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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涛向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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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什么?”应向晚处于窘迫中,脑子转的没舌头快,脱口就问出去了。
  “”柏铭涛挑眉,但笑不说。
  过了半晌,应向晚才明白这人在夸他自己。随即翻了个白眼,不再搭腔,恨恨地吃着碗里的砂锅。
  吃完饭,两个人都有意在外面再晃荡晃荡,走了半天都没想到去哪儿,最后应向晚提议去电影院,豆瓣上对《地心引力》的评价还不错,那就凑热闹去看看。柏铭涛自然没有异议。
  正值周末,电影院里人山人海,应向晚打发柏铭涛去买票,自己跑去买了两杯爆奶。
  “喏。”她递一杯给柏铭涛,自己就着另外一杯的吸管吸了一大口。
  “这么冷的天你竟然点冷饮。”柏铭涛脸上,和口气全是无奈。
  “这不是有暖气么!”应向晚咽下嘴里的奶茶,冰凉的触感从口腔一直递延到胃里,她皱眉,太甜。
  柏铭涛起初以为应向晚是真被奶茶恶心到了,后来越发觉得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除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什么也没有。
  “晚晚。好久不见。”
  不用找了,目标已经站在跟前。柏铭涛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高大俊朗的男生,他一身潮牌,鸭舌帽上的涂鸦千奇百怪,每一根毛细血管里都流动着不安分子。这种外放的气息跟应向晚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柏铭涛不太愿意去猜想他们两个之间的很多可能性。
  “好久不见。王颢。”向晚笑着回应,握着奶茶杯的手不自觉收紧,明明活得比谁都热闹的她瞬间安静到几乎要透明。
  “小公主。我回国了。”王颢的笑容还是那样痞痞的,坏坏的,像是唱RAP的潮人。这样的人,怎么会缺女伴呢?妩媚高挑的长发美女踩着高跟鞋款款走来,站在他边上,自然地跟应向晚打招呼。
  王颢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地好,她想。
  “恩。欢迎回来。”应向晚暗暗吸气,赶在破功之前道:“我们先进去了。”她招呼一声,便伸手去拉旁边的人。
  柏铭涛却快一步伸手虚揽着向晚的肩膀,跟旁边的人点头示意后,带着应向晚快步离开。
  应向晚坐在位置上,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盯着屏幕上的植入广告。屏幕的光线在她脸上昏暗明灭,她突然想起一句歌词——大风吹,大风吹,爆米花好美。

  ☆、第四章 幸福是值得期待的

  “难受就哭出来。”柏铭涛的手绕过应向晚的脖子,手掌轻轻捏她的肩膀。
  应向晚紧紧抿着嘴摇头。
  “是你说的,生活和幸福都是值得期待的”柏铭涛低声安慰,手一搭一搭地轻轻拍在她肩膀上。
  “我只是舍不得身边有人走,我希望所有人每天都团圆美满,我不喜欢分离。”应向晚一贯的神采骤然褪去,只剩下黯然和伤感。
  事情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不敢相信,打败她和王颢的竟然是距离。那八个小时的时差,延长了他们的甜蜜,想念,争吵,还有冷战。就连感情被抹平后的冷淡,都被延迟快递,以至于面对现实的时候,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没有人错了,这是无疾而终的故事。
  “紧紧抱着过去,又怎么期待未来呢?人生的路很长,没有人能一直陪你走到最后。”柏铭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安慰她,最后说出的话竟然也带着一丝悲凉。
  应向晚撇着嘴低头,大约是在隐忍眼里奔腾的泪意,过了好久,她突然对着柏铭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会一直期待的。”
