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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涛向晚-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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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斑戟在保鲜箱里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把食物用精致的餐具盛好,用托盘全部拿出来,摆在茶几上。
应向晚正好做完最后一柸PPT。
她仰着头冲柏铭涛笑,眉眼弯弯,青春干净的味道像阳光一样让人着迷。
满足甜蜜的下午茶,应向晚背靠着柏铭涛的手臂,后脑勺整在他肩膀上,毫不吝啬地夸赞:“你得手艺真的无人能及。就算以后不想像现在这么累了,你开个甜品店都够活了。”
柏铭涛笑,侧过头,脸颊蹭着她头顶的头发。低声问:“晚晚。你最渴望什么?”
应向晚看着前面斜上方的天花板,想了想,反问:“你呢?”
柏铭涛回过身,应向晚的脑袋顺势靠到了他的锁骨上,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说:“就像现在这样的生活。”
应向晚用力仰起头,伸手从后面绕着他的脖子,侧过脸亲吻他的下巴,慵懒地慢慢地说:“我也这样想的啊你爱我,我也爱你。你有自己的成功,我也有我的事业。彼此体谅,扶持,帮衬。是没有血脉相连的亲人。铭涛,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柏铭涛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很轻很轻的亲吻一下一下落在她乌黑的头发上,漂亮的脖颈上。
外面的世界广袤繁华,能让我安宁的也不过这一隅。
这样美好地时候,电话响是一件极致煞风景的事情。应向晚摊过茶几上的电话,很自然地翻白眼,也就白磊会在大放假的时候找这么好的时间打电话了。
“干嘛?”她像老板一样,张口就奔主题。气势嚣张。
白磊:“组织部有没有跟你说明天你是学生代表啊?”
应向晚:“”
白磊:“今年真是被搞得乱七八糟三分钟讲话。你准备一下。”
应向晚:“为嘛我是学生代表啊。我就只申请优干啊,又不是标兵。”
白磊:“有个学术成果表彰单元,你作为这一届寰宇杯里的代表。明天早上7点半到场彩排。”
应向晚:“神经病吧。我晚上没回去。”
白磊:“那你八点到咯。反正流程你都懂,到时候我跟你说下哪里上台就行了。”
应向晚有点不好意思,好歹自己也是个副主席,这彩排缺席,真的是她说:“我是不是也要到场帮忙下?”
白磊:“我来就行了。你那过来也不方便别这么赶。你自己记得三分钟演讲,没要求着正装。”
应向晚:“OK。诶你背上那些伤都退了没?”
白磊:“没事了。我这种经常去健身房的。伤口都好得快。”
应向晚:“好。”
结束通话,应向晚还没张口抱怨两句,柏铭涛就调侃她:“学生代表呢”
应向晚缓缓地转了一圈眼珠,视线斜斜地定在他身上。然后猛地抽过沙发上的抱枕不遗余力地甩他身上,把他砸的是乱七八糟,发型没个发型,衣服领口也是歪的。
柏铭涛让她,手臂象征性地挡挡,便不挡了,随她砸几下,然后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欺负。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炸毛小猫瞬间就收了竖起来的尾巴。
第二天,应向晚自然醒来后,看了一会儿柏铭涛又闭眼睡了。等闹钟响了再说。
谁也没想到柏铭涛这个坑爹的竟然没设闹钟,是白磊打来的电话把两个人又叫醒的。
应向晚气的跳脚,整个房间瞬时鸡飞狗跳。柏铭涛看看钟,倒是不紧不慢,还给她挑衣服,帮她把演讲稿叠好放进包里。
应向晚从浴室里冲出来,看到柏铭涛这么周到,一肚子火硬生生憋着内部消化了,一句话都吼不出来。他看起来慢条斯理的,动作却有序迅速。先让的应向晚洗漱,最后还坐沙发上从容不迫地等她出门。
“你干嘛不定闹钟!王八蛋!我的天。我现在一个字都想不起来我等会上台要说点什么。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靠谱啊!”应向晚整个人都要炸起来了。
柏铭涛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柔声说:“宝贝。先化妆,稿子在你包里,记不住带上台上看着说也没什么。”
☆、第一百七十八章
柏铭涛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柔声说:“宝贝。先化妆,稿子在你包里,记不住带上台上看着说也没什么。”
应向晚对着小镜子抹BB霜,口气里全是熊熊怒火:“没水平的人上台讲话才看稿!被你害死了!友尽!绝交!”
