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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至尊狂少-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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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快去。”
“哦。”绿萼面带疑惑,有些不解,急忙跑到里间。小婉见小莹呵斥绿萼,先是感到有些诧异,听到下话,忽然明白小莹话中之意。遂与小雪对视一眼,暗笑不已。想不到齐小莹说话,竟是含沙射影。小雪觉得畅快,也不插言,只默然旁观。
不大工夫,绿萼回来,小脸清丽稚嫩,纯净机灵,煞是招人喜爱。小莹似笑非笑,道:“这还像话,死丫头本来便不丑,却偏要弄个黄脸婆模样。如今这世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假装正经道统之人众多。尽往脸上涂脂抹粉尚恐不及,你却反其道而行……呵呵,算了。丫头,再让小二弄几坛美酒。”
“是。”绿萼仍是不明所以,急忙跑了去。
小莹接口道:“司徒姑娘,这桌酒菜虽然丰盛,却都是普通菜肴。只因我们姐妹肚量太大,吃不来珍馐美味,如此则委屈了姑娘,还望原谅。”
司徒雪正有些尴尬,闻言,忙道:“齐姑娘为何这般客气,这些时日以来,我一日三餐都在这里,早已吃得遍了。”
“还是桃源山庄家大业大,魔门偏安一隅,多有不及啊。”
司徒雪怔道:“这……齐姑娘何出此言?”
“呵呵。”小莹轻笑一声,转口道:“司徒姑娘到徽州是……”
“不瞒齐姑娘,我来此乃是……为庄中一些琐碎事儿,呵呵。”
小莹道:“眼下江湖日乱,巨孽出没无常,司徒姑娘还应小心。”
“无妨,谢谢齐姑娘关心。”
“司徒姑娘,你我相见便是有缘,喝上一杯如何?”
司徒雪摆手道:“还请齐姑娘见谅,我实在不善饮酒。”
小莹道:“看司徒姑娘似有忧郁之色,不知何故?”
司徒雪掩饰道:“这……恐怕旧疾不曾痊愈,如此而已。”
小莹轻笑,沉静道:“对一些小疾小恙,我倒略通一二。但凡旧疾发作,乃是初病未曾治愈之故。各种旧疾,常常隐于气血交会处,时日一久,不但气血两亏,气脉也将阻滞。倘若心神不畅,气脉阻滞更甚。此疾若不及早根除,日后必将再次发作。还望司徒姑娘放开心神,去淤化结,方能确保无虞。”
小莹一番话,不但司徒雪听得怔神,小雪、小婉也听得暗暗心惊。两人虽然知道司徒雪乃是抑郁成疾,但却无法说出缘由。而小莹从未接触过司徒雪,更不知司徒雪积郁成疾之事,她如何能看出要害?
司徒雪听得怔怔出神,不免有些惊讶。待回过神来,心道:“此女眼光怎地如何犀利,竟能看透自己症候,难道董小婉与她说过?但看两人神色也是满腹狐疑……此女确是不凡。”司徒雪隐隐感到,在小莹面前几乎无法展现自己的聪明睿智,至始至终都有被动之感,有话竟说不顺畅。
小莹见状,道:“司徒姑娘,我说的对否?”
司徒雪忙道:“齐姑娘真是火眼金睛,所言几乎不差。”
小莹轻轻一笑,道:“司徒姑娘此疾,其实无药可治。”
“无药可治,那……如何医治?”赵明义接口道。
小莹道:“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如此而已。”
赵明义道:“姑娘说得有些简单,可否详解?”
小莹笑道:“此理看似简单,但解释起来却非常麻烦。对于凡夫俗子而言,则愈说愈多;而对智者,点到便通。总之,这是医治司徒姑娘旧疾的唯一良药。”
赵明义听罢,更是大惑不解,道:“这难道是药?姑娘所说是否过于玄奥。”
小莹道:“听起来有些玄奥,其实非常简单。”
“还请姑娘明言。”
“这服药便是心药。乍看起来,司徒姑娘艳光照人,但天庭稍显黯淡,眉宇间隐含晦气。若不尽早除去旧疾,再行发作,无药可解。”
赵明义急道:“如何解之?”
