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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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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何况是摸着那神秘地带。
  
  我大腿内侧感觉到他肉峰唾着涎碰触到我皮肤,我笑说:“硬了喔!”
  
  “干不要玩了啦,涂好了就拿出来喔嗯”拿出来就听不到这声闷吟了,我又把手指推深一点,揉的指劲也稍微加一点点,“喔嗯靠不要摸了,会想尿”
  
  “要尿又尿不出来吗?”
  
  “对啦喔嗯”他的淫柱立起,直顶着我大腿内侧,我把腿夹紧,然后说:“都湿了,腰动个几下啊”
  
  他动了几下,前有大腿缝隙可享用,后有灵活的食指可使吟醉,然而他这样磨蹭,我没反应才奇怪,且感觉到他毛花渐开,抓我手腕的手也渐松,我腾出空掏出屌来,又把药膏挤在我的肉柱上抹匀,然后把脚慢慢抽出来,边换姿势,边说:“不要动喔,我再挤点药膏,帮你多抹一点。”
  
  “嗯”他的臀部略微噘起,没有整个人趴下,可能是硬屌挡着了的关系,这姿势正合我意,我轻趴在他身后,偷啮着他耳后根,“嗯哼”意料之内地他有反应,脚也抖了几下,可他说:“不要了啦嗯哼”我又舔了一下。
  
  同时,把肉峰顶在食指旁边,接着抽换,冠状顶入瞬间,他发现不对,身体晃着脚踢着,说:“干,不要嗯哼”他的耳后又被我侵袭了一次。
  
  “别动,万一把安官惹来就不好噜”我慢慢把肉柱插入,直到我的根部也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他闷着声呻吟着,边说:“你不要再干我了拔出来嗯哼嗯哼”我哪会理他,这柔性的强势,温和地强暴,如何能够停止?我趴在他背上,双手抓着他的双手,十指交扣,舌尖专注地舔吮着他的右耳、颈项,下身缓抽慢送的,感受着他肠壁紧缩包富的舒适。
  
  一会儿,这姿势不适合稍微用力的抽送,会把组合床弄得吱吱作响,我要他侧躺,我也从侧面插着,让他枕在我的手臂上,让我侧抱着他摇摆我的下身,“嗯呜嗯呜嗯呜”我另一只手刚好帮他搓弄着挺直黏湿的淫根,没有抹润滑的强况还可以帮他打手枪打得滋滋作响,可见这黑暗之中的欢快,他流了多少好东西出来。
  
  寝室不比库房闷热,不过也紧紧是通风而已,虽然有开了电风扇,却也是冒出细汗,“这次要我插久一点吗?应该不会很痛了吧?痛吗?嗯?”我抽插着问。
  
  他没回应,只是闷哼低吟着,我又问:“痛吗?”
  
  只见他摇头,我当作是默许我继续在他体内进出,我稍稍加快了速度,毕竟也不能做太久,再加上虽然是第二次干他,跟常进行活塞运动的曾排比起来依旧是紧很多,没多久,我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他的手搭上我正在帮他套弄的手,示意他要出来了,我惊觉之后马上停止,不然他射在床单上就会被发现这寝室有过春宵一刻的痕迹。
  
  然后专注地干着他被塞满的穴嘴。
  
  在我将射未射的时候,喘着对他说:“我要来了喔呜通通都给你喔呜嘶喔呜”我压低爽吼着,把今天第三发给了出去,量应该不会太多,可是我还是可以感受到一波波体液奔腾的感觉。
  
  接着我迅速拔出,他“呃啊”了一声,我赶紧打开置物柜抽几张卫生纸铺在床上,让他躺着的时候不会因为肉穴流出余精而沾湿床单,然后我开始帮他套弄,手嘴并用着,食指也再次莅临方才才被灌注精华液的田园,摸抚着那个刺激点。
  
  不一会儿,他就扶着我的头,喉间发出急促声,低吼着:“喔呜呜呜呜呜喔呜呜呜呜”同时间他湿滑的淫柱如泉涌喷洒出白华,我不让这银泉沾上床单,于是用嘴接下,他悉数射在我的嘴里,满口的蛋白液多到我不得不咽下一些才不会流出来。
  
  我吻上他,把他自己的精液过给他,“呜呜呜”他拒绝了几下,但我强压着灌入,并捏住他的嘴,说:“吞下去,自己的又没关系,吐出来会弄脏床单喔!”
  
