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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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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然这般狭隘的地方主义很无聊,但就是事实。哪怕叶君生压根没有这样想过,问题在于别人基本都会抱着如斯的念头。
  究其本质,便是未经引导,未经征服的民心民意,它犹如瀑布从天而降,哪管你接不接受?
  所以现在叶君生来参加新春年会,他们便要起哄着,无论打着的是“切磋”的名义,或是“仰慕”的说法,都是想叶君生即席赋诗,表现表现。如果在水准之上,他们也没损失;但如果发挥稍有失常,啧啧,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冷言冷语,先打击你的士气再说。
  形势发展到了这一步,已远离张山宗邀请叶君生的初衷。无奈这时候,早轮不到他说话。
  刘天辰更没有说话的资格了,他本身就是一个靶子。唯有寄望叶君生顶住压力,打一场漂亮仗吧。
  出人意料的,仗竟没打起来。先有郭三小姐及时出现解围,后面叶君生带着妹妹出来,居然朗声说有事务缠身,要告辞,提前走人了。
  借口,绝对是借口!
  等待已久的士子顿时不满了,噼里啪啦,各种言语潮水般涌来,要把人留住。
  无奈叶大秀才油盐不进,态度坚决,只团团一个揖,带着水灵水灵的妹子扬长而去。
  剩得一票士子们大眼瞪小眼,一点办法都没有。
  能有什么法子?己方又不是主人,即使是主人,也没有强自留客的道理呀;更无法上前拉人,出手的话,就不是读书人的作法,而是粗野武夫之流了;至于死缠烂打那一套,更是不登大雅之堂,眼下没人敢用的。
  彼此之间,基本为初次见面,更不熟啊。
  失策了……
  一声叹息,不约而同在很多人心目中响起。
  叹息之余,有感到大失所望的,未免就口不择言起来。所说的,不外乎是指责叶君生滥竽充数,本身并无真材实料,才会临战退缩,狼狈离开……内容强大,可惜出自书生之口,文绉绉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倒是刘天辰听着义愤填膺,也想愤然告辞,却被张山宗死死抱住,才勉强留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四章:偷听
      返回民居中,已是下午——路过的时候,顺手在街边买了菜,提拎着回来。说起来,叶君生衣装朴素地提着两捆食材,走在路上的时候,俨然一位家庭主男的模样。
  别人看着,别说北方第一才子,就连秀才身份都瞧不出来,还以为是没出息的男子,否则如何会在市场买菜?
  圣人有训:“君子远庖厨”,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真正的读书人,基本不会沾染这些事物。
  而对于哥哥的非常理行径,叶君眉却早已习惯。以前倒觉得有些突兀,但自从明白到哥哥的神通身份,一切都可以有堂皇的理由解释:既然哥哥都会飞了,会买菜做饭又有什么大惊小怪,不可接受的?
  进入庭院的时候,叶君生突然说了一句:“我们该换个地方住了。”
  叶君眉先是一怔,随即醒悟过来:哥哥这是想换个安静的环境,以免频频被人打扰。
  不难想象,今天以后,会有不少人找上门来,怀抱各种各样的目的,难免不厌其烦。
  “哥哥,你拿主意就好了。”
  一如既往,叶君眉没有任何异议。
  “嗯。”
  叶君生点点头,放下食材后回到房间去,不一会,有琅琅的读书声飘荡而出: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冀若垂天之云……”
  《庄子?逍遥游》,想象无比瑰丽广阔的一个篇章。无论前世今生。叶君生都极为喜欢的篇幅。每次读着,心向往之。总是充满一种无拘无束的大浪漫情怀。只可惜纵然目前身为术士,掌握神通,但距离文中所述的超现实世界,仍然很远很远。
  或者,正因为远,所以才显得如斯美好吧。
  至少当前。他爱读书,喜笔墨,偶尔买买菜,下下厨。穿梭于市井之间,与其他人并无多少区别。
  这,也是一种生活。
  ……
  今天是大年初二,扬州城中热闹不减,尤其是各大家族举办的新春文会,更是增添许多兴趣浓生的话题。
  得得得!
