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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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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不是与圣侠朝面了吗?”秦子美知道她哥与此人的事,对他们一直不满,这时也不肯输口,反唇直问。
“哼,好大胆的丫头!我问你,你哥呢?”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归我管。”
“丫头,你真以为我人剑东门守望就管不了你了?”
此人确实是圣剑门圣侠人剑东门守望。十年时间,岁月没有在他面上留下多少痕迹,修为也没有见长多少,可知温柔乡是英雄冢大有道理。
“圣侠当然可以管属下,但是如非事关本门,圣剑最好不要问属下。”
人剑在女人堆里打了十多年滚,一听秦子美的话就知道她哪里不对,面色一缓,点了点头说:“女娃儿不说就算了,反正我要找的人必在江陵。对了,把此事传回门去,让各地注意那个小子。此去是南楚、南汉和闵,你都代我传令让他们注意。这小子大略十七八岁,身材高大而不瘦、不壮、不肥,只能用适度形容;长像俊美,面容长方,鼻子直挺,眼大而有神彩;一身紫色绣花书生装,没有带任何兵器,总之,这小子十分突出,一定是你们这些姑娘的梦中情人。”
“你胡说!怎么会是他?”秦子美听了,立刻娇叱起来。
“哈哈,看来我真没有说错!丫头,你认识她已是不争的事实。说吧,他是谁?住在哪里?哪个门派的弟子?”
“我、我不相信是他。他只是一个读书人,做人家的西席,怎么会是一个武林高手?”秦子美的声音更大,如同在跟自己争吵。
“哼,女人!他是谁?”
“钟声,玉府的西席。我不信。我要去看一看他在不在。”
秦子美自然没有找到钟声,反而是人剑东门守望大有收获,一网就擒了五个绝色美人,七个小儿女。
天剑徐幻得到消息,皱眉思索片刻,吩咐下去:“去问一问七派的人,特别是少林寺弟子圣光,他最后与哑钟分手。”
“弟子已经问过了,圣光所说和以前一样,仅是泰山派弟子付仙说可能是哑钟,理由有三:一是哑钟深藏不露;二是哑钟修为很高;三是哑钟精明过人。”
“但哑钟是一个哑巴,而且身材高大雄伟。”
“弟子认为哑巴可以治,落水可以不死,只是身形有如此大的变化,实在使人难以理解。”
“哼,锁定他为哑钟,全力搜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消息没有告诉本座?”
“这——是有关三师叔的事。”
“他在温柔乡住久了,自然不是一个能使自己体形大变的高手的对手了。”
“师父认为——”
“修为勾通阴阳后,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可能吗?”
“哼,如果都象你们,自然不行了。七派此次走对了路,悟戒大师更是值得尊敬,其余的人都是混蛋。”
“但是,林中水、杜玉烟、圣光他们三个人好象也不过如此。”
“那是没有让他们与哑钟混在一起,否则你们师兄妹五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传我令谕,让雷剑回来,不准再在江湖上混了。”
“秦师弟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在江湖上现身了。”
“混障,为何不早说,可是在哑钟出现江陵的时间内不见了?”
