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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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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别的事呢。”
“明明就快哭了!”夏芷娟忿忿难平,“该是下决心的时候了!”
白瑞宁却忙着去看莫如意,他并没有走得太远,她怕他听到夏芷娟的一些言论,更加误会她。
可莫如意就像她们不存在一样,径自转过正厅,往后院去了。
白瑞宁的目光又黯淡下来。
夏芷娟顿时急了,“你”
白瑞宁忙道:“有件大事,真的!”她挽起夏芷娟,一边朝夏芷娟的住处走,一边把今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夏芷娟惊诧不已回过神来先看向一直跟在身边的陈妈妈,“你早就知道了?”
陈妈妈早在白瑞宁诉说之时便连连失神,此时被夏芷娟一问,叹了一声,“我也是来到这里,见过全叔,心里才有了点猜测。不过,不敢想得太多,毕竟全叔虽是林家旧仆但却在我离开林家后才出的府,其间或许有什么波折是我不知道的。”
夏芷娟根本不信陈妈妈的这番说辞,又想着她派陈妈妈跟过来的意思本是看着点白瑞宁,让白瑞宁远离莫如意,可几个月过去,不仅事与愿违,白瑞宁更声称喜欢上了莫如意,这怎么能不让她生气?
原来是所托非人,陈妈妈对林家感情很深,若早知道莫如意的身份偏向着他,暗中推波助澜也说不定夏芷娟沉默不语,却是越想越偏了。
白瑞宁却无暇理她,挽着她将她送回住处后,马上就开溜了,等夏芷娟反应过来,自然又是极为光火。
白瑞宁逃回自己的住处后,第一件事便去找莫如意。反正气也气过了,不满也不满过了,事情总得还要继续解决才行。
她到了书房门前并不像昨天那样在外陪坐,敲了敲门,直接推门
莫如意果然又坐在案后翻他的小册子见她进来眉头一拧,“什么事?”
白瑞宁有点可怜地看看他,可这样的攻势很快就宣告失败,莫如意终是没有像以前一样朝她笑笑,应下她的要求。
“早上瑞珍过来······”白瑞宁连忙开口,她难得有正经事和他说。
等她说完,莫如意也没什么反应,白瑞宁等了一会心中愈加失望垂头丧气地道:“如果你不同意我明天就去回绝她。”
莫如意仍是没什么反应,垂眸继续看册子去了。
白瑞宁这会可真是想哭了不管她怎么做、怎么说,他就是这一个态度真的不怕她伤心了吗?还有,他不同意的话,瑞珍那里该怎么办?亏她还在瑞珍面前有着满满的信心,可此时眼泪就在眼圈里转着,真是讽刺极了。
莫如意垂眸后就像再没有这件事一样对她不闻不问。白瑞宁轻吸了一下鼻子,假意到书架前找书借此在书房里磨蹭一会,希望他能突然改变主意。可始终没有。
最后她由书房里出来,丧如败犬。
莫如意离开书房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出了书房的跨院,他瞥见他的卧室并无灯光。
秋雨和缘儿却在房外站着,正轻声说话。
他走过去,秋雨与缘儿忙向他问安。
莫如意看看紧闭的房门,“她睡了?”他并未察觉,他的语气已不如面对白瑞宁时那般生硬。
秋雨道:“夫人下午便躺下了,一直睡着,晚饭送进去也没有动。”
缘儿咬了半天的唇,头低得死死的,声音微抖,“夫人昨天受了凉,早上就有点发烧,身子也疼,床上还见了红,可她一直都忍着”
这是真怕他的。缘儿惊惧的样子,莫如意是看惯了的,不止缘儿,许多人看到他的时候都会这样,哆哆嗦嗦的,好像他长了两个脑袋一样。
他看着缘儿,听着她的话,略一偏头,“你在教训我?”