柏铭涛:“来得及。至少有二十分钟给你看稿。也不是一开始你就得上台说话呀。”他瞥了一眼应向晚,建议道:“上点唇彩。”
应向晚匆匆化了个简单的淡妆,然后便认真地看讲稿。
柏铭涛自觉把车停在礼堂的偏门,应向晚拎着包手指夹着讲稿匆匆忙忙地往会场里跑,却在门口撞见薛凯。
她随意打个招呼,薛凯问:“从外面赶回来的?”
应向晚:“嗯。赶死我了。”
让他们两个都意外的是,卢宇竟然在这个时候也匆匆从这个门进来。
应向晚立刻乖巧道:“老师好。”薛凯也打招呼。
卢宇点点头,“还不进去?”
应向晚&薛凯:“这就进去。”两人急急忙忙的样子要往里赶。
卢宇看到应向晚束在脑后的蝴蝶结发绳,眼神微变,急忙的表情一一缓下来,突然道:“晚晚”
应向晚吓了一跳,他竟然叫她晚晚?
薛凯也惊异地回头看卢宇。
卢宇却丝毫没发现任何异样,一脸温和慈爱,细致地帮应向晚把蝴蝶结摆正,然后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说:“去吧。”
两个很平凡的字,被他说出来却仿佛带着无数的故事,藏着千万种不能言语的感情。
应向晚点点头,说:“那老师我先过去了”
薛凯怪异地看了一眼卢宇,他微微失神的样子尽收眼底。薛凯不敢相信,又找应向晚,她像无往不利的公主,就在几步远的地方拿着讲稿跟白磊讲话。自信的神情让人嫉妒。
白磊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吐槽她了:“我服了你了。你看看哪个学生代表像你这样的,人全都来彩排的。”
应向晚讨好似的锤锤他的胳膊说:“对不起对不起。忘记设闹钟了放心吧。上台讲话我还是很那啥的”
白磊低头附到她耳边用几不可闻地声音,类似幸灾乐祸又类似嘲笑的口气说:“难道不是晨练?”
应向晚顿时瞪大眼睛,手肘往后用力撞在他胸前,看他一脸马上要吐血的样子嗤笑:“找死呢?”
白磊挑眉。这就是认了?
应向晚又一脚踹过去,“真不想活了?”
白磊还想说什么,旁边办公室的干事过来,手里还拿着绶带,脸有些红红地说:“学长,你要的绶带。”
白磊潇洒地往旁边偏偏头,“给你向晚学姐。”
小孩子把优干的绶带递过来,想看应向晚有不敢,眼神躲躲闪闪的,应向晚笑道:“怎么了?”
