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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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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意今天看来心情不错,虽然无视了白瑞宁,但还有耐心回答那小**之前的问题,“她险些成了你未来的妻姐。”
白瑞宁愣了一下,回头看着那小**,“难道你是安保?”看着不像年近三十的模样啊?又“险些”?安家不是没有退婚么?哪来的“险些”?
小**把耳朵伸过来,“谁?”说完又朝莫如意不敢置信地笑,“原来在京城还有不认识我的。”
莫如意轻掀了一下唇角没吱声,小**又笑道:“原来她是白松石的女儿?”
这也是个知情人啊!白瑞宁连忙冲过去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爹贪图安逸平庸无能胆子又小,他知道的一定早就说出来写出来了,所以你们留着他也没用处,还是把他放了省得费大米!”
小**笑得眉开眼笑,“这说辞新鲜,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做不成亲戚还能发展旁的情分,帮你说话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只是我这位兄弟不好说话,不如你先问问他,他要是不反对,我就帮你的忙可好?”
白瑞宁马上回头,还没等开口,莫如意先道:“那本书你父亲的确写了,但我无法断定真伪,所以还不能放。”
白瑞宁急得五情上脸,“先前不写你要抓人,现在写了你又说不知真假,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这一问,莫如意英挺的面容上竟然现出了瞬间的迟疑,别开眼去,“我现在还没想到。”
白瑞宁有点傻眼,身后那小**已笑得瘫在地上,“我说你这两天怎么这么愁呢?”
莫如意淡淡瞥他一眼,一点叫他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径自扯开折扇,转身朝百顺斋内走去。
“喂喂喂”小**起身追上,经过白瑞宁身边时笑道:“我叫林渊,记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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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刺杀
一旁的陈妈妈闻言抬头,连向林渊看了数眼。白瑞宁则“咦”了一声,“你就是那个小国舅爷?”这爱说爱笑的,看着是活泼了点,但和传闻中的受溺过度、嚣张跋扈、人品极差什么的似乎相差甚远。
“那个?”林渊大笑,“你直接说不学无术不就完了么!”
白瑞宁有点尴尬,可见他好说话,连忙又道:“我爹那事”
“唉”林渊顺了顺耳边垂下的鬓发,“我这人你也看到了,真的是很乐于助人的不过阿离的脾气你也应该明白,你爹对他还有用,他不会放的。”
白瑞宁顿时大失所望,林渊见她眼圈红了,马上道:“你可别哭啊,我最怕女人哭,这样吧,看在咱们没做成亲戚的份上,我会暗中关照你爹的。”
什么叫“没做成亲戚的份上”啊白瑞宁有点不适应这位小国舅爷的跳跃性思绪,但好在正事没忘,“能不能别让莫大人打他了?我爹身体不好,他禁不起打”
林渊竟然很惊讶,朝已进入百顺斋的白衣背影瞄了一眼,“他打你爹了?不应该啊”
白瑞宁还没来得及鄙视他的讶异和宣扬莫如意的恶行,便听百顺斋中传来一阵骚乱。白瑞宁扭头看去之时,林渊已惊叫一声直冲进百顺斋,赶在最后一刻扶着那即将倒地的身影大喊:“阿离你挺住!”
刚刚还神清气爽的莫如意就势倒在林渊怀中,额上冷汗涔涔!
白的是衣裳,红的是血迹,鲜红的颜色从莫如意的腰腹间一寸寸地向外浸染,他的左腹处直插着一柄匕首,刀锋没入皮肉,只露半截在外,尤为触目惊心!
白瑞宁吓了一跳,她并未看见经过,但见离莫如意倒下不远的地方,为林渊赶车的那个青衣小厮极力扭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不断挣扎,又哭又笑,“莫如意!你害我全家,我要你偿命!”
莫如意竟还有力气说话,问了句:“你又是哪家的?”
