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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不从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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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的一声。
  房门被推开。
  凝萱躬着身子:“殿下,百官齐聚在宣明殿多时了。”
  凝萱总是可以在二人要亲热的时候到来,而且总是有理由将秦阳支走,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一直盯着他二人看。叶倾没有想这么多,只等着秦阳在她耳边呢喃两句,叫她等着他晚上回来睡。她便坐在了那铜镜面前,安静的梳着发。也不管凝萱处在那要做什么。
  凝萱凑过去,抓过她的手腕,顺着将她手中的桃木梳捏在手间,轻轻的道:“让我为良娣梳一下发。三日后,良娣被封为贵妃,应当也是我为你梳的妆。”
  叶倾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对着铜镜自发的笑了一声。
  凝萱一梳到尾。顿了顿,搭着叶倾的肩头:“你是真的爱君临吗?”
  叶倾又是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
  凝萱取过一支翡翠簪子,将她的发丝扎在了一起,指尖顺过她的发:“紫容带你去大明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的目的不是想让你记起你是顾倾城,而是想。。。想让你放下一些事。”
  叶倾对着铜镜,抹了抹唇。指尖按着凝萱刚刚结好的发髻,慢悠悠:“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也不晓得顾倾城是谁,再说了,她是谁又与我何干?”
  凝萱退了两步,冷声:“你知道你是顾倾城了对不对?你知道你的前世了对不对?你想要害李君临对不对?”
  叶倾转过身,捂着嘴笑了笑:“你今儿是怎么了?他是我夫君,我为什么要害他?”
  “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完全和顾倾城一模一样。”凝萱按住自己的佩剑:“你要知道紫容这三年来为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是一个完整的叶倾。而不是让你再回来杀君临。”
  叶倾又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做在床榻上,被褥陷了下去。
  叶倾拍了怕身侧的被褥:“过来坐,这个床坐起来很舒服。”
  凝萱顿了顿,按住剑柄的手松了开去。
  叶倾抓过那绣枕,把玩了两下,抬眼望凝萱:“你一直喜欢着李君临吧?多久了?唔。。。应该有七年了吧。”
  凝萱的眉头皱成一条线。
  叶倾轻笑一声:“要不,让他也将你纳为良娣吧,三日后我们就可以一同当上个贵妃。唔。。。要不再让他娶一个吧,那样就可以与太子妃一起凑成两双,无聊的时候还可以玩一下叶子牌。”
  咻的一声。
  凝萱剑出鞘,剑锋指着叶倾。
  叶倾不紧不慢的说:“剑术练得再好有什么用?”说到这,她兀自干笑了两声:“听说,你爱慕李君临就是当初在剑术上败给了他?”顿了顿,撇开她的剑锋,绕到了她的身后继续说道:“按理说,他的剑术算不得入流,那你败给他,就更不入流,推理一下,世上可胜你的男子,岂不是一箩筐?”
