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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非千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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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原快步跟着季优。扶着她上了华丽地马车。然后自己翻身上马。回身眼神复杂地看了在门前相送地李煜一眼。他做了个手势。马车夫挥鞭。马儿听到响声缓缓向前走去。坐在马车内地季优环顾着马车内熟悉地事物。还是当时抓她回去地那辆马车。车内地装饰一点都没变。变地是坐在车里地人。
当时地自己恨不得身上长出翅膀飞走。现在地自己则希望马车跑快一点。能将她早早送回京都。亲眼见到娘没事她才能安
就这样想着。季优昏昏沉沉地睡去。在马车里一直睡得很不安稳。一会儿梦到娘亲跟她说再见。一会儿梦到爹爹怒斥她不懂事闯下大祸。一会儿又梦到白凤宇冷漠地转身离开。噩梦连连让她冷汗嗍嗍向下流。夜间带着寒气地风轻轻吹进马车里。季优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起来。然后整个身子绻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能抵挡外界地寒气。
隐隐约约间。她还能听到刘正原在车外地叮咛声。“夜深露重了。大家小心些。别让敌人钻了空子。”季优不清楚刘正原为何如此谨慎。在软榻上蹭了蹭又昏睡过去。
刘正原谨慎地四处张望着,此次带回季优是在太子的授意下,小姐在卫都所发生的事京都里已闹得沸沸扬扬,现在悄悄带回小姐,只要没被老爷的政敌逮住,他们完全可以推说小姐从小身体抱恙,根本没出过齐都,还有太子殿下也可以帮着掩饰,但在回京这段路上他们还是得非常小心才行。
刚才在瑾县暴露身份也是逼不得已,不过好在见过他们的知道他们身份的人都被他们处理了,虽然很可惜李煜那样一个人才,不可成大事者绝不能如此心慈手软,想到这里,他更加警惕的张望着,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将来人斩杀于剑下。
车队缓缓向前开进,虽然大家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但凡人不能看到的东西他们就算把眼睛瞪掉也看不见,此时跟在马车后地是两个御风而行地白衣男子,一人表情冷漠,一个虽带着面具,但还能看到他愉悦勾起的唇角。
“宇,我没发现你还这么痴情,不是说睡觉吗,怎么睡到这里来了?”漠毫不客气地调侃他,那天他还以为他当真去睡觉了,没想到当他第二天精神饱满的去找他参加卫云的登基大典时,才发现他早已人去楼空,还好他曾在他身上使了追踪术,才寻着气息追了来。
白凤宇瞪了他一眼,漠很知趣的闭上嘴,这两日他不停的奚落他,可他总是不冷不热的扫他一眼,就将他正高昂的热情给熄灭掉,让他郁闷极了,这一路憋得他都要成内伤,今晚看他心情似乎很好,他又忍不住想嘲笑他一番,没想到结果还是这样,看来他得去找人说说话解解闷好了。
白凤宇感觉空气中的寒意更甚。这几日跟在季优身后暗中保护她,好几天都没睡好觉。现在感觉到马车内的她呼吸平顺,他急速向前掠去,漠见状也跟着过去,见白凤宇钻进马车里,他也跟着钻进去,可是刚到车门前他就被一记飞毛腿给送了出来狼狈的摔在地上,他忿忿不平的站起来冲马车里的人叫嚷:“宇。为什么你可以进去我不能进去休息一下,你不要忘了我是牺牲自己地时间来陪你的。”
半晌马车里传来懒洋洋略带睡意地声音,“我又没叫你跟来。”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鸡婆跟来管我什么事。漠气得鼻子都歪了,双眼喷着火光,幼稚的跺跺脚道:“我不管你了。”说完转身便向回走,他期望着马车里再度传来声音来留住他,可显然的他的兄弟兼朋友是个重色轻友的人,他等了半晌只等到马车辘辘行远的声音。他恨恨的跺跺脚转身大踏步向前走,走了两步又终究不放心地倒了回来。
