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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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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五十八节 隐晦的流言
第一百五十八节 隐晦的流言
“你你你你走开啦!不好看还看!”刘羽臻整颗头因困窘而胀红。她不敢翻身,想以手遮臀,却遮不全,眼瞳里敷上一层水波,细睫轻抖,掩住她羞赧复杂的神情。
白颜瑜摇摇头,垂眸望向磁碗,以匙磨着绿色药草糊。
蓦然,刘羽臻伸手揪住他的衣袂,她杏眸圆瞠,瞪视着眼前人,唯那窘红的双颊,微漾的眸瞳,披床的青丝,令她看来别有一股诡异的娇媚感。
“你、你可别真的帮我抹药啊!让丫环来就好。”
“呵,你这模样真像个女人,真不知在害什么臊。”白颜瑜甚感好笑地摇首,突将袖往后拉,令刘羽臻仅能松手瞪视。
“提到这,我正好有个疑问,身为锦玥的你我是指未有凡人肉身的你。可是个女人?”
“不是。”
“想来皇上怕是遭人议论,才将故事中的你,以女子而论吧。”
刘羽臻未有回答,也不知该怎么说她无性别,是男也是女,思忖一阵,还是决定闭口不提。
白颜瑜将指腹抹上绿色的药草糊,轻柔地涂至刘羽臻的臀上,一阵冰凉袭上,他的指尖好似带有电流般,令刘羽臻头皮无法遏制地发麻,比起适才丫环的力道更加放柔,却更让她双颊特显羞赧与不自在地娇红,红得似能沁血一般。
“这样的力道还会疼吗?”白颜瑜嗓调低醇,柔软倾覆,似香浓的花酿酒,不烈不腻,令人能酣醉其中。
闻言,刘羽臻紧抿唇瓣不语,只是摇摇头,后将脸埋入枕内,却能于颈部的透红,看出她整个人仍呈现在困窘的状态下。
“好了。”半晌,白颜瑜搁下磁碗,以布巾擦拭手指,再将全新的白色布巾覆至刘羽臻伤口处,原欲将她下拉的裤子拉上。却被刘羽臻推却了。
“这点小事我来便可,你可否回避一下?”转过去也好嘛
白颜瑜深凝她那张红得如熟柿的脸孔,蓦地噗哧一声,低笑出声,嗓音虽悦耳,却令刘羽臻脸颊更是窘红。
“那你自个来吧。”他摆摆衣袖,旋身不看。
见状,刘羽臻似蠕动的虫,胸膛贴于床上扭着,甚是狼狈地套上长裤,再束紧裤袋,忍痛撑起身,以背朝天的方式走下床。
“你就这样下床了?不疼吗?”
“疼啊!可趴着无聊。”纵使她故意佯装自在的模样,可未退去的红潮,依旧让她看来十分羞涩与不自在。
见状,白颜瑜只是含笑望着,未提及令她更加困窘。
“喔?那么你打算做些什么?”
“我打算来做易容的胡须与疤痕。”忆及昨日见到慕容霞,显些穿了帮,虽说她已将脸抹黑,可光看脸孔仍是会被认出来的,好在当时她心思不在自己的身上。要不被她发现,身为她哥哥的“赵旭峥”,也一定会知晓。
“其实我有个疑惑,数月前尚未见过你时,皇上曾告诉我,你有出现在疫区梦石镇,那时的你是有着与我相似样貌的锦玥,可为何现在会变成凡人?无半分灵力呢?”
“呃当初是吃了某个丹药,才能维持那模样,也才有了灵力。”刘羽臻眼睛微飘,胸口处梗着些许的心虚,就是不愿说出自己发烧也会变身,怕到时他要求自己发烧,入宫找皇帝查明白府灭门案。
她可不是懒,而是怕遇见她的无缘徒儿啊!
“喔?所以那种丹药已经无了?”
