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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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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刘侍诏都不怕了。那我也就不好说什么,可是每逢初七、十七、二十七日,都会有位大人前来,希望你能配合,这三日的戌时过后,别出院落。”
一闪而逝的难堪在他眼底浮现,白颜瑜撇开首不再看她,不管她心中作何想象,他都不愿知道,也不愿去想。
可实际刘羽臻感谢都来不及了,根本就未思及何因,她忙不迭点头致谢:“那下官就在此感谢白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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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臻未觉他有丝毫异状,心底仅因绷紧的神经与纠结的烦恼,瞬间化开而感到开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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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层迭,小桥池水,奇花异卉,美不胜收,高挂的红灯笼将府邸点缀得璀璨亮丽。
刘羽臻愣愣地张望四周,她未曾想过白颜瑜的府邸会如此之大,几乎可以与慕容府媲美了,可念头突飞掠过,她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多房间院落,怎可能全都住满了人?
再者见这里的仆役也无慕容府多呢!
“公子,这边请。”一旁的仆人领着她来到一处院落,也瞬间打断她飘远的思绪。穿过石砌拱门,刘羽臻定睛而望,眼前院落景致萧然,一抹枯树随风摇曳,墬下的枯叶化于地,配上冷风阵阵,颇具骇人寒意。
仆人率先上前,将提在手中的灯笼高挂于门梁上,未几,入屋利索地点亮烛台,随后入内的刘羽臻步伐有些虚软,她胆怯地左右张望,见屋内不似她过去住过的大通铺,虽非精致华丽,倒也典雅舒适,就连床铺也仅是单人床。
“这里是下人房?”见状,刘羽臻不禁困惑提问。
“下人?喔或许算是吧,以前曾给丫环住过。”仆人简单地打扫一番,毕竟她来的突然,这房也不常用,是以早积了薄薄一层灰。
他原本感到奇怪。为何主子要将这位公子领到最偏远的院落,可后来想想,今夜是十七日,那位“大人物”将会入府过夜,主子应是怕被这位公子瞧见,才将他领到偏远一隅。
思及此,仆人淡敛眸,心底有些为主子感到难过。
“那、那那她怎么往生的?”刘羽臻凑近仆人身旁,压低嗓声道。
“啊?什么?”
“那个丫环是怎么去世的?”
仆人蹙双眉,紧抿唇瓣,诡异地瞅了她一眼,然而看此神情,刘羽臻还道他不愿透露真相,心底既害怕,又别无他法。
她就怕是死在床上,那她宁愿趴睡于桌案上
“这儿没死过人。”片刻后,仆人整了整被褥才道。
“啊?”闻言,刘羽臻双瞳大瞠,不太相信,眸视周遭,吶吶道:“你你可别为了让我安心而骗我啊。”
“小的所言皆为属实。”大致打理完后,仆人捧着空茶壶朝门边走去,见他欲离,刘羽臻赶忙追上前,同他步出房门。
“那这里可闹鬼?”刘羽臻压底嗓音,就怕惊扰无形的众生。
“不曾。”仆人双眉拢起未松,只觉这位客人怎会这么奇怪,瞧他脸庞有着两道奇怪的痕迹,反倒比较像鬼呢!
“啊?那白大人怎会说这里闹鬼?”刘羽臻眨眨眸。甚为不解。
“这小的也不知,小的先去沏壶热茶,顺便拿些热水给公子梳洗。”说罢,仆人便穿过拱门,出了院落,却又至一半折了回来,同刘羽臻道:“今日有贵客来临,主子吩咐小的提醒公子,请公子别出院落。”
咦!啊今日正是十二月十七日,便是白颜瑜说的,不可出来的日子,莫怪适才一入府邸,便见他匆匆将她交给仆人后,旋身离去。
刘羽臻垂首看了下表,才快九点,还不到亥时,不过在这世界也算晚了,是哪位大官,总在这时来白颜瑜的府邸呢?
骤然间,一股凉风吹掠而过,刘羽臻打个哆嗦,寒意阵阵袭身,她不知是因天气转凉。还是因看不见的阿飘作怪,纵然仆人说没有闹鬼,可此情此境,仍是让她心底的恐惧越渐攀升。
刘羽臻身子一抖,足跨几步,越过了拱门,离开院落背贴石墙。没有走远,仍待在院落附近理当没事吧?
