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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脉天狼-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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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她对红玉娘子放心极了,她知道她一定会让萧十一郎败得很狼狈,她纵使死了也是赢家,国为这些本就是她的有心设计。
生命已逝去,她的胜利还有多少意义?何况,未到最后谁又知成败胜负?
萧十一郎苦笑道:“还是比你慢一步。”
红玉娘子的眼睛干燥地没有一点要流泪的意思,她将匕首又向婴儿的咽喉靠了靠,道:“你只能怪我的女儿太听话,死也不放过你。”他眼中有种变态的疯狂。
萧十一郎动容道:“她是你女儿?”
红玉娘子大笑道:“不错,她与你们今天娶的媳妇是双生姐妹。”
萧十一郎看着红玉娘子,他想看看一个亲手杀死女儿的人是不是真的是个人。
红玉娘子仍在大笑,道:“那不男不女的怪物让我生下这对孩子,我恨她们,知道吗?恨得要死,我要报复,报复每个人。”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手中的匕首仍不离婴儿的咽喉,她突然问道:“这毒怎么样?”她用自己女儿的命来向萧十一郎证明这毒到底有多毒。
萧十一郎觉得嗓子发干,胃中不停的搅动,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红玉娘子空洞地笑了笑道:“都没了,没了”她突然凌厉的大叫一声道:“女儿,我的女儿!”她的眼睛中又涌动着疯狂,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痛苦的疯狂。
她被仇恨埋葬的母性终于被激发出来。一个女人,无论她多卑劣不堪、多心狠手辣,甚至多惨无人性,可她的母性是永远不可磨灭的。
红玉娘子几乎要瞪裂的眼角迸发出难以名状的悲痛与怀疑,她无法相信自己在理智丧尽时已经将亲生女儿杀死这个讽刺、无奈又悲哀的事实,她也许还在认为这是一场梦,梦醒后晓兰就会站起来。
可现实本就是场永远不会醒的梦,这又是个讽刺、无奈又悲哀的事实。
萧十一郎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知道现在任何东西哪怕是一粒微生物,任何声音哪怕是大的呼吸都会刺激到红玉娘子,而现在她绝不能受刺激,否则她手中的那条小生命只有结束,匕首离孩子的咽喉已近得可怕。
有些该来的始终会来,你再怎么拼命阻止也是枉然。
红玉娘子狂笑道:“好,真好,一起死了岂非好好?”她笑得全身乱颤,一身鲜红的衣服就像团躁动的火焰,满头的珠翠不停地摇动碰撞着。
萧十一郎的心几乎要缩成一团,他却仍稳若泰山般站在那里,他绝不能轻举妄动,他对那把要命的匕首的毒性已相信的很,他明白只要孩子的皮肤被划破一点便会没命。
他只有等,等下次出手的机会。
红玉娘子又咯咯笑了几声道:“萧十一郎,我带着这孩子去阴间找我的女儿,你说好不好?”
萧十一郎没有开口,他已准备出手。虽然不是最好时机,却已是最后时机。
“你若敢带走那个孩子,我也只有将这个孩子也送去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随即楼梯上闪出一个白衣如雪,手抱婴儿的女子,竟是程雨。
她的脸色很苍白,看上去也很虚弱,往日充满青春冲动的眼中多了几分成熟与温柔。她站在楼梯上看着红玉娘子道:“这是你女儿刚生下的孩子。”
红玉娘子怒视着程雨道:“你想怎么样?”
程雨淡淡一笑道:“不想怎么样,只不过你若伤害那个孩子,这个孩子就会怎么样了。”
红玉娘子大笑道:“那岂非更好?反正两个都姓萧!”
程雨一笑道:“不错,可对你来说就不同了,这个孩子是你女儿的孩子,他体内流着你的血和萧家的血,对你是不是有特别的意义?”
红玉娘子的眼睛眨了眨,强作出蛮不在乎的样子道:“别忘了,那也是萧家的骨肉,你下得了手?”