  他皱着眉头把自己的体液咽了下去,说:“靠,你让我吃精液”
  
  “我刚也吞了几口你的,还是你想吃我的?我再射给你啊!”我拿起卫生纸帮他擦干净后庭,听他说:“不要。”呵,想也知道。
  
  再抽出几张湿纸巾帮他简单擦一下身体跟最后的清理,像是软趴了的屌以及依旧湿黏的毛穴花丛,让他可以感觉舒爽一点。
  
  “好了。”我亲了他一下,说:“药膏抹得很彻底,你应该很快就可以恢复了,嘻嘻!”
  
  “你”他看着我,没再多说。他穿上内裤,安份的躺着,我问:“你要睡这里?”
  
  “嗯”
  
  “嗯,那睡吧,晚安。”我摸摸他的头发,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他伸手抓我,我说:“怎,还想要?”
  
  他说:“最好是!也让我亲一下。”我笑了笑,把脸凑过去让他笨拙地亲了脸颊,才松手让我爬上床去躺。
  
  没多久,传来了他的鼾声,我心里笑着:“原来夜里鼾声也有你的份,呵!”
  
  
  我并没有一觉到天亮,因为天亮前又轮到我上哨,整装后离开寝室前还看到
  班长诱人的胴壮身躯大字型地摊在床上,男人根物被单薄的布料贴肤包覆着,我贪他的唇,走之前亲了一下,不料他被我弄醒了,惺忪间看我一身迷彩,意会过来喃喃地说:“上哨了啊?”
  
  “嗯,晚上找时间再帮你擦药。”
  
  “嗯”他模糊的应诺像是梦呓而已,随即翻了身,又睡去。
  
  我踩着脚踏车随着带班班长上哨交接,这一班的代班班长是龙班长,倒不是他姓龙,至于为何绰号有龙字,他自己也忘了,以至于不可考,唯一可以沾上边的是他的身形壮硕,比我房间里睡死的那位补给班长还要高大些、厚实些、肉壮些、肥美些呃,是健美些,他走起路来可说是龙骧虎步,步步生威,用“龙”字称呼他很适合这番气势,再衬着他不苟言笑的表情与严肃嶙峋的面孔,举凡是新兵初见,无一不胆战心寒,他发起脾气来也的确令人闻风丧胆。
  
  但,他这一切在我面前无用武之地,因为他的眼神透露出一部分的心软与温柔,并不是说他是温柔汉,而是活生生铁铮铮的铁汉柔情,武侠小说里那种驰骋江湖,武艺高绝的侠之大者,有行侠仗义的实力,也有济弱扶贫的热肠,论个性,跟他的外表是背道而驰的感觉。
  
  简单说,他就是面恶心善啦。
  
  沿途轮番交接,一路带上哨的哨兵逐一上岗,下哨的哨兵则直接准他们先行回连上休息,准备早点名,到现在剩下我一个,此时龙班长踩脚踏车的速度明显放慢了,稍微悠哉了点,嘴角微扬地回头对我说:“站二休四很累吧!”他是少数能够早起还可以精神奕奕的班长,声音不带倦意,语气没有乏累,低沉清晰,很舒服地伴着初晓微光的天际,随风飘在耳畔。
  
  “还好,习惯就好,龙班你应该没差吧,精神总是这么好。”我回以笑脸。
  
  他呵呵两声,说:“没有啦,也是会有累的时候,人又不是铁打的。”
  
  “可龙班你的身材看起来就是铁打,呵!”我骑到他旁边,半开玩笑说:“冬天也只看你穿内衣在连上晃,听说睡觉也是,身体整个很好。”
  
  “你身材也不错,说我做甚么。”他捶了我臂膀一下,害我龙头偏了偏。
  
  “没刻意练,运动运动就这样了。”
  