待半晌,适才的仆人一手捧铜盆,一手拎着茶壶走来,见她站在院落外头。微微一怔,忙快步上前道:“公子怎出来了?”
“呃出来吹个风。”
“还请公子快些回房。”仆人往后张望,再回首低声道:“那位贵客已来,还望公子多多配合。”
“是是。”刘羽臻也不想给他惹麻烦,回身入了屋,待仆人将盛水的铜盆置于桌上后,她便仔细地将脸上哭花的妆容给洗去。
方洗净抬首,顿见仆人不掩惊艳的神情直瞅着她,她也未有多想,直到全数梳理好,仆人才将铜盆收回,临去前,刘羽臻嘱咐他回头多拿些蜡烛来,这才抱着被褥缩在床角胡思乱想了起来。
听说这里阿飘闹得很凶,不知道等会能不能拜托那个仆人找个丫环来陪她,可会不会被误认为想找人暖床啊?毕竟她现在可是男装扮相
刘羽臻双手解开高绾的发,一头青丝登即如瀑布般扑落而下,映灿着摇曳的烛火,别有一番媚人之姿。她细长的指轻托下颚,兴许冷静下来,心中恐惧减少了几分。
她沉凝着,思及仆人说这里不曾闹鬼,那有没可能真是无?一切都是白颜瑜骗她的?可真如此,白颜瑜又为何要骗她?难不成不想让她住进来吗?这又是为了什么?
印象中白芷烟口中的白颜瑜是十分压抑的,希望有朋友,所以勉强自己对他人言笑,那么今日所见的白颜瑜,有无可能全都是在强颜欢笑?可那笑容却十分迷人呢
刘羽臻将掌心轻压胸口,总觉得哪里好似怪怪的,她拧眉思忖半晌,忽地恍然大悟。
啊,是了那笑虽迷人,却让人感到有些距离,若非自己真走投无路,若非觉得他亏欠自己,榨干了自己的荷包,绝对不会想拜托他的。有无可能他对任何人皆如此,反倒让人心中生起距离感,才会难找到朋友呢?
总得来说,他笑容虽迷人,却假假的。
咦!不过他说府邸有很多客人,厢房都已客满,代表他朋友应该挺多的不是吗?会不会其实他现在已经过得很快乐了,自己已经没必要帮助他了?
不过说真的,自己似乎没有帮到他的忙,反而让他帮助呢。
刘羽臻念头飞转,为得是将心中恐惧压下,倒也因为如此,她骇怕的心情也有降低的趋势。
可就不知白颜瑜,到底有没有骗她呢?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九节 夜伴饮酒
第一百四十九节 夜伴饮酒
蓦闻敲门声响,刘羽臻知晓是方才的仆人。仅是应了一声,便见仆人手端木盒步了进来,明眸一转,望见盒内安放数支蜡烛,看来够绽亮整室了。
仆人方入屋内,见得便是一披青丝散落的刘羽臻,闪烁的烛光映于上,跳跃于那张精致的脸孔上,飘渺如仙,恍若不实,顿令他一时之间看傻了眼,直到刘羽臻步下床接过木盒,仆人才惊觉自己失了态,忙道声歉,匆匆地走出房门。
“欸,等等!”刘羽臻抓住他的胳膊。“再问你一次,这里当真没闹鬼?”
“没、没有!”
见他神情有些慌乱,登时令刘羽臻心又沉了,恐惧再度袭上心头。
“你慌什么?难道真的有?”
仆人愣了愣,再瞅向那双魅人的眼瞳,当下心跳骤增。撇垂下头道:“公子,小的没骗你,真的没有。”
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般媚人,甚至比主子还还要媚惑
见他心绪不宁,刘羽臻越作乱想,她松开指,便见仆人如获大赦般夺门而出。刘羽臻思绪也随之乱糟,她转身踱至桌前,燃了十几支蜡烛,不仅使一室亮如白昼,也暖了一室,可如此却无法冲淡她心中的恐惧。
她到底在怕什么?她根本不该怕的,她是神祇,要怕也是鬼怕她,而非她怕鬼才是!