“确实是这样。”
“该死的东西!他一向横行贯了,此次踢在铁板上,必定没有命了。让你师叔问一问那些个女人,她们必定有人知道,证实一下。”
“师父。”
“死了活该!如果你们想不死,想继续一统武林,从现在起就必须苦修武功,不然有一天哑钟找上门来,圣剑门就别想再一统武林了。”
“是,弟子谨记师父的教诲。”
“记不记是你们的事,命是你们的,不是为师的。”
“是,师父。”
“把为师的话告诉他们。”
“弟子遵命。”
风剑徐致退出师父住处,一路下山,直到圣剑门大堂。徐致一个人坐下,皱眉盘算了半天,还是觉得处在当前情况不明的形势下,也只有照师父的话做,先稳住自己再说。他吩咐手下人去把三个留在门中的师兄弟找来,传达门主的令谕,就便也提醒一下他们,同时让七派弟子也来听训,从他们口中也许还能探出一些东西来。
风剑徐致是天剑徐幻的亲生儿子,面像十分体父,心机智慧也不让其父专美于前。他年过三十,与父亲天剑徐幻一同走出去,别人一定当他们是同胞兄弟。他也是一身儒装,却爱蓝不爱白,与其父又大有区别,外表看去也老成持重多了,但也没有了其父的潇洒和飘逸的气质。
风剑没有等多久,门外接连走进三个人:第一个是精瘦干练的汉子,年过三十,一身武装,面形精悍冷硬。他是天剑座下第四弟子电剑付石。他向风剑拱了拱手,自顾在下面位子坐下。
接着进来的是一个美丽少妇,年纪也有三十岁,高瘦的身材;瘦长的脸,面上已经失去了少女的光彩,仅余面颊上三分红晕;穿着朴素,看不出一点儿哗众取宠的意思,她就更象一个普通少妇了。她行动之间很有规律,一坐一行均有法度,可知她的修为不低。她是天剑座下第二弟子雨剑伍海琼,嫁夫岛上富坤。
“小妹见过大师兄。”
“师妹请坐。为兄刚才见过师父,带了几句话回来,占用师妹时间了。”
“大师兄,师父都说些什么?”
天剑座下最小的弟子飞剑鲁文叶,年过二十,长得健壮精悍,性情开朗;一身劲装,腰插十二把六寸短剑,随时可以飞出伤人,五十步内百发百中。
“好,都来齐了,为兄就把师父的决定转告大家。”风剑不回答飞剑,点了点头说。
“师兄请讲,我们一向是由师兄代师父传话,师兄说什么我们都相信。”
“四师弟,为兄将要说的话恐怕你难以相信。”风剑语气一沉,冷冷地将电剑的话打回去,接着说:“最近,各地传回来一些消息,对本门十分不利,你们不管事,所以不知道。”
“大师兄,别尽说废话了。你说的是谁,是不是又是那个哑钟?”
“不错,就是他。最近,他又出现在南平,杀了三师弟,击败了三师叔,你们是不是很不服气,或者是不相信?”
“大师兄,小妹认为他杀了三师兄没有什么奇处,但要说他击败了三师叔,小妹认为似乎不可能。对此,师父怎么说?”
“师妹问得好!师父他完全相信,并说我们如果不想死,如果我们圣剑门还想一统武林,就让我们苦修功夫。对此,三位师弟妹有何看法?”
“师父的话自然不错,我们一定照办。但是,说到那个哑钟,小弟就有些不相信了。”飞剑大为不服气地说。
“师父说哑钟的身形消下去了,是打破了阴阳,已经化腐朽为神奇了。”
“身形消下去了,师兄是说他从一个健壮的人,变成一个瘦子了?”
“事实就是如此,但不是瘦子,而是一个看上去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书生。并且,哑钟现在不是哑钟,而是一个会说话的钟声,且能一飞渡过江陵段的长江。三位师弟妹都去过江陵,当知道那一段长江有多宽,自己衡量一下是不是有能力飞渡。”
三人听说,一时间全都给镇住了。风剑见了很满意,顿了顿说:“三位师弟妹回去该怎么办,大概不用我再多说了。为兄没有事了,三位师弟妹有事去忙吧。”
雨剑伍海琼立刻拱手一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走了。
电剑付石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礼也不行,也走了。
飞剑没有动,等两个人走了才说:“大师兄,我们如何练功,以前不是一直在练吗?我们不象三师兄,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一直都在门中练功。”
“师父早教过我们了。”
“但小弟练的是飞剑呀!”
“恐怕还是要从碧海神罡上下功夫。”
“小弟就是不想一天到晚泡在海水里嘛!”