听着这话,白瑞宁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听起来,他倒是习惯了这种寻仇似的也对,以他的性格来看,定然没少诬害忠良。
那女子答了一句什么白瑞宁没听清楚,林渊却是急了,他想把那刀拔出来又不敢,眼睁睁地看着那片血迹在莫如意的腰腹间铺散开来,朝旁边呆立的人吼道:“看什么看!快找大夫!”
百顺斋的掌柜如梦初醒,连忙催小二去找大夫,一边又让人准备房间,那女子仍在叫骂不休,“你今日不死,我他日定然再来找你寻仇!”
莫如意面色苍白,气息极度不稳,眉目间却仍充斥着满满的嘲弄与阴鸷,“再来找我?你可有命再来找我?颜士柏拼死给自己留了一条血脉,我广发海捕文书找你不得,你却蠢得自己送上门来!”
那女子听罢眼泪瞬间流下,厉声疾喝:“你为加官晋爵冤枉我父串通谋反,杀我父母兄弟,亲人皆去,我颜清纵然独活又有何意义?”
莫如意哼笑,许是牵到了伤处,一声闷咳眉间骤然聚起,轻喘了两声,冷然说道:“你父收留朱张乱党的后人,不是谋反又是什么?若依我的意思,颜氏全族一百余口尽数杀了才好,斩草不除根,真是后患无穷!”
“那只是出于朋友道义!”颜清恨意咄咄,听到最后,她一双美眸中满布血丝,睚眦俱裂!“莫如意,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人性?”莫如意轻掀唇角,苍白的面孔蓄满了无尽的讽刺与讥诮,“价值几何?”
不止颜清,周围的人听了这话也俱是难以置信,人人传言莫如意心冷无情,可那总归是坊间传言,总有几分不尽不实,可如今见了,竟觉得那传言说得轻了,这哪里只是心冷无情?简直是阴狠暴虐,杀人全家还嫌不够,更要诛人全族!
白瑞宁在外头听得双脚发软,虽早见过老爸的悲惨模样,但她总觉得,就算遭了罪,但总有一天莫如意会放了他的,可现在
身上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竖立起来,明明是盛夏的天气,白瑞宁却觉得后背阵阵阴风,又想到被莫如意带走的白瑞家,按照他的性格,就算白瑞家在牢里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管的吧?
正想着,陈妈妈在旁拉了她一下,“姑娘,这里怕不要成为是非之地,我们快走吧。”
白瑞宁自然听陈妈妈的,二人上了马车就往家走,刚走出不远,便听马蹄轰响,白瑞宁从车帘缝隙中偷望了一眼,见着一队禁军卫飞也似地赶向百顺斋的方向。
“不知那位颜清姑娘会有何下场”白瑞宁喃喃自语。
陈妈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今天的事只回去与夫人说说便罢了,莫大人和那位小国舅爷都不是好惹的人,姑娘在外千万慎言。”
白瑞宁不是心思地点点头,心中越发担心白松石和白瑞家,又后悔刚才没再和林渊多说几句话。思绪混乱之时,突然想到莫如意,他全身是血地倒在那,气息虚弱,嘴里却还说着那样恶毒的话,可见是本性如此,如果他就此死了倒也是一件喜事,那样白松石就能重见天日了。
浑浑沌沌地想了一路,到了白府外,陈妈妈下了车便急着进去找夏芷娟回话,白瑞宁也不急着跟她,就在后头慢慢走。
进门没走几步,白瑞宁忽听后头有人叫她,因为白府现时广谴下人,留在府里的人手实在不多,那车夫便兼了门房的差事,现在他去送车,门房自然是空的,就算有外人进来也无人阻拦。
白瑞宁回头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陌生男子,一身讲究的青衫,容貌文雅,神情间带了些紧张和局促。
“你找谁?”白瑞宁问完后又一皱眉,“你刚刚是在叫我?”而且叫的好像还是“瑞宁”。“我并不认得你。”
那男子直愣愣地看着她,听了她的话,唇边泛过些许苦涩,“是啊,你现在应该不认得我的。”
白瑞宁皱皱眉,防范意识才起,她盯着他迈进门槛的一只脚,“你到底找谁?这里是私人地方,你最好不要乱进。”
“瑞白姑娘”那人似是叹了一声,退出门外,正正式式地朝她作了个长揖,“在下凌子皓,见过白姑娘。”
“凌子皓”白瑞宁遍翻原主的记忆也没找出一个有关于凌子皓的,不由后退了两步。
那凌子皓见她的动作似乎更难过了些,在门外呆立了一会,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姑娘还记得刘明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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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往事
刘明睿,白瑞宁怎会不记得?正是因为这个刘明睿,原来的白瑞宁才会被老太太送到城外庵堂里,一住就是两年!
