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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重微笑天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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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的兄长就是在七重天里伪装成修依。托瑞的那个幻术师,和吉耐特一样,是骑士团的十二魔法使之一。
吉耐特对他的印象是:一个虚伪而无能的马屁精。他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在不久前,他被失控的连恩杀死,埋在了砂糖里。谁让他不自量力,把连恩惹毛了呢,这真是活该!
然而多罗小姐却不这么想,她又伤心又愤怒,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吉耐特有理由相信,她是自告奋勇前来参加这次追杀行动。
而另外一位副团长,苔依小姐,则是个非常优秀的调毒师。
在多罗小姐毫无节制的乱放魔法时,她始终不疾不徐跟在多罗身侧,用她特制的毒液来限制吉耐特的行动。
她的冷静和对敌人毫不手软的个性,总是为她带来胜利。而且,她对付结界师很有一套——这一点令吉耐特相当痛苦——
因为她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阻挠他打开结界门,更有十多种毒药可以让他制造的结界墙无效。
所以吉耐特只能靠双腿来逃跑。
他沿着空无一人的商店街,穿过圆形广场、市政大楼、游乐场,一路往偏僻的树林方向奔去,清冷的月光在他前方映照出一条蜿蜒、看不到尽头的小径。
“呼、呼、呼!”分不清是风声还是自己的喘息,有种令人不安的声音围绕在他耳边,并且一声比一声响。
树林后面是什么?吉耐特想着,会不会是一座神秘的城堡?噢,不!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在他思考的时候,多罗小姐的冰魔法击中了他的左腿,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一瘸一瘸地继续逃跑。
当一片低矮的树枝阻挡他的视线,令他的脚步迟缓下来时,吉耐特终于意识到,他是再也逃不了了。
“唉,我的运气太坏了!”他不由发出绝望的叹息,一回头,两位副团长已经来到他身边,把他包围住了。
吉耐特擦擦脸上的血迹,微笑着打招呼:“嗨,多罗小姐、苔依小姐。”
对方却毫不留情地发动攻击。“少说废话,到另一个世界去,向我的哥哥道歉吧!”多罗小姐怒气冲冲的喊道。
和传闻中一样,她果然是火爆极了!吉耐特慌忙左躲右闪她的火魔法,可是地上凸起的树根使他步履踉跄,再加上那条毫无知觉的左腿,他很快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大雨丝毫没有影响多罗小姐的魔法效力,火焰击中了吉耐特的脖子,头发燃烧起来,他大叫一声,在泥地打滚,发出痛苦的呻吟。
可更不幸的还在后面,苔依小姐掏出一个金色的瓶子,往吉耐特身上洒了点粉末,这些奇怪的粉末在雨水的浇灌下,化成金色的黏液,就像蠕动的蚯蚓一般,开始啃噬他的皮肤。
“噢,不!”吉耐特惊恐地尖叫。他不知道苔依小姐又发明出什么可怕的毒药,想在他的身上试验,可是从疼痛的程度上判断,它一点也不亚于一瓶恐怖的催化剂。
他悲伤地想着,他的身体即将被吞噬掉,在雨天的森林里,什么都不会留下
可他很快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金色的黏液不再蠕动,伤口其实还不算太疼,而且,耳边的噪音似乎正在离他远去——他诧异地抬头,惊觉有个人挡在他身前。
“我停止了她们周围的时间,”某个声音说,“还有你身上的食人怪液体,我已经封住了它的魔力。”
他是封灭师汉萨!吉耐特一眼就认出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汉萨,你”
“我听说谬夫人对你下了追杀令,而且还是派出两位副团长,我有点担心,于是一路跟来。你应该早点停下来的,我跟不上你们的速度。”汉萨气喘吁吁的说,然后回过头对他笑了笑,雨水和汗水使他的头发紧贴在额前。
他的个子那么小,声音还很稚嫩,吉耐特的眉头紧紧皱起来,脸色比刚才更阴沉了。“谢谢你,汉萨,可是你不该走出来,加上你,我们也不可能敌得过两名副团长。”
“看来是这样。”汉萨说。他感觉自己的封灭魔法支撑不了多久,她们很快又能行动了。
吉耐特扶着树站起身,脸上的表情非常坚毅,仿佛刚下了一个攸关性命的决定。
他打开一道结界门,对着汉萨说:“听着,你现在快进去,门的另一头是圣玛度魔法学院,你去找一个名叫连恩的巫师”
他还没说完,多罗小姐便解开了封印,她怒不可遏的尖叫划破了天空,震得人耳朵发疼。
“快逃!”
