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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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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怎么这么凉?”老夫人转向竹姑姑,“快把老爷的裘皮斗篷拿来。”
林渊摆摆手,声音沙哑低沉,“我不冷,是不是白家来人了?我去看看。”
老夫人抓着他,“如意已经去了,你就别操心了,先到上屋躺一会,过会有什么消息我再叫你。”
林渊万分惊诧,他刚刚倒是看到莫如意出去了,可没想到竟是去为他善后。
林渊素来知道莫如意的冷情之处,此时未免感动,老夫人看在眼中并未说破,拍拍他的手,“去歇着吧。”
林渊今日可谓几历人生困境,尤其平安一事对他打击极大,留在这里不过是强弩之末,此时闻莫如意替他办事心中乍安,再撑不住,身子一晃便朝后倒去。
杨御医连忙掺扶。
几日之内,大喜大悲、极荣极衰演了个周全,杨御医纵然看遍宫内冷暖,此时也未免唏嘘。
老夫人命锦绣扶了林渊下去休息,又与杨御医问了问白瑞怡的情况。
杨御医道:“二夫人性命虽无大碍,但情绪很激动,最好让她暂时冷静一下。”
老夫人感谢道:“劳烦大人了。”
杨御医拱拱手,“在下过去协助老师诊治林夫人。”
“她情况如何?”老夫人忙晕了头,直到现在才想起问一句。
“老夫人放心,林夫人不过是神虚体弱,老师多年前在相国府亦曾为林夫人诊过脉,当时还配了一剂药,药方是现成的,只须照配便是。”
老夫人闻言略显惊愕,“什么?她在娘家时便有这个毛病?”
杨御医自知失言,忙道:“只是连日疲惫引起的,并不妨事。”
“那可会影响往后生育?”老夫人急着问。
白瑞宁道:“外祖母与杨大人慢聊,我进去瞧瞧瑞怡。”
老夫人朝她慈爱地一笑,任她去了。林庞氏则留在老夫人身旁,对顾月皎的问题更感兴趣。
白瑞宁没有留神听他们都说了什么,推门进了白瑞怡所在的偏房。
屋里胡妈妈和金晓发髻散乱双眼红肿,金晓见了白瑞宁哭着跪倒在她面前,“求夫人念在姐妹的情份上劝劝二夫人吧,往后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若就这么去了太太该会多么伤心!”
胡嬷嬷也跟着跪下来抹眼泪,但神色间多有矫情,显然并不如金晓那般真心。
白瑞宁让她们起来,“别哭了,明天有你们哭的时候。”明天要给平安办丧,虽说不大肆铺办,但该有的哭声也不会少。
胡嬷嬷略显惊愕地偷看了白瑞宁一眼。
“你们留在这,我进去和你们夫人说话。”白瑞宁说着便去掀间隔内室的软帘。
金晓忙道:“夫人小心!”
白瑞宁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怎么了?”
金晓面现戚色,“二夫人情绪不太好,我们刚刚在屋内都被她打了出来。”
白瑞宁这回可是真惊讶了,她以为白瑞怡都撞得没了气,就算救回来也是半死不活的,竟然还有力气打人?
白瑞宁有了心理准备,食中二指夹起软帘,掀开一道缝隙看了进去——正对上一双满带怨忿的眼睛!
那双眼睛又黑又大,死死地睁着,望着她,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白瑞惊手上一抖,软帘重新垂了下去。
定了定神,白瑞宁挑帘而入。
会打人又怎么样?她就不信她好好的一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病人?
白瑞怡竟然平静了下去。
她倚靠在床头,神情已放松了下去,目光定在一处久久不动,刚刚的怨忿便像白瑞宁的错觉一般不曾存在,她头上扎着厚厚的绷带,脸上还沾了血污和眼泪,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邋遢,她也不擦一下,与平时注重外貌的她简直是天壤之别!
“到头来,也只有你来看我。”白瑞怡仍是那样一动不动地,就像她从未开口一样,“你来,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白瑞宁看着她头上包着的绷带布条,一时间竟分不出到底是绷带白些,还是她的脸色更苍些白,“你什么寻死?”进来的时候似乎有许多话想说,可站到她面前,看着她现在虚弱落魄的样子,又觉得什么话都不必说了。
白瑞怡笑了两声,声音干涩得吓人,“你是来同情我的?”