  “你这样说,那我也是。”说完,他的脸就板起来,我知道是岗哨快到了,他也是要顾及形象的,至少在值勤的时候是不太适合嘻笑,至于跟我在一起时为何会比较放松,那是因为某个冬天,寒流来袭,我跟补给班长交换安官跟带班,那时候连上弟兄颇多,我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轮哨,毕竟是老兵又是志愿役,该会的都会了,把位子留给不会的义务役去磨练。
  
  所以当晚我站了安官哨,在连上。
  
  然后大半夜的我正闲得发慌,走出穿堂到外面吹威冷风提神醒脑一下,顺便想去上个厕所,孰料我尿完后要从营舍侧门顺道巡视一圈再回安官桌时,在侧门附近听到呜呜噎噎的声音,不是鬼泣妖嚎,而是小动物的细嚊声,只因外头乌漆抹黑的,循声细探难找到确切踪影,我跑回安官桌拿了大支的手电筒来增加照明,一个亮晃过去,我没照到甚么狗啊猫的,但声音还在,然后我更专注仔细聆听,一步一步靠近,直到站在声音最大的地方,我往地上照了一圈,还是没有东西。
  
  当时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见鬼或是幻听了,兴许是风声穿过细孔引发的声响也说不定,让我在这边心理作祟。
  
  可是这般理智的我,在判断不是风声造成的声响之后,我开始仔细的照着地上,后来在水沟里照到有甚么东西在动,我蹲下一看,以为是老鼠,结果是一只黑漆漆脏兮兮的小黑狗在水沟里抖啊抖的,发出可怜的哀鸣,看它身形大小应该是连上那只母狗生的小孩,算算时间也才出生一个月,虽然会跑会滚,终究也才巴掌大,掉进水沟里难怪爬不出来,手短脚短的。
  
  当下我想一把捞起它,可是他刚好掉在馊水桶旁边的水沟,看来是找东西吃结果失足落沟,总之,我犹豫了一会儿,拗不过它稚嫩的呜呜声,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捞起它,再快步跑向安官桌把手电筒放着,再颠着脚尖穿过重重寝室的长廊直奔浴室洗手台,然后用力洗了手之后,看着在洗手台里发抖的脏小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怎样也要先洗干净,我心念一起,拿着浴室里不知道谁忘记拿走的铝制脸盆,走到中山室里的饮水机那里装热水,因为这么晚了,锅炉早就关了,没热水可以烧,只能用饮水机装热水再到浴室里用冷水调成温水,把脏小孩放到里面,再加进一点沐浴乳跟洗衣粉调制而成的香喷喷洗洁剂,开始搓洗这小家伙。
  
  它的呜呜声没停过,让我帮它洗澡的过程中很是紧张,但来不及了,它的声音把龙班给引来了,天晓得他怎会醒来,或是没睡,总之他看到我疑似再欺负小狗,一脸臭脸的走过来伸手说:“这么冷的天你用水龙头的水帮它”手一伸进脸盆里,他有点诧异的看了我。
  
  我无辜的看着他说:“温的。”
  
  接着,他把手伸回去,整个人撑在洗手台边,看着我的动作,我也看着他是在看甚么,放慢帮小狗洗澡的动作,一脸狐疑的盯着他。
  
  “这么晚帮狗洗澡。”他说,声音小小声的回荡在浴室。
  
  “水沟捡到的。”
  
  “侧门那边?”
  
  我咦了声,他接着说:“刚要去看,声音就没了,回到穿堂隐约听到声音,就来了。”
  
  原来他也有听到这臭小孩在叫救命,只是我比他快了一步,让他扑了空。我把小狗大概洗了一下,龙班看我没有干净的温水可以帮小狗冲掉泡泡,他拿他自己的脸盆去装了热水来调温水,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把小狗给洗干净,我拿了干净的毛巾把小狗包起来擦干,这时候他说:“现在用吹风机会吵到人,没吹干又会生病”
  
  “简单。”我当时想到的办法很好笑,我把寝室里的延长线拔出来,再拔掉安官桌那边的延长线,然后接起来,从浴室一路拉到侧门外,人跟狗则在侧门外旁的贩卖机边角,打开吹风机调到最小风速,窝在角落帮小狗吹干它的软毛。
  
  “这样也行。”他跟着蹲在旁边,帮忙替小狗挡冷风,他的大手不时伸过来摸摸这软嫩的小东西,那时,我第一次看到他温文良善的表情,带有笑意,这流氓从良了,喂!
  