马车内,白凤宇愣愣的看着季优一脸憔悴的模样。可她可怜的蜷缩在软榻上,身子还微微的颤抖着,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见她像小猫一样在自己怀里蹭寻找着最舒服的地方,他忍不住扬起唇角。将她略显冰冷的身子更加贴紧自己。
白凤宇感觉她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又将她抱紧了些,软玉温香在怀,他心里空出的那一块又渐渐的被填满,看到她越来越恬静地睡脸。白凤宇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低头在她眉宇间轻轻落下一吻,道:“亲爱的,好好休息,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地。”
睡梦中的季优蠕动着身子找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继续梦周公,不安稳的梦境在她身边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流开始消失无踪,场景一换,又回到奉御殿里那些快乐的日子,大魔头淡淡地微笑。大魔头热切缠绵的吻。想到这里,她连耳根子都红成一片。在白凤宇身上不安的动了动,才又睡过去。
虽然此时车内昏暗,但白凤宇在黑暗中视物也跟白日一般清晰,他弹指结下结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软榻很窄,两人平睡的话白凤宇有半个身子是悬浮在空中的,虽然这对属于高手的白凤宇来说不算什么,但他却不想如此虐待自己,即使要虐待,他也要选择一个舒服的虐待法。
他仰躺在软榻上,将季优翻在他身上季优柔软的身子密密贴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传来地热量让他心中情动,他一低头轻轻吻了吻她地额头,将她搂得更紧些才闭上眼睛假寐,任由心中翻腾的情欲将自己吞噬。
私心里他想就这样拥着她直到天荒地老,不管什么妖界还是仙界,将她带离凡尘纷啸,将她带离人世纷争,可是这是她必须走地命啊,还记得那日他拦着月老问他洛璃的转世会遇到什么事,是否有婚配。
月老看他的眼神甚是怜悯,他抚摸着花白的胡须叹息着,“妖王,妖界美貌女子无数,为何你不肯睁眼看看,非得要得到那镜中花、水中月呢?”
他也跟着叹息,看着月老的眼神充满悲哀,“弱水三千,我只取那瓢对了我胃口的水饮,很不幸,我看上了她,所以这一世非她莫属。”
月老的嘴唇抖了抖,长长的叹息道:“小公主在凡尘会有一段短暂的婚姻,这是仙王亲手缚上去的,他设有禁咒无人能解,妖王,老夫只能透露这么多,如果你坚持,小公主她……”月老声音顿了顿,仿佛在斟酌用词,“小公主她会因为禁咒灰飞烟灭的。”月老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思考灰飞烟灭的后果。
白凤宇想到这里,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紧到想镶进他的骨血融为一体,这样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突然消失,可是他却不能枉顾她的性命啊,如果她真的灰飞烟灭了,那他存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她回到齐都,然后嫁给她命定的人,他明明知道那个人是多么的阴险,他却要看着她跳入火坑而无能为力,难道他等待了三百年,最后等待的就是这种结果,他不信命,所以跟了来,短暂的婚姻是吧,那么在她新婚之夜他会让仙王好好看看,是命运主宰他们,还是他们主宰命运。
章六十三、又出意外
半梦半醒间,季优感觉额头上传来冰凉又熟悉的亲吻,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他是谁,可沉重的眼皮怎么睁也睁不开。她心里有种感觉只要自己睁开眼睛,很多事就能得到答案,可是她越心急越睁不开眼,感觉身后的温暖渐渐消失,她突然自梦中惊醒过来,大喊:“别走。”
此时车帘被人打开,刺眼的光线照射进来,季优眯着眼睛抬起手来遮挡住大半的刺眼光线,来人是刘正原,他担忧的望着季优,“小姐,出了什么事?”
