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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涛向晚-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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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平静地跟所有人说:“各位师兄抱歉了。”
薛凯和林语嫣不知什么时候赶上来的,他们看着面孔平静却冰冷的应向晚,连问都不敢问了。
应向晚淡淡地说:“你们都先回去吧。”
众人:“”
她径自走在前面,那些血腥的画面如从头顶上用力铺展下来,眼前是喷薄而出的鲜血。应向晚右手紧紧握着,温热浓稠的触感和浓厚的生腥味从掌心里爆发。
柏铭涛交代别人送林语嫣他们三个回去。
一行人同下电梯,他想走过去拥住应向晚,却都不能。只能看着她苍白的脸和低垂颤抖的眼睑。
要上车时,尹倩突然走过来说:“我也去看白磊吧。”
应向晚口气生硬地说:“不用。你回去吧。”
尹倩站在车边一时有些无措,她低低道:“向晚”
应向晚:“别添乱了行吗!”
尹倩看着坐进车里的应向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柏铭涛看看她,她还是坐上了另外一辆车。
柏铭涛也不顾师兄在,把应向晚搂在怀里,才发现她抖得厉害。他用力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没事了刚才他们打电话来说白磊都是皮外伤,没大碍。”
应向晚整个人都飘忽着,靠在柏铭涛臂弯里,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开车的陈杰开口道:“向晚。你有没有受伤?”
应向晚声音干涩地说:“没有。”
柏铭涛摸着她的头发,现下他想来也后怕。只是听了他们说应向晚来求救后的事情,之前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但也猜了大半。
师门里大家也都是在社会上正经的各路精英,旁门左道也不是没有。整个师门里一直全是男的,难免大家就义气些,年轻气盛的时候也不是没打架过。要说现在,不敢说全部人,就那最大的几个师兄身份地位搁在那儿,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能忍。
陈杰:“这后面的事情我们会料理好,你从医院回去后好好缓缓。”
应向晚:“谢谢师兄。”
医院病房里,白磊僵直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脸上不时红药水就是纱布绷带。几个师兄在边上陪着他。
应向晚低低道:“谢谢你”
如果不是白磊,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她想到那些可怕的情形就忍不住发抖。如果那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她一定会活不下去。
“傻”白磊眼睛肿的只能睁开一小条缝儿,脸上也不能自如地摆出表情,声音里有因为疼痛的颤抖还有笑意。
应向晚看他都这样儿了,还一点不走心,泪腺又自动打开自如往外倾泻泪水。
“别哭啊烦”白磊费劲地抬手轻轻拉她的裙子。
应向晚点点头,满是哭腔,“恩”
旁边的人自觉退出病房,柏铭涛最尴尬,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自暴自弃地跟到病房外待着。陈杰和许奕跟他是同一届的,关系铁的跟三角似的,知道他跟应向晚怎么回事儿,拍拍他的肩膀,意思是别多想。
柏铭涛低着头抽烟,他不是多想吃醋。而是自责和担心。就一下子的时间
自己在事情全部结束了才匆匆赶到。看应向晚冰冷的样子,疯狂的状态。他以为过年时候应向晚对应志辉歇斯底里已经是她最不能自控的状态,他好像又不了解应向晚了
应向晚问白磊:“你睡觉吧。睡起来就好了。”
白磊迷迷糊糊地应道:“恩”
他确实是想睡觉,疼痛耗尽了他的体力,但又折磨得他不能安稳地睡过去。
应向晚坐在一边安静地陪着他,过了很久,他的呼吸平稳了,她才轻轻走出病房。
大家都已经走了,只有柏铭涛坐在家属休息区走廊的长凳上。
他脑袋往后仰靠着墙壁,双手交替放在小腹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
应向晚走过去,安静地坐在他身侧。她双手合十样的姿势鼻梁抵着拇指,沉沉地闭眼,再睁开,声音空洞洞的,“我不用你懂我。但我希望活在你心里的永远是那个美好的应向晚。”
柏铭涛豁然转身,皱着眉头眼里全是责备,沉声低低斥责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晚晚。你怎么能这样?”