“是啊,所以”刘羽臻面露苦涩与哀怨地瞅着他。“要我帮你查明灭门案,真是非常困难呢。”
孰料,白颜瑜眼底闪过一抹诡谲的冷笑,却于转瞬间化作无尽的哀伤,黯然的眼瞳于卷长的睫毛之下,似漾着细细水波,令刘羽臻下意识眨了眨眸,思忖适才应是看错了才对。
“那真是糟糕,难道真没有变回原来模样的方法?”
“呵是啊,除非再有那神奇的丹药。”刘羽臻心虚地搔了搔发。“所以灭门案一事,仍需从长计议啊!”
白颜瑜淡敛眼睫,轻轻一叹:“其实这几个月我瞧你无半点动作,如今又被打成这样,看来真是颇狼狈的神祇。颠覆了我往昔的想象。”
“哈哈”刘羽臻干笑数声,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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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个近两周,刘羽臻又生龙活虎了。现在的她,总是随身携带可贴附的假胡子与疤痕,倘若见着熟人,可以快速黏贴,唯一可惜的是附着力不强,不可有太过夸张的表情动作,否则一不小心,可就会掉落了。
此时她正坐于王城客栈内的靠窗处,闭上假寐的眼,感受春风拂过耳际的清心,她依旧戴着遮面纱帽,手指下意识地点了点桌案,耳闻百姓茶余饭后的对谈,睁眸后,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淡茶。
原本她来到客栈,是为了听最新的流言故事,毕竟病假请了两周,明日才须入宫作画,也不知故事发展得怎样了。
可未曾想到,到了客栈竟让她挖了宝。有别于无缘徒儿瞎诌的故事,另一桩隐晦的流言,竟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这不知从何而来,说是流言的真相,不利于当今天子的真相。
锦玥其实是皇上的师父,如以一来这是歧恋;锦玥是名男子,这也算是歧恋;锦玥不爱皇上,皇上欲强抢之;锦玥会躲皇上,是因为对他感到无奈。
这流言几乎是事实,刘羽臻倍感纳闷,是谁散发出来的?她曾想过会不会是羁罗。因为流言正好是在慕容霞得知事实后才开始出现的,可又觉得奇怪,他怎会这么清楚她与无缘徒弟的关系?
她更曾臆测,是否是白颜瑜,因为他算是当中最清楚的局外人,可适才冲入宫内,急急地着问他,却见他面露疑惑,似完全不知此流言故事的模样,顿令刘羽臻将这可能给撇除了。
难不成是她的无缘徒弟?可是他为何要这么做呢?这么做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啊!
为了听更多流言八卦,刘羽臻又回到客栈喝“下午茶”,此时她一手托腮,指尖发出规律地敲响声,眸一转,见说书人说得卖力,可大多民众已呈现不置信的状态,私底下不停议论著所谓的真相。
“你们说,锦玥是否真是男子?”
“我觉得这可能性颇高的,当初皇上不是专宠白侍郎吗?皇上说不准真只爱男人呢!”
“你们说,这有无可能是障眼法?”隔壁桌,一名男子陡然压低嗓声,一副神秘兮兮地模样,顿令刘羽臻拉长耳朵,专心凝听。
“喔?怎说?”
“皇上真爱的其实是白侍郎,根本没有锦玥的存在,到时在诏告天下,说找到了锦玥,其实根本就是白侍郎佯装的!”
“呿,白侍郎怎看都是名男人,可告示上说锦玥是女子,这样不是自打嘴巴吗?这解答太牵强了。”
“其实我适才一直没说话,是因为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蓦地,一名青衣男子压低嗓音,左右看望一番,这才小声的道:“有人将锦玥和皇上的故事,写在一张白纸上,偷偷地发到几户人家里。还塞了十几两白银。其中有户人家不识字,要我念给他们听,这才传到了我的手里。”
“啊?为何?”
刘羽臻闻言,心下一凛,忙移动臀部,隔条走道凑近了些许。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五十九节 这花有毒!
第一百五十九节 这花有毒!
“小心隔墙有耳。”青衣男子眼一扫。刚好对上刘羽臻的位置,她忙不迭将视线往窗外眺望,一副投入在欣赏街景之美的模样。
青衣男子端详她好一阵子,这才转首续言。
“其实大抵是这样的,那张纸是真正的锦玥所写,他将过去的故事写得十分详细,可以知道的是,锦玥真是神祇,是黑龙尊者啊!”