当年白瑞宁只有十六岁,一次与姐妹外出进香,无意间结识了进京赶考的考生刘明睿,对其一见倾心,刘明睿对白瑞宁亦有情义,只是刘明睿家贫,自认无法得到白家青睐,便一心备考春闱,希望能取得名次再至白府提亲。不料白老太太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不仅禁了白瑞宁的足,更每天把白夏氏叫到跟前百般训斥,白瑞宁伤心不已之时,又听说刘明睿病倒在客栈无钱支付店钱与药费,险些被掌柜赶出门外。眼见春闱在即,错过便要再等三年,白瑞宁不顾一切地溜出白府,亲手将自己所有的积蓄交给了刘明睿助其治病赶考。后来那刘明睿果然争气,不仅一举考中进士,更在殿试拔得头筹,成了嘉明帝钦点的头名状元。
白老太太得了这个消息后倒是冲淡了一些对白夏氏母女的不满,但这件事总归是说不得的,加上那日白瑞宁去客栈是有人见到的,刘明睿一旦得中,这事难免不会由小变大污了白家姑娘的名声,心里便还是有些不满,总想着刘明睿要是能来提亲,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可事有意外,就连白瑞宁都等着刘明睿夸街之后上门提亲之时,竟传出刘明睿与吏部尚书李大人府上结亲之事。白老太太私下里差人打听,情况属实,白瑞宁那段时间茫然浑噩,老太太怒其给白家丢脸,更恐有人扒出白瑞宁之前私会刘明睿一事,于是做主将白瑞宁送往京郊庵堂暂住躲避风头,这一住,就是两年。
直到去年年底,白夏氏思念女儿,接连哭诉几日,白松石亦记起还有一个女儿留在城外,于是借着外出进香的机会将女儿接了回来,不想一家四口于回程之时发生意外,马车翻下山去,这才有了现在的白瑞宁一家。
“谁是刘明睿?我不认识。”白瑞宁早得了老太太千万遍的嘱咐,不能再与刘明睿扯上半点关系,于私,白瑞宁也很不待见刘明睿这种人,你要前途要进取都没问题,你要另娶她人也没问题,可这么一声不响的,连个分手流程都没有就把她晾在一边儿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呢?骑驴找马还是卸磨杀驴?于是白瑞宁觉得自己和驴这种生物十分有缘啊!
凌子皓怔了一下,而后见白瑞宁面带愠色抱歉地一笑,“是我不好,不该提他的。我只想让你尽快了解我一些,我与刘兄本是同年的考生,还曾住在同一家客栈”
白瑞宁听到这里面容大变,“你到底要做什么?这里可没人任你讹诈!”
凌子皓连忙道:“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本应与刘兄一同认识你!那次你们姐妹去进香,我也在那寺中,我本应该与刘兄一同结识于你的!”说到最后,凌子皓声音高亢,已带了激动之意。
这是古代神经病吗?白瑞宁有点害怕,正赶上陈妈妈走到半路发现白瑞宁没有跟上返回来找她,一见院外站着个陌生男子,连忙护住白瑞宁,朝凌子皓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擅闯官家府宅!”
凌子皓见来了人,神情越发急迫,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白瑞宁,可最后终还是抵不过陈妈妈的怒视,抬手一揖,低着头,心事重重地走了。
陈妈妈连忙回头拉住白瑞宁,“那是什么人?”