小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自行脑补得太厉害,脱口而出:“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应向晚和白磊瞬间呆滞。
小孩子看他们表情不对,又摆摆手要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额”
应向晚看小朋友窘迫的完全语无伦次,安慰道:“没事。你去吧。记得啊,以后别找像白磊学长这样傻逼的人做朋友。特丢人。”
小孩子愣了一下就跑掉了。
白磊:“”
柏铭涛还真没说错,何止二十分钟给她看稿。她跟一堆领奖人坐在一堆,自动过滤所有领导讲话认真看稿,不到三百字的演讲稿早就滚瓜烂熟。
应向晚现在热闹的音乐里领完优干的奖状,然后留在台上,走到讲台边,跟台上的领导鞠躬,转身向台下的老师同学鞠躬。她走到讲台后边,把话筒往下压了压,她脸上好看的笑容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气场,自信,沉着,说话不急不缓,逻辑层层推进。
礼堂二楼的位置全空着,柏铭涛一人坐在上面,看着他的向晚用自信和激情展示她魄人的魅力。
表彰大会还没彻底结束,应向晚就偷偷溜了,柏铭涛还在东门等着她呢。
刚上车还没坐稳呢,柏铭涛就说:“讲得不错。”
应向晚也不客气:“谢谢夸奖。”
柏铭涛挑挑眉,看着前面的路只笑不说话。
应向晚想起来早晨跟卢宇怪怪的碰面,她倒豆子似的都一一跟柏明涛说了。
柏铭涛沉默半晌,说道:“应该是把你当成小依了吧。”
“嗯?”
柏铭涛:“老师有一个女儿是无国界医生,很多年前去了前线就没回来了。”
震惊。应向晚整个人梗住,良久都没法完全接受消化这个信息。
柏铭涛叙的语气很平稳,但能感觉到对卢宇的很多感激,尊重和爱戴之情。他说:“我们就像老师自己的孩子一样,在他手下的时候他操心我们学业好不好,能力有没有进步,毕业的时候要关心大家事业起点如何,现在大家都稳定了还操心那些师兄婚姻大事”
他想起前几天跟卢宇打电话说到的事情,又是一阵感慨,“现在很多事情,我们都可以帮他了。他却从来没有跟我们开口过。反而是我们,一有事情就找他。有一个师兄,创业失败,走投无路。老师收留他,老师做担保人,让我们给他融资,大家一起出力,现在他做的进出口贸易公司在整个沿海地区都鼎鼎有名。我到现在还拿着分红。老师却一毛钱没拿他的,之前他专门弄了个卡给老头子每年往里打钱,后来结婚的时候老头子把那卡当红包给包回去了。”
应向晚一直很敬重卢宇,因为他不像别的大牛老师一样谱多架子高,私底下特别可爱,认真地教学生,很有责任感。能做到这样的老师,真的太少了。
“没有老头,就没我们这些人。我刚接手公司的时候,也很多阻力。老头子带着他最信任的团队帮我出了不少主意。”柏铭涛想起自己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刚起步时总是艰难,他也不是一下子就什么都会的,“我有现在,也是最开始老头子帮我引荐各种贵人,后面的路才这样一马平川。没有他,或许我现在依然平庸。柏远不会在几年里这么壮大在我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他最适时地给我创造机会推了我一把。”
“我的事业有着落了,他又开始操心我总是没女朋友。要不是他肯帮忙,说不定现在我还是没办法拥有你。”
应向晚笑道:“我就说他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就看中了我这样的学渣。当时真是受宠若惊。”
往事不堪回首,那段时间卢宇一见着柏铭涛就没个好脸色没句好话的。柏铭涛叹了口气,说:“还好你也算争气。当时为了争取在学校做你的老师,给你弄课题,师门聚会能跟你坐在一起我简直被他嫌弃死了,去他家求他的时候他拿鸡毛掸子揍的我。”
应向晚O着嘴,愣了几秒问:“他揍你?”
柏铭涛点头,“你以为!是真揍的!他现在对你们都太仁慈了!当年我们这些人不听话都得揍!最受不了的就是那老头也是个毒舌。被他说得我全身难受,还一点儿不能出口反驳。”
应向晚开开心心地说:“那当然了!你必须得说‘老师您教训的是’。”
柏铭涛知道这家伙幸灾乐祸得意着呢,也懒得理,认真地说:“他当时一直不愿意收你做徒弟,我赖到他家拿你照片给师母看说你多可爱多好看多好的女孩子说得嘴都干了,师母半天也没发话。老师坐一旁喝茶抽烟瞧都懒得瞧我一眼。”
应向晚:“后来怎么收我了?”