“我已说过,心病当用心药。理气化瘀,自然解去。”
小莹之言,小雪与小婉早已明白,这心药说是简单,其实最难医治。自己不解,无人可解。司徒雪边听边琢磨,当小莹说出心药时,不由心神巨震。想不到此女如此独特,对医理竟也熟悉,所说症候无一不准。此时,司徒雪竟有一种落寞之感。自己枉被称为女诸葛,但在此女面前却好似无知孩童。不由暗叹一声:“既生瑜何生亮,此女投身魔门,乃是江湖的不幸。”
小莹见司徒雪沉思,暗笑一声,平和道:“司徒姑娘,江湖自有江湖命运,此乃天命。常言道:天命不可违,不可逆。非人力所能及,也非人力所能改变。同时,对于目下江湖,其不幸并不在魔门,也不在神教,而在江湖本身。”
“江湖本身?这又何解?”司徒雪疑道。
小莹道:“江湖本为是非之地,参与其中,便无所谓幸与不幸,实难分别。一般来说,只有不幸,侥幸,甚或有幸。有幸亦是侥幸,不幸随之。”
第二百二十九章 再遇女诸葛(4)
司徒雪边听边暗暗心惊,暗忖:“此女言语同卢幻天极为相似。且所说正是自己心中所想,难道能未卜先知,这如何可能?所言在江湖本身……哦,这与人之本性岂非同一道理。此女太过聪明,万万不可大意,更不可随意揣度。”
小莹见司徒雪神色,笑道:“江湖既然为是非之地,血腥在所难免。司徒姑娘如此聪慧,定是非常清楚。凡事凭心而为,乃是人之根本。不然,抛却江湖本性,整日揣度这纷繁复杂、变幻莫测,而又充满血腥的江湖,岂不费神费力,无异于杞人忧天,得不偿失。”
司徒雪听罢又是一惊:“此女是人是鬼,为何句句说到自己心中?”
小莹轻笑,意味深长地道:“司徒姑娘,我说这么多,其实并不在江湖,而是以江湖说心。不论江湖纷乱与否,心若不乱,则四海清平。我本意还是相劝姑娘饮上几杯,这对旧疾并无任何影响,关键在心。美酒温烈,通气润淤,对旧疾有莫大好处。司徒姑娘不如放开心怀饮上一些,旧疾豁然痊愈也说不定。”
小莹与司徒雪说话的当口,小雪、小婉、马倩儿三人并未闲着,各自抓一大块熏肉,一边饮酒,一边吃肉,悄声说话。
小莹见状,道:“你我只顾说话,竟然忘记用饭。司徒姑娘,请。”
“齐姑娘请。”
两人吃了几口,司徒雪边吃边琢磨小莹话中之意。越琢磨越感觉小莹话中有话,听起来随意,但句句都好似有所指向。此刻见众女用饭,不便明问,遂转口道:“齐姑娘研究过岐黄?”
“不怕司徒姑娘见笑,只是略通一二。”
司徒雪又问:“齐姑娘揣测精准,料事有方,难道通晓京房易占、焦氏易诂?”
“略知一二。”
“哦,原来如此。”司徒雪暗自惊凛。片刻,心神渐趋平静,对小莹从防范应对,已变成欣赏。看小莹外貌只有十七八岁,不知这些东西是从何时学起。司徒雪知道,真正能够领悟及精通京房易占、焦氏易诂,需要很多铺垫积累,没有数年工夫,不会达到无影无形境界。虽然她不曾深研,却知其中艰辛。
思虑甫毕,道:“齐姑娘面貌,最多不过十七八,不知如何学得这些?”
小莹停口,笑道:“不瞒司徒姑娘,神教有位前朝学究,无所不精,无所不通。”
“怪不得,名师出高徒。”
小莹道:“我生性愚钝,那学究费了不少心思。”
司徒雪怔道:“愚钝?呵呵,齐姑娘智机超群,才色双绝,此话一出,不知将有多少人无地自容。”
小莹道:“确实如此,看似聪慧,实则愚钝至极。常言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所不知,方知知之甚少。”
司徒雪摇头轻笑:“齐姑娘太过谦虚。”
小莹道:“江湖人言,司徒姑娘素有女诸葛之称,今日怎地这般客气。”
司徒雪面色一红,道:“那都是江湖中人胡乱称呼,我真是愧不敢当。”
小莹道:“据说司徒姑娘已厌倦江湖,不知如今做些甚么?”
