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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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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强的毅力努力镇定自己,这才再次以一元气功疗治眼睛。一元气功确实没有让钟声太为失望,当运气三转,眼睛就不再痛了,感觉也舒服多了。钟声再次睁开眼睛,眼前还是看不清楚,能够看见的就是一些山岩、树木和天空的影子,看不真切这些东西。就是这样,钟声已是信心大增,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一元气功的治疗下一定会逐渐好起来。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钟声的眼睛没有好,还是只能看见一些景物的影子,分辨不清楚那些景物。直到有一天,钟声感觉到自己的努力确实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他才心平气和地放弃再用一元气功治疗眼睛,站起来望着洞外的天空。钟声心里好象什么也没有想,就希望自己再看一眼那天空,即使天空中满是乌云,他也觉得比现在只看见一片不清楚的景物要好一些。
钟声心里虽然什么也没有想,他其实也不用深想就明白他目前的处境,以前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他没有敌人,又在师父就象父母一样的呵护之下,他可以平平安安地长大;现在,他已经有了一身过人的武功,却意外地残了他最不能少的、最有用的眼睛,更主要的是他有了敌人,而且是师父无力帮助他对付的,别的什么人也无力帮他忙的敌人,他的处境就不用说了,前途多难也是可以预期的了。
“我该啷个办呢?”
钟声心里觉得这一句乡音最能够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他就不由自主地提出来问自己。这是一个有关他以后立身为人,在武林中是不是能够立足的问题,以他现在双目如盲的处境,他还真的回答不了他自己。以他与圣剑门水火难容的关系,以他身负少林寺长老悟戒大师的重托,以他将要面对的武林五圣,他就是想要退缩都不可能。现在的他就更象逆水行舟,就是看不清方向,他也只能向前,向前,还是向前——勇往直前,奋斗求生。他没有退路了。没有一个地方是他隐居避仇的净土了。
钟声想清楚自己的处境,又不由自己地怪上了少林寺长老悟戒大师,要是没有少林寺长老悟戒大师,他也许不会去惹圣剑门,更不会惹上武林五圣,他就不会有现在的处境,即使眼睛瞎了,他也不必有太多顾虑,至多让师父辛苦一些,白发人照顾他这个黑发人,让他心里时时不安。
“我真的能够淡泊自守,终老巫山城,一生无所视事吗?”
钟声立刻回答他自己,而且是一个肯定式的否定句:“不,我绝不会在巫山城终老一生。”
钟声想明白自己提出的问题,他就不怪少林寺长老悟戒大师了,反而感激少林寺长老悟戒大师,是悟戒大师让他早早踏上了这一条路,没有让他年青的、有用的生命浪费在巫山城里,陪伴巫山神女渡过一生;是悟戒大师让他的一生已过的岁月如此精彩,即使现在就死了,或是退出武林,他也不会象虫蚁一样无声无息,必将留名后世,在武林中有他一席之地。钟声想到这些,他已经有些秃废的精神又活跃起来,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又膨胀起来,眼前的景物也好象清晰了一些。
“对,我原来就是一个残疾人,现在又成为一个盲人也算不上啥子,不过是还我本来,又做我原来的残疾人罢了。我怕什么,圣剑门吗?我没有目盲时就很有可能不是圣剑门长老圣剑的对手,现在目盲了,很有可能还是不是圣剑门长老圣剑的对手,结果就都是一样。我怕武林五圣吗?我目不盲就避不开他们,现在目盲了,我还是一样避不开他们,他们还是有可能来找我,结果也是一样。我还怕啥子?怕看不见路,看不清楚人,看不清楚物——都不是。我根本就不用怕任何事。根本就不用想这个怕字。我现在应该做的是我目不盲时就要做的事,不能自弃,不能放弃,我最多做得比以前努力一些,比以前辛苦一些,甚至全力以赴,不顾后果。对了,我做这些事,首先是为了我自己,其次是为了报答悟戒大师,再次是我不能让对我饱含希望的人失望,所以我必须去做,必须当成我生存的使命来完成。”
钟声在心里坚定了信心,现实的问题又罢在了他的眼前:“难道我真的要以残疾之身去对付圣剑门,去对付武林五圣?”答案早就有了,钟声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面对现实。
“罢了,我还是再好好想一想办法,就这样去对付圣剑门和武林五圣总不是好事,我要是败了,对我自己没有什么,对悟戒大师,对其他关心我的人,我就太让他们失望了。对,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一种增加我视力的方法,不然一切雄心壮志,一切的成功和笑脸都很有可能成为镜中花水中月。”
钟声能够想的办法只有一个:武学。他不懂医药歧黄,想去求医也不知道哪里有帮助他治好眼睛的郎中,那就不如留在洞里,一者可以减少麻烦;二者还可以从武学上想办法。
