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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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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壮汉就向哑钟扑上来了。哑钟好象十分生气,随手将壮汉击倒,也不管另外一个壮汉,闪身扑向船仓里去了。
“确实不必与他们浪费时间,快些救人是正经。那个壮汉虽然在掌舵,是不是能够转过那个弯还不一定呢!”
圣光正在为哑钟的措施赞好,哑钟已经冲出来,却没有救出一个人来,空着一双手,站在船头上,不知道碰上了什么事。圣光就不由自己问自己:“怎么了,快一点救人,来不及了?”也确实来不及了,船已经到了转弯处,哑钟也许就是看见迎面而来的悬崖,这才又冲进去。很快又冲出来,手上多了两具白白的人体,看也没有看一眼就向当面而来的悬崖上抛去。圣光看那两个人体落在悬崖上面的平地上,悬起来的心就不由放下,正在心里想:“原来是这样,我和尚是说你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嘛!”
“轰”
圣光心里的笑话还没有想全,这一声巨响就把圣光的目光吸引过去,却没有看见船,只看见江面上向下游流去的船板。哑钟也不见了,圣光的目光就不由向悬崖上搜索,还是没有看见哑钟,圣光心里就不由有些急了。
“不会,哑钟一身功力这么高,怎么会出事。”
圣光大叫一声,立刻全力展开轻功跑过去,想抵近看清楚,看一看哑钟是不是正躲在悬崖上哪一个地方。圣光失望了,他跑到船出事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哑钟的身影,无奈之下,希望哑钟落水后抱着船板随水向下游去了,他又跟着船板向下游追去。
圣光向下游追没有多远,迎面碰上一个年青儒生,问明圣光的名字,也不和圣剑多话,立刻发起攻击。圣光无奈,只有放下哑钟的事,打起精神与年青儒生大战,结果没有接过两百招,圣光精力不集中,一招失手,就给年青儒生制着,招出几个下人,把圣光抬着向下游去了。
第六章 目迷五色
圣光和哑钟才出江湖,为了救人,哑钟就船毁无踪,圣光又给一个年青儒生打败擒去,再也没有人去救哑钟了。
哑钟也确实没有来得及跳上悬崖,随船落在水里,给一块船板打了一下脑袋,就把哑钟打得昏死过去,等哑钟醒来,已经在下游十多里以外了。哑钟爬上岸,在岸边上找一个地方好好调息,觉得没有事,这才在江边上找圣光。结果自然没有找到圣光,身上又没有银子,本来想回巫山城去拿一些银子,又怕师父说他没有出息,才出江湖就给一点银子逼回去了。哑钟没有办法,一路上给人干一些事情,混个一日一餐,给他走到下江南平江临。
哑钟在江临城里也不认识人,在城里乱走一阵,正在为今天的至少一餐费心,哑钟就看见前面有人吵闹,而且大都是一些读书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哑钟挤上前去,没有问谁,他就看清楚那些人吵闹的原因,不由大喜,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口中念念有词:“我有银子了!——”