吉耐特急着喊道,用力抓住汉萨的手腕,想把他拉进结界门里。
汉萨拼命挣扎,以脚来抵制吉耐特的拉扯,并且趁他不留神之际,突然蹲下身使足力气,将他推进了门。
“汉萨!”
吉耐特张口结舌。
“该逃走的人是你才对。别担心,多罗小姐和苔依小姐不会伤害我的,我顶多被摘除魔法使的头衔罢了。”汉萨说,“还有记住,吉耐特,上次的人情我已经还你了,下次再见面时,我们将会是敌人。”
他仍然露出非常孩子气的笑容,挥手跟吉耐特告别,他背后的两位副团长在干什么,吉耐特已经看不到了,因为汉萨亲手把结界门阖了起来。
~第一章 神秘图章~
吉耐特从结界门的另一边跌了出来,落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床柱的一角恰好磨蹭到他的伤口,疼得他满脸冷汗。“呜,下手真狠毒!亏我还曾经觉得她们只是空有女王的架子而已。”
他挣扎着坐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他的手有些抖,满身的疼痛让他呼吸困难,而且头脑也不太清醒,他不确定下一刻是否会直接昏死在地上。
“我怎么会凄惨到这个地步呢?唉,不过我毕竟是活下来了”他十分庆幸地跟自己说。
既然他已经成了骑士团成员口中的“叛徒”,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吉耐特想,他不会牵连到什么人的。
汉萨是个好男孩,没有人不喜欢他,虽然帮助了叛徒,但再怎么说他都是魔法使,多罗小姐和苔依小姐应该不会太为难他。
亚丝太太是个结界师,她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更何况她在骑士团的地位崇高,谬夫人不会蠢到下令去追杀她老人家。
那么剩下来的,就只有连恩他们了——吉耐特深刻意识到,他现在应该与他们站在一起。
“我得去告诉连恩,战斗开始了,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吉耐特自言自语说,“趁我还有力气的时候。”
他打开门,走近连恩的房间,房门底下透出的光线告诉他,连恩还没有睡。他正想敲门,就听见两个人的对话声,顿时缩回了手。
其中一个人,毫无疑问是毗格娜——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女生敢从窗户爬进男生宿舍。
吉耐特听到她用带有浓重鼻音的语调,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啊,好痛哦,连恩,你能不能轻一点?”
“我已经够轻了,”连恩回答,“你就不能忍耐一会儿吗?很快就不痛了。”
可毗格娜的叫声更加惨烈:“你骗人!”
吉耐特心想:连恩,你终于变成禽兽了吗?
他干脆直接省略敲门,砸开门锁,不假思索冲了进去,大叫道:“给我住手!你这个”他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到末尾音犹如蚊吟般,畏畏缩缩消失在喉咙间。
“吉耐特,把门关上,整幢楼都听到你的声音啦!”连恩没有看向他。他的手里握着一卷白色绷带,正忙不迭在毗格娜的手臂上绕圈,毗格娜则哭哭啼啼地看着两块夹板,那就是使她发出呻吟声的罪魁祸首。
“发、发生了什么事?”吉耐特赶忙用干咳来掩饰窘迫,关上门,安静地站在一边。我真是太蠢了!他跟自己说。
“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从楼梯上摔下来,跌断了胳膊,还忘记了怎么施放治疗骨折的魔法。”连恩说。
“这不是我的错,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毗格娜擦拭红肿的眼睛,“我敢肯定,她们一定是在嫉妒我。”
“总之,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回事。”连恩耸耸肩,用一副心知肚明的口气对吉耐特说,刚转过脸,看到吉耐特的模样,不禁目瞪口呆。
毗格娜也惊叫道:“天哪!吉耐特,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你去跟老虎打架了吗?”