虽如此思想,可她还是觉得甚为害怕!一般人若是知道自己住在闹鬼处,怎可能会不害怕不发抖呢?
如果她有灵力,如果她现在还是锦玥模样,兴许还不会这般害怕。
刘羽臻焦躁地在室内来回踱步,忽一顿,她执起放在一旁的瓷壶,斜倾,茶水从细长的壶嘴中流下,墬入空杯之中,她执杯啜饮温茶,如此反复来回,片刻后。壶里茶水竟被她给全饮了下,未剩半滴。
刘羽臻盯着空壶好半晌,骤然起身,提着空壶推开门扉,心底暗忖:“因为没茶水了,又甚为口渴,找不到仆人,所以只好自己去装茶水了,绝对不是故意走出院落的,是因为口渴了!”
刘羽臻拉了拉衣领,外头有些冷,看了下表,已近十点了,仆人和丫环应该早已睡下,至于那个不知名的大官和白颜瑜应该也
念头方掠,刘羽臻顿觉哪里不太对劲。
咦?为何那位大官要这么晚才来?难不成是来睡觉的?
轰隆一声,刘羽臻脑袋仿似打了一记响雷。
怎未想到呢!她怎会忘了!白颜瑜不是大家口中,皇帝徒儿的男宠难不成那个大官,要她回避的大官,正是她的徒儿洛凡?
如此想来茅塞顿开,难怪他会不想自己入府借住。难怪了、难怪了所以鬼魂之说也是假的,根本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为了逼退自己的借口?
刘羽臻挣扎了好一阵子,思绪飞快地打了几个转。她不知该不该去看看,因她实在很怕到时见到的,是皇帝徒儿和白颜瑜在床上打滚的画面。
刘羽臻蹙眉长叹一气,静待好半晌,她才旋身冲回房内,步伐之快迅如风旋,她将空壶搁回桌上,冲至衣柜前将之打开,顿见几件粗造的粉色女装安放于内,一眼便知,是丫环的衣裳。
方见衣裳,刘羽臻心底仍不免浮上寒意,就怕自己所想是错,然而几番思虑后,她还是将衣裳拿起摊开,仔细凝盯好一阵,确定无半点血渍,这才将自身衣裳换下,改穿上丫环的衣裳,再至衣柜里拿了条大帕子遮住脸蛋,吹灭数支蜡烛,旋身离开卧房。
出了院落,一阵寒风掠拂,撩起残叶,静寂。
刘羽臻摸了摸脑后的结,确定帕子绑得紧不会掉落后。抬首看向天际,陡然间,她蹬足拔身而跃,顿如粉色夜蝶,拂过天际,再隐没于黑夜之中,风清树摇,此地依旧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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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起,树摇影,浓醇芬芳的桃花香弥漫四周,酣醇甜腻,似闻香便能醉其中。
占地颇大的院落,两抹人影坐于石椅上,石案安置棋盘,黑白棋子交错其中,与芬香酒味共融。
古靖煌细狭的指执起盛酒银杯,银波映月,幽漫滟滟,他细长的睫半垂,双颊异常红润,望着银杯酒波,忽勾扬唇角笑道:“这酒,你不能喝的锦玥。”
白颜瑜神情淡敛。唯微扬的唇带有几丝涩然。“我知,仅是想闻这酒香。”
“你还记得吗?那时候”古靖煌抬眸看向白颜瑜,眸底漾着蕴在酣醉与浓情之中的波芒。
“那过往你曾说过,我知道。”白颜瑜执起安放一旁以红壶所装的竹叶青,倾倒壶口,将酒水墬于银杯中,一饮之。
“那你也该知道,我不能饮竹叶青。”古靖煌浅噙笑,然,笑容却在瞬间收敛,眸中转为不满与几丝怒意。“白颜瑜。朕说过不可备竹叶青。”
“臣会小心不让皇上饮下。”无惧意,白颜瑜直视古靖煌。“竹叶青以红色酒壶所盛,不同过去的银壶,皇上不是讨厌红色?臣以为这般做,皇上再怎不小心,也不会饮下这壶酒的。”
古靖煌静默地瞅着他,忽低笑几声道:“白颜瑜,你越来越大胆了,可是朕太宠你了?”
