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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非千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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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看她极力挣扎,手上也不自觉的用大了力气,“小优,你听我说,别冲动,你不能再继续留在卫都了,你不是一直想去西域吗?我们现在就能出城,出了城再向西走不出三天的功夫就到了,为何要现在功亏于溃呢?”
季优听他这样说,心头一把火顿时烧起来,“黑曜,人不可以这么自私,今日我欠了你地情、欠了西媛的情,来日我不管用多少情都还不了你们,所以我在尽量不让自己欠你们的情,可是你根本就不懂我,只一味的做着以为我会喜欢的事,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很有负担,以前我离家出走,就是想以自己的力量走去西域,后来遇上你们,我知道在你们三番五次的救了我时,我欠你们的已还不清,可是我不想让这笔债越积越大,到最后我用尽力量都还不清,我是将死之人,能不能让我过得随心所欲一点。”
黑曜见她情绪激动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承认他是自私,为了自己的自尊今天无论付出多大地代价也要出城,可是他却忽略了两个当事人地感受,季优的心态他理解,西媛地伤心失落他也懂得,可是即使他知道他还是在做着强加于他人的事,这到底又是为何呢?本来他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要带走季优,可是现在看她一副彷徨的模样,他的心又隐隐作痛,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
“小优,你别难过,我们不出城了,我现在就去把西媛找回来,你待在这里不要离开,我们马上就回来。”黑曜仓促说完就急奔而去,季优望着他急速消失的背影一时怔住了,这么久以来,她早已将黑曜与西媛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如果他们有什么闪失,她也不会好过的,所以就这样告别了他们吧,她心里也好过一点,对着黑曜的背影无声的说了声再见后,季优转身就要离去。
突然头上罩下一个大麻布袋,在她还来不及反庆之时自己已被装进麻布袋里,恐惧瞬间漫上心头,她激烈挣扎的同时想高声呼救,但后颈处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觉。
再次醒来,季优发现自己又成为了阶下囚,最近抓自己的人貌似越来越多,看来自己是越来越受欢迎了。
不过打量了一下四处的环境,她又没有那样乐观了,因为这次被抓的地方显然是封闭到极点,四周都是墙,只有头上有一束光照下来,她低头打量着有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时,却突然发现自己一身的白衣不知道何时给换成了一件大红的衣服,衣服上面绣着上古花纹,这还是她在《神御记》里看到过的,现实中她还未见谁用这样的花纹做衣料,头上似乎顶着千斤坠,压得她的脖子一阵酸疼,她伸出双手捧着那顶巨大的花冠,想将它摘下来,可不是知道谁那么恶毒,硬给她扣死了,一扯头皮就生生的作疼。
季优疼得直抽气,也不敢再去拿下它,只得伸出手撑着下巴,生怕头上那顶花冠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她顶着如此沉重的花冠自地上爬起来,摇晃了几下才适应这突加的重量,以前她就最讨厌进宫参加赐宴时头上顶着这堆东西,所以每次有赐宴她就以病推托,没想到有一天她还是要经历这样的恶梦。
抬起酸疼的脖子,她仰头向那束光望去,不望还好,一望给吓了一大跳,那束光中有一条黑影不停的闪动着,她下意识想起在无花池时遇到的那群滑腻的毒蛇,全身止不住的冒起鸡皮疙瘩,她紧闭着眼睛等待那湿滑的感觉爬遍全身,可是等了半晌都不见动静,她只得心虚的睁开眼。
努力将目光对上那条黑影,看了半晌才发现那是一根绳子,她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自己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就一条小小的绳索竟然把她吓成这样,看了看蝇子,她怎么样都找不到源头,于是只得转着圈圈,没想自己一动,那绳子也跟着动,而且自己跳一跳那绳子似乎就要崩得紧一点,于是她伸出手来反背在身后摸索,果面在背后发现了一条绳子,她立即明白过来。
想来这地下没有其他的出口,她就是被这绳子给掉着下来的,可是这些抓自己的人将自己放在地下有什么企图,不会只为了好玩吧。
她想得脑袋都要爆炸了仍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拍拍头脑让自己清醒些,有闲功夫想这些个问题,不如想想自己该怎样呼救逃出生天。
“哎,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不过是离家出走一下下,就出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我到底是遇到什么灾星了,呜呜呜。”想着想着,季优就觉得特别委屈,别人离家出走都是成就大事业,而自己虽说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但是最起码的人身平安总要保障吧,可自己不仅保护不了自己,偏偏还要逞强,现在才落到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这都是自己自找的,如果今日出了这老鼠洞,她决定:不改初衷继续向西域进发,我就不信我会一直这样倒霉下去。
