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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非千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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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庆帝也注意到这个美少年了,看他与自己相似地脸,他激动地向前大跨几步,又因为心底的情怯,生生止住了脚步。
卫云已快步走上前来,激动得地道:“孙儿参见皇祖父,皇祖父万岁万岁万万岁。”说话间已跪在地上,嗓音含着浓浓哭音,让周边大臣听了都要心酸落泪。他双手呈上一块白玉雕刻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楷体云字。
德庆帝接过玉佩,细细的抚摸着玉佩,其实心里早已认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孙儿,但认亲一事关系皇族血脉的正统,一点都马虎不得,所以当下止住想拉起他的冲动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卫云愣了一下,看皇祖父精光矍矍的眼里没有一丝亲情的温暖,他的心从见到亲人的温暖瞬间跌入万丈深渊里,难道皇祖父根本就不想见到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仍记挂着自己,想到这些,他的心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那是比死还痛苦的感觉啊,他就这样被自己的亲人抛弃了么?
“皇祖父,这块玉是孙儿五岁时您亲手刻的,您还记得这云字最后一画为什么在中间停顿一下吗?”卫云状似在问,实际却又自问自答,“那是因为您在刻这一笔时,我刚好向您跑来,在路上被石头绊了一跤,您丢下手中的玉就来拉我,见我受了伤,你便吩咐御医来医治,上完药之后您才想起玉佩来,您见最后一画停留在那里,再刻又刻不出原来的韵味,所以您说,任何事物都会出现遗憾,就如这刻字一样,一笔不成,再怎么样精雕细琢也回复不了原来的味道,所以您将它送给我,让我好好记住,人生不会一帆风顺,在改变不了时我们就要顺其自然。”
章五十六、伤痛无声
德庆帝在听着卫云情词恳切的诉说的同时,早已老泪纵横,待卫云说完后,他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子,抱着卫云很没皇帝形象的哭喊道:“孙儿啊,我的孙儿啊,皇祖父盼了你一年又一年,你总算回来了。”说完就像一个小孩子般嘤嘤哭起来。
卫云被他热情拥抱得有些不自在,撇眼扫视过去,见众大臣都有志一同的转地头去,不过肩膀还是在可疑的抖动着,卫云叹口气,祖父一点都没变,还是如此情绪化,他伸手拍抚着眼前老人的背,安抚他过于激动的情绪。
德庆帝这一声呼唤,算是承认了卫云的身份,众大臣虽忍俊不禁,但极力克制之后还是齐声拜贺道:“恭喜皇上找回云世子,贺喜皇上!”
德庆帝听到他们的齐呼声,才重新整理心情,拉起卫云站起来,上下打量着他,“嗯,长高了,也长大了,这些年流落江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卫云心里的苦在他的问候声中消失于无形,他哽咽的道:“谢皇祖父关心,一切都好。”
德庆帝拍着他的手慈祥的道:“孩子啊,你受苦了。”但看他一表人材,俊逸非凡的模样他又略带庆幸的道:“转眼十五年过去了,你也长得比皇祖父还高大,如果你父母尚在人世,一定也会感到欣慰的。”说道这里他话一顿,好像想起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他满眼的苍桑,“孩子,回来还没有去拜祭过你的父母亲吧。”
“回皇祖父地话。前几天已经去拜祭过了。”卫云也被德庆帝勾起了伤心往事,神色悲伤的回道。
德庆帝见状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好孩子,别难过,都过去了,走吧,今天皇祖父有份见面礼要送给你。”说罢牵起卫云苍劲有力的大手向看台上的龙椅走去。
卫云边走边转头向季优他们刚才所站的地方望去,可却并没有看到季优的身影。刚才季优出现在预神架上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再加上那纸诏书更是让他心惊,季优是齐国人的事他知道,可她却在卫国宣读这样地诏书,这后果是可想而知。再四处张望了一眼仍没看到季优的身影。卫云更是焦灼不安,季优去哪里了,她会不会有事?
德庆帝拉着卫云向看台走去,路经李国光身边时,德庆帝见李国光正一脸惧意的盯着卫云,他突然停下脚步冲李国光笑道:“爱卿快来看看你的外甥。都长大成人了。看着他又让我想起当年三郎的风采,这人啊,是一代比一代强。”说着此话地同时又将卫云向他身边推了推,卫云被这一推惊回了漫游的神智。
他敛衣作揖道:“云儿拜见舅舅,舅舅这些年来过得可好?”
李国光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有憎恨、有落寞、有不甘、还有更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在卫云向他作揖的同时,他收起了心里所有地情绪,虚伪地道:“云儿,你总算回来了,舅舅曾派了许多人去找寻你,可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现在见你平安站在面前,我总算放心了,也算对得起泉下有知的三殿下跟妹妹了。”李国光在说着三殿下时语声中闪过一丝难掩的恨意。但脸上却看不出一点不满的情绪。
卫云听闻此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他真的有找过自己吗?他还记得自己曾给他写信等来地结果却是全村人被屠杀。他现在为何又要在这里假惺惺的说找过自己。心里虽作如是想,但卫云脸上却仍挂着温和的笑意,“谢舅舅挂怀。”
因德庆帝在场,两人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此时三人属君臣关系,卫云跟着德庆帝走上看台,他俯望了一眼四周,确实没再见到季优的身影后,他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在自己回到最亲的人身边时,难道她也终将离自己而去。
德庆帝在龙椅上安然坐下后,示意一旁拿着圣旨的近侍,可以宣读圣旨了。
近侍接收到他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圣上有旨!”
