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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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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翠微。
李清照待小水走远了低声嘲梁缘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也是一条汉子,不会受嗟来之食。但是我这个小厮虽然武功高强,阅历却甚浅,我名义是让他照顾你,却实际上是想让你照顾他,看在卧虎的面子上,希望你给我一个保证,要陪他到杭州。”
梁缘看着李清照那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却镇静无比的眼睛,心中一热,这李清照是话真有其意也好,虚有其意也罢,但是她的本意却是好的,她是恐怕自己受不了那个小水的脾气而离去,毕竟路途漫漫,互相照顾才能克服各种困难,当下点头道:“君子一诺千金,我虽不是君子,但是也知廉耻!我答应清照姐姐了,我一定跟着小水到杭州。”李清照击掌笑道:“好,姐姐认了你这个弟弟了,姐也信你定会送小水到杭州,快去吧,他快走没影了。”
梁缘扭头一看,那个小水已经转过了那个折弯,当下和韩世忠相拥而别,朝小水追了过去,那小水走得并不快,梁缘不肖片刻便追到他身后,他知道这个小水不愿和自己一块去杭州,所以只是跟在小水身后十来步远,并不上前搭讪。只见那小水随手摘下一片路边低垂的柳树叶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刺着牡丹的手帕将柳树叶子轻轻的擦拭几下,然后将那个手帕放在腰畔悬挂的一个小布兜内,最后将柳树叶子含入嘴内“咻咻呜呜”的吹了起来,声音时而清脆高亢,时而低沉幽咽,吹奏的竟是一首曲子,曲子断断续续,反来复去始终只是那一首,但是丝毫不弱于刚才赵无忌所奏,甚至高于李清照的洞箫。
这小水走路本就优雅自然,与山林清风混然一体,梁缘跟在他身后看得甚是赏心悦目,再加上听着那极易将人带入情绪的柳树叶子的演奏,梁缘在此时完全忘记了自我,忘记了身在何处!身在何乡!只是希望永远这样跟着这个小水走下去,听着他的演奏,感受他乐曲中的喜怒哀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水停止了演奏。梁缘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跟着他走到了一个小镇上,看了看日头,日也近午,自己竟不知不觉跟着他走了一上午。
这小镇不大,只有一条主街道,但是街道上商贩午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小水如初出公府的贵公子一般,对哪样东西都感兴趣,看了看这个,看了看那个,感兴趣的拿起易走,也不付钱。说来也怪,梁缘在身后忙去付钱,但是那些小商贩们却没一个肯收,后来梁缘发现了一个秘密,每次小水要拿走哪样东西时,必定将他那刚才吹奏的柳树叶子亮一亮让店家看一看,然后那些商贩们就没有一个问他要钱。
梁缘甚是纳闷,他亲眼见到小水摘的叶子,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柳树叶子,但是为什么竟能抵钱用?这个小水拿的东西也不收起来,拿了一束花,转眼就送给了路旁玩耍的小姑娘,拿起的糕点闻了闻又转手递给了旁边乞讨的乞丐;更出奇的是他每拿起一件物品必定掏出手帕擦拭一番才把玩,分明是有洁癖。
梁缘在小水身后正自猜测小水吹过的柳树叶子有何功效,那小水忽一回身将柳树叶子送给了他,并用明亮的眸子朝不远处一个捏泥人的小摊眨了眨眼,示意他去拿一个泥人,梁缘接过叶子,来到泥人摊前挑了一个泥人,又惯性的掏出铜板要给钱,哪知捏泥人的商贩一眼扫见他物中的柳树叶子,死活不肯收他的钱。