  柏铭涛还是轻轻拍着她肩膀,但没有回答。他从未见过这样直率的女孩子,明明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明明眼里噙着泪水,却依然笑得明艳动人。但他心目中的应向晚,本该像在酒吧那晚一样,所向披靡。
  《地心引力》的场景变化很单一,一部对话都没有几句的太空电影。应向晚看得哈欠连连昏昏欲睡。这种电影就像《老人与海》,它本身想阐述一种可贵精神,但人们需要直白的方式。所以,无论电影界多有名的导演对它赞不绝口,普通观众只会毫不客气地扔上鸡蛋。
  片尾曲响起,放映厅里灯光大亮,应向晚已经趴在柏铭涛肩上睡着。柏铭涛微微偏头,垂眼看她的睡颜,安静得如婴儿一般,那外放张扬的气息全部被收敛起来,那么安静。
  王颢坐在靠后的位置,他一抬眼便能在明亮的放映室里找到应向晚。从楼梯下来时候,停在应向晚这一排,回头看过去,自己的小公主已经有了别人做她的骑士。
  柏铭涛凭感觉回眼看过去,眼神不是不厉害。
  两个人四目相对,皆是电光火石。
  是包里手机的震动让向晚迷糊地睁开眼。电影依然在演,只是不明白为何场景仿佛已经看过。向晚慢慢醒过来,从柏铭涛肩上起来,报以不好意思的笑,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摸出手机,是吴熙。
  “麦霸。我们在红馆等你开演唱会。”
  “有节目?”柏铭涛回过头低声问。
  “恩。没事。”应向晚打了个呵欠,“这电影怎么这么长啊。”
  “我续场的。”柏铭涛仿佛没事人似的淡然说。
  应向晚一瞬间顿住,瞪圆了眼看他,表情十分尴尬。
  “走吗?”柏铭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依然温和的,淡淡的。
  应向晚不迭点头,外面的寒风吹得她一个激灵,柏铭涛随手把搭在手臂上的西装披在她身上。淡淡的松木清香和温暖的体温让应向晚逐渐清醒,她又感受到了前夜在酒吧,混沌空气里一道清冽怡人的味道,那么沁人心脾。
  跟王颢遇见的消极情绪被渐渐吹散,她一路上都是好心情,后来跟朋友在KTV里唱遍所有嗨歌,就差站到茶几上开演唱会。
  当晚回到家里她还哼着歌,整夜无梦睡得格外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应向晚正慢悠悠地边收拾自己边考虑今天要安排点儿什么节目,莫名其妙地想烧烤,在家里搞七搞八绝对会被梁音拎着领子丢出去,只好找陈扬,他家最方便了,虽然别人家也有院子,但他家没人。
  摸过电话,显示好几条短信。应向晚点开来,都是柏铭涛。
  “应向晚。你以后不许再去那家店吃砂锅。”
  “电影院的奶茶也不许喝。”
  “你睡了吗?”
  “晚安。”
  应向晚有点莫名其妙,回过信息去,“你前言不搭后语的在说什么?”
  柏铭涛的信息很快过来,应向晚看清楚内容后,手一抖,电话就拨出去了。

  ☆、第五章 照顾

  “喂”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声音特别虚弱。
  “你别吓我啊先生。”
  “已经好很多了”柏铭涛的声音又低又哑,很无力。
  “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应向晚急切地问着,手上已经拎过椅子上的包。
  柏铭涛报了地址,应向晚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匆匆挂掉电话,就往外冲。
  飞奔到医院找到病房的时候,她先站在门口缓气,跑得太快,心脏扑通扑通用力得要跳出来似的。
  应向晚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病床上的柏铭涛。他那么安静,阳光覆在他的脸上,有些苍白,被鬼斧神工削出来的无官,棱角分明,却一点都不迫人。他总能给人安心又宁静的感觉。
  向晚敲门进去,床上的人偏过头来看她,笑容淡淡的,是一束最柔软的阳光。
  “应向晚小姐。我重伤了”
  柏铭涛还会嘴贫,看来没什么事儿,应向晚松了口气。
  “我怎么觉得你精神头挺好的。”她嘻嘻地走到病床旁看看他,又看看拿着文件立在床边的干练女人,应向晚看着她,问:“医生怎么说?”
  “刺激xing食物导致急性肠胃炎。”
  应向晚无辜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我都好好的啊?”