  凝萱的手抖了两下。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凝萱姐姐呢。”
  忽然进来的惜儿说道。
  顾萌跟随在后。
  他二人是受了叶倾的邀请而来。二人在青云观待了好些日子,终于生出了情。现在完全是妇唱夫随。惜儿去哪里,顾萌也去哪。为了惜儿,顾萌还特意的留了头发,目的就是为了与惜儿在逛街的时候不至于被人误以为是小和尚在诱拐小姑娘,而被活活打死。
  但是,顾萌留了头发,却是找不出一点诗人的意境,多番权衡之下,他还是决定留头发,为了爱情。顾萌表达了自己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时候,惜儿表示很受感动。但苦于二人现在还没有能力承担婚后的生活费用,于是暂且不提婚姻的事情。惜儿在昨天还书信给叶倾,表明自己现在还没有想嫁给顾萌的心思,但是许久收不到叶倾的回信之后,她便急了,以为叶倾赞同她不要嫁给顾萌的想法,又担心叶倾是发现了顾萌的一些敏感的事情不好意思说,于是,今日便提前进了东宫,想问一问她对自己和顾萌婚姻的一些看法。
  叶倾瞧着惜儿怀里的那把独幽琴:“刚才我是与你凝萱姐姐说玩笑呢,诶,你的琴艺进展的怎么样了?我们去桃花林,你给姐姐好好奏一曲。”
  “凝萱姐姐,你也与我一同去,我准备了好多天了,我好好给你们抚一曲。”惜儿过来拉凝萱的衣角:“以后你们都住进大明宫里了,我就很难见你们了。趁现在,我来为你们抚一曲。”
  凝萱不做声,盯了叶倾半响,独自离去,临走时恭敬给叶倾施了一礼:“我先下去了。”
  叶倾又是一个轻飘飘的一个音节:哦。
  




☆、同是痴情人

  黄昏已经入夜;月牙上枝桠。叶倾卧在桃林听了好一会儿,当惜儿一曲抚完嚷着要让她点评的时候;她只是摇了摇头,说自己不晓得半点音律;能够坚持听下来,已经很是难得。但;惜儿坚持。她也不好再推辞;接过那独幽琴;指尖刚落在琴弦上时,却见得阿沫来请她去琦霞殿赴晚宴。
  太子妃在琦霞殿摆下宴席,却惟独请她一人。叶倾也只是笑笑;什么都不问;抱着小狐狸便去了。
  桃林内,惜儿搂着琴案,坐在秋千上想了许久,偏过头问顾萌:叶倾姐姐,好像变了一个人。
  顾萌凑过去,挨着惜儿,笑了两笑:她一向都这么神经病的,不用理她。
  结果,顾萌被踢了一脚,然后被命令推秋千。
  惜儿荡着秋千,荡着,荡着,越发觉得叶倾很奇怪。
  清淡的月光洋洋洒洒,洒的琦霞殿格外的清凉。
  叶倾提着琉璃白的月白长裙,登上楼台。叶倾瞧见太子妃处在那空空的楼台上,那一淡红的百褶裙被烛火映照的昏黄了些许。正提着酒壶,倚着栏杆,抬眼瞧那半弯的月。
  太子妃转过身,笑对叶倾,一句话未讲,便递给她青瓷酒壶,请她喝一口。但,叶倾顿了顿,这一顿便让太子妃有些不太自然,兀自给了叶倾一瓷白杯,给她斟了酒。未料及,叶倾轻笑着按住了她的手,一股冰冷的触感传来,太子妃抬眼瞧叶倾之时,叶倾已经将那青瓷酒壶里的酒喝的差不多。
  太子妃拍了拍她的肩:〃叶倾妹妹果然好酒量。〃
  叶倾又是一壶灌了下来。
  太子妃的脸色有点白,依然拍着她的肩:“妹妹。。。好酒量。”
  叶倾抹了抹嘴,直接抓过一小缸。
  太子妃抽了抽嘴角:“叶倾,你慢点喝。”
  叶倾倚着楼台栏杆,缓缓坐在地上。
  太子妃挨着她,同坐在地。
  叶倾的脑子开始有点迷糊了,她望着太子妃:“雪崎姐。”
  “嗯?”
  太子被叶倾这样一叫,偏过头,对她笑了笑:“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叶倾扯了扯她的肩,靠了过去:“我想问你一句,君临,他对你好吗?或者。。。或者说,他这个人好吗?”