章五十三、百花祭大会
正当季优在老鼠洞里胡思乱想时,外界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首先是黑曜找到西媛后回来并没见到季优,以为她又走到哪里去玩了没在意,只在原地等着,可是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未见季优的身影,这时才着了急。
“小优会去哪里啊,说好了在这里等的。”黑曜抓抓头发烦躁的说道。
西媛瞥了他一眼,刚才自己正准备施法力让自己变回原形,就被急匆匆赶来的黑曜给阻止了,她以为他总算明白自己的情、自己的牺牲,可是他却说是季优坚决不同意让他们做这样大的牺牲才来找她的,她的心一下子从天堂坠入无尽的地狱里,那种极端的幸福与极端的失望突然侵袭,让她的心痛得难以承受,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爱他,爱他的痴、爱他的傻、爱他长达三百年不变的深情,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该多好,但她却只是个旁观者,即使爱他爱得要死,他也不会领会一分情,反而会在不经意间深深的伤害了她而不自知。
人们都说狐狸擅长迷惑他人,可是为什么她迷惑不了他呢,是她的魅力不够,还是他的心太坚硬,让自己无机可趁,但不管如何她依然爱他,只要他对自己笑一笑,自己就能幸福一天,看他难过,她也会跟着一起难过。
“黑曜,你再想想,是不是这里,别记错了,小优那么大的人,不会随便乱走让人担心的。”西媛实在忍不住了才出声提醒。
“我没记错,就是这里,不过片刻功夫她要走也走不远。我们去找找吧。”黑曜说完作势要走,却被西媛扯住了袖子。
“黑曜,你这样不行,为什么每次遇到小优的事你都没办法冷静下来,这一点都不像你啊?”西媛双眼满含担忧的望着他。
黑曜回头望着西媛,在她眼里清楚地看到自己此时失魂落魄的神情,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宁静而深情。但是他却无法回报,因为他的整颗心已被那个调皮的女子给占满。不管她是不是小公主的转世,他都认定她了。如果最后地结果是落得一身伤悲,他也不在乎。
“怎样才算是我,西媛,很多时候我也迷惘了,下仙界是为了什么。当真只是为了抢在白凤宇前找到小公主,可是当我飞入人界就遇到小公主命定的转世时,我知道这是老天给我地启示,我不能再错过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小优再跟白凤宇有一点的交涉。”
“黑曜。你何苦这么傻?明知道他们俩地吸引力即使隔了三百年也不曾减少,你何苦让自己再痛三百年呢?”西媛极力想劝醒他,可是说到后面却又觉得自己跟黑曜其实是同病相怜的,她与黑曜是仙与妖之别,而季优与黑曜现在是人与仙之别,所以不管如何他们都没有好结果的,
“西媛,别说了,我们找到小优要紧。”黑曜说完转身就走。怕再有丝毫停顿会给西媛动摇自己的机会。
“黑曜…”西媛瞪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片刻。才想要追上去,眼前却晃过一抹光。她顺着光线望去,就见地上静静躺着一枚发簪,她弯下腰拾起来,这不正是季优头上掉落地发簪吗?如果她是自己走开了,应该不会掉落下来,难道是她出事了?想到这里,西媛匆匆向黑曜跑去,将手上的发簪递给黑曜道:“黑曜,你看,这是小优头上掉落的。”
黑曜接过发簪心底一震,忙问道:“西媛,你在哪里捡到的?”
“就在我们刚才站的地方,小优不见了,会是谁将她抓走了呢,在卫都我们应该没有仇人地,难道是对她有所图的妖精?”西媛很不想说这句话,但现在情况不同,而且多一个方向才能明了小优是被什么人带走的。
黑曜拿起发簪凑进鼻子闻了闻,“不是,这发簪上没有一点妖气,是人的气息。”
“人?那么是谁带走了她?看地面都没有挣扎的痕迹,要不就是季优认识的人,要不就是对方是趁小优不备时将她带走的。”西媛根据刚才的情形推测道。
黑曜向来时路急步走去,边走边道:“走,我们去刚才那里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西媛几步追上,很担心地问道:“黑曜,我们现在怎么办?不是妖精就是凡人,是白凤宇还是原齐,或者是卫公子?在卫都我们只认识他们,其他人又未曾结过仇,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打小优地主意。”
黑曜不置可否,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细细察看了四周的环境,地面没有一丝一毫挣扎过地痛迹,看来这人一定跟小优很熟,那为什么发簪会掉落下来?想到这里他暗念法诀,发簪上金光大作,黑曜闭目沉思,眼前出现季优被几个黑衣人抓走的情形。
“不好,小优是被别人抓走的。”黑曜看不清黑衣人的容貌,不能断定是什么人抓走了小优,抓走她又要做什么,心里不禁着急起来。
“黑曜,冷静一点,我们现在要想想是谁会抓走小优,如果是卫公子他们一定不会这样对待小优的,那么就是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人,会不会是我们在永和镇遇到的那个法师,他当时也想对小优不利来着,说不定他悄悄跟来了潜伏在我们身边而我们不知道?”西媛一下子想起季优曾跟她提起过的那个诡异的法师,当时还好卫公子出现得急时才救了小优,要不然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不像,这些人就是一群凡人,身上没带任何妖气或仙气,我们去附近找找,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小优被他们这样莫明其妙的抓去,心里一定很害怕,我们要早点把她救出来才是。”黑曜严肃的吩咐着,说完指着向东的路对西媛说,“你从这条路去找,找不到线索就回来这里等我,我向那边去。”说着指指通往凌嘉广场的那条路。
