进行一切打压,逼得傅家的两个男人每天在外奔波,回到家也已是累到了极点。因此,夏艳茹和傅文斌婚后的生活并没有两人想象中的那么甜蜜,反而充满了苦涩。
由于唐敏晨的贵妇说法,夏艳茹百般无奈的辞去了学校的职务,安心的守在傅家。然而,现在又是暑假,小姨子每天都会在她面前晃动,张口闭口的小三,从来不会叫她的名字或是一声大嫂,就连有客人在场也不懂得收敛。
至此,傅家少奶奶是有第三者转正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圈子里渐渐传了开来,使得夏艳茹根本交不到什么可以聊天逛街的朋友。尤其,个别刻薄的人又拿她孤儿的身世做文章,在背后指指点点,闲言碎语的。最为恶毒的就在恶意揣测,在院长入狱还能心安理得家人享受富家太太生活的夏艳茹,是不是也遗传了某院长某些不可告人的陋习。
而对外面的谣言,唐敏晨虽然知道却阻止不了,越是辩解反而越是让其他人把是非给肯定。只是,对待夏艳茹却越来越漠视,经常似故意的无视她的存在,有什么东西或是其他的,都会少她的一份。
至于傅昇,则是眼不见为净,总是能很好的避开夏艳茹的存在,只除了晚餐。
时间过得越久,越是让夏艳茹觉得自己终其一辈子都融入不了这个家,心里越发的酸楚。但是,以她的个性却又绝不会对傅文斌开口说上半个字的委屈。毕竟,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能怨得了谁?
分家?夏艳茹已经不敢奢望了,没有什么原因,她就是肯定这个念头绝对不会成功,不管他们俩夫妻用上什么办法。
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傅文斌在忙得心力交瘁后,自然而然的就把夏艳茹的一些异样给忽略了过去,只是,偶尔会奇怪对方的憔悴,不过都被他以不适应新家给过了。
不提夏艳茹在傅家的不待见,终于从监狱出来的李燕茫然的发现罗家的大门锁了,按坏了按钮也没有人出来应门。一打听,错愕的发现原来都已经入狱了。
手足无措之际,李燕想到了夏艳茹,可是,懊恼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记住对方的联系方式,所有的一切都还在罗琪那里。
无家可归的李燕只得干回了老本行,她的前任从小就是个孤儿,后来跟了一个师傅学会了三只手便以此为生。自然,这种谋生本领也延伸到了李燕身上。
可惜,没了罗琪的庇佑,李燕的好运像是一下子都用完了。不管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一旦她出手,总是被抓获。慢慢的,李燕成了局里的常客,经常来来回回的,出了又进。
终于,在某一天,李燕踢到了铁板,进了局子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一饮一啄,自当前定。一切的一起,也都有了它自己的归宿。时光如梭,不管是谁,对于往生的记忆越来越淡薄,最终了无痕。
—— END ——
曲折的再见
人一走,屋子里的几人便开始闲聊了起来,说的也无非都是绕着乾隆说的话题打转,久了,乾隆也觉得无趣,便开口的少了。 少顷,面色有些苍白的茉莉同月如一起回来复命,身后还跟着一名宫女,头埋得低低的,性情看起来极为的怯懦。
骤然看到多出一名宫女,茉莉又不敢直视自己,韵嫔有些笑不出来了,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名宫女,眸光泛着阵阵冷意。
“月如,可是有消息了?”看到多出的一名宫女,乾隆也想到了一块去,开口问道。
端端正正的行了礼,月如回道:“回皇上,这位婉慧姑娘说见过宫里的嬷嬷和金锁说过话。”
接到乾隆询问的视线,婉慧诺诺的应道:“回皇上,奴婢确实见过金锁和齐嬷嬷、林嬷嬷说话,只是,之后她们去了哪里,奴婢也不知。”
“韵嫔,她口中的嬷嬷是你身边的人吗?”转向韵嫔,乾隆轻轻的拨弄着手上的扳指,问道。
视线慌忙从婉慧的身上收回,韵嫔巧笑着转向乾隆,声音温柔婉转,“皇上,齐嬷嬷她们确实是臣妾身边的人,只是,她们找谁闲个聊却不是臣妾可以左右的了的,臣妾这就差人去把她们找来。”
听后乾隆摆了摆手,并未多言,随后又接着继续品茶。
“皇阿玛,儿臣觉得不必如此麻烦,还是让月如再跟着过去一趟,若是没有,也免了两位嬷嬷劳累。”
“也好。”乾隆以为和璇心里担忧,不想浪费时间,便出声允了,也没注意到韵嫔突然变化的脸色。
心下虽急,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韵嫔强笑着说道,话中颇有几分善解人意之情。“月如姑娘刚已经走过一趟,就先歇着吧。反正两位嬷嬷离的也不远,这一来一回耽搁不了多长时间的。”
对着韵嫔柔柔的笑了笑,和璇带着几分歉意的说道:“我来这里寻人已是打扰了你和皇阿玛,又怎敢劳烦她们再为我跑上那么几趟?”
眸光一敛,韵嫔突然将声音放柔放软了许多,“公主难得到我这屋里做客,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的人去?”
