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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不从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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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萱的眼里流露出无尽的迷茫,仿佛眼前又出现那个冰冷的雪夜,东宫里灯火通明,她躲在假山之后,远远的看着顾倾城一声声诘问秦阳:“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那为何还要娶我?”
秦阳按住顾倾城的肩头:“倾城,倾城。。。”
她将他推了开去,娴熟的从白丝腰带之内取出那把薄如蝉翼的剑,一步步紧逼:“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从此我便离开东宫,远离长安。我不会碍着你。”
他与她四目相对:“你的孩子,已经死了。”
顾倾城的双手在抖,但是她还是咬牙:“我不相信。”
。。。
凝雪想到这里,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在她的记忆里,只有那白的衣,红的血,犹如盛开在顾倾城胸口的片片红莲。
东宫,宣明殿。
秦阳右手捏着那把骨纸扇,左手翻阅着一本古书,许久,合上了那古书,问道:“还能寻的到东陆术士吗?”
一位穿着玄青长袍的老者弓着身子回话:“这不过是民间的一个传说罢了。”这老者便是药圣半夏紫苏,本来一直隐没山林,却硬是被秦阳找了出来。
“传说也有可信之处。”秦阳说到这里,顿了许久:“紫苏先生,若是寻不到东陆术士,你可救得活叶倾吗?”
半夏紫苏俯身跪了下来:“不能。以药炼丹,虽然可行,然而我研究多年,终究是炼不出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更不用说是炼出有起死回生的丹药。”
秦阳沉思许久:“你能确定叶倾胸口之内的便是传说中的一世情石吗?”
“还是不能。但是,如果叶倾姑娘胸口之内的真是一世情石,那她便不会死,古书之内有记载,以一世情石重生的人每过三年便会有一次死亡后的重生。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回魂。”半夏紫苏依然跪着回话。
秦阳将他扶了起来。
“如果她胸口之内的不是传说中的一世情石,又或者她并无求生意识,那她便。。。便活不过今晚。”半夏紫苏刚说完。
秦阳的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知道,如果叶倾胸口之内的并不是一世情石,那她自然就不是顾倾城。但是,他想,他希望叶倾就是重生的顾倾城,那样或许能够补救他曾经犯下的错。
夜已三更。秦阳一个人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叶倾依然没有一点呼吸,当真就像死了一般。
秦阳拿着画笔,很是娴熟的给她画着眼角。一边描摹着一边轻轻哼着:红阁出佳人,瑶瑶嬉笑连,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笑顾倾城,顾倾城不爱笑。。。不爱。。。
秦阳哼到这里,睁大着瞳孔望着叶倾,只见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成一个绝美的弧度。。。她的手指骨节分明,纤细而修长,三根手指头轻轻的敲着他的手背,像是在跟着他之前哼的曲调。。。
秦阳轻轻呼唤:“倾城,倾城;;;醒过来。”
叶倾突然干咳了一声,像是憋了很久一样,大口呼吸着。她睁眼的第一反应就是大骂:“紫容师傅,你一点都不好。欺我,骗我,还框我。三百两黄金我不还了!”
秦阳皱着眉头,双手抓着她的双肩:“叶倾?你。。。”
噗。。。
叶倾一口血吐了出来,直接吐在了秦阳的胸口上,吐完之后,叶倾抚了抚胸口:“终于舒服了”
秦阳愣了半天。
叶倾回过神来,看着秦阳:“看什么看,没见过吐血的啊?”一说完就掀开锦被,正要准备下床之时,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她瞧了瞧四周:檀木朱椅,碧玉珠帘,金黄瓷杯。她看了看自己抓在手里的锦被。。。连被子上的花纹都是金丝绣出来的。
她不自觉的又往被子里面挪了挪,这样雍容华贵的气场,在她的意识里面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突然间,她感觉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种钱的美好气息,这对于一个职业骗客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叶倾脑子转的极快,一猜就猜出来,这里应该就是秦阳的家了,而自己正是昏倒之后被带到他家来的。对于这次意外昏倒,叶倾只能怪自己平时太没记性了,三年前紫容救活她的时候就已经和她讲过,她每三年就会出现一次假死的情况,一定要事先预防,千万不能在假死的时候被人给埋了。她却是没有在意,还一直以为是自己未老先衰,没有好好的保养的缘故。
幸好,幸好,她想这次真是应了那一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妙言。竟然掉进了一个金窝里了。哈哈,她开心的就要笑了出来,但是她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而学着茶楼说书里那些女主醒来的第一反应,柔弱的看着秦阳:“这是哪呀?奴家怎么会在这里?”