司徒雪道:“潜心于琴瑟,偶尔打理一些庄中琐事。”
“姑娘到徽州当是打理琐事了?”
司徒雪正想此事,见小莹相问,道:“不错,我正为琐事而来。”
小莹看着司徒雪,诡秘道:“司姑娘放心,再等十二三日,定有消息。”
司徒雪一愣:“有何消息?”
“姑娘还需耐心等待,变化与时机不日便到。”
“什么?”司徒雪听罢,又是一愣,问道:“齐姑娘怎知……”刚刚说到此处,自觉说漏了嘴,看着小莹,眼神甚是怪异。
小莹轻笑,道:“司徒姑娘聪明绝顶,本说潜心琴瑟,偶尔打理琐事。那便是说姑娘从不轻易出门。以姑娘先前情形,天下间哪里没有去过,却偏偏来到徽州。众所周知,徽州乃是通商集散之地,除黄山之外,并无其他佳处游览。姑娘到此,定是为山庄采购货物。姑娘曾说,已在此盘桓数日,至今仍未回转,必有其缘由。偌大徽州并非没有货物,若我猜想不错,必是卖家尚未出手或是姑娘正在此等待时机。不知所说对否?”
司徒雪听罢,不禁面色骤变。
小莹见状,笑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若真如此,司徒姑娘不必忧心。同时,也不必在此盘桓。经商乃是利益博弈,不只是心机深浅,有时更在于耐性。而今,姑娘尽可到处游览,优哉游哉。如此这般,恐怕要比在此苦等好上许多。本姑娘才疏学浅尚可看透此中情形,以司徒姑娘之聪明,当不会不明此道。不知姑娘以为然否?”
司徒雪道:“这……这……齐姑娘所言甚是,今日受教匪浅。”
小雪与小婉虽在低头用饭,但二女对答却是不漏一字。听到这里,二女似乎都有一种感受,齐小莹几乎便是第二个幻天。心机之深,眼光之毒,天下少见。怪不得招她入门……想着想着,二女不但没有压力,反而感到一阵轻松,好似忽然有了依靠。说不上是何种感受,只觉得原先的担心,忧虑,彷徨都在这一刻随风而去。
“司徒姑娘,我敬你一杯。”小莹说罢,举杯而尽。司徒雪面现犹豫之色,但犹豫归犹豫,在小莹注视下,最后也忍着喝下一小杯。小莹轻笑,一双美眸满含不知名的意味。脸上虽然带笑,但神色气势却非随意。
司徒雪心里非常清楚,眼前这几位魔门人物,其中任何一人的功力,都要比自己高出许多。虽然她不再过问江湖琐事,但习武之人固有的天性,却使她始终不解,难以释怀。细看小莹,越看越美,美得炫目,美得如同梦幻一般,她难以相信,眼前的美女竟是魔妖,其功力真有那般高绝?
第二百二十九章 再遇女诸葛(5)
思虑片刻,道:“齐姑娘与公主,击败‘武当三仙’,重创‘少林四尊’,不知功力如何练的,不曾亲眼看到,我仍是难以相信。”
小莹神秘一笑,道:“此中大有奥妙,非常人所能理解。但可以说,魔门武功绝非旁门左道,依我看来,乃是至高、至极、至圣之功法,循天道之无上法。”
司徒雪惊讶道:“什么,天道无上之法?”
小莹正经道:“不错,正是天道无上之法。此法上可及天,下可入地,集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揽阴阳之大成。有天地之变,阴阳之化。可以无中生有,生化万物。”
司徒雪愣神,问道:“齐姑娘所说是否过于玄奥?”
