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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涛向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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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向晚喉咙模糊地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她心里正懊恼跟柏铭涛这怎么回事儿,莫名其妙的昨天晚上打电话给他干什么。果然是发高烧的人就是脑子不清楚。
  “要不要喝点粥?”柏铭涛伸手把应向晚的头发拨到边上。
  应向晚感觉到他指腹的柔软温热,不自觉就把脸往枕头里缩。
  “我以为女孩子最在乎自己的形象。”柏铭涛没事般收回手。
  “命都快没了,还形象你住院那会”应向晚戛然止住,因为她回忆起来的场景跟她想说的话实在不符合。柏铭涛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依然俊逸。
  “依然很迷人。”柏铭涛接下她没说完的话。
  应向晚啧了一声,翻个白眼,懒得再跟他贫。跟他斗嘴多半捞不到什么好。
  总觉得跟柏铭涛的独处有点儿让人心乱如麻。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的那群出去吃点心的朋友回来,倒是陈扬当救星来了。但跟在陈扬后面的人才刚出现,就让她还没完全松下的气又倒抽进肺里。
  柏铭涛也是神色一顿,两个人气氛微妙地打了个招呼。
  “好点了么?”王颢走到应向晚床前,伸手探她的额头。宽大的手掌,手指却是修长,印在她额上冰凉温柔的触感一直刺到心里。
  陈扬跟柏铭涛点点头,自己拿了个水果盘把车厘子哗啦啦倒进去,然后就出门了。
  “恩。”应向晚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神色复杂,意味却也明显。
  “我就来看看你。都病这样了,脑子还转这么快。你就不累么?双核CPU都要冒烟。”王颢一边捏着应向晚的耳垂一边说,眼神却都是心疼和宠溺。很显然,他也听说了汉子一样的应向晚竟然因为发烧昏迷一天一夜
  “信不信我朝你脸吐口水”应向晚皱着眉头,哑着声音道。她不喜欢王颢这样,确切地说是害怕。
  “信。”王颢叹口气,口气有些自嘲,但终究是恋恋不舍拿开手,“我去广福楼给你打包了粤式茶点,就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没事儿我就走了。还有一些事情忙。”
  “噢。谢谢。”应向晚勉强地扯着嘴角。
  “晚晚。不要这样。”王颢走过来大手覆上她的眼睛,然后俯下身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是只有你会哭会难受。”最后一句话轻的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他的低落和悲伤隔了半年,也只化作这样一句话,有点控诉的意味但又舍不得说重了。
  应向晚闭着眼睛,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她睫毛轻颤,一直到那个熟悉的脚步声离去,才敢睁开双眼。
  “吃么?”柏铭涛眼睛乌沉沉地望着她。
  “恩。”
  柏铭涛把饭盒一盒一盒拿出来,摆在病床的小桌上,再把病床摇起来。
  应向晚伸手拿筷子,柏铭涛却没让她拿,“别动。我喂你。”
  “”她一时尴尬无言。
  “不好意思什么?全当你伺候我一次我再把你伺候回来。”
  “雪媚娘!”应向晚低吼一声,争取当一只会发威的病猫。
  柏铭涛看着她是又无奈又好笑,夹了一个雪媚娘送到她嘴里。
  于是,陈扬洗好车厘子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柏铭涛坐在床边,亲昵地喂应向晚吃东西。空旷的病房里,日光灯撒下一片苍茫的白光,没有生命力也没有温情。只有旁观者才可以看得清楚两个人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东西,他们两个人相识被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黄色的光,在冰冷的环境里径自发出温暖的光芒,格外引人注目。