柏铭涛:“师母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晚晚跟小依真像。’老头知道师母的意思就收你了。”
应向晚:“噢”
柏铭涛:“好好学。进了师门的人,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很看中师门名声的。”
应向晚皱着一张脸,捏着鼻子说:“嗯。知道了。”
柏铭涛知道她这个学渣又开始痛苦了,自顾笑得开心心情舒畅。
——
一眨眼期末考就这样来了,也不知道柏铭涛是算准了时间还是怎么的,正好这段时间又开始忙,飞去霖城后又在全世界兜兜转转。
应向晚正好收心开始认真准备考试。每天跟白磊两人泡图书馆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一个学期就没几节课有出席的,考试前一天还在通宵预习,应向晚整人蓬头垢面的都快被折磨跪了。
她永远都不能明白为什么考政治要闭卷。那种背景意义重要性的东西背来究竟做什么呢,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浪费脑容量吧
考试结束铃响,应向晚一脸不爽地交卷,走出考场开机,卢宇的短信便跳出来:考完给我打电话。
没事的时候卢宇一般不找人,一找人必然有事。最近国赛还歇着呢,也没什么事啊应向晚心里莫名升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卢宇电话接起来随便问了两句考的怎么样,接着就说:“今年保研制度改革,寰宇杯省赛金奖获得者一二作者不能免试保研,要统一参加保送考试。你暑假好好准备一下保送考试。”
☆、第一百七十九章
应向晚一脸僵硬,她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那么倒霉啊!那不读好了,考试肯定考不上啊!
卢宇听着电话里没声儿了,便问:“不想保了?”
应向晚心里呵呵,嘴上却说:“觉得保不上啊我试试吧”
卢宇:“没出息!”
应向晚:“我那数学真是惨不忍睹”
卢宇:“让柏铭涛教你!虽然是要考试,你那寰宇杯依然是可以加综合分的,不要考得太难看!”
应向晚:“我尽力吧”
通话结束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扯着白磊的手臂嗷嗷狂叫,抱怨了一大通,就皱着眉头不吭声了。
白磊:“跟我一起出国好了啦。去滑铁卢啊,我们三个又可以一起啦。”
应向晚偏过头切了一声,“才不要做电灯泡。晚上还听奇奇怪怪的声音。”
白磊:“”
应向晚:“你什么时候申请啊?”
白磊:“正在申。”
应向晚呆住:“你已经申了?你不是还要找卢宇写推荐信吗?”
白磊:“正在申就是正在准备啊。还没找卢宇啦,等考试完找他吧。”
应向晚:“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啊?”
白磊:“不用啦。我觉得他肯定肯帮忙的。那天你们师门聚会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打算,我说要出国,感觉他很支持啊”
应向晚:“噢你是不是只申请了萧远那个学校啊?”
白磊:“没有。但全都是加拿大的。”
应向晚深深吸气又重重把气呼出去,然后笑道:“又一个好朋友要走了。”
白磊把手搭在她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说:“我们又不是不回来。而且萧远一直说给你留了超级豪华客房,你要来了,他就送你一头阿拉斯加。”
应向晚噗哧笑出来:“送我狗干嘛。他自己不就是加拿大雪橇犬吗?”
白磊:“喂。你酱有点过分哦。”
应向晚双手合适,不停点头道歉:“是是是。怎么能当你的面说你的配偶跟我们不是一个物种呢”
白磊:“”
这是最后一次,有人陪伴她走过绿树成荫的校道,说没有营养的话,开莫名其妙的心。
在最后一门考试的前一天,李烨打来电话说校主办方已经发文参加国赛的队伍名单,应向晚这队在列,有二十天的时间准备。
应向晚把论文发给卢宇,让他提修改意见。然后抱着非常操蛋的心情通宵
卢宇没有提太大的修改意见,再换框架完全没有必要,都已经这样了,就再措辞语句改精细一些。
柏铭涛还不知道国赛准备开始了,正卡着应向晚考试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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