白瑞宁摇头,“我进来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承认收**雨,是因为想维护你母亲,你觉得是你母亲买通了春雨,想替你在林家打一次翻身仗。但是,我觉得不是那样,你母亲也是被冤枉的,我要证明你们的清白。”
白瑞怡动了动眼睛,视线终于聚到了白瑞宁脸上。
她的眼睛黑而无神,被她这么盯着,白瑞宁觉得很不舒服。
白瑞怡哧笑一声,委顿的面容上闪过瞬间灵动的光彩,“怎么?想以德报怨?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圣母?”
“证明你的清白也未必是为了你。”曾经白瑞宁围在白瑞怡身边,觉得她美丽优秀,有手段有自信,甚至可以说动她的父母去做一些事情——这在白瑞宁眼中,都是极了不起的,甚至还偷偷想过自己也能成为像她一样的人。可现在白瑞宁看着她,心中除了怜悯再无其他。“我想说的话说完了,不管怎样,你再恨自己也好,孩子们都已经解脱了,他们不会再受苦了对了,别再寻死了,你已经体会过那样的锥心之痛,怎么还忍心让你的父母再体验一次?”
白瑞怡怔怔地呆在那里,一下子觉得,她心里的委屈,竟然只有白瑞宁懂得!她看着白瑞怡转身欲出,蓦地大哭!
“为什么是你!白瑞宁,我讨厌你!你那么没用!只会躲在人后,以前是你妈,现在是莫如意!你没有一点能耐,愚蠢又天真!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竟然也能得到幸福!凭什么!”
白瑞宁的脚步停住,犹豫了一下,她转过身来。
“为什么不能是我?”白瑞宁素来和顺的面容上露出少见的坚定神色,“的确,我不如你机敏、美丽,可我经历的,你又知道多少?我只会躲在人后、没有一点能耐,但我父母护我,我丈夫爱我,亲戚长辈没有半点指责之处,白瑞怡,我问你,若你是我,可会比我做得更好?”
白瑞怡万分激动,“那都是你委曲求全换来的!你处处依附别人,处处小心翼翼,活着不如死了!终有一天他们会弃你而去,到那时你也只能可怜地乞求哀泣!”
“现在到底是谁在委屈?到底是谁生不如死?”白瑞宁不见半点退缩,反而逼近一步,“做人不是只有一种方式,不是只能聪明敏锐,我比谁都明白自己承载了多少委屈,但这些委屈也换来了正面的回报!我的父母总想替我做主,可同时他们也信任我,当他们年华老去、总会放心地依靠于我;我的丈夫冷厉无情,却独独对我柔情万千,君子报仇尚且十年不晚,何况他们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暂时的忍让会换来天长地久的温暖甜蜜,我为何不能让他们开心一些?至于厌弃,至少将来有这么一日的时候,我还能试着去学会坚强,而你,白瑞怡,你还有这个机会吗?你只知我受委屈,却不知那些委屈是我想受的,手段,不是只有聪明人才有,这些,你懂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清白
白瑞怡张了张嘴,白瑞宁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曾经的你的确令我羡慕,可你一直在原地徘徊,以为这里还是处处任你依你的白家大院,你不肯受委屈,所以今日躺在这里,无助地等着我还你们母女一个清白,接下来,你就做好准备,用余生来感激我的恩德吧。”
白瑞宁说罢回身出了内室,外屋金晓听得目瞪口呆,直到白瑞宁出了房间才急着去看白瑞怡,生怕她被白瑞宁的话刺激,再寻短见。
白瑞宁从屋里出来,一个平日里跟着老夫人的婆子上前道:“孙少爷已将白家的老爷夫人送过来了,和老夫人正在上屋说话。”
“这么快?”白瑞宁微感诧异,又环视院中,被宫灯照得恍如白昼的葑菲园里并不见莫如意的身影,“孙少爷呢?”他应该不会陪在屋里才对。
婆子道:“孙少爷没有过来,说是有事要办。”
白瑞宁点点头,思忖一番,与那婆子说:“一刻钟后带语嫣到上屋去。”
白瑞宁提着裙摆进了上屋,老夫人与白松玉夫妇赫然在座,但都没有说话,老夫人双目微阖,手中佛珠轻捻,白松玉与白徐氏则神情压抑,虽没有指责抗议,可偶而对视的眼睛里都装着浓浓的愤怒与不甘!