季优猛然忆起自己刚才似乎大叫了一声,她连忙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做了噩梦。”
刘正原点点头,“小姐坐了两天的车了,难免会觉得疲累,你再多休息一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傍晚我们就能到季府。”
季优遥望了一眼初升的太阳,看它在青翠的树影间渐渐升起来,她道:“刘叔,我想骑马。”
刘正原闻言为难的看着她,离齐都越近,大家就越紧张,此时他哪里敢让季优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看她无比渴望的神色,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他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此时他们在通往齐都的官道上,这段路程很隐密,让她出来透透气也不是不可以,回头见季优正满脸热切的盯着自己,他点点头道:“就一柱香的时间,现在是关键时刻,你不可以暴露在众人面前,特别是……”说到这里,刘正原蓦然停下来,局促不安的让开来。
季优怔了怔,心里揣测着刘正原未完的话,她想她在齐都所做的事并不是无人知晓,相反还可以牵扯着朝堂上许多明里暗里的纷争,自己此次回去如果平安进入季府,那么所有的人都能被老爹推得一干二净。如果中途出了什么事,那么后果将会严峻得让人无法承受。想到这里,她跨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安安静静的坐在软榻上。
刘正原见她半天没了动静,忍不住探头来张望,见季优老老实实的端坐在软榻上,他有些吃惊,刚才不是说想骑马吗。怎么现在又坐回去了,“小优。”
“刘叔,起程吧,早日回到季府,你放心我也放心。”季优淡淡的道,将头转向车窗外,刘正原叹息一声放下车帘,吩咐起程后马车又开始向前驶去。
安坐在车内地季优,总觉得空气中隐隐浮动着自己熟悉的气息,她突然站起来将车里找了个通遍。想看看是不是有人藏在里面,可找了半晌找得她头昏眼花,她也没有找到自己想找到地东西。最后她呆呆的坐在马车地板上,她就知道他不可能会来找自己,一切都是自己妄想而已。
想到这里,她委屈的泪水就哗啦啦往下流,手指无意识的向前挥,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那抹影子给挥掉。但是在她的手胡乱的挥舞着地时候,指间突然传来一丝凉意,她睁开眼睛向那冰凉的的物品看去,是一块玉,玉上刻着宇字,她心里顿时一喜,她就知道他来过,可是为什么没人发现他出现过呢?
想到这里。她急速站了起来。因为站得太急。脑袋不小心碰到车顶。头上传来一阵刺痛。她反射性地揉揉脑袋。虽然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她脸上却挂着久违地笑容。那是发自内心深处最幸福地微笑。
马车悄悄地向前行着。无人发现他们背后跟着两个御风而行地白衣公子。漠一副萎靡不振深宫怨妇地模样让人见着就想笑。他狠狠盯着那个心情明显愉悦地家伙身上。看他那副尊容。似乎都忍不住想吹口哨了。
“宇。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副模样。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得手了?”漠一脸八卦地欺身过去。白凤宇见他那模样笑着揍他一拳。也不说话继续向前飞。
这下漠地神情更是好奇了。宇越不说话他就越想从他嘴里撬点东西出来。“真地吃干抹净了?可怜地优优啊。你怎么不等我啊。就被这个大魔头糟蹋了。”他双手作捧心状。神情就像是最心爱地东西被人沾污了般愤恨。白凤宇压根就不甩他。任他唱作俱佳地在一旁表演。神情又恢复成先前地淡漠。漠见他不理自己。玩着也没意思。收敛了一下后继续关注前面地动态。
“宇。我总觉得不对劲。这林子里太安静了。该不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吧。”漠静下来才发现四周地安静地出奇。连前方人马行动地悉嗦声都清晰可闻。空气中泛起沉闷地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夕地宁静。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白凤宇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从进林子开始他就察觉到空气中地异样。偏偏漠还在一旁说个不停。来人分成四批。各自隐藏地非常好。可是浑身张扬着地杀气让林中地鸟儿都不敢随意乱动。他们是打哪里来地。又想做什么。白凤宇不用想也知道。但是要在他眼皮底下伤到季优。估计他们得多练几百年才行。