“是的是两只母老虎。”吉耐特露出十分可怜的苦笑,“这件事说来话长,在这之前,毗格娜,你能不能帮我稍微治疗一下?”
在毗格娜用治疗魔法为吉耐特愈合伤口的这段时间,吉耐特为他们讲述了一小时前,那段记忆犹新的经历。
起先,连恩单纯的认为他在执行骑士团的某项任务,只是碰上比较厉害的恶魔,才伤成这样,但在吉耐特说出谬夫人所下的追杀令之后,他才终于意识到事态有多么严重。
吉耐特越说脸色越阴沉,连恩也是,他那灰色的眼睛显得更忧郁了。
“这真是最坏的情况!”连恩低声说,“在亚丝太太还没有足够的号召力,在骑士团内部制造分裂,并为我们募集更多同伴之前,谬夫人竟已抢先一步展开行动了。”
吉耐特点头表示同意:“而且,谬夫人的身体虽然遭受重创,却没有生命危险,她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力量,就好像她是真正的“毁”似的”
毗格娜按在伤口上的手,微微抖了抖,她小声为自己辩解,有点不快乐:“我知道大家都不相信,但事实上我绝对不会伤害人,任何人都不会。”
“当然,你和谬夫人是不一样的。”吉耐特和颜悦色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会在你面前,让你帮我治疗。”
“可我的治疗魔法是使用暗影力量的哦。”毗格娜用不安的眼神看着吉耐特,想要从他温和的脸庞上找出令自己安心的东西。
吉耐特笑着抚摸她的脑袋:“是的,但是它比神圣魔法更有效,我已经不太疼了。”
毗格娜显得很得意,在椅子上左右不停的扭来扭去,差点忘记了她的一只手还是断的。
连恩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上次在七重天里变成暗影姿态的谬夫人,他的眉头就揪紧,烦恼像潮水一样向他涌过来。
吉耐特知道他在想什么。
“多可怕的力量,若不是亲眼见到真是无法想像!”吉耐特感叹地说,“还记得吗?”
当时,连恩、毗格娜还有洛韦斯三人联手,施放了暗影第八级的“死亡之触”魔法,而且妖精王海比还集合了整个七重天的妖精之力,使用加强系咒文,增加了十倍的魔法威力。
但结果——也只是刚好抵销了谬夫人身上的暗影外壳而已,然后,她恢复成普通人的模样,从七重天的裂缝里逃走了。
“我敢说我尽了全力,洛韦斯也一样,再加上毗格娜那惊人的魔力”连恩说,“三道死亡之触的十倍,这样的威力足以杀死任何一个人类了。”
“这代表谬夫人早已不是个人类了。据说她的外表从三十五岁起就没有变化过,谁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搞不好已超过一百岁了。”吉耐特说,“我想知道的是,那么强大的暗影力量,她究竟是怎么得到的?”