程雨道:“萧家的孩子不只这一个,这个孩子没了他们也只会惋惜而已。”
红玉娘子突然怔住。
程雨道:“可这孩子若没了,你便与萧家半点关系都没有了。”她接着说:“其实这孩子若没了也不错,免得逆天负这份责任,我想我不会下不了手。”
红玉娘子冷笑道:“你若随便找个孩子就当我女儿和萧逆天的孩子,那”
程雨一笑,从头发上取下一只发夹在怀中婴儿的手指上划出一道血口,她将渗出血滴用中指和拇指一弹,几滴血便落入大厅桌子上的空茶杯中。
萧十一郎的手腕稍稍一转动,茶杯便像被风托着似的稳稳地飞落到红玉娘子面前的地上,随后几颗萧十一郎的血被强入茶杯。
红玉娘子瞪大了眼睛盯着地上的茶杯,手中的匕首仍不肯放松。
世界突然静了下来,静得似连婴儿的心跳声都那样清晰,两个处在死亡边缘的新生儿不知何时已不再啼哭 。
红玉娘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因为她看到了鲜红血液的融合。
程雨道:“现在你该相信了?”
红玉娘子道:“相信。”
程雨道:“若想留住这个孩子你必须放了你手中的孩子。”
红玉娘子突然笑道:“若我不愿呢?”
程雨咬咬牙道:“我我只有结束这条小生命。”
红玉娘子一字一字地道:“好,我们数到三,一起杀!”她的神情近乎疯狂,从一数到三并不会用太多时间。“三字”刚出红玉娘子的口,程雨已将手中的婴儿向上抛了出去。萧十一郎的身形已滑向红玉娘子,没有更好的办法时只有奋力一试,在他的世界中没有放弃,即使情况再不利,他也会斗争到最后。
红玉娘子在看到孩子被抛出的瞬间不顾一切地放开握匕首的手甚至抱孩子的手,飞身向被抛出的孩子掠去。
程雨一下了瘫坐到了楼梯上,目光怔怔的,似什么都看不到,也许是她不想看到惨剧,萧逆风的孩子从红玉娘子手中滑落,不到眨眼的瞬间便会摔到地上,这一瞬间对萧十一郎来说是否已足够?程雨不敢去想,她将手中的婴儿抛出的那一刻已在后悔。
——万一红玉娘子不放开萧逆风的孩子去救被抛出的孩子,那抛出的孩子岂非要没命?
——就算红玉娘子放开萧逆风的孩子,去救另一个孩子,萧十一郎能否及时救到萧逆风的孩子?红玉娘子又能否接住被抛出的孩子?
程雨不敢问自己,等她抛出婴儿的瞬间她便已发现这个法子愚蠢、糟糕得可笑,她呆坐在楼梯上彻底痴呆了,她不敢向大厅中再看一眼。
孩子的哭声传入程雨的耳中,她像被突然电到一样倏地站起身用干渴的眼睛在大厅中搜寻着,她发觉事情也不总是糟糕透顶的。
萧逆风的孩子已在萧十一郎的怀中,那个被抛出的孩子也已被红玉娘子接住。
程雨忽然感到一阵昏眩,她忙扶住楼梯上的扶手勉强站稳,她的眼睛在盯着红玉娘子怀中的婴儿。
红玉娘子垂头看着婴儿眼中不禁露出悲哀与无奈。
“娘,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他不姓萧!”铭兰歇斯底里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话音刚落她的人已冲到楼梯口,此时她正扶着栏杆急促地喘息着,毕竟她刚生完孩子。”
“你说什么?”红玉娘子大叫道,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
她的耳朵没有问题。铭兰带着肯求流泪道:“别伤害他,他真的不姓萧,我不知道您与姓萧的有多少恩怨,可我的孩子真的不姓萧。”
红玉娘子看着怀中孩子还在流血的血口,道:“你何必骗我,他流的是萧家的血。”她阴森地笑了笑道:“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铭兰怔怔地道:“不可能,难道那不是我的孩子?”
红玉娘子猛盯着铭兰道:“你的孩子真的不是萧家的骨肉?”她有些凄厉的声音中有些吵哑。
铭兰道:“不是。”她竟似已麻木,两道呆滞的目光随意落在什么地方。
红玉娘子跳起来大叫道:“那你的孩子是谁的?”她双突然笑笑摇着头道:“不,不,你在骗我,你骗我,我让你们吃的催情药”
铭兰突然惊叫道:“是你??