确实,如果说哑钟通过了测试,他确实算得上有银子了,否则,他想有银子恐怕还不能够。
这是一个大户人家,大门上黄铜包门,金光闪耀,刺人眼目;台阶上,一排站住十多个身穿黑衣的壮汉,腰挎钢刀,挺胸突肚,将大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在壮汉后面,右边是一张长案,案后是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儒,正虎府视对面一个中年儒生;儒生正抓耳挠腮,一付表情焦急的样子。
哑钟略微打听就打听清楚这一家正招一名西席,据说只要通过两个老儒一关,再经主人认可,即可做这一家孩子的西席。而这一家是江陵城有名的大户,姓玉,与当今皇帝有些关系,最主要的是玉家在江陵城里经营盐号,全城有一多半的盐号是玉家的,其余小户所卖的盐也是从玉家进的货,所以玉家之富,在江陵城虽然称不上第一,也是排在前几位的大户人家。为此,玉家对他请的西席也不薄,凡是通过第一关者,可获得百两银子;主人认可,做了玉家的西席,每月可有百五十两银子的收入;如果教得好,孩子有出息,主人还会给以额外的奖赏。两个儒生所考仅有三个题目:一文一诗一联。已经有十多个读书人应试,没有一个人通过三题,不是文差就是诗差,就算诗文全通过了,考查急智当场对联也没有人过关。
哑钟不以为然,不等大汉呼叫“下一个”,他已经从刚才出来的儒生身边挤进去,闪身通过了壮汉的防线,引得身后一干读书人吵嚷起来。
“学生钟声,字鸣,想求此西席一职。”哑钟觉得哑钟之名不雅,自己临时取了一个名和字,拱手施礼,大声说出来。
两个老儒一个方脸,长须、浓髯,头巾土灰色,看去表情有些阴沉沉的;一人长脸,少须,面上正气浮现,目光更加正而不邪。当两人看见哑钟,眉眼似乎闪了一闪,长脸老儒还是挥手令黑衣汉子别管,让钟声参加考试。
“考试不问姓名,只要回答我们两个人三个问题及可。先诗,后文,最后对一联。”
“学生已经问清楚了。”
“如此请以水为题,咏七绝一首,押山韵。”
“押山韵。”钟声随口问一句,但看两老的表情,他就不想多问了。钟声脑中急转,人已走向坐位。刚才坐下,脑子里已经有了佳句,口中朗声吟咏:“江上飞舟共午眠,同饮圣泉会飞仙。轰然一声才惊梦,悠悠几缕魂绕山。”
“噢,你是从三峡来的?”长脸老儒点了点头问。
“学生确实从三峡来,因为有感,所以作来比较容易。”
“以水为题,作韵文千字。”方脸老儒不等钟声再说,已说出下一个题目。
对此,钟声已经是轻车熟路,不用多想,已将水从河水、江水、海水,直至滴水写清楚,再论及水形、水势等等,再在其中掺和一些佛道理论,一篇韵文就成了。
方面老儒展看一遍,盯着钟声问:“你本是儒门传人,为何信佛传道?”
“佛道之理与儒门之理大同小异,如果说文中有佛道之说,圣人也不为圣人,而是修道之人,或是证果之人了。”
“哼,果然好学识,希望还能让老夫两人满意!”
“只要先生给弟子机会,弟子当努力不使先生失望。”
“很好,希望你能言行一至!听清楚,老夫上联已有了:江陵城中一婴降,呱呱坠地报四方。不为名利争富贵,只为救世苦一场。”
钟声听了这个上联,一时间想不起如何应对,面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站起来也不多说,转身就想走。
“年青人如此没有耐心,实在是我儒门之不幸!”