  雪崎被这样一问,又笑了两声:“他啊,还不错。”雪崎饮了一口酒:“其实我不是很关注他。虽然说我们是夫妻。”
  “我知道你不关注他,我才会同你说他的。”叶倾揉着怀里的小狐狸:“有些时候,我怕失去他,有的时候我又怕爱上他。”
  太子妃怔着看叶倾。
  叶倾的酒劲上来了,两颊泛着红晕。她叹了一声:“其实,这都不是我心里面真正的想法。你信吗?”叶倾抓着雪崎的手:“我觉得我就像两个人,两个不同的人。一个是叶倾,一个是顾倾城。”叶倾又饮一口酒:“我想,我有点精神分裂了。”
  雪崎揉了揉她的头。也是叹了一声:“我觉得我也是,经常有点精神分裂。”
  叶倾笑了两声,趴在她的胸口:“我就知道你也是精神分裂,所以我才同你讲这些。哈哈。”
  叶倾的酒劲上的厉害,她有点发热,除去了身上的白裙,露出肌雪的肤,桃红的内衫,她自己脱还不够,硬是将雪崎身上的百褶裙解了开去。
  叶倾拍着胸口,一脸迷茫的看着雪崎:“你知道吗?我没心没肺的。在我胸口这,是一块石头。虽然平时我觉得无所谓,但是一旦我想起顾倾城这个人,我就会不自觉的痛了一下。”顿了顿,叶倾抚了抚额头,将刘海都勾了上去:“上次,我看到了紫容师傅为我布置的术法,在我亲眼看到画面里的顾倾城死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就是顾倾城,但是,很多事情我是记不起来的。可是,越记不起来越是痛苦,你知道吗?雪崎姐。”
  叶倾拍了拍雪崎的肩膀,继续讲:“可是我记得,我记得了我曾经是爱着的李君临,不对。。。”叶倾揉了揉眼:“是住在我心底的顾倾城爱着李君临,然后。。。我就突然间爱上了李君临。”
  “哦?”雪崎将手放在叶倾的鬓发上,轻抚:“那不正好?过两天你就嫁给他了啊,能嫁给自己爱的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雪崎说到这里,不动声色的叹了一声,指尖滑过叶倾姣好的面容:“妹妹,爱他,便不要想那么多了。”
  “可是,不行啊。”
  叶倾忽然大叫了起来。看来是酒劲涌上了心头了。吓的小狐狸缩了缩。
  月牙爬上了栏杆,月色挥洒。
  有风吹过,灭了一只红烛。
  叶倾努了努嘴:“从三年前,我被紫容唤醒之后,那时候的我就像一个重生的我。该有的记忆只有三年,什么做人的道理也只有三年罢了,你想想。。。你想想啊,一个相当三岁的孩子会懂得怎么样去爱一个人吗?”
  雪崎对叶倾的这个理论干笑了两声,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叶倾又扯着嗓子:“我不懂得爱情。可是。。。这七日来,我却又恍然间都懂得了爱情。这。。。”叶倾低了声:“我觉得我是一个神经病。”
  小狐狸吓的瑟瑟发抖,狐狸眼一直在关注叶倾发酒疯的态势,深怕自己随时被叶倾丢下楼台。
  雪崎揉揉她的手:“开心点,再过两日就嫁给太子了。”
  叶倾嗯的一声,睡了过去。
  雪崎轻叹一口气,搂着叶倾。
  月光洒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泛起一层银白。
  她在想,当初的自己何尝不这样彷徨和迷茫?可是终归做不了选择。叶倾嫁的是自己一直爱着的人,不管她是不是顾倾城,也不管顾倾城与他存在着怎么样的过往,这些都不重要了吧?可是,自己呢?
  雪崎想到这,又笑了笑。
  这个笑,笑得多么奇怪。
  也许,这个世上再没有这样的人能够有这样的笑。
  雪崎给叶倾穿好了衣,琢磨着想将她扶回自己的房间,将就着睡。却在此刻,阿沫走了上来。
  她一上来便是一句:“公主,你真傻。”
  雪崎抬眼:“哦?为什么?”
  阿沫过来,趴在她的耳边:“你知道女子最怕的是什么吗?是自己的丈夫爱上别的女人。可是你呢。。你还一直将殿下推给叶倾。”顿了顿,也不顾雪崎的反应:“哪一代帝王会在登上地位之时,册立贵妃的?殿下这是明摆着告诉天下人,他宠信的是这个叶倾吗?”
  雪崎沉着脸:“阿沫,你刚刚是不是躲在屏风后偷听?”