应向晚眼睛不能控制地一直眨,她用手用力搓眼睛,不看柏铭涛也不说话。
柏铭涛拿开她的手,低头仔细看她眼睛,应向晚别过头。
他不勉强她,自顾看着她低声说道:“他们伤害你了吗”
应向晚缓缓回头看柏铭涛,心里不确定他问这些是处于关心自己,还是介意。尽管柏铭涛真的爱她,宠她,但她还是害怕。怕失望。怕痛。
柏铭涛看到她眼里升起的疑云和迷惑,把她拥住,责备都像呢喃一般:“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让我说什么好!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我很担心你。”
心里的杂音一下子消失下去,世界无比清净。
她自说自话,心里想法翻滚。原来也只是自己复杂。
应向晚简单地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柏铭涛至始至终把她环在臂弯里。
“我就是被碰了几下,白磊完全护住了我。”应向晚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又深深吸气,她诚实地说:“晚上我没有情绪失控。我是故意的”
柏铭涛打断她:“晚晚”
应向晚向上看的眼睛眨了眨,没有让他说下去,“铭涛。我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好。我一直是个残暴的人。”她低头看自己张开的五指,它们还有些微微发抖,似乎轻轻一印就会出一个血糊子,“他们触到了我的底线。我忍不了。”
柏铭涛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抚慰一样说:“晚晚。人有时候一时没忍住便会做出让自己后怕后悔的事情。你这么好,这样血腥的残暴的事情不适合你。”
他心里的晚晚只适合活在阳光里。
应向晚低低说:“我不后悔的。”
她这么好?不。她一点也不好。她不完美。而他不知道。
柏铭涛:“晚晚。处理事情的方式有很多种,可以巧妙一些。不用让自己这样极端。”
应向晚眼睛轻眨,没有说话。她觉得全身都被抽掉了力气,累极了。
柏铭涛用力抚着她的手臂,像是要给她一些勇气和力量,“晚晚。以后不要这样了。”
这样的你让我很担心。像是内心深处藏着不可告人的黑暗秘密,它们像怪兽一样啃噬你美好向阳的心灵。
应向晚回头看他,微张着嘴,想发声却发不出来。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却又一下子齐齐消失了。她骤然弯起嘴角,脸上却是成河的泪水。
他介意了。
柏铭涛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每一句话都带着心痛和不允许:“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让我来处理。我不愿意你这样。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宣泄你被触及底线的愤怒。”
应向晚的下唇被牙齿咬的发白,她摇头。她做不到。她不想自己在柏铭涛眼里是这个样子。
柏铭涛用力抱住她,“回去休息吧。好吗?一会天亮他们就会过来照顾白磊。”
应向晚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柏铭涛。每个人心里都有最肮脏阴暗的一面,因为每个人都会有*。当你渴望的东西被撕碎的时候,这些阴暗就会出来作祟。如果重来一遍,我依然会扎下去,兴许还会更用力一点。因为我不能容忍我爱的每个人出任何事情,一点点都忍不了。”
因为,真正爱我的人这么少。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最坚强的后盾无私地给他们所有的爱,他们的父母无时不刻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们所有的爱,我没有。所以我不允许。
她粲然一笑,带着些许悲伤和怅然若失,还有一些无畏,她的声音轻的像是跟命运的叩首:“你走吧。”
应向晚感觉到呼吸时候胸口颤动的疼痛,她起身,就这样吧。
柏铭涛骤然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你什么意思?”