“其结果恐怕七派就是师弟的榜样。”
“这——好吧!”飞剑从风剑口中没有收获,也没奈何地走了。
稍时,七派弟子程飞、杜玉烟、付仙、花一生、将今、林中水、圣光鱼贯而入,仅将今拱手一礼,其余的人没有任何表示。
“噢,看你们的样子,好象仍然不服气?”
“不错。圣剑门弟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并不比我青城派弟子多长一颗头,多生一支手。”
“程兄说的是怪物,不是我圣剑门弟子。看你们的表情确实是不服气,但是本门已经给你们一个月一次比武的机会,你们又从来没有胜过,还是这个样子,我姓徐的就不理解了。将兄是明白人,做人虽然有一点儿下作,总是一个识时务的俊杰,我姓徐的很欣赏。你们六位,打又不胜,气又不服,你们想怎么样?”
“你有本事就放我们回去,等我们准备好再来邀斗。”杜玉烟娇叱。
“杜姑娘,你回去找谁,哑钟吗,难道圣光没有告诉你们?”
“我不相信哑钟会死。”杜玉烟有些信心不足地说。
风剑徐致不好否定,沉默少顷,心念一动说:“不错,哑钟确实没有死,并且还杀了敝门弟子雷剑秦玉成。不过,秦玉成早就该死了,哑钟杀了他算不上什么。”
“别说得好听,哑钟可不是好惹的。”付仙接过话去,语气中人为地将满心欢喜压抑,让人一听就听出来了。
“付姑娘确实修为不错,最近的进境也不小,但也不过与林兄、杜姑娘、圣光相差无几,更非徐某三个师弟妹十招之敌。再向后修习,我姓徐的可以断言,七位与我师兄妹四人的修为相差一定更大。”
“可惜,你们圣剑门却不敢放我们!”
“是呀,我圣剑门就是放了付姑娘,付姑娘还能厚颜去请教哑钟吗?”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付仙脸上变色,很快恢复过来,冷笑着说。
“我圣剑门是为了让你们七派团结一至,少一些内斗。”
“阿弥陀佛,徐施主,你如果有别的话要问,请直说无妨;如果没有话说,就让我们回去,我们的时间很紧。另外,贫僧在此诚意相谢徐施主告诉贫僧哑钟兄弟无事的消息,由此足证圣剑门非一般门派可比,其胸襟确实比贫僧宽阔多了。”
“就是不敢放我们走。”杜玉烟语气平淡地说。
“林兄,你一直没有开口,意下如何?”风剑点上林中水问。
“林某有一个请求,又不知道说好还是不说的好。”
“只要不是说过的话题,林兄尽管开口。”风剑不受激,很有技巧地回答。
“徐兄果然是圣剑门徒,我姓林的是真的服了圣剑门,服了徐兄。”
“好说,我姓徐的还有自知之明,但也不会妄自诽薄。”
“林中水,你又要象别人一样当软骨头了。”付仙娇叱。
“林某想请徐兄延长一点比武的时间。一个月太短,其中根本不可能有意外,更不会有冷门暴现。如果徐兄真认为可以控制住我们,就把比武的时间延长至半年,最好是一年。”
“为什么是半年,而不是一年或者两三年,甚至五年?”付仙又有话说了。
“因为林兄很明白自己是阶下囚,姑娘不明白可以向林兄请教。”
“徐兄,我等做阶下囚是自找的,不用徐兄提醒。花某时间有限,可否就此告辞回去了?”
“程兄、花兄、将兄、付姑娘可以回去了。”
程飞冷笑一声说:“徐兄好计策!既说让我们团结,又竭力分化我们,不让我们一同进退。”
“程兄既然如此说,我姓徐的收回刚才说的话。圣光师父,我有一个问题请教:哑钟的真名叫什么?”