武学再一次没有让钟声失望,他将所学好好回忆一遍,不仅武功修为有了一些长进,悟解了一些以往没有认真注意的细微之处,更主要的是他还发现三十六根石笋武学中有一根石笋武学对他十分有用——坐看明月。以前,他虽然悟解了这根石笋武学,但只是把这一根坐看明月当成静心之学,施展开来有利于心静,可以帮助内功修为,要是修成功了,也许还能够吸收日精月华,增加修为。现在,钟声在双目失明,认真研究之后,他就发现坐看明月的要诀——静,对他现在大有作用,既然达到静的程度就可以吸收日精月华,身外的一切岂不是如目所见,清楚明白了。如果将坐看明月用于搏斗,岂不是可以听声辩位,比正常人的反映还要灵活。钟声有了这个发现,断然放弃医好眼睛的想法,努力静下心来,潜修坐看明月,至于身外的事,早已不在他心里了。
那些与钟声有关系的人和事不见了钟声,可没有把钟声忘了,更没有不把钟声当一回事。在他们心里,钟声已经是一座碑、一尊神,一座必须越过的高山了。对于朋友,钟声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心目中战胜一切敌人的神了;对于敌人、对手,钟声就是一座正在快速长大长高的山,他们如果不能在钟声这座山还没有长得足够大时将钟声踩在脚下,他们就只能让钟声将他们压在山下,让他们退出武林,甚至流血五步,把一条命留在武林。
圣剑门长老圣剑在看了师弟神剑所受的伤以后,他就明白了钟声对他的重要,因此圣剑门长老圣剑可以算是武林中一个真正的明白人,一人货真价实的武林圣者。圣剑目光如冷电寒芒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天剑和人剑,然后示意童子将神剑带到后面去。
“师父,弟子对此人还是估计不足。”天剑躬身行礼,先自我检讨一下。
圣剑不理天剑,瘦高冷漠的身材就象是青铜铸成,自顾坐下端起茶几上一个青花茶杯饮了一口,这才转向天剑和人剑,表情十分平静,目光没有在人剑脸上扫一扫,甚至连乜一下也没有。
“你不是估计不足,根本就没有估计到,就是为师也觉得这小子不该有这样的成就。但是,有一点你作为掌门人失职了,也因此让你师叔轻身涉险,盲目上阵,遭到不必要的失败。”
“师父是说哑钟另有师承?”
“凭七派的武学能够达到此一境界吗?如果你的回答是:是。我圣剑门就立即退出大陆,永远困居海岛,不要再踏上大陆一步,更不要说一统武林了,当然我们也不必再承担抵御外敌的责任,我们没有这个资格;如果你的回答是否定的,那么原因何在,他的师承又是何人?”
“但是当今武林,在中土除了本门,似乎没有人能够教出哑钟这样的弟子了。”
“哼,井蛙之见!我圣剑门是不错,但中土之大,奇才异能之士之多,又岂是你能够一一数过来的。他身具一种从未在武林中出现过的道门玄功,说明他的武功来得有根有底,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更不是他一个小儿能够创造出来的,一定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正当来历。你应该早就有此认识,却没有见到这一点,是为识见不明,已经失职了。”
“但是——”
“哼,七派先不了解他,后来也只是因势利导,岂能够了解他的全部。马上去找与他熟悉的人,比如他师父齐己,把他从小到大认识的人,接触过的人全给我问一遍,半年后再来回话。”
“且禀师父。”人剑插话说。
“哼,你的花样最多,也是最有用的一个,为师真是看错你了。”
人剑自然听得出师父说的是反话,再不敢站住,双腿一软,他就跪了下去,这才敢回话:“姓钟的小子有三个女人,修为都不比弟子差了。其中有两个女人,一个是草原上的牧女,一个是高棉国的公主,她们原来不会中土的武学,跟他小子两三年以后就有了这样的成就,实在是弟子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另外一个原来是洛阳城里的歌妓,本身有一点微末之技,出生好象是西域一个神秘门派,跟他小子一两年后,也是修为不弱了。”
“去吧,找其他人问一问。那三个女人不要去碰她们。”
“师父。”天剑有些不解地轻呼。
“她们由为师去查。”
天剑和人剑听说,再不敢多话,躬身行礼,退出门去了。
这是一座建筑在山头上的茅屋,一排三间,中间是厅堂,两边一是静室,一是书斋;外面是一块大小足有一亩的山坪,中间有一座亭子,亭里有一张园石桌,两个园石墩。
圣剑走出茅屋,看着两个弟子走下山去,没有回去看神剑的伤势,反而站在山坪边上,背着手,向南遥望那黑暗的夜空,或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晨。
“罢了,几十年的平静生活已经不可得了,老夫必须打起精神来应付你小子了。但愿你小子不要让老夫太失望,否则老夫为你一个武林后起的小子出山就太不值得了。从老二所受的伤来看,这小子的修为还是不足,却已经十分可观了,以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不管其中有没有人为的因素,老夫都值得下山一趟,看一看这小子的一身修为是如何得来的;还有那种内功,真是不弱!老夫一生经历过不少的高手,还没有碰上过这种内功心法,真让老夫不解,真是自创的,又是谁创的,谁又有这样的能力,老夫又怎么没有听说过?要是这个人是前唐大儒齐己,这又似乎不可能,此人一生老夫虽然不清楚,但他一生都在名利场中打滚,根本就不可能创出这种道门玄功。这个人是谁?”圣剑根本就无从猜想钟声的出生来历,一个人在山坪上站住,先还沉得着气,后来就不由自主地走来走去,他还不自觉呢,嘴里还在说:“看在你小子修为不弱的份上,老夫就再给你小子半年时间,半年后老夫再来找你,你小子的修为要是再没有长进,你小子就不要怪老夫没有给你足够多的时间了。这可是你小子自不量力,自己惹上我圣剑门,要是你小子不惹我圣剑门,老夫也许还懒得理你呢。”想到最后一句话,圣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他自己说的话了,他心里不由自问:“我真的会不理这小子吗?在中土武林,老夫就知道有这个小子可以与老夫一较,没有别的人了,老夫站在这高山之巅上,也太寂寞了,有这小子冒上来,老夫不找他一试,这可能吗?”