  ☆、第十章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儿

  应向晚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脸上透出淡淡的红。
  陈扬走到病床边,把车厘子放床头柜上:“缓半个小时才可以吃。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地走开了,风一样的出去,病房的门被重重带上。
  柏铭涛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在意。
  倒是应向晚解释道:“这个朋友性格比较恩”
  “噢。”
  过了一会儿,护士过来给应向晚做常规检查,量体温。
  “没事了。明天出院回家静养就好了。”
  “谢谢。”柏铭涛和应向晚异口同声道。
  后来,吴熙他们都没有回来,应向晚给他们打电话,一个个推脱有事儿来不了了。
  两个人在病房里,时间久了,应向晚就有些不能自处,毕竟这个人还不算特别熟悉,让他伺候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更何况,心里似乎还有点不一样的情愫,就更心虚了。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问医生还多少瓶,挂完了就送我回家吧。”
  “我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正好可以帮你办完出院手续送你回家后再去机场。不早也不晚。”柏铭涛倒是很自然,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似乎这么做就是理所应当的。
  “”
  “早点睡。”
  “你去哪儿?”
  “巴黎。”
  “噢。”
  “想要什么礼物吗?”
  “马卡龙。”
  柏铭涛有些诧异,他以为应向晚会像别的女生一样矜持地假意拒绝一阵子。却忘记应向晚从小生活优渥,有人送点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也出手阔绰。况且,要点儿不值钱的小点心,在她眼里本就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好。现在睡觉。”
  “你睡哪儿?”虽然应向晚觉得这么问实在是很奇怪,但不问也不行。
  “这不是有躺椅么?”柏铭涛帮她掖好被子,温柔地说:“晚安。好梦。”
  “恩。”应向晚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她听到啪的一声,周围的光线都灭了,而那一声温柔的好梦却一直萦绕她耳边不能散去。
  ——
  一早,柏铭涛就在医院忙上忙下,又是办手续又是拿药。应向晚觉得除了有点儿绵,其他也没什么了。在浴室里洗漱清楚后,裹得跟熊似的坐上了柏铭涛的车。
  “每包药怎么吃袋子上都写着。吃完三天应该也好了。”
  “恩。”
  “都要过年了。别再乱吃东西乱跑乱玩。”
  “哪有?”
  “别在酒吧喝酒到半夜吹着冷风回去。”
  “柏铭涛。”应向晚认真道:“我的确挺贪玩的。但我其实不是总泡在酒吧里,也玩得不太夸张。你可能对我的印象还是有点儿误解”
  “我对你什么印象?”柏铭涛回过头问她。
  “我怎么知道。”应向晚口气不是太耐烦,她心里有点儿喘不来气儿,觉得被柏铭涛误解自己是每天泡夜店玩得没有底线的女生感觉很不好。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就这一点,都够了。”柏铭涛的声音温和而肯定。
  这句话就像一掬及时的凉水,把应向晚心里焦躁的火灭得一干二净,连个火星都不剩下。她没有想到柏铭涛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修赫得耳朵都红了。
  到家门口的时候,柏铭涛没有下车送她,只是回过头再叮嘱她注意身体。
  “谢谢你。”应向晚认真又郑重。
  柏铭涛轻轻摇头,还是那样温柔的眼神和清浅的笑意,“再生病我可赶不过来接你了。”
  应向晚含着下唇笑得眼睛闪烁,关上车门,然后看着他的车沉稳地离开。
  梁音正在厨房熬粥,听到声音她立刻走出来。
  “怎么回来了。我昨天不是跟格桑桑说我早晨就过去的吗?”梁音过来伸手探应向晚的额头,“恩。是不烫了。”
  “医生说可以出院静养我就回来了,又没大事儿。”应向晚抽了抽鼻子,满不在乎地走到沙发边,重重地坐下去。
  “你怎么回来的呀?其他人呢?”
  “柏铭涛送我的。他赶飞机先走了。”
  梁音怔了怔,诧异地看了应向晚一眼,终究没说什么就回了厨房。
  应向晚特别听医嘱,还真的在家里静养。过年的氛围越来越浓厚,连这安静得感觉没有人气的小区都让物业给装得红火喜庆。

  ☆、第十一章 来巴黎吗?