  阿沫地下头,又抬头:“公主,我这是为你着想,殿下如今还念着你是太子妃,还打算将你立为皇后,那都是顾着两国的关系,如果有一天。。。”
  “阿沫!”雪崎低声呵斥。转而扶起了叶倾,唤她一声:“帮我一起扶扶她,先将她扶到我的房里去。其他的,就不要再说了,你也不配说。”
  阿沫顿时就愣住了。她跟着雪崎公主一路来到大唐朝,又陪着她在宫里待了六年。这六年的深宫生活也将她磨练的一副深深的心计,可惜这心计一直不被雪崎看好。倒不是看不看好的问题,而是雪崎根本就不想看,也不想耍心机。她就守着那个人,一直守了六年。从一个傲娇的公主,守成了一个秀外慧中的太子妃。
  由此看来,秀外慧中的女人,都是守出来的。
  夜三更之时,秦阳赶来了琦霞殿。太子妃似乎知道他会来一般,坐在青石长阶上慢悠悠的对他说:“她醉了,让她在里面好好睡吧。”
  他本来急急的赶来,听得这一句,停了下来,喘了两口,看着她。瞧见她那泼墨的发,银白的脸,淡红的百褶裙,顿了两下:“夜里凉,你。。也回去睡吧。”
  她正在抬眼望那半空中的弯月,听得这一句,不见得表情变化,只是挽起了酒壶,大口吟了两口。有时候喝不醉,也是一种痛苦,雪崎这么想。
  秦阳撩了一下长袍,隔着她坐下:“刚刚与他论些国事,这国事。。。”
  “我不关心国事。”她摇头,其实她是晓得秦阳口中的这个他是谁。雪崎不想听到关于慕容钦的任何事情。
  秦阳抬眼瞧她:“四月十六,我登基,你封后。慕容钦出征北上,迎敌突厥。”
  “哦?”她漫不经心,咬了咬唇,看着他:“然后呢?”
  秦阳扯了下嘴角:“去看一眼他吧,他应该还没走远。”
  她愣了愣。
  秦阳又道:“他只带五万兵对战突厥的十万兵。。。”
  “你说什么?”她顿时醒了过来。
  “你晓得他的脾气。。。”
  秦阳还没说完,她将百褶裙都抓在了手中,往东宫大门奔去。。。
  这一夜,太子妃一夜没回琦霞殿。等到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叶倾和秦阳已经离了殿。她卧在床榻上,扯了两天的素帕,谁也不离。直到四月十六的这天,她一身九凤宫装挽着秦阳的手登上了含元殿。
  




☆、她在怕

  大唐朝景阳十六年;四月十六。李君临登位,改国号为永安。
  这一天;长安城格外的热闹,大概是因为皇帝死的那天;大家为了表示自己对皇帝的爱戴之情,集体吃斋;一连吃了十天。大家口味清淡;对肉的向往超过了对青楼的向往;而在这一天,新皇帝登位,长安酒楼全免费。这一天长安酒楼爆满;很难让人不怀疑大家十天以来的吃斋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因为有肉吃的缘故;大家集体的认为新任的皇帝是个好皇帝。
  所以,好皇帝总是好特别,特别的是皇帝在新登基的这一天将倾一贵妃牵上了含元殿。这是大唐朝开朝以来的第一个能享受百官朝拜的贵妃。
  本来,大家都在议论皇帝一上任就牵着两个老婆上含元殿是一件多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但是在后来,大家接到通知,说的是长安青楼也全部免费开放的时候,大家就一致认为皇帝这么做,实在是明智之举。这是在告诉大家,有钱人可以娶很多个老婆,为了能够成为有钱人,你就必须好好的奋斗。
  天空有点灰,飘着细小的雨。
  大明宫内喜气洋洋,连宫娥都特意的抹了一层粉。秦阳一身龙袍坐在龙椅上,受了百官的朝拜,几声万岁之后便离了大明宫往东宫而去。这是叶倾的要求,她要在东宫洞房。
  太子妃已经入住黄月宫,那是皇后的寝宫。而原来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则搬进了凤霞宫。这样介绍太过麻烦,总的来说,就是大家改了身份,也就开始搬家,这样讲,好像会让人觉得后宫的女人挣来争去就是为了搬个好一点的宫殿。
  东宫的轩红殿。
  秦阳退了所有的宫娥和守卫。又退去一身龙袍,简单的一袭紫衣出现在了叶倾的面前。
  叶倾静卧床榻。
  “你怎么了?”秦阳坐在床沿,看着面无表情的叶倾,他将手探进金线锦被内,抓着她的手,一股冰冷感袭来。。。
  叶倾嘴角浮出一个笑,掀开被子,勾住了他的脖颈,轻唤一声:“夫君。”
  秦阳微微勾起嘴角,指尖捋过她的发,轻唤一声:“夫人。”
  天空细雨飘了下来,窗外,一女子,影在那。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叶倾缓缓的解开他的衫,指尖探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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