钟声扫了方面老儒一眼,心中一动,站定脚步,再想长脸老儒的上联,“似乎是写一个人的一生,而刚才他又问过自己有关佛道的问题,莫非此联与佛道有关?”钟声想到这里,又注视了两个老儒一眼,转身走回案后,提笔疾书:“玉皇大帝贬神仙,争吵无定说前缘。皆因尘心留不住,飘然一心降凡间。”
“弟子只此一个下联,如果不行,弟子只好抬腿走路了。”钟声写好,看了一遍,目注两个老儒说。
“意思是对了,工整尚差。”长脸老儒看了看,似乎好好品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
“如果弟子对丈工整了,弟子的下联就不合格了。”钟声听了老儒的话,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更加有底,微笑着回答说。
“好,很好!玉和,带这位公子进去见大夫人。”长脸老儒大为欣赏地说。
黑衣汉子中走出一个长像墩实的汉子,拱手向钟声一礼,说声:“公子请随时我来。”直接向大门边的小门去了。
钟声拱手向两个老儒一礼,说声“多谢两位先生!”紧跟上玉和进门去。
走进门,迎面是一堵照壁,上面书有一个大大的“剑”字,下面是一些盆栽的花,开得红红绿绿,白白黄黄的,将一堵照壁映衬得十分鲜亮;转过照壁是一个院子,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只有院中花坛里的花开得热,红的白的、黄的紫的——几乎将院子塞满了鲜花和花香;也因为花,院子里“嗡嗡”一片,入耳就使人头脑发昏,几欲入睡。
钟声见了满院子的花,忍不住停下来,向跟着他停下来的玉和说:“你们这里的花真不少,我都有些叫不出名字来了。”
“这些都是几位夫人让栽的,据说后园里的花更多,以后公子如果留在我们这里,当有机会入园赏花。”
钟声听了玉和的话,不由将玉和好好打量。其人长像虽然粗,可不是一个下人,应该是一个读书人,或是读过几天书的人。
“公子不用奇怪,我以前也读过一些书。”玉和看出钟声对他起了疑心,主动说明自己的情况。
“如此就对了。我们进去吧。”
玉和也不想多说,从左边穿堂将钟声引进内院去。
二院更加象个花园,并不象一般人家仅是一个坝子,即使栽上花草树木,也仅只栽在花坛里。总之,二院不是院坝,完全就是一个花园,中央是一个层叠的花坛,高有五六尺,最上面是一株南方才有生长的铁树,高有一丈,枝繁叶茂,将一个不小的花园荫蔽得一地的浓荫。
钟声给这一家人的花园吸引,没有精力和玉和说话,跟着玉和,让玉和将他带到正堂。正堂外面站住两个婢女,玉和与她们说了两句,转身与钟声略微一礼就出去了。
两个婢女长得不错,身材高条,腰细一握,眼睛水灵灵的,走出去一定给人误会她们也是小姐。钟声为此多看了几眼,却没有想到自己一双眼睛有一些古怪,灼人的目光更让两个婢女全身不自在,如同没有穿衣服,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三分女儿态。两个婢女虽然芳心差怯,也在打量钟声,见钟声身材瘦高,人又俊美,目光让人心慌,她们就不由粉面羞红,当钟声向她们行礼,她们就急忙转身,留给钟声一个背影一个侧影。其中一个脑子灵活一些,芳心受不了,干脆退进门去,留下另一个婢女应付钟声。钟声对此有些不解,心中还在暗怪婢女,“她们啷个了,杜姐姐、付姐姐她们为什么不象她们一样,她们怕什么羞呢?”钟声想找出一个答案,更要在婢女的削肩蜂腰和肥臀上巡视了。那个婢女就苦了!她不用眼睛,背后也好象长了眼睛,看见钟声一双灼人的目光,烫得她心底发热,心儿发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她这一生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惊慌。
还好!就在这时候,另一个婢女在门里温柔地说:“先生,夫人请先生相见。”
钟声听到婢女的招呼,也没有多想,一闪就站到门口,眼里现出一间华丽的大厅。大厅上首是一幅山水长江,下面是一张精工制作的八仙桌,两边各有一把精制大椅子;右边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年约三旬的美貌贵妇人,丰腴的体型,白晰的肌肤,眼睛更加放射着融金化铁的魅力;在贵妇人左手边站住一个十四五岁的美婢,瘦高体型,瘦长的脸,她整个人就瘦了一些;下面分两边站住一些仆妇,左三右二,高矮胖均有,但都是美貌佳人,衣着光鲜而得体;进门处还有两个婢女,似是专门传送消息或是找人的婢女。钟声虽然自幼生活在城里,只是巫山城太小,更没有如此富裕的人家,华丽排场的地方,即使见过如杜玉烟这种美女,也没有在一个大厅里见过这么多的美人儿,因此钟声一时间也看得呆了,忘了行礼,忘了进去。
屋里,堂上的贵夫人,堂下的仆妇婢女,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招呼钟声进去,因为钟声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在她们想来,能够通过本城两个有德老儒考核的人,即使不是老儒,也该是一个中年人,或者年过而立的人;长像方面,即使值得一观,绝不会有什么突出之处。谁曾想,一切全在她们预料之外,似乎这天下的人一时间全都成了俊美人物!