第四十四章 该来的终究会来
无风,有酒;无泪,有痛。
残阳似血。
竹林中仍是四季如春,仍在演绎着大自然的神话。
“万物善变”这条定律在这里好像不太适应,这里的确没改变,除了林中多了五座坟墓。
坟墓。残阳。血红。
桔色的夕照中有个正对夕阳的身影坐在坟墓前喝着苦酒。
寒星般的眼睛中闪动着无奈的悲哀,萧索、苍凉的神情刺痛了整个世界。
萧逆天提起酒坛向坟前倒去,他轻轻一笑道:“哥,怎么样,我的酒量还说得过去吧?”
没有人回答他。死人不会回答他,冰凉的石碑也不会回答。
“萧逆风之墓”、“萧逆云之墓”、“萧逆剑之墓”、“萧门杜氏闭月之墓”、“萧门飞仙之墓”,这些冰冷的字几乎将萧逆天的心撕成一千万片,碾成粉末。
酒,还在;
残阳,还在。
夕照穿过苍翠的竹林斜斜地伏在地上,将一切的东西的影子都拖得那样长,似能延伸到天地的尽头。
萧逆天出神地看着半边残阳,夕阳的鲜红渐渐变成另一种鲜红,要命的鲜红。轻风抚过竹林,夕阳的鲜红被搅动得变幻莫测,逐渐变幻成一条鬼魅秀般的红影。
萧逆天死也不会忘记两年那一战,因为他几乎死在那一战中。
同样是如血残阳斜照,萧逆天直直地站在地上,手中紧握割鹿刀,他的眼中、脑中全是突然将他包围的如丝如血的肆意窜动着的鲜红,他的世界突然只剩下鲜红这一种色彩。
他本来在飞速狂奔着,他一定要找到其他四子,他们趁他不注意时联手制住他的穴道,将他放到路旁一颗高大的要命的树上便去找那只可怕的红影拼命。
萧逆天被放到树上,既不能动又不能感,更不能死,他只有眼看着他消失在祖母中,只有拼命冲开穴道,然后拼命寻找。他不敢去想象任何一种结果,只是拼命狂奔。
当他突然被包围在一片鲜红之中,他停下了脚步,他知道那个最可怕的对手已经到了。他直直地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着割鹿刀。了的手冰冷而干燥。
一些让人听了说不出的不舒服的声音像是从地下传出,又像是从各个方位逼近人的耳朵。萧逆天黑亮的眼睛中含着不可战胜的沉着,尽管他根本不知道在他周围的到底是些什么。
满世界的鲜红,没有尽头,没有终结。
人处在其中忍不住会去想象最伤心、最糟糕、最可怕的事,脑中逐渐混沌不清,精神几乎在崩溃的边缘,情绪低落到自己想割下自己的脑袋
萧逆天的表情逐渐痛苦起来,似乎想到什么伤心的事,紧皱的浓眉间充满撕心裂肺的伤痛。他的冷汗顺着脊背和小腿一直流下,双足钉在地上似再也无法抬起,他渐渐感到咽喉在被什么无形的力量一点一点扼紧,他开始相信他已经死了。
萧逆天突然拔出了刀,他没有割下自己的脑袋,而是反手一挥
割鹿刀。刀已出鞘。刀在萧逆天手中。没有人能预测这种组合有多少力量。
萧逆天的眼里仍有鲜红,却已不是只有这一种颜色,刀已入鞘。
割鹿刀落下时,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他在混乱中选择了一种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拔出他的刀。
地上散着无数根细细的已被截断的丝线和千万片已被刀气震碎的红绸。萧逆天抬起头时看到了除了即将落下的夕阳,还有一个根本不像人却又不得不称他为人的人。
这人就是那条红影。
萧逆天本来极想看到那条红影的真面目,可现在他宁愿被打八百八十大板也不愿看到那红影的样子。他感到胃中不停地翻动着,中午喝进去的酒几乎要被吐出来。
他根本无法说清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男是女。因为那条红影右半边是身子是半边成熟的女人身子,而左半边身子却是男人的,右边的脸涂着胭脂花粉,而左边的脸却是如大漠男人的脸;右边的头发上管着珠花与首珠,而左边的头发是用条红绸带高高束起的;右边的手纤细而白嫩,而左边的手却粗糙幽黑。
萧逆天强迫自己想信这不是在梦里,勉强自己不要呕吐出来。
“我叫哥舒无尚。”那张只有右边涂着红色的嘴中发出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萧逆天稍松了口气,至少他已比较相信他对着的是个人,因为他有名字。
哥舒无尚咧嘴一笑道:“你是不是已经相信我是个人?”