应向晚没有回头,“放手。”
柏铭涛站起来,猛地扳过她的肩膀,直直看着她,“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在试图让事情变得更好一些”
应向晚苍凉地笑道:“你过得了你自己心里那关吗?我无所谓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她轻轻挣开手,一步一步朝病房走去。
至始至终,她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总是那样逞强倔强。看似随意的口吻,自己心痛得呼吸都要致命。
柏铭涛最烦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决绝超脱的样子惹得人全身恼火。他大步走上前去,狠狠拉住应向晚的手,一把将她推到墙上,一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咬上去。应向晚也不客气地用力咬他,挣扎。一个人手舞足蹈地推搡,一个人不遗余力地压制。
血腥的味道一丝丝蔓延开来,应向晚皱眉挣扎。柏铭涛把她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间,啃噬她的唇。
渐渐的,两个人的呼吸和气息就变了。
应向晚不挣扎了,手垂在两边,柏铭涛握着她的腰舔她的伤口,吸允掉所有的血腥味,舌尖轻轻顶着她的上颚,然后又去交缠她柔软的舌头。
他的手不觉收得更紧。
怎么会有这样让人又气又舍不得的人呢。柏铭涛揉着她柔软的腰,嘴唇还未离开她的唇,“晚晚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人你怎么能这样”
低低的声音像恳求一样的,还有一些委屈的指责。
应向晚垂着眼睑,睫毛不停颤着。她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回应。多好,有你这么好。但我讨厌你对我那么失望的感觉,那么诧异,那么介意。
柏铭涛偏过脸低头,温热的舌头舔过应向晚的脖子,像撩起一根弦,轻颤着发出轻响。
“这里是医院”应向晚推他。
柏铭涛不动,他闷声说:“收回你之前说的话。”
应向晚:“我什么也没说。”
柏铭涛:“你是那个意思。”
应向晚哂笑:“你呢?你什么意思?”
柏铭涛:“总之不是你想的意思。你收回你的话。”
应向晚手扶着柏铭涛的脸,看着他,说:“那聊完再说。”
柏铭涛:“聊不聊你都记住。无论怎么样,我都不接受。”
我不接受分开。无论有多大的矛盾,无论这个矛盾怎么折磨我们,总会有办法去缓和。
应向晚笑,那样无畏苍凉的表情仿佛从来没有来过,风和日丽。
柏铭涛松口气。女人啊。都是情绪化。
那个应向晚又回来了。
应向晚:“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进去看看白磊。”
柏铭涛:“收回你的话。”
应向晚:“好。”
五一说好的旅行就这样泡汤了。应向晚五一一整天都在病床边上陪着白磊,万幸的是他全是皮外伤,除了行动稍微不利索点儿也没大事儿。第二天就出院了。
柏铭涛从家里拿来从香港带回来的破痛油,让他每天睡觉前涂在伤口处。
应向晚心里过意不去,硬是跟着白磊回萧远家里,晚上才去柏铭涛那儿住。每天早晨去超市买一堆食材到那儿煮,伺候着白磊。
今天煮的是筒骨玉米汤,干蒸鸡,淮山木耳和荔枝肉。
白磊知道不让她每天这样忙碌,她心里那坎过不去。说了几句她不听就拉倒了,自己悠哉悠哉地顶着个半猪头脸在客厅里玩游戏。
玩了一会萧远打电话来,说要视频。他又开始找借口。这两天找着各种理由拒绝视频,奇奇怪怪的自己都心虚了。
萧远听到白磊那心虚的口气,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的姿势瞬间改成了用手拎着手机。他阴森森地说:“白磊,你在我家里搞女人吗?有什么不能看的!”
白磊:“”
萧远爆喝:“我不管你!立刻开视频给我看!不然我立刻去找NB。”
白磊:“什么是NB”
萧远伸手扶着额头,闭了闭眼,深缓地呼吸好几次后,压抑着怒火说:“乖。开视频。我想你了。”
白磊无奈,只好先行缓兵之计:“我在泡澡等我十分钟。很快。就十分钟。”
萧远二话没说挂掉电话。
白磊把电话丢在沙发上冲到厨房,鬼鬼叫:“向晚向晚。快救救我!”
