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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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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看他,笑了一下,回说:“问着个做甚么?”
  
  “问一下而已。”
  
  “会这样问的,通常是零号在问的。”我调侃他说。
  
  “靠,最好是!”
  
  “不然呢,我跟他做就不能跟你做?还是说你只想要我只干你一个。”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这般露骨的话,他转过脸来推了我一下,直言:“那是你我才给干,不然你要让我干?”
  
  “你很想?”
  
  “可以?”他像是看到一丝曙光,我顺着他的惊讶回应说:“你先跟曾排做过再说。”
  
  “吼,对他就没兴趣,只有你心地善良才会愿意跟他。”他躺正,没好气的回答。
  
  “关上灯不都一样,插进去就好啊,而且跟他做完我就让你干耶!”
  
  他很肯定的再次强调:“没办法,他对我来说太娘了,我喜欢正常一点的。”
  
  “最好是还有分。”
  
  “各有喜好啊!”他又转过来,再问:“好啦,让我干一次,我技术很好的,以后就可以互相来不是更好?”
  
  “曾排不行,那龙班呢,你跟龙班做我就让你干。”我顾左右而言他。
  
  “他太壮了,不是我的菜。”他又躺正,认真的回答:“而且,他是不是gay也不知道,看样子不是。”
  
  “曾排说他是,而且是零号。”
  
  “怎么可能”
  
  “没甚么不可能的,如果是的话,你要吗?”
  
  “不行,光想我就硬不起来,只有跟你我才可以,我喜欢有一点斯文正常体格的,别再转移话题,不然这样,你让我干一次就好,以后跟你做,我都让你干。”
  
  这么好的条件,有点让我心动,可是要被插就得犹豫一下,此时我又开玩笑问他:“这么喜欢我?该不会要交往吧?”
  
  “交、交往,不能”
  
  这个回答让我讶异了,追问之下他才坦言其实他在外面已经有男友了,在军中也没跟人发生过关系,那是因为正好我的身形跟他男友类似,所以触景生情,投射作用,不过他强调他没被他男友干过,目前只有我敢这样对他。
  
  “既然有人了,那我就不碰你了。”
  
  “吼”
  
  “吼甚么,除非你承认被我干有点爽?”
  
  “哇靠,越说越夸张。”
  
  “不然呢?喔,今天还没抹药喔,要抹吗?”
  
  看他没回应,我偷摸了一下他的内裤裆,笑说:“都有点硬了,原来抹药你会爽,呵”
  
  “你那样舔,废话,你被舔都不会吗?”
  
  “不会。”我很肯定,因为被舔过几次都没有敏感的感觉,只是湿湿痒痒的,甚至有几次屌还因此软掉。
  
  “最好是。”
  
  他不信,后来我让他舔,他一听之下很兴奋,但我随即补充:“舔你的时候你可以硬梆梆的,可是没把我舔到也硬梆梆的话,就不给干喔!”
  
  “哪有人这样”
  
  “有啊,就我啊,不要拉倒。”
  
  他有点丧气,可还是做了,我维持了那个尴尬的姿势让他舔吮了好一会儿,只见我原先被他口交到直挺挺的肉柱,在被他用舌头整理后花园之后,渐渐呈现萎靡的状态。
  
  只感觉到湿湿痒痒的,然后没有像他被舔那样敏感的反应。
  
  舔了几分钟有吧,会有反应早就该有了,我一副“早跟你说的”语气对他说:“没用的啦,我没法体会你被舔的那种感觉,真可惜,哈!”
  
  “你不要故意忍喔!”
  
  “就算你舔到天亮也没用,认命吧,你骨子里其实有喜欢被征服的小恶魔存在,而我就是那个推倒小恶魔的正义小天使。”
  
  “淫荡小天使还差不多。”
  
  “随便,反正是一号小天使跟零号小恶魔,刚好。”我平躺着,把他拉来一起躺,挤在这张单人床上,有点热。
  
  “今晚不用站哨?”他忽然问。
  
  “嗯啊,今晚睡通霄,要不要来战通霄?”
  
  “免!我等等还要带班,今天先放假一天。”
  
  这种事情没有假单可以写,欠着就欠到过年了,我哪会理他,且,好好的“照顾”完他的小屁屁,之后其着脚踏车带班就会更意犹未尽啊。
  
  “今天还没抹药,那我帮你打一针高蛋白针止痛。”
  
  “那最痛。”
  
  “应该爽的成分有变多,多打几针就会知道疗效了。”我跨在他身上,不让他好好睡。
  
  “你就没别的可想了?”
  
  他这样问,我就认真想一想,然后回答:“是没有,但你不愿意就算了,如果一直勉强你,我怕你到最后会变成被虐狂,所以还是不要常常硬上的好。”
  
  “是本来就不应该硬上吧!”他没好气地说。
  
  “理论上跟实务上总是不一样的,再说,你的身体也证明这一切都是实务挂帅啊,还说哩!”
  
  “啧,一直提一直提,哪有人一直提那件事的啦!”
  