白瑞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跑来说了一堆有关刘明睿的事你说会不会是来讹诈的?想用当年的事”
陈妈妈忧心忡忡地想了想,拉着白瑞宁往内院走。
陈妈妈带着白瑞宁第一时间找到了夏芷娟,先将今天在百顺斋外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夏芷娟听罢眉间深锁,“如此说来,莫如意只是无法确定老爷所写之物的真伪,虽不放人,却也不会害他的性命了。”
白瑞宁急道:“可他要是再打人怎么办?还有瑞家”
夏芷娟揉揉额角,忽地抬头与陈妈妈道:“去宁国寺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陈妈妈忙答道:“已准备妥当。”
“既然知道老爷现在没有性命之忧,我们倒也不用再怎么担心了,一切等我见过林老夫人后再说吧。”
陈妈妈点头应下,白瑞宁抿着唇想了想,“妈,我也想去。”
夏芷娟想了想,还没等回答,白瑞宁又道:“我和林渊也算一面之识了,要是他也去宁国寺,见了他我还能再多探出点消息来。”
“不行!”夏芷娟这次想都没想,极为严肃地道:“瑞瑞,你该知道你现在生活在什么地方,当年刘明睿的事你都忘了?无论对方是谁,男女之防必须谨守,绝不能再私下会面林渊,听懂了吗?”
白瑞宁被这乍来的严肃斥责说得有点尴尬,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但白松石被抓,身为子女的,她也只是想用自己有限的能力帮一点忙而己。
见她不是心思,陈妈妈忙道:“姑娘知道了,绝不会再犯的。夫人,刚刚府外有人与姑娘胡言乱语,说的正是刘状元当年的事”
夏芷娟听完陈妈妈的话,连忙向白瑞宁问道:“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白瑞宁只得再低声转述一遍凌子皓的话,夏芷娟听完也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面带忧色地道:“这几天让人守好大门,他再来的话马上来通知我。”
陈妈妈自开始听白瑞宁陈述便有些怔怔的,得了吩咐半天才回过神来,“那老夫人那边”
夏芷娟心中烦闷没有留意陈妈妈的异样,摆了摆手道:“先不用过去回话,一切等我们从宁国寺回来再说。”说完,她又看看低头不语的白瑞宁,叹道:“我不是真说你,只是让你长长记性,过两天你也跟我去吧,就当散散心也好。”
夏芷娟向来说一不二,她发了话,白瑞宁听管听话就好,可心里总是觉得有点委屈。
她知道她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也不是不明白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但她毕竟不是从小生活在这里的人,这样的说法也在她脑子里也就是一个概念而己,真要认真实追究起来,她屡次独自去探望成年的弟弟已是最大的不妥,更别提她偶尔还会向自家老爸撒撒娇什么的,有拉手拍肩之举,那岂不是大逆不道了?
不过,说到底老妈也是为了她好,既然他们已经留在这里,还要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那么遵守这里的规矩是最起码的,白瑞宁向来懂得自我开解,如此开解自己两回,心里也就释然了。
又过了两天便是七月十四,由于第二天便是中元节,街上多了许多卖香烛和水灯的。中元节又叫鬼节,对应正月十五上元节、十月十五下元节,上元放花灯庆人间团圆,中元放水灯祭祀先人,下元食寒食纪念贤人,都是很重要的节庆,可白瑞宁原来生活的地方,除了元宵节外,其他两个节日并不被人重视,顶多就是烧烧纸钱,可像现在这样头几天就开始准备的还没见过,所以难免有些好奇。
白瑞宁从车帘缝隙朝外偷看的时候,陈妈妈就与夏芷娟说起林老夫人的习惯由来。七月十四是林老夫人之母的忌日,由于第二天便是鬼门大开的节令,林老夫人担心自己母亲走得慢被众鬼挤迷了路无法及时回到地府成为孤魂野鬼,于是每年母亲忌日都会前往寺院超渡祈福,如今林老夫人已年过六十,却没有一年不是如此。
夏芷娟听罢微微点头:“林老夫人是至孝之人,必然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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