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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孩子复仇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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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之伟站在后边的阴影处已经听了好一会儿了,既满意林然的谨慎,又讨厌林然的不坚决。兄弟是什么,就是关键时刻用来堵枪眼的。“林然需要我”,在这个念头的激励下,宗之伟毅然决然的站出来,哗啦一声就把门推开,大模大样进去,迅速取代林然的位置,站在站口堵住小辜,很不客气的说:“然然有我陪呢,有事没事你都回吧。”
但小辜不仅比宗之伟年长两岁,单论个头,小辜是俯视,宗之伟则是仰视。辜振良再是翩翩如玉的少年,性情温润,也容不下这个连变声都没完成的儿童在自个儿面前胡说八道。辜之伟膝盖手肘同时力,不但是宗之伟,连林然都是后退两步,一个踉跄。
这就是要打架的前奏啊。
虽说是顶楼单门独户,但走廊里的监控可不是吃素的。
林然飞快的把一切流言蜚语尽数关在门外,生气的招呼这两只:“去,都坐在沙发上去。一边一个。我问到谁谁才能开口说话。”
多么跋扈,多么嚣张,多么不可一世的没教养。
这世上也只有少男,天真纯情,才会甘愿为喜欢的女孩做沙包。
十七岁的辜振良与十五岁的宗之伟,双双涨红了脸,又气又窝囊。却谁也舍不得走。只好狠狠的瞪着对方,努力摆出肌肉贲张的样子,乖乖的一人坐一边,眼巴巴的等着林然发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仲家成:为什么我没有露脸的机会?
默妈:又不是打麻将,三不缺一,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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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林然能说得出什么,十四岁的小女生一个,心里只知道有那么一丁点朦胧的喜欢,虽然在同学面前也稔熟的听大家嘲笑说:“你家小辜,你家小辜。”但那不过只是开玩笑好吧。真让小辜在林然面前坐下来,粉红着脸,局促不安的端坐着一副聆听领导训话的架势。林然能讲什么?什么都讲不出来,反倒难过的想起,林然曾经说过:“女儿,男友不在于多,重点是精品。有朝一日,你拎两只那些在外头混得人模狗样,一脸神气的所谓青年俊杰到老爸面前,让我好生训两场过把做岳父的瘾。”
林然心灰意懒挥手,“好啦,你们都看见了。我一点事没有。就是被人打劫受了外伤。在家休息两天就行。多谢关心,我现在只想关门睡觉。”
宗之伟机灵无比,一听就知道小然是向着自个儿,亲疏有别,否则何以会用“被人打劫”这四字做借口呢。
小宗冲着林然使个眼色,大声说:“然然,我有那个打伤你的坏人的消息。”
辜振良却问:“打劫?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对方有几个人?报案没有?在哪家派出所,如果你允许,我现在就找人过问一下?当时接警的人是谁?你手上有报案回执吧?你父母知道吗?这种事不能私了!今晚家里有没有人陪你?你被打伤后有没有人尾随?如果对方是随机作案也就罢了,就怕是胁私报复。然然。”
辜振良深深的看着她:“关于这件事,无论起因,过程,还是结果到底是什么,你是学生,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应对中考。今天下午在学校,听到你考试失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辜振良沉吟道:“你这两天不方便上课,我会找彭馨拿你们班所发的资料与试卷并转给你。每天下午放学后,我就来你家给你补习好了。”