卫云及群臣闻言立刻跪下大呼道:“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喜迎回朕之孙儿,朕已年迈,特将皇位传给孙儿卫云,望众爱卿能好好辅佐他行仁政,归天下,钦此!”太监尖细的读出这段对于众大臣甚为震撼地圣旨。
俯跪在地上地大臣们难以置信耳中所听到的,争相与旁边地同僚讨论着,而这之中有两个人心里却是五味杂陈的,一个是李国光,他没料到卫云将找回来,皇帝就迫不及待的让位,还有一个是铁誉,他对卫云的身份存在很大的疑虑,还有皇帝如此做背后的动机是什么?在卫国卫云一点实力都没有,要在这种情况下坐上龙椅恐有天下大乱之兆。
“皇祖父,此事万万不可。”正在两派大臣心思各异之时,卫云已连忙拒绝,虽说卫家一族只剩他一个男子,继承皇位是迟早的事,但迟早也有个限度,现在他刚回国,皇祖父就将一个国家的重担交到他身上,对他对众大臣来说都是一个难以接受的决定,他稍有差池都会酿成不可避免的祸事。
德庆帝慈爱的看着他,即不以皇权压他接受这样的决定,也不强硬的逼他,他慈祥的拉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循循善诱道:“跟皇祖父说说,此事为何不可?”
卫云心里涌起温暖的感觉,他握起德庆帝的手陈诩恳切的道:“皇祖父,你只凭我的玉佩我的话就相信我是你的孙儿,但满朝的文武大臣却并不会承认,在我没有任何作为之前他们也很难接受我成为皇帝的事实,不如让我做点功绩再继位不迟。”
“云儿。你能这样想就是我卫国之福,朕圣旨已下,君无戏言,所以皇位还是得由你先继承下来,这皇位朕为你保管了十五年,朕老了,等不到你做出功绩的那一天,而且谁敢不服。现在就站出来,朕倒要看看他凭什么不服。”德庆帝说着说着又变成了一个任性地小孩子语气,有些大臣不服的话立刻咽回肚子里去,众人一致选择识时务为俊杰,“臣等接旨。”
德庆帝满意的看着大臣们应诺。笑得眉眼弯弯如同偷了果子的小孩子般,也不再管卫云不情愿的神色招来近侍耳语了几句,只听近侍拔高尖细的嗓子喊道:“圣上口谕,三日后在西福寺举行登基大典,群臣务必着手加紧办理,钦此。”
众大臣又是一拜。齐声道:“臣等遵旨。”
此时众人忙着讨论登基大典。根本没注意到广场上少了神女跟国师,众人热火朝天的研究着祭祀等一些登基时必须进行的仪式,而德庆帝却欢欢喜喜地携着卫云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在场的人除了卫云,恐怕所有的人都将神女遗忘得一干二净。
季优的嘴被漠捂住,漠一脸歉意地望着她道:“优优。你别闹,事已至此没人会相信你说的话的。”
季优痛苦的盯着他满脸的歉意,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无声的控诉着漠对她所做地残忍至极之事,漠难过地撇开头去,虽然他不知道这诏书是怎么样回事,但害她至此他也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她接受她所有的怨恨。
再见此地确实不是一个能说话的地方,他带着她一纵身消失在广场上。对于身后会出现什么骚乱也完全不管不顾了。
带着季优回到国师府。刚走至花园里,季优就瞧见花厅里站着的抹熟悉的身影。她一把推开漠,仓皇向他跑去,待走到门口,她又猛然停了下来。
“大魔头……”犹犹豫豫地叫唤显示她心底的怯懦,她怕自己的猜想得到证实后他们就再不能相见,刚才在凌嘉广场上看到漠为难的神色,她就有猜到这背后的一切都是白凤宇吩咐的,现在她却难以将质问道出口,因为在她心中,他的形象都是光明的,即使冷硬也不会那般黑暗,利用一个弱女子来达到他一统天下的目地。
可是现在见到他苍劲如松地背影,她竟胆怯了,连走向他的勇气都没有,如果这一切他都承认了,那么她该怎么办?
白凤宇早已听到她地声音,从她的嗓音中他听出了她的犹豫、她的不安,他冷硬的表情有一丝丝松动,但随即又恢复成冷然,他傲然转过身来冷冷的盯着季优,仿佛从未曾见过她。
季优心里所有想替他辨解的心思都在这一刻止住,他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得让她全身都仿佛在冰窖里,她不自觉的伸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想止住来自心底的寒意,她哑着声音问道:“大魔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白凤宇冷冷的盯着她,瞥见她的嘴唇在瞬间失去血色,他想立即冲上前去将她拥入怀里,但想到自己的计划,他硬生生止住了所有动作,冷声道:“季小姐还不明白么?”