  年三十晚上,梁音亲自下厨做了一整桌佳肴。
  应向晚不想梁音太伤神,抱着合作愉快的态度把一顿年夜饭吃得假戏乱真。
  “向晚。”赵子航举杯,“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些意见和误会,今天当着你妈妈的面,我先跟你说声抱歉,希望我们家以后越来越好。”
  应向晚微微低头,无谓落拓地笑,因为酒精而绯红的脸露出闪烁的笑容喷薄着青春迷人的气息。她伸手举杯,“好。”然后,一饮而尽。她低垂的眼帘遮住了眼睛里最真实的情绪。
  赵子航还给她夹菜,她没有再冷冷地拒绝,更没有出言不逊,而是礼貌地说:“谢谢。”然后把东西隔在盘子里,直到晚餐结束食物还完好无损。
  饭后,梁音跟赵子航坐在客厅等着看春晚。应向晚坐了一会儿,总觉得这样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却哪里都不属于自己。
  起身回卧室,正听到外面礼花的声音陆续响起。她走到窗前,看着漆黑的夜空中五彩斑斓的礼花用尽生命绽放刹那芳华,然后跌得粉身碎骨。
  不知道大家都在做什么?团圆饭?全家人热热闹闹的放烟火?还是一起看俗气的春晚?
  应向晚苦笑。
  手机放在床上,任凭它不断闪烁,她也不想去理。除了朋友真心编的信息,其他群发短信,应向晚一般都是看都没看就统一勾到了垃圾箱。
  只有柏铭涛别出心裁,说一声新年好都要打国际长途。
  “新年好。晚晚。”他低沉的嗓音在震耳欲聋的礼炮声中格外清晰。
  “你也是。”应向晚看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火光映到她的眸里,脸上,一刹那间照亮了没有笑意的清冷的面庞,然而很快又暗下去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不是那么好。”他低低的声音,温柔绵长,委婉的问话里是他细腻敏感的洞察和不经意的安慰。
  “因为再过几个小时就过年了,我还没有吃到马卡龙。”应向晚扯开话题。她不想接为什么不好的话题,她怕自己说出来就真的觉得自己很不好,很难受。她怕自己会抱怨会诉苦。
  “你什么时候开学?”
  “农历十六。”
  “你等一天,我就多买一个。到农历十六都凑够一大盒了。我送到学校给你。”
  “哎。看来新年是没什么口福。吃个甜品都这么周折。”
  “是我的心意。”柏铭涛低沉的嗓音毛茸茸的,让应向晚心里像有一根筋被拉住了一样,发酸发胀,偏偏欲罢不能地缩紧。
  她沉默半晌,才应道:“好。”
  柏铭涛突发奇想,出言邀请,“来巴黎吗?我带你玩,大雪过后的巴黎美得让人不可思。你可以边看美景边吃马卡龙到过瘾。”
  “大过年怎么办签证?”
  “也是”柏铭涛眼神暗了暗,有些低落,随即又道:“也没关系。今年找一个假期来巴黎,我全程招待你,算是新年礼物好吗?”
  应向晚的脸上是别人从未见过的寂静,莞尔的表情怎么都抵达不了眼底,她的嚣张狂妄全数褪去,只剩下透明。多诱人的新年礼物,竟然还有人不经意间雪中送炭,给了她一点不敢盼望的感动。
  “恩?好吗?晚晚。”柏铭涛又问。
  “你有假期吗?”应向晚问的问题是关键。柏铭涛很忙,忙到肠胃炎没好都必须赶飞机回去处理堆积如山的事情。
  “只要你来。”短短五个字,是一个承诺。
  “好啊。”应向晚的声音里有淡淡的笑意。
  