宗之伟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那个传闻中一直在追求然然的学霸。宗之伟不由得耿耿,这么老,说话的腔调措词居然跟林楚相差无几。
宗之伟是个直性子,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然然,你这个学长的作派和你老爸好象喔。”
辜振良不明所以,只看见林然在这句话之后默不作声望着自己连眼也不眨。小辜素来就知道林家父女情深非同泛泛,听到宗之伟这一句夸赞,不知是计,反而一脚上前踏入陷阱,谦逊道:“伯父的风度仪态,一直是我敬仰的。”
宗之伟放声大笑:“好好好。”
林然被气得满脸通红,勉强控制住自己想要暴打的冲动。一口气把他们两个都给撵了出去。
夜深露凉。辜振良与宗之伟一前一后步出小区,两人都有司机在外等候,一个是低调的黑,一个是炫目的银。论车形,论品牌,论价值,相差无几。但宗之伟是暴发户出身,流氓作派,连炫耀都带着无耻的劲头。宗之伟挑衅道:“我知道的你都两眼一抹黑。我不知道的你还是不知道。大叔,闲来无事,不妨去听听戏,散散步,下下棋。那些青春焕发的事,还是留给别人的好。”
辜家的司机听得眼皮都快抽掉了,想笑却又担心自个儿的饭碗。
小辜很镇定,仗着身高的优势,轻言细语说:“好孩子,我和你阿姨有同窗之谊,彼此照顾是应该的。那些恋爱不恋爱,追求不追求的话,实在是轮不到你这个小baby开口。天气晴了别忘了多跑跑步,晒晒太阳,打打篮球。不相干的事情别想得太多,早点把身高长起来,这才是正经事。”
强权底下无公理,更何况宗之伟如今是一对二。
可怜小宗,只能眼巴巴瞅着辜振良一脸欠揍隔着车窗微笑着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
自己却独个儿在后头跳脚。
骂也没用啊。宗之伟才不会做这种没营养没素质的事呢。
宗之伟是实际派,他抹把脸,在精神胜利的光辉照耀下兴冲冲折头去回找林然。
林然抢先一步发了条短信给小宗。大意是累了,有事明儿再说。
宗之伟无奈,只能怏怏不乐的各回各家,自找自妈。
但宗之伟的亲妈早没了。
这屋子里有的是女人。
宗之伟进门一撂钥匙,吓得那女人赶紧从老宗身上溜下来。
都是爷们,宗之伟自然不会象林然那样大惊小怪。
小宗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满含欣赏的赞叹:“老宗,这个找得好。价钱很贵吧?”
老宗骄傲的应道:“那是当然。”
不买对的,只买贵的。
男人在外头,顶要紧的就是面子。
老子都这么大方,儿子当然也不会客气。
小宗说:“老宗,下个月零花翻倍吧。放心,我现在还不拿钱养女人。花不了你多少。”
老宗…
在与儿子长期的交手过程中,老宗既失落于自己与儿子战斗值的日渐不匹配,又欣慰于父子之间终于能达成默契恢复亲密无间的感情。
这就是生个男仔的好处啊。哪象林家那摊子烂事。
老宗多年来生活在林家那位英俊威猛,亦文亦武,深情楚楚,对子女尽心尽责的十项全能人士的阴影之下,如今乍一听到丑闻,心里的那股子喜气,真是恨不能从pi眼喷出。
老宗一翻身在沙发上坐直了,拿出谈判十亿合同的劲头,神神秘秘问:“别墅里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知道我今儿在饭局上还听说了什么吗?山海春里,七八个包间,都在笑话于海青装得太过,却被个十四五岁的小女生当众下了面子,脱了那层大神的皮。”
老宗不屑一顾,“还好老于不是大v;否则就得进局里混。”
小宗不动声色的问:“哎,别墅里的事我也就是看林然哭得可怜,想帮她一个忙。想替她们父女撮合撮合。你也知道的,从前林叔对我也是不错的。如果他能改过自新,”
老宗至恨“改过自新”这四个字,想当初小宗闹得最凶的时候,不也是天天把这个成语挂在嘴边吗?