梁缘更是有点疑惑不解,这柳树叶子难道比圣旨还神奇?等小水双托他去了两个摊前拿了东西商贩还是不肯收钱的时候,梁缘信了。这柳树叶子绝对有特别之处,他不由将柳树叶子反来覆去仔细看了几遍,却是没有发现这片叶子与普通叶子有任何不同之处。他也知道这小水不是哑巴也必定也是少言寡语之人,从认识他以后没听他说过一句话,所以也不想向他打听这柳树叶子有何神奇,当下对探知这柳树叶子的神奇死了心,只是机械的重复小水的指使去替他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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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善始善终
不知不觉本书一个重要的也是主要的人物已经展现在大家眼前,他是谁?不用猜就知道他是小水,但是他真正的身份又是什么呢?我卖一个关子,希望大家猜一猜。
转眼又过了十几个摊贩,小水又递给了他柳树叶子示意他去不远处一个胡同口一个卖脂粉的老婆婆摊子拿脂粉。梁缘接过柳树叶子来到脂粉摊前先朝老婆婆扬了扬手中的柳树叶子,然后拿起一个脂粉盒子就走,等他没走出五步,那老婆婆突在他身后道:“小伙子,你没给钱呢。”梁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没给钱”但是还没他反醒老婆婆话中含意,随着那老婆婆的话音刚落,从梁缘的侧面冲出一个老头大叫道:“快来人啊,这人抢东西了,期负我家阿四婆了。”并且俯身抱住了梁缘的腿。梁缘刚想解释并伸手去掏钱,哪知那个卖脂粉的老婆婆一见老头抱住了梁缘的腿在后面大叫道:“快来人呀!有人抢东西,还打老阿四啊。”随着老婆婆的叫声,从两边房里屋里出来不少老头老太太们,还有不少妇女儿童拿着菜叶子,臭鸡蛋朝梁缘砸了过来。
梁缘大叫道:“误会,误会。”刚说两句,一桶水浇了过来,浇了他一个透心凉,接着他鼻孔传来阵阵恶臭,原来浇来的竟是一桶屎尿,他强忍怒火,朝抱着他腿的老头道:“你不嫌臭吗?还不放手?!”底下的老头闻言咳嗽两声,松了手就地一滚,滚到一边。
梁缘不由纳闷,这老头,松手走开就行了,干嘛要滚着离开,还没等他理会过来,哪知随着老头的滚开,砖头瓦块如雨点般的砸了过来,梁缘大怒,“好啊,老头滚开就是为了方便他们用砖头砸自己。”不由大吼一声,冲了过去。但是当他举起双拳对着扔他的那些老头老太太和妇女小孩们却如何也打不下去,那些老头老婆子妇女孩子见他双眼通红,握着双拳,如发疯的公牛一般,不由都大叫一声,四散而逃。
梁缘气得牙根疼,扭脸去找率先抱他腿的老头,却哪里还有那老头的身影,就连那卖脂粉的老婆婆也跑了个没影。梁缘捏着手中的柳树叶子一个念头转了过来,这柳树叶子为什么不神奇了?不由扭头朝小水望去,只见小水充满狡黠和带笑的双眼看着他,一见他朝自己看过来,眼中一闪,眼中却又充满了无辜与可怜,接着眼中又闪现出厌恶的感觉,捂着口鼻,挥手示意他走开,受不了他身上的恶臭。
梁缘也不傻,他从小水狡黠的目光中已找出答案,这恶作剧是小水有意为之,这柳树叶子一点也不神奇。完全是事先安排好的,引自己失去戒心,这些老头老太太妇女小孩们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因为这些人自己跟本没法对他们动手,但是自己从见到小水以后他一直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视线,他如何安排的这一切?再一个刚才小水的眼睛中的内容一瞬间转了三次,第一个狡黠带笑的眼光暴露了这件事是他干的真相;第三个眼光又告诉自己他十分讨厌自己,不想让自己跟着他;由其中间那个充满了无辜与可怜的目光,使自己竟无论如何也提不起责怪他的念头。这小水的眼睛简直充满了魔力,他完全可以用双眼掩饰这件事是他安排的事实,但他为什么又要用眼睛告诉自己呢?
那小水见到梁缘发愣,扭身朝前边一个大酒馆走去。梁缘在小水一转身时猛然想通了。小水不想让自己跟着他,又受李清照所托,不好赶自己走,就安排一个局让这些老头老太太和妇女小孩们侮辱自己,并告诉自己就是他做的,他就是想赶自己走!