  或许是两个人的心绪都不佳,又都盼望有人陪伴,很长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听对方的呼吸声,都觉得是一种依靠。
  柏铭涛知道应向晚的乐观开朗背后也有她不为人知的跨不过去的坎。
  应向晚却不知道,柏铭涛孓然一身在巴黎。五十三楼的办公室,二百七十度全景落地窗,俯瞰外面,除了川流不息的人和繁华奢靡的灯海,什么也没有。连一刹那的火树银花,都没有人给他。他的世界就像他自己,是一汪从冰河世纪遗留至今的泉,看似温和,实则清冽沁骨。
  多半大家看到的都只能是别人光彩耀人的人生,没有人愿意相信光鲜亮丽的面具背后有千疮百孔的心,也没有人在意。
  因而,当你碰到一个人能和面具背后的你心性相通,呼吸相近,便不可自拔地怦然心动,感动忘怀。再陌生的人,距离也一下子就近了。

  ☆、第十二章 甜蜜蜜的晚安

  一个热热闹闹的年眨眼就过去。应向晚已经深刻体会到所谓的寒假,就是大年初一一来,就开始进入倒计时的假期。
  也不见得多么不舍得,她坚持不要梁音送,跟格桑桑两个人自己拎着行李箱去机场飞榕城。
  几乎是一到学校,应向晚就立刻进入了状态。学习和学生工作全部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到了下半学期,几乎没有什么活动了,但只一项院运会就要集体人仰马翻,各个方面都是折腾,就连应向晚呆的最闲的部门都不能幸免于难。
  “白磊。院运会训练的秩序维护方案,还有场地维护和后勤方案我全部都发你邮箱了。”应向晚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边跟学生会副主席说话,边快速地点鼠标发邮件。
  “行。我跟学长在外面,晚上看了给你回复。”白磊准备接任下一届的学生会主席,现在虽说只是副主席,但每天都跟着主席学长干着未来他要干的事。
  忙了一晚上,正准备休息会看部电影放松放松,辅导员就在QQ上呼叫。
  “新书记说这个学期开始要重视学院各宿舍的卫生检查工作,你赶紧做一个院卫生检查制度出来。”
  应向晚看到消息后,又一字一句把这消息读了两遍,她思考的结果是一句脱口而出的:“卧槽!”
  商学院是学校里课比较多活动也比较多的学院,学生文化风风火火的,但这卫生检查从来不是重头戏,感情这新书记不懂院情么?还是脑抽了。
  “新书记教育学院过来的,你可以去打听一下他们怎么做。听说有两栋楼曾经是全国文明宿舍楼。”辅导员接下来这话,让应向晚实在没忍住,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敲出两个字过去,还是她那句浓缩的心情——卧槽!
  “我看了下你只明天七八节还有晚上有课,方案明天下午两点拿过来给我。”
  “好。”应向晚忍着砸键盘的冲动回过去。
  “加油吧。晚儿。”
  这辅导员年轻干练,思维超前,跟学生的关系很好,很多事情她也理解学生但不能说不能点破,只是上传下达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对待结果。
  “晚安婷姐。”应向晚发了个晚安的表情,然后点开了WORD文档。
  坐在桌前理了理思绪,然后立刻打电话给白磊让他去弄教育学院的卫生检查制度。
  “没问题,明天我帮你问。”白磊那边一片嘈杂声音,估计是在饭局。
  “明天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现在!立刻!马上!明天下午婷姐要看结果!关键时候,就看你了!”应向晚在大学真的交心的朋友没几个,白磊算一个,从大一开始一起在学生会里搭档并肩作战过来的,跟他说话完全不用费脑子。
  “好好好。我现在打电话。你QQ在线的吧?”
  “隐身。你一会直接QQ联系我。”
  “好。”
  白磊这人特靠谱,折腾了十几分钟就传了一份WORD文档过来,那纲纲条条甭提多清楚多有逻辑了,连变态的要求都是一环扣一环的。应向晚认真地看文件,再结合学院现在的年级卫生检查情况,思忖了再思忖,最终只是借鉴制度的大框架,里面的细节全部被应向晚修改得面目全非,怎么好放水怎么来。开玩笑,这种制度一出台,本来就要被全院两千多人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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