前方人马显然感觉到空气中地异动,特别是刘正原,他全身戒备着,锐利的眼神四处张望着,一边吩咐队伍走快一点,一边不着痕迹地靠向马车,这一战看来注定是难以避免了。
车队又向前行了一公里,侍卫们都感觉到空气中的紧绷,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在加快脚程的同时警戒的握着别在腰间的利剑,突然空气中传来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众人连忙举起剑来,刘正原首先看到利箭向自己这方急射而来,他大喝道:“大家小心,保护好小姐。”
众人纷纷围着马车,见箭离自己越来越近,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冲了过来,众人手忙脚乱的抬剑格挡,可是身下的马儿显然被这浓烈的杀气给吓坏了,纷纷长嘶起来,抬起前脚就想落跑,骑在马上的众侍卫纷纷滚落自地上,有的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已中了箭,纷纷哀叫着。
季优坐在马车里还在幸福的想着白凤宇并未丢下自己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兵器相撞的锵锵声,她心一惊。撩开车帘就想冲出去,可是不知为何,她的手就是触碰不到车帘,明明看着碰到了,下一瞬又跑到极远地地方去了,如此这般几次,季优的心不免开始变得急躁。再加之车外传来地惨呼声,更是让季优一颗心惶惶不安。
白凤宇跟漠在远处观望着,“你不出手相助?”漠见白凤宇一副闲闲的模样,知道他压根就没打算要出手帮忙。
“只要小优没事,其他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白凤宇冷冷的道,刚才他已将马车四周设下结界,没有任何凡物能穿过结界伤害到季优的。
“可是你没听到小优心里传来绝望的声音么?让她听着别人为她牺牲,这对她是何其的残忍。”漠担心地望着马车,季优努力想要撩开车帘的样子让他很心疼,她脸上愤怒又绝望的神色更是让他站不住。几乎没有思考就要向她冲去,结果白凤宇的话生生止住了他的脚步。
“只有这样,她才能记起我们曾有多少生命为她牺牲。”白凤宇的话语里有着淡淡的心疼。如果可以,他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逼她去回忆,但随着他们离京越近,他心里的不安就扩得越大,几百年来他第一次有这样的不确定,仿佛进了京都。季优地命运他就再也无法掌控。
漠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漠然的白凤宇,他眼里混着许多复杂的情绪,看着他地眼神也充满了痛苦以及悲哀,“宇,你别忘记了,小优现在是凡人,她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她是小公主的前提之下还是你的爱人。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她孤独绝望而不伸出援手吗?”
说完。他匆匆向前跑去,心急之下再也无法维持隐身状态。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左手拈诀嘴里念咒,一股强大的白雾瞬间弥漫在马车周围,那些急射而来的箭在白雾中顿时失去了力量,就像一根根软绵绵地鸡毛在空中摇摆了一下便直直向地上坠去。
漠冲进战场之后,只听四周哀嚎声四起,声音里有着极强烈的恐怖,他解除结界抬手想撩开车帘,却有一人的手更快,他只来得及看到雪白的衣角消失在眼前,他会意的裂开嘴,他就知道宇外表冷漠,其实心底却舍不得小优。
面对这样的急变,刘正原只愣了一下,然后快速整理队形、清点受伤人数,耳边传来利箭刺破空气的声音,可是那箭到白雾边上就失去了力量,径直向地上掉去,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诡异莫测的事,心想难道是上天的神灵在相助?
一切都发生地那么急,这可以堪当刘正原一生以来吃地首次败仗,而且败得彻底,己方兵马损失严重,可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到,这怎能不让他气恼,待耳边地完全没有再攻击的声音,围绕着他们的大雾也渐渐散去,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家小姐来,虽然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将马车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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