  “柏总的胃”
  “吃不习惯,没关系。”柏铭涛第一时间打断阮艳的话,并且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阮艳看这情形,很自觉地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应向晚不是不懂看眼色的人,看着门被关上,就立刻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不能吃辣和冰为什么不说,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我”她刚开始还气势汹汹的,后来大约是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理儿,声音就渐渐低下来,小脸纠结得像个小笼包似的。
  “我好很多了”柏铭涛看她一脸愧疚的样子,赶紧安慰她。
  “还疼么?”应向晚低低地问。
  “没事”折腾了一整晚上,柏铭涛终于是缓了一些过来,疼一阵缓一阵,只没昨晚那么疼了。
  应向晚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柏铭涛,眼神闪烁,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说:“对不起”
  柏铭涛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幽幽道:“你这么愧疚,是打算对我负责么?”
  “一定一定!我绝对负责,我对你负责到你!”应向晚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应向晚不知道,后来一语成谶,她竭尽所能为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负责到底,几乎要一无所有也在所不惜。
  柏铭涛最看不得美人凝眉,目的达到,也不再逗她。
  “坐这陪我。”
  “好。”
  阮艳回来的时候,拎着打包盒。
  她把东西一安置好,就拿出掌上电脑,“早上的会议分别推到明天上午九点和下午一点。明天中午在中原和林氏参观团的饭局。下午三点是林夫人的慈善拍卖会,还有两个合约洽谈,明天晚上是后续晚宴”
  “恩。”
  “医生说你只能喝白粥,我让厨师放了一些盐。”
  “好。”
  阮艳把床头摇起来,将粥放在病床的小桌上后就出去了。
  应向晚很自觉地把粥端过来,一勺一勺地伺候柏铭涛。
  “你明天就要回去?”
  “明早七点的飞机。”
  “你这样回去能做什么?”
  柏铭涛闭了闭眼睛,扯出虚弱的笑:“有很多事情在等我决断。”
  “柏铭涛。”应向晚突然正声,异常严肃。
  “恩?”他睁开眼睛,看着她。
  “钱是赚不完的,应酬也是应不完的。不见得真的少了一次会,一次洽谈,一次饭局,柏氏就会倒闭。如果身体都没有了,赚这么多钱也没有用。”
  “丫头。你不懂。”柏铭涛流露出苦涩的身不由己的神态。
  应向晚被一句你不懂梗得不知道怎么应,回过头不再说话。而他苦涩的表情,让她心里一时错愕,一时愧疚,一时难受。
  “收起你痛心疾首的表情。太影响我恢复身体的心情。”
  “哪有!”应向晚黑着脸瞪柏铭涛,
  “你不用自责,明天也不需要送我。我没事。”
  “”应向晚嘴微微撅着,手足无措的委屈。
  “真的没事。你不要这样。”我会心疼,柏铭涛没把这半句话说出来,只是伸手捏捏应向晚的耳朵。
  “噢。那我晚上回去煮粥给你喝。”应向晚蔫蔫地说。
  “好。”柏铭涛的笑意一直延展到眼角眉梢。
  ——
  傍晚,应向晚回家,穿过小花园,正拿着钥匙准备开门,大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应向晚抬头,怪异的气氛迎面扑来。从远到近,梁音双手握在小腹前冷着一张脸,赵子航堆着笑容送走在最前面的三个脸色也很差的男人。她点头对客人稍微示意,但人撇了她一眼就走了,理都没理她。
  “怎么了?”等人都走后,应向晚走到梁音身边,低声问她。
  “没事。生意没谈拢。”
  “噢~”应向晚松了口气,谈生意没谈拢算个什么事儿啊,多少人求着梁音呢,他们三不合作,不知道多少人后面排着队伍等着赶上趟儿。