“这个小子!”梁缘暗骂:“他就不怕老子和他拚了,不过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可怜,自己如何对他下手?自己又下得了手吗?话又说回来了,自己打得过他吗?离开他?不行?!自己答应了李清照无论如何也要和他一起到杭州!但是这窝囊气谁受的了?走!不对!自己走了不正好遂了这小水的心意?老子偏要跟着他!”想到这,甩开大步大步流星跟了过去。
等他进了酒馆,一楼已经没有了小水的踪迹,他知小水必定上了二楼,扭身刚要上二楼,这时一个酒保拦住他的路道:“滚,滚,滚,你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想要把我酒馆的顾客都吓跑。”梁缘本就一肚火气,见酒保拦路,双眼一瞪,喝道:“滚开,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店。”梁缘虽然衣衫褴褛,满身臭味,但是他的身子高大,长得甚是威风凛凛,再加上现在他被刚才的砖头砸得鼻青脸肿,像足了不要命的混混,所以他这一瞪眼,把酒保吓得连忙躲在了一旁。
梁缘见酒保躲开,大踏步上得楼去,楼上却也没有小水踪迹,但是楼上虽也是大堂,但是在角上却隔出了一间雅间,挂着布帘。梁缘两三步上得前去,掀帘闪身进去,果然小水坐在里边,一酒二菜在自酌自饮,梁缘也不客气,拉开一个凳子坐了下来,抢过小水的筷子就去吃菜。
小水也没发怒,只是皱着眉,看着梁缘。眼中的内容分明是告诉梁缘:“你还阴魂不散了,我讨厌你跟着我。”梁缘不理会小水的表情,沉着脸朝小水一字一顿道:“至德者,火弗能热,水弗能溺,寒暑弗能害,秦寿弗能欲,我虽非至德者,但是我是认死理的人,我即答应了清照姐,就知道一诺千金,善始善终。别说你这样侮辱我,就是举世而非之我也不会动摇的。”
小水皱着的眉头渐渐散开,但是脸上仍无表情,只是看着梁缘发呆。正在这时,帘子一掀,闯进三个人,领头的正是刚才拦他路的酒保,后边是两条大汉。酒保一指梁缘道:“就是他,就是他,捉他下去。”梁缘没等那两条大汉动手,伸手入怀将自己的钱袋子掏出来扔给那酒保道:“这是我全部的钱,你看能不能包下你的酒馆一天的生意,够的话,我就包了你酒馆今天的生意,你赶快给我滚。”那酒保一愣,捏了捏钱袋,眼中顿时冒出贪婪的目光,他又看了看小水对梁缘的到来并无怒意,当下朝后边两个汉子一挥手道:“我们走。”领着那两条大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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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张老太爷
小水见酒保三人离去后,掏出一个小金豆,忽开口道:“你先去洗洗换件衣服吧,我在这里等你。”声音平淡中性,但是却别有一番韵味,简直有绕梁三日回昧无穷百听不厌之感,梁缘不由一愣,他是第一次听小水讲课,竟然产生了还想听他讲话的感觉。
小水见他发愣,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梁缘马上惊醒过来,他现在身上身无分文,所以随即伸手去接那个小金豆,但是小水没等梁缘的手伸过来,马上将小金豆放在了桌子上。
梁缘随即会意,自己这一身行头,连自己都嫌弃自己,何况有洁癖的小水,当下拿起金豆出了酒馆。先找了一口水井,借了一个水桶,将自己里里外外冲洗了多次,直到身子上没昧了才住手,然后又找了个成衣铺,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将自己原先的衣服扔了,又回身回到了酒馆。
等他再次上了二楼雅间,出奇的是小水一见他先是一愣,露出吃惊的样子,他哪时里知道他经连日奔波,又经火烧恶战,衣服上是千疮百孔,脸上也是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现在他洗尽铅华,露出本来面目,他长得像他父亲,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凛,仪表有如一尊天神,一派富贵气息。他父打绰号玉麒麟,他长得又能次到哪里去,这前后有天壤之别,怎不令小水吃惊。