啪。。。
凝萱刚刚走到窗外,听到叶倾的这一撒娇,顿时惊的掉了手中的参汤。瓷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阳干咳了一声:“凝萱,听公子的话,你先回去睡吧?叶倾姑娘有我来照顾就好了。”
许久,窗外传来凝萱低低回应的一个音符:“哦”
“因为你昏倒了,所以我便将你接回我的府邸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暂且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秦阳没有说明这里就是皇城东宫。他的心里还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她就是顾倾城,就是他的太子妃。他想,如果叶倾永远只是叶倾的话,或许会更好。
叶倾笑着抹了抹嘴:“不介意不介意。”说完,双手还不动声色的抠了抠那金丝锦被,那种金子摩擦指甲的感觉真真是好。
忽然,叶倾摸了摸肚子,再抬眼瞧了瞧秦阳,示意他自己饿了。让她给自己弄点吃的。
秦阳却是抚了抚她的额头:“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叶倾点了点头,努努嘴,示意他看出自己的意图。
秦阳笑了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叶倾很满意的看着秦阳说:“我想吃肉。什么红烧猪蹄,红烧排骨,红烧。。。”叶倾说到这里抬眼瞧了瞧秦阳,见他没什么意见,越发胆大起来:“那你快去吧,我在这等着。对了,再来一壶好酒吧。最好是十年的女儿红。”
“你刚病好,就要吃这些?”顿了顿,笑道:“不过,也好。我这就去弄。你在这等着我。”
叶倾拍了拍他的肩膀:“够爽快,去吧去吧。”
秦阳一出房门,叶倾便立即往被窝里滚了滚,这样的金窝,在她的意识里还是第一次经历。
哇。。
忽然,她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书画。她不自觉的起了身,还顺带着将那被子披在身上。她双手抚摸过挂在那墙壁上的书画,在她看来,那些书画描绘出来的不是山水图,而是一座金山,因为这些书画,每一副都是出自名家之笔,绝对的价值连城。
叶倾将那一幅幅话都卷了起来,搂在怀里。想了想,这样直接抱走好像有点不太妥当,四周瞧了瞧,看到门口有一对大花瓶,心下琢磨:问他要个花瓶,他应该不会反对吧?
注意打定了,叶倾将所有的书画都卷好了之后,放进了花瓶之内,然后很是满意的拍了拍瓶身,蹲下身子就要将它抱走的时候,秦阳正好端着酒菜进来。
秦阳看着叶倾双手环抱着那个大花瓶,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在欣赏花瓶啊。”
“哦?”秦阳将酒菜放在桌上,然后一手拉过她的手:“你手里抓的是什么?”
叶倾背过手:“没。。没什么。”
很难想象,现在要是被秦阳看到她将那锦被上的金丝线抽出来,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
叶倾趁着他转身倒酒的一刹那将金丝线丢进了花瓶内。
“来来,过来吃。”秦阳给她夹了一块肉:“你尝尝。”
“嗯,不错。”叶倾一边吃着,一边在心底打着腹稿,想着怎么样才能够很得宜的将那花瓶讨到手。
秦阳不停的给她夹着,嘴角微微上扬之际,说道:“这些,还有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还行吧?”
叶倾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表现一副很哀伤的神情。
他问:“怎么了?不好吃?”
“倒也不是不好吃,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让人有些伤感。”叶倾说到这里,也不吃肉了,反而是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恍然间觉得这酒还挺好喝的,就一口饮了下去,然后一连喝了三杯,调整好心态,酝酿出一个很伤感的语调:“多年来,我一直跟着紫容师傅,天天吃着有面没肉的牛肉面。。哎。。想起小时候有娘亲在身旁,她每天都会给我买肉吃。那时候。。。我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秦阳夹肉的手势挺在那:“你娘亲?”
叶倾轻轻叹了一声,眼珠转了转,转到那个大花瓶上:“是的,她温柔又可爱,对我可好了。那时候我想养鱼,她就说鱼儿是不能养在鱼缸里的。”
“那要用什么养鱼?”秦阳给她的碗里又放了一块肉。
叶倾朝他挤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然后给他斟了一杯酒:“鱼是要用大花瓶来养的。”说完,又看了一眼那个大花瓶。她斟酌着秦阳应该是听得懂自己的意思。她心里偷偷的乐了一下,只要他一答应,那她便可以明目张胆的将那花瓶抱走,自然顺手牵羊的将里面价值连城的一些书画抱走。
秦阳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小时候我娘亲也这么与我说,所以门后的那两个大花瓶,便是用来养鱼的。”说完,拉着叶倾的手:“来来,我给你看看我养的这些鱼。”
叶倾:“啊?”
忽然,叶倾一个晕倒的姿势:“我有点醉了。我要先睡了。”
秦阳扶着她,轻轻说道:“好,那我扶你去躺着。”
叶倾很留恋的看着桌上的那些肉,她还没吃饱。
刚走两步,秦阳便瞧见了那锦被已经被叶倾扯的棉花都露出来了,他看了看四周,又瞧了瞧叶倾。只见叶倾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肩上。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秦阳给她盖好了被子,轻轻的掖了掖,勾了勾她额前的刘海:“不要踢被子,会着凉的。”
叶倾轻轻的嗯了一声,卷了卷被子,侧过身去。
她竖着耳朵,听到秦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又听的他关了房门,本想立即起身将那些书画取出来,重新挂上去的时候,偏不巧,酒劲真的上来了。她又犯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君王之爱
叶倾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一睁眼,便看到秦阳正盯着她看。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又伸了下腰,看到秦眼还在看着自己,刚要说话之时。秦阳先开口说:“你为什么不问这里是哪里?”