虽然缘儿很想重重地点下头去,可她不敢,抬眼又见莫如意冰冷的双眼近在咫尺,一个激灵,她身体一软,竟瘫坐到了地上。
莫如意看也不看她,寒着脸直接推门进房。
室内一片昏暗,连夜灯都没有点,屋子里的东西暗成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凭着习惯与直觉,莫如意毫无阻碍地走到床前,对着黑暗站了一会,他极为巧轻地坐到了床边。
第一百零九章关系
坐在床边,他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却又是那样的了然于心。她的雀跃与失落他不是没看在眼中,可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吗?她高兴时体会那种满溢于心的愉悦,她忧郁时便不惜抹去一切,不愿她承受丁点压力的心情,他现在还可以拥有吗?
他母亲说,喜欢一个人是天下间最好的事,同时也是天下间最坏的事。他不理解,因为他的母亲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她喜欢的是一个可以为她引来那个人的工具,所以他也不喜欢他的母亲,而对那个人,他满心孺慕,该是早已大大超越了“喜欢”的范畴,所以他从未体会过,什么是最好的事,什么又是最坏的事。
直到那一天,他毫无预警地掉进一个陷阱。
准确地说,那不该叫陷阱,他甚至早就知道它的存在,还曾在里面寻到一批宝藏,可那里又是一个陷阱,一个他不能逃脱的地方,因为他早不是当年那个瘦小的少年,已无法通过那个窄小的出口了。
这应该是天下间最坏的事了,他还没来得及得到那个人的认同,他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没有去做,这一切在那个时刻嘲笑他的小洞口前,都成了让人绝望的回想。
那时候,他当真是绝望了的。
没人会救他,就像他六岁那年掉进水里时一样。
可她出现了。
一个被他夺去仅有的食物,一个被他几次捆住手脚,弄得狼狈不堪的人,一个在临走前还在撂〖奇书网Qisuu。Com电子书下载〗狠话,说她再也不会回来的人,竟会回来救他。
他觉得她是个傻瓜,如果她不回来,那么将不会有人知道他被困在石室中,只消等上一段时间,他就能无声地消失,她的家人自然也会平安无事。明明有这么好的选择,她偏偏选择最坏的那个。
对她而言,那是最坏的选择吧?可对当时的他来说,却是天底下最好的事。
她不会害他。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念头在他心中已埋得根深蒂固,他对她说,他娶她是因为她不会害他,这是实情,可只有如此吗?他不知道。
在摩罗堂的那个晚上,他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要说谎留下她,整个晚上,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没有彼此面对,他坐在屋里,看着她在庭院中的身影,就觉得莫名的安心。更有甚者,夜深露重之时,他出去为她披了件衣服。
这件事至今想起仍让他深深疑惑,他是那样的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他们之间第一次见面,不也是因为无意的触碰而起了冲突么?可他又不厌恶她,以致于他到现在还常常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打她呢?她蹭破点皮都会嘶嘶哈哈半天的人,当初一定疼坏了。
她是一个他无须提起戒心去防范的人,或许正是因为这个想法在心中由来已久,所以他才会那样迅速地接纳她吧?只是她的想法呢?
他从不知道,除了那个人,他还会如此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她是顺服的,在他面前,没有一点棱角,温驯得像一只吃饱的小猫,他曾因为她如此的表现而暗中心喜,因为除了那个人,他从未有过类似的心情去对待别人,他觉得,若无至深的情感,怎能无条件地服从一切?于是便认为,她的顺服与他一样,是饱含了满满的情感在其中的。
他多开心呀!那段日子,他第一次没有将那个人的事放在首位,满心满眼,全都是她。
什么最好的事和最坏的事?喜欢一个人,根本就是天下间最让人满足的事,哪有丁点坏处可言?所以他觉得他母亲说的不对。可忽然有一天,他又觉得,他的母亲是对的。
天下间最坏的事,莫过于,他喜欢了她,而她并没有将他的喜欢放在心上。
正视了自己的心意,这几乎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失策的事情。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不知是说给谁听,他喃喃低语。
同样的过错,不能犯上两次。林渊说的对,他现在已变得不像莫如意了,因为时刻顾及着她,他早已失去了当初的杀伐决断,他不愿意她怕他,就渐渐变成了一个白瑞宁不会害怕的莫如意。
这怎么能行?