白颜瑜敛下眸,沉静半晌才道:“皇上,今晚的臣是锦玥。”
古靖煌深凝他好半晌,忽伸手攫住他衣襟,将他脸庞扯近自己眼前。
绝美的眼瞳,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瓣,眼前的脸孔与他心中人甚为相似,唯独他的眼不是浅紫色,他的发不是紫罗兰的色彩,这骨架不似锦玥纤细,眼底的波芒不似锦玥清澈
古靖煌松开手,郁闷地饮着桂花酒。如果他再醉一点,他的心就不会这么闷烦;如果他再醉一点,他就可以把白颜瑜完全当作锦玥,完全的
“玉笛你可备了?”
白颜瑜轻点首,自身旁石椅拿起搁在上头的木盒,木盒掀启,内装白玉长笛,皎洁月光透射,隐隐绽白芒。
他将笛横置于唇边,沉静几些,深吸口气,便闻清透之音贯穿夜风,其声曼美悠扬,曲音缭绕四周,白颜瑜纤长的手指灵活跳动,时快时慢,尾音荡漾于夜空之中。
闻曲音。令躲在一旁树丛内的人影为之一颤。
刘羽臻寻了许久,终是在一处院落找到他俩,好在事情未达她心中所想的画面,可见皇帝徒儿竟将白颜瑜当作自己,心底有着说不清的骇然。
她知道皇帝徒儿待她有着莫名的执着,可她却不愿去朝那方面想,下意识地躲避,她以为白颜瑜仅是因为好看才被皇帝徒儿相中,孰料竟是因为长得像自己,完全被当替身来看了!
又闻这曲音,她长指一攥,心底参着复杂的思绪,这曲是她过去最常吹奏的音乐,虽说与她转音习惯不同,可换气的断点、曲音重声处,仍是十分相似。
古靖煌搁下银杯,褐色眼眸有些迷芒,他瞅着白颜瑜,直至曲音终结,落下完美尾音后,他才倏站起身,拨开白颜瑜手中玉笛,顿见玉笛自空中呈现弧度而落,清脆敲响彻空,好在无断成碎,朝刘羽臻方向滚去,打了几滚后终滞而不动。
“皇上!”被古靖煌压倒于地的白颜瑜眼中溢满惊慌。
“叫我小洛锦玥”
“小洛。”白颜瑜优眉锁拢,长指因隐忍而紧攥,半敛的眼瞳参杂着悲哀、愤怒以及潋滟的泪波。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五十节 叫师父!
第一百五十节 叫师父!
“锦玥锦玥”
古靖煌凑近他皓白的颈项。落下琐碎的吻,白颜瑜长指忽成爪状,扣住一地黄土,深烙于泥土中,他在忍耐,也必须忍耐。
白颜瑜紧拢的衣骤然一扯,成凌乱开敞,胸膛半露,他眼底满是难堪,扣地的指终隐忍不住,改阻推至古靖煌的胸膛上。
“皇上,臣是礼部侍郎,是白颜瑜,您说过不会对臣做超过的事,君无戏言呀,皇上!”白颜瑜撇首躲过将落于唇上的吻,又道:“皇上您说过您看中的是臣的文采,您说过只要配合您假扮锦玥,安抚您您不会对臣做超过的事,皇上唔”胸前的刺痛令他闷哼一声,将落的话已被绝望压住。
白颜瑜阖上悲哀的眸瞳。
多少次如此了?说自己不是男宠都已无说服力了
现在只能等待。等待皇上理智回来,倘若真过了自己的底线,就如往昔般将他打晕,忍耐吧,一切只能忍耐,因为他是皇上,是该死的皇上啊
蓦然,一道嘹亮悦耳的笛音响彻天际,瞬间划破暧昧浓欲的氛围,与适才相同的曲音,以不同的方式呈现,时而高亢激昂,时而悠漫委婉,平稳中蕴着欲发之浩然,如与风乘,尾音卷于流动的空气之中,落点之音恰恰为妙,曲虽同,吹奏者不同,一瞬间攫人听觉,令闻者皆由愣然转为投入。
曲罢,刘羽臻放下玉笛,眸视古靖煌,见他怔愣地望着自己,手仍压在白颜瑜的胸口处,身滞而不动。
“小洛,放开他。”刘羽臻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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