钟声也确实不弱,身长八尺,手长腿长,再套一身蓝色儒装,有些肥大,却又不突出,反而增添了几分儒雅;更可取的还是面像长方,天庭饱满,鼻直如梁,唇薄而红,再在白晰红润的面上突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即使是男人看了也只有摇头的份;而头上的发髻冲天一把,用黑巾扎起来,自由地披在身后,看去就不是一个先生,而是一个武生了,也因此使他全身向外放射着活泼,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任是谁见了也会为这种活力所感动。
钟声在厅堂门口一亮像,屋里的女人全都芳心发热,遍及全身,扩及粉颊,充盈美目,看上去更加美丽,更加光彩照人。
“学生钟声,拜见夫人。”
钟声心里总算没有邪念,只是有些惊奇、胆怯,稍微镇静后,已恢复他的潇洒,大大方方地躬身施礼,自报名号。
“噢,请进。”贵夫人慎了慎,站起来浅福一礼。
钟声大步进厅,直到夫人面前一丈才站定,再次躬身施礼。
“不用客气。妾身想问一句,看先生的打扮是武人,并非读书人,而本宅所请的是一位西席?”
“夫人所说不错。学生读书不成,学剑护身,仅知一点文武皮毛。刚才在大门外,因一时兴起,又身无分文,才想起进府挣几两银子,冒昧应试,承蒙两位老先生看得起,让学生过了他们那一关,说是再经过夫人这一关就行了。”
“确是事实。”贵夫人注目钟声片刻,扭头向身边婢女说:“玉珍,为先生设座、备案,本夫人要看一看先生的文武二道。”
那个婢女没有动,仅是向门口挥了挥手。
贵夫人没有理会婢女的异样,仅是秀眉微皱,又问钟声:“先生年纪似乎不大,可知应征入府是为人师表?”
“学生年纪确实小了一些,不过学生以许正因为年纪小,容易与孩子们勾通,可能更容易引导孩子们向学。”
“先生的话也不无道理。”贵夫人沉吟少顷说:“先生既然信心十足,那就先回答一个武学问题:何为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虚实无相?”
钟声听说,不由仔细打量贵夫人,这才发现贵夫人并非一般不通武事的贵夫人,而是一个修为高深的武学高手,她面上所浮现的紫气说明她修习的是道家一类功夫,应该不是邪恶之辈。钟声有此看法,心中衡量了一下,即以平淡的语气说:“虚实仅是因时因地而用,实可化虚,虚可化实,虽仅二元,却可以千变万化,所以虚实无相就是虚实融为一体,无所谓虚实之意。”
“然则如何才能做到融为一体呢?”
“此理说易行难,不通无相,难以融汇虚实,正如水与冰,静与动,没有热与冷的变化,没有力的加减,就不会有二者的互易。因此无相即如热气与力量,虚与实必由无形无象获得,否则必为人所知,再无虚实了。”
“无相又如何呢?”
“夫人,学生对此无能为力,只有告辞了。”钟声心念一动,不想多谈此事,拱手行礼,以退为进。
“慢”贵夫人急说一个字,立即又说:“本夫人最后两个问题仅是测一测先生深浅,并非考核,所以先生已经算是过了武关。而且本夫人真有点儿喜出望外,仅从先生所答的两个问题,已足见先生的学识渊博了。”
“学生却深感汗颜!”
“此事非关先生,还望先生原谅一个做母亲的急迫心情。”
钟声听说,不好再说什么。这时候,门口的两个少女搬来一案一桌,匆匆放好,退下去了。另外两个少女又把文房四宝放在案上,急急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先生,为了堵人口舌,妾身只能再出一题,请先生对答。”
“夫人请,学生尽力而为。”
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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