想到这里,他骤然起身,一如往常行动之利落,他快步走到房门之前,双手握着门环,人却停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
就最后一次吧?这样的关心他折了回来,摸着黑回到床前,躬身伸手探了探床上人的额头。
白瑞宁一夜无梦。
好久没睡得这么痛快了,一觉醒来,几乎觉得骨头都懒了,睁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支使动自己的身体。
“秋雨”才一开口,嗓子便痒得厉害,还泛着一种恶心的苦味。
耳边脚步声匆忙,来的却是缘儿。见她醒着,缘儿的眼圈马上就红了。
“夫人”
白瑞宁有点莫名其妙地,自己也没惹她啊
紧随过来的秋雨道:“夫人还不知道吧?您前日深夜昏迷不醒,到今天已经两日了。”
“昏迷不醒?”白瑞宁吓了一跳,长这么大她也没试过这种技术活,难道昏迷其实就是和睡觉一样?
缘儿抹着眼睛说:“大夫说是高烧所致,可吓死我们了,夫人以后再病了,一定要马上瞧大夫才行。”
白瑞宁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病得那么严重,抬手摸了摸额头,果然已经不烧了。
“那大人知道吗?”她问得期待。
秋雨笑道:“就是大人发现夫人昏迷不醒,这才找来大夫的,这几日夫人昏睡无法服药,也是大人喂夫人服药的。”
“真的?”白瑞宁的眼睛瞬间晶亮起来,喂药什么的她顿时觉得嘴里的苦味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现在在哪里?”
“在前厅。”秋雨道:“林家来了人,该是来问大人与什么何时搬过林府的。”
白瑞宁立时爬起来,“快给我梳妆。”
正说着,一人由外快步而入,正是莫如意。
莫如意照例没有多余的神情,扫了白瑞宁一眼,“醒了?”
白瑞宁受宠若惊,马上下了地,鞋也顾不得穿地到他身边去,“林府来人说了什么?”
莫如意没有回答,转了目光看向门外,似乎有点想走。
秋雨此时捧着托盘过来,“大人,夫人的药。”
白瑞宁感激地瞄了秋雨一眼,秋雨也有眼色,将托盘放在莫如意身边的桌上,招呼缘儿迅速退了出去。
房门合上的一瞬,白瑞宁抑制不住自己唇边的笑意,挨到莫如意身边仰头看他,“阿离,这两天都是你在照顾我。”
她说的是肯定句,丝毫不给他否认的机会。
莫如意轻哼一声,“怎么?”
白瑞宁紧张万分,“你再喂我吃一次药吧?”
给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喂药,无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最常见的办法白瑞宁心里止不住地雀跃,他肯定已经原谅她了吧?
久久,她听到莫如意笑了一下。
她很久没听到他这样笑了,又听他说:“好啊,你闭上眼睛。”
白瑞宁立即闭了眼,正考虑自己要不要嘟一嘟嘴以方便他操作的时候,下颔猛然一痛,双唇被迫张开,极苦的药汁毫无章法地灌了进来。
白瑞宁呛得咳嗽连连,想要挣脱,却被他死死地捏着,直到那碗药汁半洒半灌地送进她的口中,他才松了手,把手中的空碗丢到桌上。
“满意了?”