小莹道:“不怕姑娘听后灰心,本使所说这些对于真正武学,仍是凤毛麟角。只是我等愚钝,尚不能领略其万一。倘若真能窥得门径,不但功力将会一日千里,或许可以与道同真,与天同齐,进而羽化成仙。正因如此,才称作天道无上之法。”
司徒雪听得怔神儿,随即,笑道:“齐姑娘越说越玄,令人难以置信。”
小莹轻轻摇头,淡笑道:“司徒姑娘不信也就算了。”
司徒雪道:“我不是不信,只是觉得有些神奇而已。”
小莹道:“凡事不可不信,大千世界,多有神秘怪事。许多人因自己不曾所闻所见,便难以相信,无法理解或是断然否定。信与不信无关紧要,若能亲历亲证,便知我所言不虚。”
司徒雪暗自琢磨一番,仍感觉神乎其神。看一眼小婉,复又看看酒楼四周,转口道:“据江湖传闻,各派正在围攻魔域,而几位却逍遥自在,不知何故?”
小莹听罢,神色异常轻松,道:“谢谢姑娘提醒。但请放心,魔域依仗阵势,无甚忧虑,即便有所损失,也伤及不到根本。魔门教义,便是崇尚自在逍遥。此时,我等逍遥,各派也很逍遥,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司徒姑娘,有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得庙。寺庙只是栖身之所,护持不易,弃之不忍。能置寺庙于不顾,便是放松自己。由此来说,各派围攻魔域,便好似占据一座废弃的寺庙,围攻一座没有生命的阵势,乃是自寻死路。对于魔域而言,即便化为灰烬又有何妨。以无生对有生,如此美事,比那拼死鏖战岂不划算得多。况且,凭我等功力与身手,即便魔域丢失,天下间又有何处去不得。倘若不敌,大可一走了之,何患之有。”
司徒雪一边听小莹所说,一边琢磨,越琢磨越感觉有理,越想越震惊。小莹不言,自己竟蒙在鼓里,一旦说破,确如当头棒喝,涣然冰释。心道:“倘若魔门再多几处巢穴,各派人马岂不白白葬送性命。”
小莹道:“倘若白白葬送性命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巢穴化为一片尘土,更是得不偿失。”
司徒雪听罢,不禁大惊,暗道:“依这几人功力,若趁各派空虚之际进行偷袭,将难以应付,到时岂不……”
“不瞒司徒姑娘,我等在此逍遥,只是等待时机而已。呵呵。”
司徒雪渐渐明了,道:“怪不得……哦,齐姑娘不必明言。”
“以司徒姑娘之聪明,即便不言也无法瞒住。真人面前无需隐瞒。”
小莹说罢,两人又喝了一杯。司徒雪喝得虽然仍很勉强,但却没有犹豫。小婉随后敬一杯,司徒雪并未推辞,比先前喝得痛快。赵明义同解威说话,两人已各自喝下六七杯。小雪不时插上几句,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马倩儿、绿萼及小莲聚在一旁,背对众人,在悄声说话。看其神色,颇为得意。绿萼与小莲极为兴奋,不时发出几声娇笑。其实,两个丫鬟正在逗弄小貂。那小貂也很奇怪,几日以来,竟与绿萼十分亲密。此刻,一会儿钻到马倩儿怀里,一会儿又趴在绿萼肩头。蹦蹦跳跳,躬身作揖,状甚顽皮,十分可爱,看得绿萼与小莲爱不释手。
众食客见这厢气氛热闹,不禁暗暗吃惊。想不到司徒雪竟与魔门妖女如此熟悉,看情形关系甚厚,竟无一点隔阂。约莫过去半个时辰,小莹与司徒雪越来越熟络,言语逐渐多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司徒雪神色轻松,再无一点顾忌与拘束。小雪与小婉眼见此景,心中暗乐,不得不佩服小莹,面对这冷静、缜密而又谨慎的女诸葛,居然谈得如此顺畅。
几杯美酒下肚,司徒雪面泛红晕,心神渐渐放开,两人相谈更欢。小莹也不禁暗暗赞佩,司徒雪确实不愧女诸葛这称号,满腹诗书,才气横溢。而司徒雪却慢慢感到,无论自己如何想,小莹无不应和。有时,边说边暗自惊佩,此女怎会如此了解自己。到得后来,已是无所不谈。司徒雪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觉得遇到小莹,真是万幸,这正是真正的知己。两人语含玄机,纵论天下,智机韬略,文采琴瑟,无所不包。
又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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