圣剑知道他无论钟声是不是惹上圣剑门,只要他听说有钟声这个人,有钟声这个人一般的修为,他都会去找钟声。所以钟声不管是不是叫钟声,钟声不管是不是惹上圣剑门,圣剑都会找钟声一战。即使什么也不为,象他这样的高手,他就必须找一个两个可以与他一较高低的对手,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躲在这山头上潜心苦修的,正象他去域外找上四个对手一样,东刀和北神还可以说为了中土,不让两人的势力侵入中土,南佛和西商可以说与中土没有任何关系,他还是与南佛和西商每二十年就大战一场。
“不,老夫与他们两人之战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老夫与他们之战就是为了西域。西域土地虽然地脊民贫,对我中华没有可取之处,但那个地方太大了,又是极西的天竺、大食进入我中土的必经之地,老夫就不能让他们得去,否则对我中土的安宁就极不为不利,所以老夫与南佛、西商之战还是有意义的。对了,还有龙涎,老夫绝不能让他们得到,否则他们真的要东进我中土,中土也将没有人能够抵抗他们,这是老夫与他们交手的最大原因。”
圣剑在心里给自己找出这样做的原因,心里安慰多了,但一想到钟声这个后起的、神秘的年青人,他就有些坐不着了。他心里隐隐觉得,钟声对他圣剑门来说,也许就是一个最不好的信号,说不一定钟声就是他圣剑门的掘墓人,就是他圣剑门闭门或者退出大陆的唯一原因。他早就知道,不管他圣剑门是如何的盛极一时,圣剑门在中土终不是长久的,中土一定是中土各大门派的,至于这个门派是谁,圣剑不知道,他只能以自己的修为,让这个时间来得迟一些,最好是在他有生之年不来,没有想到他还是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突然!
圣剑为此在山坪上住不下去了,他觉得他必须做些什么,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下山的原因——找姓钟的三个女人查证一下,这三个女人的修为为什么增加得如此之快。因此,圣剑在山坪上努力坚持,还是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一个月以后,圣剑就忍不着了,等神剑的伤稍微好一些,圣剑就决定下山去找钟声的三个女人,查看一下那三个女人的武功。
圣剑下山,没有人认识他是老几,看他一身蓝衣儒装象一个儒生,更没有人问一问他是谁。圣剑耐不着这种无名的寂寞,不时地向人打听钟声这个人,有时也问一问诗敏三个女人,但问得最多的还是钟声。可惜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这就让圣剑心里极为不舒服,不由自主地大声告诉对方钟声是武林中人,一个比七派的武功还高的大侠。他向人说钟声是武林中的大侠,也不是真的认为钟声是武林中的什么大侠,他只是对钟声跟他一样在武林中及及无名十分的不舒服,他不想承认钟声跟他一样不是武林中的绝世高人,跟他是同一级的人物,所以他想告诉别人钟声是大侠,让别人去为他宣传,为钟声正名。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圣剑就是不想承认也不能不承认,钟声不是武林中的大侠小虾,而是与圣剑一样的世外高人。
圣剑对自己找到的结果十分的不满意,又没有谁能够让他发泄,潜意思中又不想承认钟声是跟他同一级的世外高人,这就让圣剑不由自主地走上了衡山,找上衡山一派。也合该衡山派有事,衡山派弟子杜玉烟更是碰巧,早不回派,晚不回派,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派来了,一回来就碰上圣剑门长老圣剑上衡山来发泄,她想不倒霉已不可能了。
圣剑找上衡山派掌门人玄悟道人,根本不用他费神称量玄悟道人,他就看出玄悟道人不够斤两,他就不由双眉皱了起来,府视玄悟道人,看得玄悟道人脸上快变色了,他才发话,而且一开口就是一句让衡山派掌门人作为一派之长受不了的话。
“小牛鼻子,你也配做一派掌门人!照此看来,老夫真是太看重你们什么七大门派了,要说是七大保镖护院,老夫看还说得过去。嗯,老夫真是多事,怎么会到衡山来,又怎么会想起来问一问你们,你们又怎么会知道老夫想知道的事?老了,看来老夫真是老了,这么一点事也没有事先想清楚,瞎撞到这衡山来!”圣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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