“她通过前任索布里特——修依。托瑞,吸取了前任秘咒师——那塔莎的力量。”连恩说,但他不确定对方是否也从他的身上,吸取了毗格娜的力量,如果是这样就不好了。
吉耐特说他知道这种说法,但是他想弄清楚的是,这种复杂而匪夷所思的过程,谬夫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连恩一声不吭。事实上,除了修依在墓碑上留下的那段影像之外,再没有任何途径去了解当时发生的事,该拜访的人全都拜访过,该调查的地方也全都调查过了
不,除了一个地方。
连恩心烦意乱地站起来,走近书桌,拿起一封信。
这封信是早晨收到的,他白天忙于上课,以及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贵族小姐,晚上又碰到跌伤了手臂的毗格娜,始终没有时间来读信,现在他觉得心情烦躁,正好需要读些东西让他平静下来,所以便剪开信封,抽出两张薄纸。
信是古兰蒂城堡的女佣总管图拉鲁太太写来的,信上说,她在打扫老爷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张欠条。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古兰蒂老爷那样乐善好施,类似的欠条数也数不清,不必大惊小怪。
但图拉鲁太太说,由于这笔钱数目不小,而且右下角没有署名,只是盖了一个图章,所有的女佣一致认为,应该让少爷看看,所以她写了这封信并附上欠条,希望少爷能告诉她们该怎么处理。
连恩把视线移到第二张薄纸上。欠条的字迹非常潦草,数目是五千金币,果然没有署名,让他在意的是,那个图章非常陌生,他不记得在认识的贵族当中,有使用这种花纹式图章的。
“怎么了?”吉耐特看他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不禁问道。
“没什么。”连恩回过神来。这件事和谬夫人的事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而且搞不好只是某个仆人的恶作剧呢,他这样想着,把欠条随手一丢,坐下来开始回信。
毗格娜好奇地凑近他,看着他用羽毛笔写字,在确定没一个字看得懂之后,她用没受伤的手拿起那张欠条,颠来倒去地看。
“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图案。”她在一旁嘀嘀咕咕,“有两条细细的缎带,一串凤仙,还有一团像是卷心菜的东西”
连恩继续写他的信,心不在焉地问:“哦?你认识这个图章?我真的很好奇,你会在哪里看到只有贵族才使用的图章呢,你的莱特叔叔的书桌上吗?”
毗格娜看着天花板,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说:“我想是在艾德先生身上。”
“艾德先生?”连恩停下笔,惊讶地转过头,有一滴墨水落到了信纸上,他也没去理睬,“你确定是他吗?”
“是啊,我今天从楼梯摔下来时,是艾德先生把我扶起来的,我看到他的脖子上挂了一条项炼,坠子上的图案和这个很像。”
连恩瞪大了眼睛,和吉耐特面面相觑。
吉耐特摇摇头,说他从没见过艾德先生的项炼,所以无法判断毗格娜说的是不是真的。
“吉耐特,”连恩突然想到什么,“我从来没注意过,艾德先生的姓氏是什么?”
“莱奥维勒。”
“艾德莱奥维勒?”一瞬间,连恩从椅子上弹起来,震惊使他几乎说不出话。
“这个姓氏有什么问题吗?”
“噢!有很大的问题,实在是太糟糕了!”连恩抱着头直叹气,原本就很痛的脑袋,这下子痛得更厉害了。“莱奥维勒,这是我母亲娘家的姓氏。”
尽管种种迹象表明,他很可能会听到有史以来最惊人的秘密,被迫接受一个自己非常讨厌的人,或者假装接受,然后上演一段可笑的认亲记!
噢,尽管有无数个不情愿,尽管他的情绪糟糕得不像话
连恩还是决定去见见艾德先生,让他把话说清楚。
他熬过了一个失眠的夜晚,第二天一早就火速跑上钟楼的顶层,直冲祭祀厅的大门。
每当有白色面具卫兵上前阻拦他时,他就对他们叫道:“走开!假如你们记性还不坏的话,就应该知道我后面有位催眠大师!”趁着卫兵不知所措之际,他毫不迟疑地往上攀登,把台阶踏得“吱嘎吱嘎”响。
然而可惜的是,祭祀厅的大门敞开,艾德先生并不在里面。
面对着空空如也的白色大厅,连恩酝酿了一晚上的矛盾情绪无处发泄,叫他又生气又沮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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