“二叔、二婶。”白瑞宁上前给他们见了礼。
白松玉双唇轻颤,眼带恼意地盯着白瑞宁,却又不敢说话。
白徐氏面对白瑞宁向来横惯了,此时心头强压一把怒火,哪还忍得了?沉声怒道:“瑞怡是你妹妹,你就任人那么害她?我与你二叔都是你的长辈,你竟还让莫如意来恐吓我们!你――”
白瑞宁平静地道:“如果二婶认为对我加以指责就能解决问题,我不介意听上两个时辰,然后,二婶就把瑞怡领回去吧。”
白徐氏顿时色变。
“不知道二婶想不想听听我的主意。”白瑞宁问。
春雨被暂时关在葑菲园的一个小偏房中。一个婆子在屋里守着她。
春雨坐在桌旁,望着桌上飘忽摇曳的烛火发着呆,一双手无意识地抚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缓缓。
看守的婆子是个慈眉善目的,她叹道:“我记得你刚进府里的时候走错了路,遇着我给你指路。那时候还是开开心心的一个姑娘,后来就再没见过你了。”
春雨的眼睛里映着烛火的光亮,轻轻闪动一下,没有答话。
婆子劝道:“出府未必是坏事,不过今日的事以后千万别再提了。”
“多谢妈妈了。”春雨将目光从烛火上移开。低下头,清秀的脸上现出疲惫又心酸的笑容,“我自想清静过日子。可惜”
此时房门被人推开,有人进来道:“白家夫人来了,老夫人要你过去对质。”
春雨抬起头,神情渐渐地平复下去,她站起身子,抚了抚身上的衣裙,这才和来人走了。
来人送春雨到上屋门前,伸手替她挑了软帘。
春雨欠身谢过。侧身从软帘的间隙里进了屋中。
屋里只有林老夫人、林庞氏、白瑞宁和白松玉夫妇。
春雨跪倒在地,老夫人道:“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是白家夫人召你过去意要收买你,可白夫人说并不知道此事。”
春雨瞥一眼坐在老夫人右下位的白氏夫妇。低头道:“事已败露,白夫人自然不会承认。不过我有白夫人送我的银票,收在我房中的枕头里。还有我知道事关重大,又怕白夫人到时反咬我一口,借着跌倒的机会,我拿了她身上的一块玉,也藏在枕头里。”
白瑞宁接过话去,“这么说,你的确见过二婶?”
春雨点点头。
“你看看她。”白瑞宁朝老夫人下首示意一下,“当日白夫人身着何种衣物?戴何种首饰?今日可有那日穿戴之物?”
春雨抬了头,小心细致地打量着座位里的华贵妇人,许久,她摇了摇头。
“见白家夫人的时候因心中惧怕,不敢抬头直视,故而不知当日白夫人穿戴何物。”
“语嫣。”白瑞宁放重了语气,“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见到了座中的这位白夫人?不是婆子传话,而是将你带到白夫人面前,由白夫人与你说话?”
春雨的目光复杂至极,她垂头答道:“语嫣明白孙夫人维护家人之情,可当日,的确是座中的这位白夫人亲自与我对话,那些银票,也是白夫人亲手递交给我的。”
“好。”白瑞宁点了点头,再不说话。
室内一下子安静起来。
这样的安静让春雨没来由地心慌,她偷偷抬眼,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她!
春雨慌忙叩头,“语嫣所说句句属实,老夫人明鉴!”
老夫人叹了一声,转头朝神色沉重的白松玉道:“是老身家教不严,险些误会了亲家夫人,这件事,林家必会给亲家一个交待!”