  每隔一段时间,街上便响起马蹄声,皆是青衣打扮的小厮骑着马,打马从专用的过道上穿过,负责传阅交流各处文会的佳作。
  一首首诗词。便通过这样的方式散播开来,广为人知。
  有时候,口口相传的速度也不见慢多少,许多刚刚出炉的新作,一经快马传递,不用多久就传开,为人评头论足,连带一些精彩的点评赏析都受到追捧,热度直线上升。
  相比市井之间。普通百姓那种简单而朴素的热闹,文会自然属于读书人的节日。一俗一雅,泾渭分明,宛如两个世界发生的事。
  扬州三大豪门,郭家、周家、西门家,三足鼎立,属于规格最大的文会。无数的目光自然都注视追逐他们的动静,每每有质量不错的作品出来,总是第一时间便传出,传到别家文会上,供人观阅点评。
  往年之际,周家邀请到的文人骚客名气最大,水准最高,例如江南三大才子中的梅雪海,便属于周家的座上宾。有他压阵,悬念总是最低限度的丧失。到了最后,公布出来,舆论结果十有**都是推崇梅雪海的作品为尊,力压群雄。
  不过今年,因为要全力备战才子竞赛的缘故,梅雪海一早就声明不会参加新春文会。
  他的缺席,引得许多人大感遗憾。期间周家曾让人去游说,希望梅雪海能出席,随便写首应景之作即可。可被他断然拒绝了,慨然道:“除非不参加,一旦要参加,必然会全力以赴……如此,却又有违本心。”
  其是个高傲的人,不满意的作品,绝不会公之于众。
  对于他的自律,严格要求自己,许多人都大感赞赏。放言整个江南文坛,梅雪海的文品也是无可挑剔的,口碑不错。诸种因素加起来,他正名列才子竞赛盘口榜第一位。
  第一,是一种莫大荣光;更裹挟着巨大的压力。
  权衡之下,梅雪海干脆闭关,只等竞赛正式开始。
  今年文会缺了他,无疑逊色不少,周家受到打击,气势明显低落,已被西门家压住。
  西门家有古问道,来之平州的大才子。他痛饮美酒,意兴蓬发,一口气便写出九首诗词,每一首,都是水准之作。
  九首齐出,风头一时无两,早早就确立了明显的优势。后来各家文会倒是出了不少作品,但相比之下,还是相差一筹。
  随着时间消逝,大局渐定。
  西门家已开始摆庆功宴了。
  ……
  有人欢喜有人愁,竹山,郭家庄园的气氛就显得较为低沉。士子殚思极虑,可始终受限于文才天赋,差距就是差距,有时候根本无法弥补。
  无佳作面世,士气受到打击,自然有怨言,发牢骚。扯着扯着,最后竟又怪罪到了叶君生头上。
  怎能不怪他?
  本以为有他这位北方第一才子坐镇,无论如何,只要发挥出水准,拿出有质量的作品,相信不会被西门家压得那么死,以至于抬不起头来。这么多年,最惨的就属于今年了。
  听着这些毫无道理的责备,刘天辰这个老实人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慷慨陈词,说对方欲加之罪,甚至直言,叶君生就是被他们的无礼之举所气走的。
  这一番话,自然引得一大片犀利的言辞反击。
  于是乎,一人面对几十人的论战,结果毫无悬念,说“失败”都算是脸上贴金,“惨败”才是最佳形容词。
  刘天辰心里那个恨呀,犹如滔滔江水,络绎不绝;又犹如尿道崩溃,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只得灰溜溜打着“尿遁”的旗号名义,躲进庄园里去了。
  “既然受邀参加文会,有吃有喝的,最起码也得拿出些诚意来,不说多少,一首作品总该要的。”
  “可不是,白吃白喝白玩,事后拍拍屁股走人,亏他还是个北方第一才子,我呸,第一混吃子还差不多。”
  “三小姐也是,怎得就轻易让他走了呢。”
  刘天辰“避难”去了,诸多士子犹自不罢休地说着。
  “省省吧,三小姐与西门二公子的关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里真会斗起来?”