萧逆天又看了哥舒无尚一看,发现他只有五尺高,但绝不会让人感到他很渺小,他属于女人的半边身子透有种成熟女人的诱惑力,而另外一边却有种成熟男人的气概。
萧逆天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咙干得要命,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哥舒无尚道:“你很好。”他阴阳怪气的声音让人不由得从足底升起一阵寒意。
萧逆天道:“很好?”他苦苦一笑,道:“我却感觉糟糕透了。”
哥舒无尚道:“你是第一个从我的‘幻境天堂’中逃脱的人,你也毁了我的‘天堂’。”
萧逆天指了指满地的丝细和红绸道:“这就是你的‘天堂’?”
哥舒无尚高傲地扬了扬头道:“不错,我若舞动着这些宝贝将一个人困住,他只有死,自己杀死自己。”他的话带着种魔咒般渗人的阴森。
萧逆天没有问为什么,他已经被困住过。那“幻境天堂”中鲜红的颜色,红色的流动以及那可怕的声音结合起来便会让人脑不由地产生可怕的幻想,最后因无法忍受而自己结束自己。
萧逆天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冰凉,他发觉自己在拔刀的那一瞬间想着提用刀割下自己的脑袋,当时他脑中幻想的是他所有的亲近的人都在被人用钝刀砍着脖子,他困急火攻心,而拔出了刀,可就在刀出鞘的那一瞬间,他又恢复了理智。
哥舒无尚道:“在里面的只感到像是坠入了红云中,不着边际,本就会惊惶失措,再加上我对红绸的特殊舞动手法以及我发出的声音,恰恰可以激发人类的恐惧,他显得更加骄傲。这的确值得骄傲,无论谁能抓从类天生致命的弱点来对付人类,这都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萧逆天没有开口,他对眼前这个人已无话可说,半句话都没有。
哥舒无尚继续道:“对付中原那些人时,我也是先将他们的胆子吓破,再对付他们的。”他拼命说着自己的超常本领,似乎在怕萧逆天看不起他。
身体上有缺陷的人是不是都会通过其它方面的能力拼命证明自己?
哥舒无尚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萧逆天仍没有开口,仿佛在怕不小心又将人性中致命的弱点暴露出来。
哥舒无尚道:“我就是要你们萧家知道我比你们强。”
萧逆天忍不住问道:“你与萧家有仇?”
哥舒无尚道:“因为我的女人心心念念的人是萧十一郎,我一定要比过他!”
萧逆天觉得好笑,却又笑不出来,到此时他更感到哥舒无尚是个人了,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人无论他多像魔头,像鬼魅,等他卸下所有的面具他都是个活生的人,有人的感情,人的喜怒,人的弱点
哥舒无尚道:“你是不是想笑?”他似有些恼火道:“我有一半是男人,我有自己的女人,这可笑吗?”
萧逆天郑重地道:“不好笑。”他的话中没有任何嘲笑,而是充满了理解,对有感情的人他向来都能给以理解。
哥舒无尚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没有人知道萧逆天这丝理解对他有多重要,或许这是他这一生得到的唯一一丝理解。他将瞬间的感动收起,道:“现在是不是该杀你了?”
萧逆天道:“是。”
夕阳已落下,风
这里的夕阳还未落下,萧逆天将酒坛放在地上,仍在注视着西边的血红。
他无法忆清两年前的今天在日落后的那一战,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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