老宗急急说:“改什么过啊,苏涵的朋友已经发话了,若是姓林的不能给苏涵一个交待,一个名份,就要狠狠的放了手收拾他。”
“哇,”小宗惊呼:“苏涵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朋友。”
“一个女人能坐到个位置上,没点道行,可能吗?再说了,林然是被谁打的,当然是受损的股东。人费尽心思做的局护的盘子,为的就是狠赚一票,平白无故传个绯闻,你倒是说痛快了,别人损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动手敲打敲打,这不是挺正常的事吗?没闹到伤筋动骨,就已经是给面子。这小孩子不懂事,大人还能不明白?你看看林楚现在这紧张的劲儿,把苏涵给护的,宝贝一般。那是因为多少事多少关系,还得苏涵清醒之后才能理得清摆得平!”
老宗叹息:“你说林然那女孩,平常看着不是很斯文吗?怎么冷不丁的,这么能闹。性子上来,连半点理智也没有。你说你闹吧,扯头发打脸都行,怎么能和场面上的事闹在一起呢。这一点哪,你妈识得最清。她可从来不把家事和公事混在一起。”
说起发妻,老宗言下不胜唏嘘。照例又抱怨道:“我不就是在外头玩一玩吗?论感情,也只有你妈。”
这些混帐话宗之伟早听得习惯,他是男人,或者说正在学着做一个男人,不耐烦纠缠这些细节,大手一挥问:“那你的意思,林楚还真离不开那个女人了?”
老宗肯定的说:“那是。林楚现在麻烦大了,别看他在外头是一副精英模样,可是论圈子,论身份,就他那几百人的小公司,别人辗他还不跟玩似的。现在于海青里子面子全丢,还得操心必须给股东一个交待。心里头这恨,不好意思和一个小女孩计较,还不能和林楚动手?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一家子在外头吃撑了没事干拉泡屎,连擦也不擦,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便宜也不是这种占法吧?”
老宗说到这里诡秘的说:“儿子,你这么卖力的打听,是为了谁啊?是不是为林家的姑娘?让我猜猜看,林姑娘最恨应该不是她爸,而是苏涵。如果林楚真为了护住身家巴住苏涵不放,林姑娘人财两失,这心里头应该会很不好过吧。可如果苏涵利用这事做空,并大赚了一笔————-”
宗之伟大叫:“是真的吗?是真的,可有证据?”
老宗大笑:“哎,别拉我啊,你爹我老胳膊老腿的,证据,我哪有证据。如果我有,我就卖给于海青捞点好处。”
没有证据的事说来有毛用啊。
老宗意味深长道:“虽然是江湖传言,但有道是无风不起浪啊。现在虽然苏涵抵死不认,但是,”
老宗得意洋洋,一副“你求我啊,你求我啊”的死样子。
多少年了,确切点说自从他老妈被外头女人的孩子气死后,宗之伟不曾这样情深款款,拖长声调的喊过一声“爸。”————
果然是儿大不中留啊,
老宗心底长叹,脸上却渐渐敛了颜色,肃了肃,淡淡说:“这么说,到于海青那里挑战嚼舌根的还真是林然?苏涵的情人则正是然然的爸爸,你口中那位仟好万好胜我百倍的林叔叔?”
“你哑了啊,儿子,怎么老爸问你,你不说话?”
“我和林楚并不是一个圈子的,林楚与苏涵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过是今天跑到山海春吃饭,七八个包房,五六个场子溜了一圈,什么故事都听了一耳朵,保姆又跟我汇报了别墅里发生的事,再加上你刚刚的态度。自己动动脑,编编故事,说出来诈一诈你罢了。”
果然,一试就灵。
老宗叹息,这个儿子,这个发妻留下来的唯一的儿子,实诚,仗义,心眼好。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条汉子。
可是若要论这尔虞我诈的功夫————
老宗摇头,轻言细语给儿子讲道理:“我知道在你眼里心里,我比你林叔是大有不如。可是既然有些人有些事有些道理,连我都能看清,你说你林叔又怎么会不懂不知道?