  “话虽如此,但文会归文会,一码归一码,总不能被人看扁了。”
  他们说得义正词严,却不曾想过:面子从来都是靠自己挣的,丢了面子,不在自身找原因,而一味地推卸责任,怨天尤人,未免搞笑。
  张山宗坐在圈子里,面色黯淡:本来邀请叶君生来,希望能一鸣惊人什么的,他附带也沾些荣光,哪里料到最后的结局乱糟糟,不可收拾,反而变得更糟糕。
  失策呀!
  心里一声哀叹,琢磨着是不是该拉上刘天辰,提前告辞离去。
  对于诸人的怨气,其实他也有几分明白:新春文会,形式自由,又无官方组织,不那么正规。可是如果有人表现杰出的话,东家涨了面子,高兴,就会命人派发奖励。
  别小瞧了这奖励,分到手上,每人差不多有一贯钱呢,算是很丰厚的了。
  事关大家福利,最后化为一场空,自然有人借题发飙。
  打定主意,张山宗也不敢声张,悄然起身,进庄园找刘天辰。
  庄园甚大,一时间张山宗也不知道刘天辰跑哪里去了,心里不由有些埋怨,穿梭于走廊之际,迎面遇上两名丫鬟——庄园有内外之分,文会期间,外庄开放,可以自由走动。但内庄却属于管辖之地,非请莫入。
  这两名丫鬟,明显是属于服侍郭三小姐的随从。此时一人正捧着一块托盘,上面摆着一碗白粥,三碟小菜。正往内庄走,一边走,一边小声说话:
  “小姐今晚有点怪,晚饭的时候一点胃口都没有,现在才感觉饿了,要吃粥呢。”
  “倒不是怪,而是她在画画。”
  “画什么画,以至于如此沉迷?”
  “《梅花图》,只是画了十几幅,都很不满意,揉起来扔在地上,是以有些暴躁。”
  “啊,原来这样。不过小姐精于丹青,怎会画了十几幅还不满意呢?这般情况,可从不曾出现过。”
  “我也不大明白,但小姐这画,是想凭想象临摹别人的画作。”
  “哦,那画作肯定是名家作吧,难怪临摹困难。”
  “才不是呢,而是一个比小姐还年轻的少女画的。白天的时候你不在,是以不清楚。”
  “什么?对小姐还年轻的少女画的?谁这么厉害了得!”
  “嗯,她姓叶,名‘君眉’,她的哥哥更厉害呢,据说是北方第一才子,其在画上题了一首词,小姐喜欢得不得了,抄录在纸上,三番几次诵读。我在边上听着,都听熟了。”
  说着,自然而然念出来。
  郭家三小姐饱读诗书,精于丹青书法,身边服侍的丫鬟亦非等闲,不是那种大字不识的女人,知书识礼,懂得文墨。
  她们的议论声本来压得甚低,偏偏那张山宗有心,悄悄竖起耳朵来听,一字不漏听了去,满心欢喜,犹如泉涌般压抑不住,差点要笑出声来。(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五章:错了(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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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有月光,一弯月牙,在云层的缭绕下若隐若现,散发出淡淡的月华来相比之下,扬州城中悬挂的数目繁多的街灯,都比这月光要明亮些
  西门家,大开宴席,共开了十八桌,坐着一排排的士,个个满面笑容,喜气盈盈
  其时将近时,一天光阴即将过去,可究竟不算虚度——今年的新春会,将是西门家扬眉吐气的一届,列席者,人皆与有荣焉当然,想到稍后东家派发下的红包,自然更是眉开眼笑了
  除了士们,负责评审的几位也都请到上席坐着,同坐的,有古问道,以及西门二公等
  主宾和谐,其乐融融,不外如是也
  席间,对于古问道的九首诗词,自不乏赞誉之词
  古问道频频举杯致谢,脸上的笑意洋溢出来,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也没必要藏
  青年才俊,笑傲士林,人生得意须尽欢,正该如此
  一碟碟的佳肴,走马灯笼地端送上来;边上又请了当红的青楼歌姬,在抚琴吟唱
  一派欢乐情景
  忽而门外有小厮急步走入,看着场中的情况,不敢声张,便悄然走到西门二公身边,俯身于耳边轻语了几句
  西门二公面色一变,但他毕竟久经历练,很快又沉住气////告一声罪,起身与小厮到一边去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小厮连忙道:“公,竹山那边有新作传出貌似不俗,在其它几家会获得共鸣,评价很高,不少人说……”
  顿一顿,迟疑住
  西门二公面一板:“到底说了什么?”