“黑龙尊者”登即,青衣男子的数名友人惊讶地倒抽了口气。
“而且现在连皇上也不知锦玥长得什么模样。”
“等等,你怎能确定不是有人假冒?”另一名男子蹙双眉,朝他指了指。“现在流言四起,这种东西也不太可信。”
“你想想,若非是锦玥本人,何必将银两赠送他人?他欲向大家求救啊!”
求救?她可没想过这招呢!是谁想帮她的忙?倒未曾想过,这世界的百姓面对真的神祇化身为人,竟不感到奇怪呢!若是在地球上,早被说怪力乱神了!
“这是怎一回事?”
“黑龙尊者不堪其扰,说一切都是皇上的计谋,流言故事全非事实,他希望大家能帮助他。佯装自己是锦玥,扰乱皇上的视线,要他放弃寻自己。”
“这可是欺君啊!”
“到时大可同皇上明说,是黑龙尊者的委托,皇上自知理亏,定不敢有所责怪,而且黑龙尊者又说,届时皇上若有责怪,只要朝天祈求,他定会施上大法力,救众人的!”
大法力?拜托,现在的她连屁股开花都救不了了,哪还有什么大法力呢?真不知那个留信者,是想帮她还是害她!
“所以呢?你该不会是想冒充黑龙尊者领赏吧?”另一名男子斜睨了他,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黑龙尊者长相貌美,咱这副德行怎行得通,当然是花钱找人啦!”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倘若那张信为假,那么如此莽撞害得可是你啊!”
刘羽臻在一旁默默地点头暗忖:“是啊、是啊我连面对那无缘徒儿都有问题了,哪还有能力可救你们?”
青衣男子轻击桌案,双瞳慎视四周,才压低嗓声道:“现在黑龙尊者有难,我们怎能坐视不管呢?”
“我瞧你是妄想那一个愿望吧!”
“你怎这般说呢!”
“况且锦玥不,黑龙尊者是男是女你可知晓?”
“这信上倒是未提及,可我猜应该是男的!近日不是有个留言,说锦玥是男人。又是皇上的师父,信内有提到,锦玥真是皇上的师父呢!我猜这流言十之八九是黑龙尊者自己散波的!”
“总之,这等事情仍得从长计议。”
“这也是”
而后,一干人转了话题不再续谈,刘羽臻则品着店小二适才送来的糕点,心思仍在他们适才所言的话题之中。
不知散波这消息的人是谁?难不成是羁罗?
不不,羁罗怎可能会帮助她呢?况且羁罗怎会知道她与洛凡过去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了!
不过羁罗身后好似有谁帮助着呢对了!是魔教教主展恨天,但是这种事情应当用不着这大阵仗吧?
啊啊对了,此事有无可能是白颜瑜做的呢?他的皇帝徒儿好像同白颜瑜说了很多他们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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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正点,春风清,朝阳明,些许瀣露自花叶斜滑,方滴落,叶片略抖,风拂过,花枝颤动,耳闻啁啾鸟鸣,为清新的早晨拉开序曲。
两抹人影相偕步行于皇宫的御花园之中,步伐甚慢,因今日免朝参。是以,白颜瑜同刘羽臻一起入宫,而后再各自至所属机关办事。
“你说,这么做对我有何好处?”白颜瑜眉眼含笑,似拂过的春风,眼底尽是一片灿华,他瞅着刘羽臻道:“你的伙食费我都还没同你要呢,我怎可能还傻傻地撒银子给别人?”
方才谈论刘羽臻昨日所闻,她原本怀疑是否是白颜瑜所为,可如今听他所言,那疑惑的心又被撇了开来。
“这倒也是。”刘羽臻挠了挠头,干笑着。
“但是如此一来,会不会真有人冒着你的名,欲同皇上领赏呢?”