她起了身,随口回话:“这里不是你家吗?”
秦阳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
叶倾随手倒了杯水,随口回话:“你不是秦阳吗?”
秦阳轻轻一笑,习惯性的捏了捏一下手中的骨纸扇:“你就不怕我用假名?不怕我对你有所企图吗?”
叶倾开了房门,走出去的时候,一股子桃花味扑面而来。
原来三月半,满园桃花正开。她一边拾了拾裙角奔向那桃花林,一边随口回话:“那你告诉我真名,告诉我你的企图吧。”
桃花林下,她一袭雪白衣裙角随风飘了飘。
秦阳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看着她在随手摘一片桃花放在掌中,又轻轻的将它吹了开去。
清风拂过屋内的朱玉珠帘,发出了轻微的叮当声响,她在桃花林下,轻轻舞了起来。每一舞都曼妙到绝好。裙角微微环起之时,卷起了片片桃花飞舞,看似无数娇蝶围绕着她翩翩飞舞。
忽然,她停了下来,落在她眼内的是一座朱砂石刻,石刻上雕琢两只翩翩起舞的蝶儿,还有一首诗句,又像一首歌,叶倾不自觉的轻轻哼了起来:红阁出佳人,瑶瑶嬉笑连,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笑顾倾城,顾倾城不爱笑。。不爱轻舞笑君临。
她怔了一下,来自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又要翻滚而出的时候,她移开了眼神,看着秦阳,笑了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真名,告诉我你的企图呢?”
“李君临,君临天下的君,君临天下的临。”
“哦,好名字。只是为什么你不说你是君子的君,来临的临呢?这样的话。你便可以说你是君子来临了。”
啪。
秦阳手中的骨纸扇掉在了地上。
七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见于
红楼栏阁上:
“李君临,君临天下的君,君临天下的临。”
“为什么你不说你是君子的君,来临的临呢?这样的话。你便可以说你是君子来临了。”
叶倾看那秦阳奇怪的反应,随手替他捡起了那骨纸扇:“不过我还是称呼你秦阳罢,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难免要用些假名的。你不用这么实诚的。”说完,随意的摊开纸扇,纸扇上面一俊俏的美人图栩栩如生,像是在对这叶倾笑一般。
叶倾仔细瞧了瞧,怎么瞧都觉得有点眼熟,半响,反应过来问:“这纸扇上面的女人,是我?”
秦阳不说话。
叶倾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我,我要是长的这么好看就不用天天跟着紫容师傅去吃牛肉面了,随便嫁给有钱人就够吃喝了。”
秦阳接过她手中的骨纸扇,问:“随便嫁个。。。有钱人?”
她点了点头。
叶倾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能够嫁一个有钱人,如果正好碰到这个有钱人喜欢她,她也喜欢这个有钱人,那就太完美了。只是,很遗憾的是她跟着紫容师傅过了三年的坑蒙拐骗的生活之后彻底的对这个完美的想法不抱希望了。
在这三年里,她之前以为自己是要嫁给紫容师傅的,但是后来接触了茶楼的说书之后。被里面的大多数师徒恋虐的受不了,以为一旦存在师徒恋就必然存在虐恋。她喜欢看书里的女主被虐,却不喜欢自己被虐,这就生成了她打死都不会嫁给紫容师傅的想法。
而且为了避免出现这日久生情的师徒恋,叶倾多次将紫容师傅幻想成自己的姐姐。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古墓里她被紫容强吻了之后还可以表现的那么淡定。
秦阳沉思了许久。看着她,半假不真的问:“你觉得我是不是有钱人?”
叶倾给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点点头:“是的。不过。。。”
秦阳:“不过什么?”
叶倾扭过头,躲开他直视的眼神,随手折了折一桃枝,淡淡的说:“不过,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桃林深处,隐隐走出一紫衣姑娘,这紫衣姑娘走近叶倾的身边,瞧了两下,颔了颔首。走到秦阳的身边低声说道:“殿下,该进宫了。”
秦阳点了点头:“那你今日就不用跟着我进宫了,你看着她。留叶倾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凝萱咬了咬唇。抬眼瞧了瞧叶倾,然后点了点头。
秦阳:“我还有些事情先走,凝萱会先替我照顾你。如果觉得闷的慌的话,可以在凝萱的陪同下出去走走。需要花钱的地方,你尽管向她开口便罢。”
叶倾:“啊?哦,想不到秦阳公子如此热情待客,奴。。”叶倾说到这里,瞧了瞧凝萱,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想想,在还没有弄明白这个秦阳和这位凝萱是什么关系的时候最好不要卖萌撒娇什么的,所以她调整了一下语调:“在下很是感激。”说完,又瞧了瞧凝萱的反应,见她扭过头去,叶倾便立即蹭到他的耳边:“想不到你还有如此娇妻,真是可喜可贺。幸好幸好,我们昨晚把酒言欢的时候没有被她看到。”
秦阳一个纸扇敲在了她的头上:“她是。。我的护卫。”
凝萱侧着身,将折断了一桃枝。又将那桃枝折成了两段。弄的咯咯作响。
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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