“阿弥陀佛,他自幼聋哑,给齐先生收养,一直就叫哑钟,别无名姓。”
“但他自称姓钟,单名声。”
“钟声!阿弥陀佛,果然钟声,不鸣则也,一鸣惊人,四山震荡,群魔低头!”
“看来我姓徐的是多问了,如果再问下去,我风剑徐致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妖魔小丑了。”
“有自知之明就还有救。”杜玉烟讥笑说。
“好吧,徐某不问了,请。”
钟声飞渡长江,落在岸上,已感觉有些累了,又怕中年人追来,不及调息,又展开轻功向南飞奔。此时,天色已明,四野给浓雾一罩,形如笼纱,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办法再走了。钟声无奈,不便再走,人又确实累得不行了,便找一块山石坐下来调息,等雾汽散了再走。这一等,时间还真不短,直到中午,雾汽才渐渐散去,头上才能够看见一轮不甚清楚的日光。钟声见四野没有人家,没有城镇,连道路都没有,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只有认准方向,逢山越山,遇水渡水,向南飞驰。其间经过一些市镇,钟声也没有停下来,他想去一个大一些的地方,也许还能象在江陵一样碰上圣剑门的人,就便打听一下七派的人给圣剑门关在哪里了。在江陵,他没有抓着机会,钟声一点儿也不后悔,反而对那一身晚妆的秦子美印象深刻,现在想起来,似乎比张夫人等女人留给他的丽影更加清楚。钟声想到这些,面上不由浮现几分温柔,脚步也轻快多了。
傍晚,钟声正沿江向南,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城池,从它高耸的城墙,森严的气势判断,决不是一般城市可以相比的。钟声决定进城走一走,找个住的地方,休息一晚上,再决定行止。为了吃住,钟声想起初出三峡时的尴尬,急忙检查张夫人给他的锦袋,看银子够不够,有多少银子。谁知不看还好,这一看险些吓坏了他。锦袋里不是金银,而是母指大小的珍珠,以及一些极好的上品玉块,以钟声的见识估计,至少可以卖上几万两银子。钟声一时间慎在路上,脑子里尽是张夫人艳丽的身影,甜美的笑容。
“她们看上去是很美,总是与我相差太大了,我留下已经是大不应该,如果与她有不耻之事,更加难以向师父交待,但是,我这样一走,又算什么呢?她在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还这样对待我,真是一个痴心的女人,我这一走就太无情无义了!”
钟声捧着锦袋如痴如呆地站在路上,自然要引起路人的注意,再看见他手中的东西,凡是人就无不动心。平凡的人,看见钟声手中的东西,只能眼红如火地暗吞口水,不敢出手去拿过来,据为己有,只有无可奈何地,一步三回头地走自己的路;那有些本事的,或是自以为有本事的人,可就不客气了,虽然看见钟声长得高大,可不象是一个有能力的人,那手就管不住,伸出去,那个锦袋就到了手里。
钟声给人突然袭击,真还清醒过来,目光追着锦袋望去,看清楚抓去锦袋的人。此人年过三十,面像平凡,身材壮实,目光中有一种自信的光芒流动;身上是平常乡民的两节粗布衣服,土灰色,脚上的多耳麻鞋更让他没有一点儿突出的地方;他拿了钟声的东西,还没有走的意思,更不用说逃走了,反而站在原地查看,眼里的光芒随着进一步深入查看,更加炽热,渐渐浮现出十分的贪娈。
“阁下,这个袋子似乎是我的?”钟声已经看出壮汉不是一般人,没有采取激烈的行动,反而语气平静地说。
“不错呀,我一夜风仅是借小兄弟的锦袋装一装东西。”
钟声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皱眉,然后又微笑着说:“如此说来,我只有把袋子送给你了?”
“一条袋子嘛,算不上什么,我也不谢了。”这个一夜风说着话,将袋口一系,十分自然地放进怀里,接着说:“小兄弟,可是要进城?兄弟我愿为向导,保你在潭洲期间一切顺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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