“我也不知,不过依你所见,你可猜得出皇上为何要将我的画像贴至告示上,还找人说书,要如此大费周章有何意义?”刘羽臻随手捻了一株在地球上未曾见过的红花,花上覆着细毛,上有晨珠流动着。
“人言可畏,百姓的声音比什么力量都还大。”
“可目前听见得却是负面消息比较多呢!”刘羽臻无聊地拔着花瓣,揉成一团于指尖上,清浅的香味随着风拂过刘羽臻的口鼻,若未细闻还嗅不出半点味来。
“你可曾猜想过,散发负面流言者,兴许正是皇上。”
“他为何要这么做?”
白颜瑜眉一挑,手一摊,上扬的唇映灿身后花卉,是一派清新的绝美。“你就等着瞧吧!”
刘羽臻摩娑着指尖未有言语。突一阵徐风朝白颜瑜的方位送拂而过,骤然间,他伸手扣住刘羽臻的皓腕,顿令她心跳漏了一拍,甚为惊愕。
“怎么了?”
白颜瑜将她掌上的花瓣拨开,微拧眉道:“这花有毒,你等等去洗手。”
“啊?”
“适才没注意到,带酸涩的苦味这是”他执起刘羽臻糊满红色汁液的手,未靠近鼻子,仅是半敛眸瞳轻轻嗅之。“是闭月花”
闭月花?真特别的名字,她只听过闭月羞花。
刘羽臻学他凑近指尖,用力闻着,淡淡的香甜,未又半点他所言的酸涩与苦味。
“你鼻子有问题吗?分明就是甜味,比玫瑰香还要再清淡一点。”
刘羽臻白了他一眼,却见他敛了笑容,正色道:“难道你不觉得手指有些痒痛吗?”
“这么听你一说好像有点麻。”刘羽臻忙不迭用衣袂擦拭沾附于指尖破碎的红花,这么如此细看,食指与拇指竟已微微浮肿,透着红花汁液,上有细细短毛。
“此花有细毛,细毛带酸性,且花液有毒。你如此做更会加刺激皮肤,还是快去洗个手,再去太医院拿药抹着吧,要不然会越肿越大。”
闻言,刘羽臻心下一惊,愣愣地望着他,未几回过神识,速朝他点头告别,旋身飞跃而离,映上四周灿彩的花园,如化黑色艳蝶。直朝井边奔去。
方来到井边,她提起一旁的木桶汲水,木桶盛满水后,一个猛力着地,洒落一地点点水渍,她未有理会,仅是疾迅地将附着在指尖上的毒液清理干净,如此努力地在水中抹去毒液,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作画极需施力的食指与拇指,却依旧肿胀未消。
“唉我真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添了个麻烦!”望着红肿的指,刘羽臻哀叹好一回,然而她再伸手按压指腹,竟未感半点疼痛,就似麻醉了一般。
她蹲在井边,如此望天思忖好半晌,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陷入一阵天人交战之中。
最后,她还是决定直接至雅艺殿上工,原因有二,其一,手指仅发胀发麻,不感丝毫疼痛;其二,虽说来到宫中已有几个月的时日了,可是她还是不知道太医院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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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啊啊啊”
一道激烈的哀嚎声响彻整座府邸,声凄厉,伴着幽幽之夜风,颇有一股诡谲之感。
“疼死你也好。”白颜瑜为她肿大得如“米龟”一般的手掌上药,平时上扬的唇已抿成一直线,深邃的眼瞳仿似燃着两簇火苗。“没看过像你这么笨的神祇!”
“唉谁知道未上药会整只手都肿起来。”刘羽臻眼眶涎泪,微微撇唇,一副做错事死不认账的小孩一般。“我有去洗手了而且我不知道太医院怎走,宫内这么大,很容易迷路的。”
一直以来,她不想与太多人有所牵扯,每次事情做完后。她都直接回府,或是至礼部找白颜瑜一同返回府邸,也未在宫内有所逗留,是以,不知道太医院在哪也不无奇怪。
“你当官起码也有三、四个月了,怎连么太医院的位置都不知道?”白颜瑜拿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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