  “一直插一直插,做爱也是一直插啊,被差也是一直被插一直被插的不是吗?”我跟他抬杠道,他脸转过来向我翻了白眼,头一回看见班长这么活泼的表情,忍不住捏了一下,说:“说笑的,好吧,今晚就好好睡,带班认真带啊,不要被吃掉,不然就像某个连的班长跟辅导长在哨上嘿咻被抓到,呵呵。”
  
  “睡你的,再跟你说就天亮了。”
  
  于是我爬回我自己的床,好好的睡一觉,今晚说实在也没有太大兴致,可是这种事情是可以培养的,就算他嘴里说不要,身体可骗不了人,主导权在我,只是偶尔也可以欲擒故纵一下,每次都我自己送上门,久了就厌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是这样说的吧?
  
  
  一连几天,曾排都没有来找我解馋,想来是有其他人让他满足,等他腻了就会再找我转换一下胃口。
  
  至于补给班长,在寝室内的弟兄们收假后,我跟他就很难再有“抹药”的机会,能够常见面的地方除了连部办公室,就是补给库房。
  
  日子过得很安详,感觉晒下来的阳光像是上帝要把你给召去。
  
  午后时光最令人萌生睡意,即便站哨站久了,草丛树梢里虫声不断,整个季节也吵得只剩下这些。
  
  反倒显出另一番静谧。
  
  我这会儿帮着想贪睡午觉的下士班长带班,他下部队时间都没我长,照理该对我敬畏三分,若非曾托他放假时大老远地帮忙带些东西进来,其实也不想理会他央求。
  
  且,假使不是他贪睡,我也就不会当带班,也就不会遇到龙班。
  
  他正蹲在离岗哨不远的路边逗狗玩,脸上表情不甚明显,可看在我眼里却是幸福洋溢,充满爱与萌。
  
  “龙班。”我骑到他旁边下车,跟着也蹲下看着被他搔肚子的小黄狗,“怎不把它带下去,这里离跑道近,会被射杀喔!”
  
  “我知道。”
  
  看龙班一时之间狗迷心窍,我也还没完成带班的工作,就先跟他暂别,回到连上再说。
  
  哨上最近也热闹,因为要训练新兵,这段时间可以看到刚下部队的菜鸟们不断练习哨上的动作。
  
  “班长好!”宏亮的声音震耳欲聋,距离岗亭还有十几公尺就听闻这位菜鸟先生吼着。
  
  我扬手打断,“我不是班长,哨本先拿来吧!”伸手要拿哨本,这位菜鸟先生转身跑回去岗亭拿,又满头汗地跑过来,在我面前几步距离停下,准备要做递哨本的蠢动作。
  
  其实这动作要看人,大部分人作起来都很怪,就算气势惊人,那也是气势惊人的怪。
  
  不知道谁发明的。
  
  “先给我签,你刚刚已经不及格了啦!”我欺身抢过哨本,签完后拿给他,他又要做接哨本的动作。
  
  “喂!死阿炮,看甚么戏,过来教啦!”岗亭里那个纳凉的混帐同梯靠在边上,一脸开心地看着菜鸟学弟笨拙的模样。
  
  阿炮蹒跚地走了过来,慵懒地说:“又没关系,带班是你,算他运气好。”
  
  “你都没教好,下一个带班是龙班喔!”
  
  “不会吧?”阿炮的脸垮了下来。
  
  “你想让学弟陪你一起死的话我没意见,到时候龙班一定又会两个人一起做动作,直到标准为止,我们那时候不是被这样操吗?”
  
  一旁的学弟听得有些紧张,有些无辜。
  
  被我这样一提醒,跟我一样签了三年的阿炮才回想起当初的惨状——反覆递哨本递到脚都起水泡。临走前我跟那位跟错人的学弟说:“辛苦点,练好就没事了。”然后就踩着悠哉的脚踏车飘然而去。
  
  身后马上传来递哨本的垫步声。
  
  签完一轮回到连上,龙班正准备要跟我交接,“太早了吧?”我纳闷地说。
  
  他没说话,只是用眼神告诉我:“陪我。”因为现场有其他人在,如果他当真说出口,那以往的威仪就付诸流水。
  
  我抿嘴小小地点了头,照平常跟着他带哨兵上哨,等人一个个发落好之后,我便骑到他旁边,絮絮叨叨地闲聊。
  
  这次聊没几句,他却说:“曾排是gay?”
  
  我有点受惊,“喔”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看到的。”
  
  我没追问,这也不是甚么令人意外的消息,而是迟早的,更别提会被龙班这外表粗犷却心思缜密的人给瞧出来。
  
  在他的观察下,只能躲得了一时。
  
  “你不惊讶?”反倒是他问我。
  
  我耸肩,“这种事在军中也不是新闻了。”
  
  “嗯,所以你没问就是知道很久了?”
  
  “耳闻而已,且,知道了也不好四处说,这是个人隐私。”我觉得他的话题有点偏离曾排这个焦点,若再问下去,可能会到我头上来,所以我赶紧问:“那龙班你是看到甚么?”
  
  “他跟连上一位弟兄很亲密。”
  
  “有多亲密?”
  