狐疑的看了眼韵嫔,乾隆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既然如此,和璇,你便随了韵嫔吧。”
“是,皇阿玛。”没有再和韵嫔纠缠谁去的问题,和璇乖巧的顺着乾隆的意,应了下来。
倒是韵嫔瞧得和璇没有任何纠缠轻易的妥协而感到有些意外,毕竟依刚才的情况来看,乾隆对她的喜爱并不比那位来历不明的还珠格格少上半分,而和璇竟然也不趁机拿娇,就这么干脆的罢手,仿佛刚才的一番争执只是走个场。
不过这样的结果也是让韵嫔松了口气,现在的她也不知道那边究竟是个什么场面,有没有解决心理着实也没个底。
匆匆而来的两位嬷嬷急急的向几人行礼,又由齐嬷嬷开口做了答。
“皇上,奴才确实同金锁说了几句话,但是,奴才们只是在门外边说的话,说完了,金锁就走了。”没有抬头看任何人,齐嬷嬷低头说道。
“哦?我听说两边的丫头都不熟,不知道齐嬷嬷你找金锁都说了些什么?不妨说来给朕听听。”
略带好奇的声音听在齐嬷嬷耳中却是一震,身体微微一颤,有些紧张的回道:“回皇上的话,奴才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到金锁摘的花瓣比较好,就随口问上了几句。”
“是吗?”在乾隆出声之前开了口,和璇有些失望的说,“既然金锁没来过这里,那儿臣就先告退了,惊扰之处还请皇阿玛原谅。”意料之中的答案,和璇并没有对此感到什么意外,向乾隆告了声罪,转身带着月如欲出永泠宫。
“和璇,朕派几个侍卫帮你去找,你自个还是回屋好好歇着,这身体可不是你说好了就好了的。”心疼自己女儿的奔波,乾隆不由劝道。
听到乾隆的话,和璇轻轻的摇了摇头,“皇阿玛的好意儿臣心领了,只是,这事儿臣想自己解决。”
和璇眼中的那抹坚持,乾隆看得有些恍惚,一瞬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孝贤,那个出了问题只会自己思量,自己解决,从来不假借他的手把事情高调处理的女子。一股惆怅不自觉的弥漫在心头,有些微的钝痛。
“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来找皇阿玛,不要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知道吗?”女儿的性情越来越似已故的妻子,乾隆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心疼。毕竟妻子是互相扶持的,而女儿是用来疼的宠的,谁会希望看到一个事事闷在心里,不肯和自己撒娇谈心的女儿?
和璇点点头,双唇轻抿,划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一双眸子如水漾般清透,看着让人觉得暖暖的。“皇阿玛的话,儿臣记住了。”
待和璇和月如转身,韵嫔才真正的放下了心,眉梢也重新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没走几步,月如突然弯身而下,往地上似乎找着什么,几道疑惑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扫了过去。
“公主。”迟疑的声音缓缓溢出口,月如将捡到的东西递给了和璇,“这不是金锁带的耳坠吗?”
将耳坠拿起放在手心一阵打量,渐渐的,脸上的温和随之淡去,和璇抬起头,第一次正视韵嫔,轻柔而起的声音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凛然,“这枚耳坠确实是金锁的没错,既然两位嬷嬷都肯定金锁没有到过永泠宫,那么,这枚耳坠又作何解释?”
“莫非嬷嬷是想对我说金锁到过这里,但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只是怕被误解而故意瞒了吗?”视线一转,和璇冷声问向齐嬷嬷,口吻不再温和,质问中又带了几分逼问。
“这宫里头重复的物件说多不多说少可也不少,公主你又是如何肯定这枚耳坠就一定是金锁而不是旁的宫女所丢失的?”慌乱过后,韵嫔便镇定了下来,有条不紊的向和璇问着自己的疑惑,“不说别的,单说她们,就说我们平日戴,这宫里头的链子什么的”
“齐嬷嬷,可有这回事?”韵嫔的声音立刻冷了下来,在和璇之后厉声问道,眼底却是悄悄向着齐嬷嬷传递什么讯息。
之前,金锁确实在这里呆过,可谁会去注意一个丫头的首饰是不是少了件。而且,韵嫔对如此巧合的事心中也有着几分怀疑,只是现在的状景根本容不得她去猜疑真假,唯一的是要打消皇上对她的起疑之心。
“噗通”一声跪下,齐嬷嬷一边磕头,口中则连连回道,“皇上,奴才真的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奴才真不知道金锁姑娘去了哪里。”
看到乾隆是种放任纵容的态度,和璇慢步走了回去,无视一旁想要插手的韵嫔,对着齐嬷嬷一字一句的说道:“齐嬷嬷,你可知道自己已经犯了欺君之罪?”
“奴才”一句话梗在奴才两字,齐嬷嬷再也没有蹦出第三个字,头又往地上磕了磕。
“不好了,娘娘!那位金锁姑娘昏死过去了!奴才往她身上泼水也没把她泼醒!”似乎不知道屋里还有着比韵嫔更为尊贵的存在,守候在杂物房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也没瞧仔细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待说完之后才发现屋内静得吓人,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都快散了。
“奴才惊扰了圣驾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跪在地上,小太监一边掌自己的巴掌,一边不停的向乾隆告饶。
茶杯重重的扣在桌上,乾隆面无表情的看向神色不自然,眼神犹疑的韵嫔,语气轻慢,“韵嫔,朕要听你亲口说。”
“皇阿玛,救人要紧。”怪异的看了眼那名小太监,清冽的眸光似若无痕的扫过韵嫔一眼,和璇冷静的向乾隆说道。
“还愣着做什么?”站起身,乾隆对着还跪着不断认错的小太监喝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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