  小厮吞口口水,才缓缓道:“说此一首词足以压过古公九首”
  闻言,西门二公不禁倒吸口冷气,眉毛一挑:“好大的口气,我倒要问问此作出自孰人之,竟有这般能量?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可是京师袁世杰?”
  江南一地,在疆域上囊括了京师,江南三大才之一的袁世杰,便来自京师他与郭家属于两表之亲,若果突然在郭家出现,并赋诗助阵的话,那一点都不稀奇
  小厮摇摇头示意不对
  西门二公又道:“莫非是张小木?”
  还是摇头
  “究竟是谁?”
  西门二公有些不耐烦了,干脆直接问,心想既然不是那几个鼎鼎大名的才,倒有可能是某人的突然灵感爆发,一鸣惊人了
  小厮回答道:“那词的作者也是外地来的生,冀州来的……”
  “叶丰?”
  西门二公突然断了他的讲述,眼睛睁大起来:最不该,以及最不愿意出现的情景,竟然幽灵般闪现{}{}{吧}{{}{}无法躲避
  小厮道:“正是他”
  “词作呢,拿给我看”
  小厮赶紧拿出抄录的纸来,呈上
  西门二公接过一看,《卜算》,属于短词范畴,甚至不足五十,可以说一目了然,扫下来即可
  然而只一眼,他便怔住了
  “公,此人来自冀州,可也不是无名之辈,被称为北方第一才……”
  嗡
  西门二公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但随即明白过来,嘴里喃喃道:“叶丰,叶君生,原来就是他呀”
  又抬起头,望着云层间漏下来的月光,面上表情古怪得很,似笑非笑半饷,吐出一口气,叹道:“错了,全弄错了”
  好大一个乌龙!
  对于叶君生,他慕名已久最先的时候,自然是被对方的词作所吸引,只觉得才华横溢,绝非等闲继而就想当面与叶君生见一见,好生结交一番本以为才竞赛,叶君生自会南下没想到人家早就在路上,还坐上了自家的船,最要命的是,自己当时很威风地赶对方下了船……
  阴差阳错,却铸成了大错
  回想当时的情况,二公只觉得哭笑不得,荒诞至极话说,当时为什么叶君生不表露身份?
  不对,彼此无亲无故,天南地北,人家怎么会表露身份?万一亮出了名堂,反遭讥讽,不更是尴尬?
  人家又不是自己肚里的蛔虫,知晓内情
  咦,这么说来,期间必然存在误会叶君生能写出那等大气磅礴的词作,岂会是小肚鸡肠之辈……
  一时间,念头转,居然忘却了会的事情
  其实今年的会,浑然少了许多竞争意味,变得非常和谐而他西门家与郭家,来往亲密,根本不会计较一时长短
  说白了,也就是一场消遣而已
  如果说这场消遣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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