冷冷的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利剑直刺入季优心田,她的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眼泪哗哗直往下掉,嘴唇也不可抑制的轻微抖动着,“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她不相信的直往后退,“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难道在奉御殿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难道你从来都未曾对我动过一丝一毫的真感情?”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急速向地上滚落,每颗都仿佛滴在了白凤宇的心间,他上前两步想要将她拥紧怀里,可季优早已转身向外狂奔。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心痛麻痹了她的神智,所以她并未看见自己直向站在一旁的漠向上撞去,漠也闪避不及跟季优正面碰上,他哀叫了一声,见季优向后倒去连忙伸手抓紧她,而季优在他怀里早已失去了所有神智。
章五十七、情感漩涡
清晨的阳光投射向倚在窗前那抹白色身影上,仿佛万物的光华都集聚在他身上,他这样已经站了很久了,久到自己的双脚麻痹,久到全身僵硬都未曾动过分毫,漠跨进房里就见到这样一樽雕像,他无奈的叹口气道:“既然如此舍不得,为何不拦下她,那纸诏书并不是你的杰作不是吗?仙帝已经动手了,如果再出岔子,洛璃永世都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的。”
白凤宇闻言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话都没说,那日季优清醒后便独自离去,虽然她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他知道她的心已经离他太远,而他并不是一个擅于解释的人,所以这场误会可能会无休无止。
“成哑巴啦?宇,我们在人间潜伏了三百年,不就是为了寻回洛璃吗,现在找到了她为什么你又要放她走?”漠实在想不明白宇是怎么想的,难道恋爱中的人都是一群疯子不成,偏要折磨得两人死去活来才甘心。
“现在外面的情势如何了?”白凤宇沉默良久总算开尊口了,可说出的话却与漠的问话风马牛不相及,气得漠一翻白眼,真想跟季优一样离家出走算了,但现在宇的问话显然是以一个上级来问的,他只得不甘不愿的回答道:“卫云顺利登其,但群臣中还是谣言纷纷,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他已经聚集军队,打算完成神女预示的一统天下的大业。”
白凤宇皱皱眉头,冷冷的道:“我不是问这个。”这些事他早已知道,无须漠再多说一遍。
“呃。”漠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不是问这个是问什么。可只一瞬间他又反应过来,他奸笑着欺近白凤宇,熠熠生辉的眸子狡黠地盯着白凤宇越来越挂不住的冷然面孔,他明知故问道:“不是问这个那你是问什么啊?哦,对了,齐国皇帝已知道优优在卫国干的好事,在闻讯的第二天就将与季府所有有来往的人打下天牢。啧啧,我看优优回去也是送死。”
“什么,她回去了?”白凤宇虽然猜到她会赶回去,但听到漠的话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明知自己地亲人有危险,而这危险还是自己造成的,她怎么可能不回去援救,即使救不了也会和他们共生死,这点道理难道宇不能明白,他看啊。现在宇的头脑也是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哎,如果无法挽救让季优看着自己的亲人因为自己的过错全都送了命。她又会是何种境况。
“对,她选择回去跟亲人共生死。”
“你为什么不拦住她?”白凤宇想到她血溅刑台的情形心底止不住升起恶寒。
“我怎么拦。让她同样恨我一辈子?百花祭那天是什么人将她掳到凌嘉广场地你知我知。可我们太相信自己地能力。在我们地眼皮下她不会出任何事。可却没想到那份诏书地内容被更改过。能破除你地禁制改掉诏书上地内容。这世上也不过一两个人。因为你我地疏忽让她成了卖国通敌地罪人。所以你揽下所有地责任。可你又想过没有。优优得知这一切都是你所为又会多么绝望。她对你地依恋长了眼睛地人都看得出来。这次她回去一定是抱着必死地决心。我拦得住一时。能拦住一世么?到头来解铃还得系铃人。”漠语重心长地道。别人都说旁观者清还真是没错。这两人在情网中迷失了自己。看不清自己地心意地同时也看不清对方地心思。必要时还是要他这个旁观者在一旁指点。
其实他也没有这么伟大地。他只是想让宇开心一点。别成天板着一张晚娘脸。白白糟蹋了那张好看地脸。
白凤宇闻言转身向门外走去。漠见状跟在后面八卦地问道:“你打算去追回优优?其实我觉得你跟她一起回齐国解决这个麻烦比较好。即使不能完美解决。至少也要救了她地家人。这样她应该会少恨你一点。喂喂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有啊。不过谁说我要去找回她地?”白凤宇冷冷地回问道。“额。你不去找回优优那你要去干嘛?”漠发誓他在白凤宇眼里看到千年难得一见地戏弄神色。只见他扬起眉毛淡淡地道:“睡觉。”说完不管漠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地神情径直朝自己地卧室走去。
漠伸手将大张地嘴巴合拢。难以置信地瞪着白凤宇突然意气风发地背影。他刚才说了那么多难道是在对牛谈琴。唉。枉费他一片苦心、浪费他地口水。
摸摸额头。漠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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