  龙班没说话,任凭风吹过我两之间,隐约,像是我的错觉,似乎见到了龙班的耳根染上了薄薄一层红。
  
  “很亲密。”他复述一次。
  
  “晚上吗?”
  
  “嗯。”
  
  “喔,那这样的很亲密应该就是亲嘴之类的吧”我一边想着会在哪里被看到,以后要避开那些地方。然而龙班难得八卦,就好奇地再问问他:“那龙班你有惊讶到?”
  
  “嗯,一点。”
  
  竟然只有一点,镇定得令人生疑,难道他看得比我还多?若是,又何必问,所以我继续说:“只有一点喔?怎么说?”
  
  龙班神情些微变化,眸光闪了一瞬,像星子稀微。
  
  “觉得这种事情怎会有人这么高调,不怕被知道。”
  
  “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人就是不在乎别人目光,活得比较自我些,没妨碍到其他人就好了吧?是吗?”
  
  “也许。”龙班依旧惜字如金,很少让对话可以持续上几分钟。不过他本身的魅力倒不让我觉得因此反感,而是名符其实。
  
  但我不会就此打住,“曾排若是gay,龙班你会因此对他印象差吗?”
  
  “不至于,公私分明。”
  
  “因为他是排长?”
  
  “嗯。”
  
  嗯你个头,嗯才危险,我对他这声“嗯”很有意见,“万一哪天曾排命令你亲他呢?”
  
  “不会。”
  
  “甚么不会?”
  
  “他不会这样。”
  
  这你可就错了,如果被他知道你是的话,搞不好那迷彩小妖精真的就做得出来,肉体可是他的最爱,尤其像你这样的庞大尤物,特别当你是一号的时候,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窘境。
  
  “确定?”我很怀疑。
  
  “应该。”果然,那句“不会”只是在催眠自己。
  
  “假使曾排要你脱光跑操场当处罚呢?”在军中要找藉口罚人很容易,端看上级要刁难不刁难,小到服装仪容、礼仪举止,大到逃兵弃哨、窃运枪弹,都可以让人在军法粗糙的威仪下屈服,而在这之前得先过上级主官这关。
  
  当过海陆的就可以体会一二,学长学弟制重的也能略为感受,好在我待的地方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不过也是要小心为上。
  
  龙班听我这样瞎问,看了我一眼,“想太多。”
  
  “呵呵,那龙班你要去劝那连上弟兄吗?”
  
  “若如你所说,又何必劝。”原来他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以为他只是听听闲聊,我也只是仗着跟他比较亲近些有点放肆罢了,不期望他有多深的见解跟我分享,或是回应。
  
  “也是。”
  
  话题就这样没了,我们骑着脚踏车绕了远路,但还是在差不多时间回到连上跟安官报备我这班带班下哨完毕。
  
  龙班跟着我牵脚踏车去车棚,我停妥后,瞧着他。
  
  他还有一个少没巡,所以没停车的意思,可他会跟着我来车棚就满不像平常的他,我心里有股冲动,虽然想了一下,还是问了他。
  
  “龙班,那你是吗?”
  
  那眼眸惊讶地微张,神情有点不知所措,即便仅是稍纵即逝,还是被我补捉到了,但我没追下去问,只是看着龙班。
  
  等着他会有怎样的回应,或许会说我“想太多”吧?
  
  “是甚么?”他问。
  
  “是喜欢男人的吗?”我不用gay这字眼,那是被另一个族群冠上的名词,又不是在做研究报告,日常里何必用专有名词过活,已经太多了。
  
  且,这样问比较没有排斥感,也代表着情感的与众不同。
  
  照理,正常的异男要马上反驳,刻意掩饰自己是圈内人的也会当下就饬回我的提问,但是龙班却迟疑了,不知道是没想到我会这样问,还是他没料到自己被揭穿,在他没说之前,都不得而知。
  
  承认与否,也无碍于我对他的感觉,依旧是龙班无误。
  
  隔了好几秒,他眼神闪了闪,嘴里想说却没开口,我直接说:“呵,开玩笑的,当我没问,龙班别介意。”然后我先跟他说我先下去跟弟兄们洒扫,下回再聊。
  
  当我走了十几步路,再回头看向车棚,没想到龙班竟然还在,且,我跟他四目相接,好、好尴尬,于是乎我加快脚步赶紧消失在转弯,转进侧门去找同寝的学弟。
  
  
  ※    ※    ※    ※
  
  
  寝室里学弟都跑去整理环境,我则是先脱下装备,把小帽放进衣柜里之后,缓缓走出寝室,正巧遇见了补给班长,他抱着一床棉被要往我寝室走来,我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进去。
  
  “这寝满了,你走错了吧?”
  
  他很肯定地说没错,且还说:“你要到我那寝去。”
  
  “为何,是你跟我换床位?”
  
  “不是,是别连调来一个新兵,说站大门哨太紧张,压力太大,精神状况不好,营长说大门关乎门面,出了差错就牵连很广,所以要我们多收一个。”班长要我让开,说棉被很热,想赶快放下。
  
  进来后,很自然就把棉被抛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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