春雨惊愕不已之时,一道身影由屋内偏厅内冲出,到她面前劈头盖脸便是一通好打!
“你这小蹄子,为何这般害我母女!”
春雨被打得惊叫连连,林庞氏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转着手里的轻瓷茶杯笑道:“语嫣,你可看仔细了?到底哪位才是你见到白夫人?”
听了这话春雨脸上一白,这一瞬间颊边已挨了几下,火辣辣地疼。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到底谁才是白夫人!”
林庞氏含笑不语,似乎之前所受的那点憋闷都在这场打戏中烟消云散了。
白瑞宁皱着眉道:“二婶请自重,这里是林府。”
白松玉倍觉丢了颜面,轻斥道:“还不住手!林老夫人自会还白府和瑞怡一个公道!”
白徐氏这才住了手,可仍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我女儿连失两子,还要受这些小人构陷,是有人存心想要她的命!”
林老夫人之前虽不悦白徐氏越俎代庖,可这件事也确实令人愤怒,要不是白瑞宁利用语嫣失忆而排出这一场认人好戏。恐怕众人纵然知道白家母女受屈,但语嫣一口咬死就是白徐氏指责,他人想证明她们的清白却是难上加难!
林老夫人当即道:“这件事林家必会追究到底,给白家一个交待。”
白徐氏还是不满意的样子,被白松玉连使眼色压下,这才不情愿地走到白松玉身边坐下。
原先坐在那里的那位贵妇打扮妇人已经站起。束手伴在老夫人身侧。
白瑞宁朝面色恍惚的春雨道:“这位妈妈是外院的一个管事家的,平日不在后宅走动,所以你不认得。”
刚刚她要老夫人借她个人,便是要寻个没在内宅出现过的婆子,打扮成白徐氏的样子坐在白松玉身边。原本她还担心找来的人会演得不像,谁知春雨指认心切,根本没有一点怀疑。
“没想到瑞宁也有了这样断案的本事。当真是近朱者赤。”林庞氏似笑非笑地,让人不太舒服。
白瑞宁笑笑,“舅母,这件事还没完呢。我本事有限,后面的事,恐怕要舅母费心了。”说完她与白松玉夫妇道:“二叔二婶先去看看瑞怡吧,老太太折腾了一天,有些受不住了。不如先让老太太歇息一晚,明日再审这丫头,定会给白家一个交待。”
白松玉对白瑞宁这个侄女向来没有多大喜恶。如今倒是真心地带了感激的,也知道既还了白家清白,后面的事就是林家自己的事情了。他们确实不好掺与太多,当即起身道:“我们走时惊动了你奶奶,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怕她担心,你差人回去知会一声吧,我们去看看瑞怡。”
白瑞宁点头应下,白徐氏虽不愿此事就这么轻轻掀过,可心里到底惦记白瑞怡,又急又忿地跟着白松玉走了。
他们走后,老夫人的身子一下子靠在椅子里,呼吸也有些急促,竹姑姑帮着缓了半天才顺过气来。
“你到底受谁指使,要诬陷白家夫人?”竹姑姑代老夫人向春雨问话。
春雨双颊红肿地跪坐在地上,神情又惊又惧、又伤心又恍惚,像根本没听到问话一样。
竹姑姑连问几次都是如此,白瑞宁见老夫人精神越发不济,与竹姑姑道:“还是让外祖母先去休息吧,今晚劳累姑姑再问问她,她屋子里的东西也要搜出来,说不定会有别的证据,要紧的是让人看着她”
竹姑姑认真地听着,白瑞宁说了一串,才意识到自己在对竹姑姑下达命令,不由有些赧然,话也停了下来。
竹姑姑微笑问道:“可还有其他?”
竹姑姑声音温和,目光中满带鼓励,让白瑞宁的心变得安稳起来,她朝竹姑姑笑笑,“找人看着她,另让她出了意外。”
竹姑姑当即正色应声,“是。”
白瑞宁便觉得,原来也没什么难的
这么一闹一折腾,早已是后半夜了,白瑞宁送老夫人回房歇息后,自己也万分疲倦,安排人回白府报了信,这才动身回转采薇园。
途经一处花园时,突听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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