  “你看你气成这样儿,就算谈下来那赚的奖金还不够你做除皱美容。来,梁音女士,咱们平常心,永远年轻貌美,霹雳无敌。”应向晚笑嘻嘻地搂着梁音,哄她。
  梁音看着自己的女儿,我的晚晚多好她一个心思回转过来,便跟应向晚说:“下周一不要出去。我要带你出去一趟。”
  “恩。”
  “不要说。”梁音借着抱应向晚的姿势,低声嘱咐。
  应向晚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应下了。
  “晚晚回来啦。晚上我们一家人出去吃吧。我跟你妈把应酬都推掉。”赵子航关上门,走过来。
  “不用了。我晚上有事。”应向晚回头对着赵子航冷淡地说。她对这个继父真的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成天装模作样儿的,也不懂给谁看。他出差不在的日子,应向晚觉得可好了。他一回来,应向晚瞬间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把拖鞋扔他脸上去,快!应向晚,把拖鞋扔他脸上去
  “那好吧。”赵子航“慈祥”地笑道。
  应向晚没理他,直接进厨房,淘米准备煮饭。
  “你干嘛?你不是有事吗?还煮饭干嘛?”梁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
  应向晚吓了一跳,眼也不眨地撒谎:“我自己吃啊。夜生活没那么早。”
  “晚上早点回来。”
  “恩。”应向晚摆摆手,专心地熬稀饭。
  她煮的饭跟阮艳买的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是她没放盐,用酱油代替了。柏铭涛吃着应向晚亲自煮的稀饭,心里暖烘烘的,像蛋奶炖着炖着就化了。
  “手艺不错。”
  “电饭煲煮的。其次是因为我选了珍珠米,熬粥比较黏糯。”
  “田螺姑娘。”
  “你才田螺姑娘,你全家都田螺姑娘。”
  柏铭涛伸手捏应向晚的耳垂,心安理得地享受应向晚喂的粥。
  饭后,两个人并没有一直说话,柏铭涛躺在床上,有时候闭着眼睛静养,有时候用清亮的眼神看着应向晚。而应向晚一直在玩IPAD,一会玩游戏,一会看小说,倒也不觉得无聊。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平缓宁静。
  第二天,柏铭涛六点起床往飞机场赶。坐在后座的他,依然有些病态和倦容。
  应向晚还是来了,提着一保温桶的白粥。
  柏铭涛看她头发乱蓬蓬的,一副还没睡醒的摸样,很想伸手去抱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早餐。估计你到榕城根本来不及吃饭了。飞机餐不适合你现在吃。”应向晚大大方方把保温盒递给他。
  “谢谢。赶紧回去补眠,眼睛跟熊猫似的。”柏铭涛伸手捏应向晚的耳垂。
  “恩。一路顺风。拜拜。”应向晚也不矫情,她真的困得要死,全心全意惦念着温暖的被窝。要不是太愧疚,这大冬天的,她死也不这么早起床折腾。
  柏铭涛摆手。
  应向晚走了几步,又回头喊住他:“柏铭涛。”
  柏铭涛转过身,看着她,眼底一片平静和让人溺毙的温柔。
  “应酬别乱吃。”
  “好。”他笑着应她,声音清越。
  应向晚没有再说什么,挥挥手就走了。这次,她没有再回头喊他,柏铭涛。

  ☆、第六章 战争

  飞机降落的一刹那,柏铭涛倏地睁开双眼,里面再也没有疲惫和病态,只有看透一切的睿智和清明。
  应向晚依旧惦记着他的病情,每天都发个信息表示诚挚的慰问。直到他说已经完全康复,应向晚才不再每天联系他。
  正值年底,公司里事务繁杂,各种年会,答谢会每晚都等着他,那些莺莺燕燕的约会都是仓促随意,给她们的新年礼物还要劳烦阮艳准备。
  这天,会开完,终于是今年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可以开始准备年假的时候。阮艳推门进来跟他报告礼物清单。
  柏铭涛看瞥了一眼单子,“你自己没买?”
  “老板,我什么都不缺,你奖金多给我一点多实在。”
  柏铭涛笑着伸手指她,“行。全像你这么省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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