  然后他又说:“你很善良。”
  
  “会吗?刚好而已,这脏小孩算它好运。”
  
  “脏小孩?”
  
  “现在不脏了,香喷喷的哩,是香小鬼咕叽咕叽。”我抠抠这小东西的下巴,它身子渐渐暖和,有点活力了,就舔了舔我的手指头,很痒。
  
  “你喜欢小狗吗?”
  
  “喜欢,但家里不能养,住公寓。”管理委员会规定的,虽然不少人照养,但我不想跟他们一起违反规定,再说我在军队的时间比较多,虽然家人会照顾,可是这样就失去养宠物的感觉了。
  
  我不想跟小东西聚少离多啊!
  
  总之,那晚是我跟龙班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第一次讲最多话,从此以后它就会在跟我独处的时候卸下武装,跟我聊天,还会跟我讲他自己的一些琐事,虽然交代的细节不多,但以一个男人而言,算难得了。
  
  后来曾排有次还跑来跟我说:“龙班好像对你比较不凶,你们是不是有奸情!”
  
  “奸你个头,可能是我没甚么好被凶的吧!”
  
  “是这样吗?”曾排怀疑地眯着眼觑着我瞧。
  
  我不甘示弱,镇定的回应:“当然,难道你除了想吃补给班长、辅导长、还有营长之外,现在连龙班你也想啧啧啧,那以后我不用再伺候你了。”
  
  “哎哎哎,一码还一码,真正做的也只有跟你,吃醋了吼?”他扬起嘴角有点得意。
  
  “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其他炮友?跟你同梯的不是有一个吗,在三连的”
  
  “好了!我错了,不要说出来!”他挥手要我不要指名道姓,“没办法,谈感情不是我的兴趣,肉体才是我的最爱!”
  
  后来的谈话就开始走向限制级,可是还是有绕着龙班,曾排说出了他对龙班的看法:“我觉得他是圈内人,很矜持的那种,说不定是个大零号。”
  
  “何以见得?你不是对猛男肌肉男壮男很有兴趣吗,一直想被他们长驱直入。”我好奇的问,以龙班的气势来说,明眼人都会感觉他是有根龙屌的强棒一号才对。
  
  “气质。”他伸出食指,下了这个结论。
  
  “屁!”我反驳:“没气质的人来论他人的气质,你屁!”
  
  “没礼貌,我排长ㄟ”
  
  这时候我隔着裤档摸了摸我的下体,晃了一下,笑说:“那我以后就不以下犯上了。”
  
  “干嘛这样,何必这样,排长最喜欢以下犯上的人了”说着说着他就要摸过来,我闪开,问他:“如果龙班是大零号,那我不就可以不用跟你了?”
  
  只见他到吸了一口气,用“没想到你会这样说”的表情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那这样我就要找补给班长!”那时候的补给班长还没被我吃掉,所以我耸耸肩,不置可否。不过事后证明曾排只是打嘴炮,他还是来找我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这段跟龙班认识的记忆跟插曲还是很值得回味,我每每见到他都觉得被他爱上的男人应该很幸福,至少在做爱这档事上可以不用烦恼。可前提是他得喜欢男人才算。
  
  ※        ※ ※ ※
  
  
  晚上,班长在就寝过后来找我,寝室依旧只有我,其他人要后天才陆续收假,
  所以班长还是睡在我这间寝室里。
  
  他躺在我旁边,悄声说:“你跟曾排常做吗?”
  
  我没看他,笑了一下,回说:“问着个做甚么?”
  
  “问一下而已。”
  
  “会这样问的,通常是零号在问的。”我调侃他说。
  
  “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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