应向晚:“干嘛”
白磊:“萧远要视频。估计他觉着什么不对了”
“嘭”地一声,应向晚手里的盘子摔在琉璃台上,还好它坚固没啥大碍。
“快点快点!我给你化妆!”应向晚冲到房间里掏化妆包,逮着隔离BB粉饼就全捞出来。
白磊坐在床上全凭应向晚一个人发挥,她这细看白磊的半猪头脸,这乌青是怎么都遮不住啊。
“怎么办好像遮不住”应向晚把镜子立他面前。
白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弄得两人都要疯了。白磊大叫:“哪个比较白多涂一点!快点!”
应向晚:“你当我这是水彩颜料呢!遮不住!”
她绕了几圈,最后一不做二不休到厨房抹了整手面粉过来往白磊脸上扑上去。
白磊:“”
应向晚笑得跟哭似的:“还挺匀的!去吧!”
白磊匆匆看了一眼镜子,风一样地冲出去接电话。再不接就要死了!
应向晚在房间里听到他做小伏低哄了好久后,话题才恢复正常。她深深呼出口气,感叹:跟狂犬病攻在一起可真不容易!
她发给信息给柏铭涛:你脾气这么好我感到太幸福了。
柏铭涛看到信息第一反应就是:萧远又特意打越洋电话过来发脾气了?
这也不能怪他说话刻薄,这两天他也一直陪应向晚在萧远家,每每她接电话时候,漏的音他都在边上听得一清二楚。柏铭涛永远都不能明白,应向晚和白磊到底为什么受的了这么变态的脾气。
应向晚:
柏铭涛:开门吧。我到了。给你买了芝士蛋糕。
应向晚:(龇牙挑眉的表情)谢谢夫君呀。娘子这就来了。
柏铭涛:
“向晚。萧远叫你。”白磊伸着脖子叫唤。
应向晚开了门一眼都没看柏铭涛,就急着过去。柏铭涛偏偏一手拉住她,自己还不快点进来,在那慢条斯理地换鞋。应向晚瞪着眼睛用力挣扎,压着嗓子惊恐道:“你做什么!他一会又”
发狂犬病四个字还没说出来。
萧远的嘲讽已经充斥在整个客厅,“应向晚那个提前衰老进入更年期的老女人我都不能指望她在一套如此小的房间里行动自如。你看着点指不定她半路就要被绊倒”
白磊笑得耳朵都烧红了。
应向晚跳脚大骂:“萧远你这个毒舌变态狂!你才更年期!你个加拿大雪橇犬!”
柏铭涛和白磊捋着一张暴漫脸,看他们两干架。
萧远:别靠这么近,镜头都要装不下你的脸了!
应向晚:
萧远很满意看到她气得说不出话的回应,突然就回归正常了,话却依旧很欠:帮别人养老婆什么感觉?
应向晚瞪眼:你说什么?
萧远:帮我把石头养的又白又胖。回去奖励你。
应向晚僵笑:呵呵。谢谢你哦。
萧远:跟你们家柏铭涛说也记得谢谢我。一直帮他照顾一个智障老婆也挺费心费力的。
应向晚:!
柏铭涛的脸突然出现在视频里,他曰:一直放纵她跟一头加拿大雪橇犬玩耍我确实也够费心。
应向晚&白磊:
萧远捏了捏鼻梁,用力闭眼后撩起眼皮就见着全是白眼。
他:你来我家做什么。
白磊:向晚过来做饭给我吃,他也一起过来
萧远咆哮:你自己没手吗!
应向晚:我自己要过来的啦。你家工具多。
萧远:我回去会把所有工具都搬出来检查,胆敢少了一把勺我都捏死你。
应向晚“我知道了”的表情,淡淡地说:你真的记得你家里有五把一模一样的钢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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