我今天是见着于海青了,老于也的确是在打听,那学生是谁,究竟是谁破了自家公司的局。如果这事被人查个底掉儿,林然的确是复了仇,可她自己又能落个什么好?没了林小姐的名头,在外面行走见识怕会不太方便吧。捅自己亲生父亲的刀子,名声又岂会好?就算是你,我也要劝你和这位林小姐远着点,别走得那么近。
我晓得你现在是喜欢林然的,但少年人的喜欢又能持续多久?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若是枕边人没一分半分的体谅,这日子过得又有什么滋味?”
老宗摆摆手,“我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妞啊,把我房间柜子里第一个抽屉里的小盒子取出来。”
那盒子居然有上锁,老宗戴上老花镜,机密的用钥匙开了,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小宗。
是一份医院的手术单,看日期恰是宗母去世之后。
宗之伟惊叫:“结扎,你结扎。”
老宗闭上眼,满脸俱是沉痛之意。“外头那个孩子,我真是没想到,已经出来了,总不能塞回对方肚子里去吧。总归也是我们宗家的血脉,既然生出来,那就要养。没想到你妈她,”
宗母无论如何也想不开,又担心家产被分薄,会少了自家儿子那一份,心神恍惚下,一场车祸,人当时就走了。
老宗痛悔道:“如果我能早点做这个手术,也就不会有那种事。”
“你的意思是?”
老宗说:“又不是我正经的儿媳妇,将来的事还难说得很。看在你喜欢林然的份上,我做做好事,刚刚把道理都分析得清清楚楚。那姑娘听不听,全在她自己。如果她很不放心林楚,就学学我的法子,这外头的事自然就一牢永逸。”老宗笑:“只看林姑娘有没有这个本领了。”
小宗捏着这张单子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抿着嘴笑道:“怪不得你不肯把外头的女人孩子接到家里来。老宗,干得不错,活儿没什么问题吧?”
老宗拍拍胸膛,豪气的说:“一年换三,绝对没问题。”
“那你跟我讲,你到底有多恨林叔啊?”
恨,老宗眨巴着双眼,虚气假意说:“我这不也是为了儿子你吗?如果你和然然将来真的成了,我处处比你林叔矮一头,岂不是很堕了你的面子。”
所以还不如趁着机会,狠刹一把锐气。反正不刹白不刹,刹了也白刹。
联播上是怎么说的?
双方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基础上全面发展平等伙伴关系,促进相互理解与信任,共同提升战略合作水平。
作者有话要说: 众亲,周末愉快哈。
问天:收藏什么时候能够破百啊?
仲家成: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默妈:出来?出来干啥?蹲着吧。
☆、16
且说这一夜,并不是只有林然一个人在家中耿耿难眠。林楚守在苏涵床头,听着监视器嘀嘀嗒嗒的声音,夜深露凉,苏涵戴着氧气面罩,再也不会温柔的笑着对林楚说:“楚楚,我会好的。我没事。”如今的苏涵,头发散乱,面色腊黄,脸上细纹横生,活脱脱就是中年妇女的狼狈相。
风光不再,青春亦不再。林楚第一次从意气风发里醒来认识到,原来不论是他还是苏涵,都已是老之将至,日未薄,而西山已现。这世界上所有的豪奢,事业,终将抵不过躯体的老迈。人到了最后,能拥有的也不过只是一只可以听自己安静讲话的耳朵。
林楚悲从中来,眼泪大滴大滴滚落,非得在苏涵的病服上擦干了,心里这才觉得有几分舒服。
他吩咐看护紧盯着,一刻也不要放松。
自己却跑到走廊里,抖抖索索的,想要从口袋里摸一只烟。
已是夜半,空阔无人。
钟泉却站在楼梯间,背影萧索,回望时眼神清冷,或许还有些微的悲痛与难过。
这算什么节奏?
夫妻夜会,还是钟泉捻酸吃醋想要对苏涵不利?
林楚果断否定这两者。他腻烦的拧眉冷声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你想干什么?”
钟泉很想回应:“公共地方,去哪儿岂是你能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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