白瑞宁蹲在地上,眼泪都咳了出来。
“到床上去。”他语气凉凉。
白瑞宁仓惶抬头,见他神情坦然,不见半点愧疚之意,心中一酸,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
可最终,她擦了眼泪,回到床上去坐着。
她会挽回他的,一定会。
“脱裤子。”他朝她走来。
白瑞宁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话,可她又分明听得清楚,几日前的阴影再次笼罩,已经好了很多的地方再次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曾经受过的伤害。
带了些颤抖,她紧咬下唇,依他所言。
她双腿紧拢地躺在床上,极为羞耻地合上双眼。
她感觉到他到床上来,按着她的膝盖,打开她的腿。
一根微凉的手指触上她曾经的伤处,毫不犹豫地尽挺而入!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可过度撕裂的地方仍是承受不起,她甚至能感觉到手指所经之处再度撑开的旧伤,激得她难以自抑地低泣一声。
她很疼,腿抖得厉害,却没有半点反抗。
他的手指很凉,上面不知沾了什么东西,几次扩张着她。或许是为了方便他待会进入的准备吧?她这么想着,将自己的身体打开得更大了些。
“阿离”她摸上他的手,带着他抚到自己的腰上,另一手向前探出,勾住他的颈项,轻易地将他拉到自己眼前。
“阿离”似乎好久没有离他这么近过了,白瑞宁双手环住他,吻上他的唇。
她吮着他,双腿轻勾着他,用他最喜欢的方式,磨蹭着他。
他没有拒绝,比她更投入一般,捧着她的脸,掐着她的腰,将这个吻逐渐加重。
吻到她的耳边,他微微喘息,“是不是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
白瑞宁目光朦朦,只知紧抱着他,生怕再失去他。
“去和你父亲说,让他答应我的要求。”初时的动情退去,他的声音愈加自持,犹如魔咒一般,洒在她的耳畔。
第110章矛盾
要求?白瑞宁略略清醒了些,看着他,以目光相询什么要求?
莫如意没有回答,再度吻上她,在她的颈侧吮出几个青青紫紫的印子。
仅此而已。他没有继续下去,扯过一旁的被子丢到她身上,而后起身下地。
白瑞宁忙扯住他的衣角,“阿离,你怎么”明明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他也已经难受得厉害了不是么?
莫如意瞥着攥住自己衣角的白嫩小手,视线顺着她的手臂回到她微肿的双唇与敞开的领口间,他的目光暗了暗。
“你还真不要命了?”他没什么好声气,自床尾处摸过一个小瓶抛到她身边去,而后拽回自己的衣服,起身离去。
白瑞宁看了看那个小瓶,面色突地红艳似火。
这是她与他初次在一起的时候,受伤时用到的药膏。也就是说他其实是想替她上药,根本不是那个意思。那她刚才她埋着头在床上滚了一圈,裹紧身上的被子。
白瑞宁还是有点高兴的,虽然莫如意之前喂药的举动有点吓着了她,但她坚信他之前根本不可能是用这种方式在喂她吃药,不怕呛死她吗?嗯就算他不怕好了,那也是一件麻烦事啊,他要是不愿做,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来管她。
还有上药这事白瑞宁缩了缩身子,觉得伤处一阵清凉,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所以,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己吧?虽然他还在生她的气,但仍是惦记着她吧?
白瑞宁捏着那小瓶子眯着眼睛在床上滚了一会,又想到莫如意说的话,要求啊用得到白松石的要求,她觉得她差不多想到了。
他还是决定要那么做么?明明有一段时间,他不再提起了是因为革职的事,所以他才再次下定决心吗?
关于这件事,白瑞宁心中存在着许多疑惑。以前是不敢问,后来是忘了问,现在么有机会问吗?如果有,她是一定要问的,她暗自下着决心。
白瑞宁本以为,她应该是没有机会的。可谁想到,莫如意当天晚饭的时候,竟然主动回来吃饭。
这大半个月以来,这还是头一回。
决心下早了啊白瑞宁一边吃饭一边纠结,她是想问的。可是
莫如意睨着她,看她满脸纠结地坐在那吃碗。
“干什么?”他拧着眉头,“用不用砸碎了给你吃?”
白瑞宁垂眼一瞧。她正咬着碗边啃得不亦乐乎。
她连忙放下碗,清了清嗓子。
“瑞珍这两天有没有来找我?”她用这个做开场白。
“不知道。”莫如意摆明了不想理她。
白瑞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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