西媛没再说什么,向东方走去。
黑曜在原地望着凌嘉广场那一方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才重新提起步子向前走去。
凌嘉广场又恢复成昨日的繁荣景象,修理后的看台比昨日更显奢华,看台周边坐着许多大臣,有昨日受过惊吓的大臣现在坐在位子上仍感到忐忑不安,生怕今日再来一群刺客,昨日没经历过的大臣倒是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些衣饰繁复的花女摆着各种媚人的姿态,更有淫秽的大臣对着一旁要好的朋友口头调戏着。
而看台前方有一个皇帝专属位置,桌椅都是上好的香木所致,桌子上摆着许多果盘,座位四周都铺上了明黄的绸缎,在烈日的余晖下刺得人眼睛灼灼生疼,仅次于皇帝专属位置后半米的地方安着一张桌椅,素静的白绸铺满了桌子,显示着主人的恬静。
凌嘉广场前歌舞升平,可是主位与副位上的两个重要人士都还未聚齐,众人边观看边等待着今日的重头戏,白凤宇曾承诺在百花祭的当天会带回云世子,那么今日就是实现他的承诺的时候,如果他没有找回云世子,那么这场戏才真真是好看。
李国光独自坐在众大臣的首位,独自饮着杯中之物,神情却极为落寞,昨日未能逼出卫云现身,反倒把自己诓进去了,今天他的外甥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叫自己一声舅舅,他是多么憎恨这样的称呼啊,如果当年允静没嫁给三皇子,而是嫁给了他,那么他听到的将是一声爹爹,可是这一切都让三皇子跟老皇帝的诏书给破坏了,该死的三皇子、该死的皇族,为什么他有权有势了还是没办法留下自己心爱之人,如果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当年他肯定不会投身官场的。
李国光独自想着心事,压根就没发现旁边有人正暗自打量着他,见他神色抑郁,眼里冒出同情之光,这人就是铁誉,他总是猜不透这个多年前的故友的心思,为何明明高居首位了还会露出这副失落的表情。
而且今日是迎回他流落在外多年的亲外甥,他该激动、该高兴才是,为何看他的样子会觉得他是在借酒浇愁,李国光感情一向少于外露,所以有很多事他不知道,但是他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在变,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让人难懂,自从允静小妹嫁给三皇子后,他就再也没在李国光脸上看到发自内心的笑容,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允静小隶跟三皇子突然横死,他的脸上彻底没有了笑容,到底是什么让他连应付的笑容都吝啬于人了,这是他研究了十五年都未曾研究明白的一个问题,哎,人这难懂啊,难于上青天。
看台上热火朝天,看台下舞姿优美,但却少了昨日围观的百姓,而多了许多的禁卫兵,他们森严的拦着路人,将他们隔绝在凌嘉广场之外,这时远远的来了一队人马,打头的是身着藏青色军装的禁卫们,然后再是太监宫女,后面则是四个举着明黄宫幡的黄衣太监,再后面就是八匹马拉着的巨大马车,马车一概用明黄绸缎装饰过,这一看显然知道里面的人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马车旁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白衣少年郎,骑着一匹剽悍的白马,威风凛凛的样子让旁人看了羡煞眼球,有这番待遇的除了风靡诸国的国师又做谁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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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四、百花祭汇演
白衣男子端坐在白马上宛如一座高贵的神邸,他所到之处百姓都停止了拥挤,默默的低下头去,生怕自己鲁莽的动作会沾污了高贵的国师,而国师脸上那幅狰狞的面具更是让他们不敢逼视。
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凌嘉广场而来,待走得近了,就有一个太监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大臣们早已看到明黄马车向这里开进,都规规矩矩的站起走下楼来,听到太监扯着嗓子叫唤齐行礼道:“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花女也跟着跪下来,齐呼道:“民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德庆帝在近侍的搀扶下走下马车,带着精光的眼神将现场打量了一遍,然后赞赏道:“不错,今日的百花祭比三年前更有气派,国师辛苦你了。”
国师站在一旁听他如此说,拱拱手道:“皇上谬赞了,这都是李宰相的功劳。”轻而易举的将加在身上的荣宠转移开去,他的眼神冷如冰,盯着德庆帝的眼神一点敬意也没有,仿佛在说:你要敢在公众场合来烦我,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德庆帝似乎也知道自己不能一再挑拔他的耐心,哈哈大笑起来顺势找了个台阶下,“说起李爱卿,今日怎不见他人呢?”
满场的大臣闻言都想猛翻白眼,面前那么大个人都被他自动无视掉了。但想到这有违臣之道,还是勉强忍下来,被点到名地李国光已快步出列,在德庆帝面前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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