梁缘坐定,刚想唤酒保添付筷子,酒保却一掀帘匆匆进来,将梁缘刚才给的钱袋放在桌上道:“非常抱歉两位,二楼张坚张老太爷包了,十分对不住,钱我们不要了,只请二位移居楼下。”梁缘看了看小水,小水却并不出声,只是瞪着两只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梁缘不知小水心中怎想,回头朝酒保道:“小二,你没搞错吧?是我先包的酒馆啊?天下还有没有先来后到。”酒保一改刚才低声下气的样子,趾高气扬的道:“你先包的没错,但是张老太爷要包,你又算什么?还敢和张老太爷争!”梁缘喝道:“我不管张老太爷是什么人,你们店家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惹急了老子,老子砸了你的饭馆,烧了你家的房子。”小二喝道:“你敢,张老太爷是什么人?齐鲁大侠!他老人家怎会让你个外乡人在本镇猖狂。”梁缘傻了眼,这酒保自认有什么狗屁齐鲁大侠张老太爷撑腰,对自己软硬不吃,小水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不在想法撵自己走,现在到好,到要先在他面前失了面子,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
正在这时,只听外面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道:“伙计,你出来一下。”声间娇媚异常,动人心骨。酒保更是忙不迭的道:“来了,来了。”掀帘跑了出去。梁缘不由尴尬的摸了摸头道:“看来,咱们要换个地方。”小水微微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并没出声,但是动作优雅,由其那一笑,小水人长得并不英俊,但是这一笑说不出的动人心魄,梁缘不由看呆了。小水看到梁缘的表情,不由皱了皱眉头。梁缘顿时惊醒,自嘲道:“我说兄弟,你一个大男人,一笑竟有倾国倾城之感,我想你若是个女儿身,又要被那些狗屁文人骂住是红颜祸水了。”
小水闻言叹了一口气,轻声喃喃道:“倾城倾国,红颜祸水。”梁缘接口道:“你别听那些狗屁文人胡说,什么红颜祸水,完全是为那些男人托脱责任的借口。”小水道:“没错,梁。”话还没说完,帘一掀,那个酒保又走了进来,出奇的是鼻青脸肿。梁缘甚是惊奇,道:“小二,你。”
酒保低声下气道:“算了,二位还是在这里慢用,张老太爷他们人多,不会用雅间,二位别出声,算是我求你们了。”梁缘更是奇怪,这酒保怎么了,为什么出去一下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刚想答话,听外边楼下有一苍老但洪亮的声音道:“小二,楼上准备好了吗,快来领我的客人上楼。”酒保忙不迭的叫道:“来了,来了。”慌慌张张的给梁缘作了几个辑出了雅间。
耳听一群人上了楼,这么多人竟然井然有序,没有丝毫嘈杂声音,显然酒保口中的这个张老太爷必定是威振这一方的人物。在落座上菜一阵谦让后,只听那苍老洪亮的声音道:“幸蒙张道师爷降临本地捉妖,本想多留道师爷盘桓几日,但是江淮大侠崔大侠亲自来接张道师爷赴淮宣道,老朽也不好强留。只好请诸位来此给张道师爷送行,以尽我们齐鲁地主之谊。”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人马上道:“张道师爷在这里不过才开三天道场,怎么能走?张太爷要替我们主持公道。”有人一带头,顿时楼上乱哄哄的响成一片,“张道师爷不能走。”“江淮大侠也太期负人了,他想把张道师爷请走就请走,分明是欺负我们齐鲁没人。”
“住口”首先发话的那张老太爷大喝一声:“乱吵吵什么,让张道师爷和崔大侠看笑话吗?崔大侠是什么人?江淮第一大侠,‘太行岭上三尺雪,壮士怀中三尺铁。一朝若遇有心人,出门便与妻儿别’,这一首诗你们没听说过吗?天下人谁不闻崔涯崔大侠,他怎么会期负人。”张老太爷的话音刚落,一旁又有人叫道:“是啊,崔大侠乃是肯为朋友抛妻别子荆坷般的人物,怎么会不体恤我齐鲁父老乡亲的心怀,今天崔大侠喝了这杯酒,就不要接张道师爷走了。”“对,崔大侠号称江淮第一大侠,这个侠字是乱称的吗?张翁,你好好跟崔大侠说说,体谅体谅我们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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