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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相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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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江澈大惊失色地叫起来:“你干什么?”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乐音把存折撕了个粉碎,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你要明白,货币的价值在于流通而非储蓄。你永久的储蓄它,它就等于没有。我要是你,就用这些钱去投资,比如可以投资给江淅,让他开始学习理财。这比让他上假期课程要有用多了你想好了就用证件去补领一个吧。”
  “你”江澈伸着手,在她脖子周围抓挠着要掐死她:“你这个死女人!”
  “你这个煮饭公,老老实实做饭就好。”乐音用手指点点他胸口:“听说你是学法学专业的,我还真蛮惊讶的。你这样的人,学家政专业就对了,学法学是浪费人才。”说罢,笑着转身走了。
  “你”江澈心如刀割,气息奄奄地扶着垃圾桶仰天长叹:“你妈的!补办存折要花十五块钱呢!”
  乐音在K大是学习国画专业,K大美术学院是中国最著名的美术圣地,其中国画系又因为花鸟画大师廖乾坤担任过系主任,而蜚声海内外。如今廖大师已然退休,而国画系的花鸟工作室却依旧保留了大师教学风格——强调中国文化底蕴和中国美术技法的紧密联系。
  这里的学生们都是自小学习绘画,刻苦钻研,又经过了层层筛选才来到这里。乐音却是半路出家,她本来的专业是艺术管理。虽然闲暇时学过绘画,但程度绝够不上进入这里学习。
  她的大婶婶廖楠是E。L。I的首席设计师,也正是廖乾坤大师的孙女。托了这个人情,乐音进K大学美术轻而易举。考进来可以托人情,学习却要亲力亲为,廖大师总不能替你考试的。
  乐音的工笔花鸟作业因为生病拖延了许久,回来要赶工。同学们已经在做渲染,而她还在拷贝台上跟底稿战斗。
  乐音把底稿拿起来,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心烦意乱地将画放下。
  画室里还有其他人,她身后一个女生在给漫画稿贴网点纸。这里没设漫画专业,拿着学校的拷贝台做专业以外的事,看起来好悠闲的样子。
  乐音苦笑,把杂七杂八的画具都装起来,塞进书包里,垂头丧气地抓着底稿回了工作室,想着去找乐海要个拥抱是不是会感觉好一点
  比起不顺心的乐音,江澈也好不到哪去。
  一早把存折碎片从垃圾桶里掏出来,去银行问过,人家说就算碎片拼得像照片一样平整,也还是要收那十五块钱的挂失费。江澈满心怨恨地花了十五块,被告知七个工作日以后才能拿到新存折。
  “这死女人!处处都跟我不合拍!”江澈恨恨地把课本往桌上一扔:“十五块钱能买多少菜啊!简直是糟蹋钱!”
  “拜托你,别算小账了。”陈之凡听见他说钱就露出头疼的表情:“跟一个女人较真儿,你可真够大方的。”
  “就是!”高波在一旁附和:“人家干嘛非跟你合拍?又不是你女朋友。”
  “那她就别老不请自来地出现在我家!”江澈火大:“整天到晚跟江淅粘乎乎的,真烦人!”
  “你是嫉妒吧?”高波坏笑:“弟弟整天有大美人陪着,自己还是光棍一根。要我说你就从了葛鹏吧,乖乖去见他介绍的那个系花,省得整天看谁都不顺眼。”
  “谁说我看谁都不顺眼?”江澈瞪他。
  “难道不是吗?”陈之凡说:“自从你和乐音住在一起,就没听见你说别的,一开口就是这不对那不好,你是不是早更?”
  “我看啊”高波慢悠悠地说:“他这完全是穷人的红眼病。你们知道乐音的身家是多少吗?我去网上查了查,两百多亿美金。各位,什么概念啊?换成人民币点钱能点到死!”
  “扯淡!”江澈啐道:“现在人民币升值了,美元也没那么坚挺了。”
  “再不坚挺,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之凡说:“人家一辆宝马自行车说不要就不要,你行吗?”
  “呸!”说到这个又想起了那十五块钱的挂失费,江澈心疼不已,捂着胸口哼哼叽叽地坐下来。
  这节课的讲师是著名的经济学家沈再慎教授,人来的很多,偌大的阶梯教室一会儿就坐满了。其中只有一半是本班学生,其余都是外班外系,甚至是外校的人。还有人拿着折叠板凳挤在过道中间,出来进去都很不方便。
  江澈把笔记本摊开,不耐烦地转着笔:“真讨厌,又这么多人!”
  “大事不好!”班长从人山人海中挤进来,大呼小叫:“等一下有提问!”
  “不是吧?”陈之凡和高波垮下来。
  这位年轻有为的沈教授有个怪癖,心情不好就喜欢提问,被提问的学生十有八九都会被问到死,而且是死得好惨的那种。
  “既来之则安之,怎么那么巧就提问到咱们?”江澈不以为意:“沈老师三百年也不提问一次,真被问到了,就去买彩票!”
  话音未落,就见沈教授胳膊底下夹着教材走进来,在一片鼓掌声中微笑点头,然后看了看讲台上的分组名单,按下麦克风:“这节课咱们来开放发表意见,聊一聊对经济学基础理论的认识嗯,第三组同学准备一下江澈,来了没有?”
  陈之凡重重拍在江澈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帮我买十块钱双色球,谢谢!”

  矫情小妞(下)

  啧!
  江澈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一般人对经济学的印象,大概脱不了关于商品劳务,货币所得,图表公式等等。而我们学习过以后,能清楚地体会到,经济学其实隐含了一种非常特别的思维方式”江澈站在众目睽睽之下,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整个阶梯教室鸦雀无声,沈教授抱着手臂,一边听一边点头。
  “既然各种社会现象都是有人的行为所组成,因此值得先理清的是人的行为特质,而后,以此作为基础进行研究。”
  “你这邻居还不错嘛。”乐海凑到乐音耳边小声说。
  乐音淡淡一笑,自从跟江澈打交道以来,他都是神经兮兮的,还是头一次见他当众讲话。没有任何文稿,面多一百多人,居然不紧张,思路井井有条。跟平时那副“Prune face”(梅干脸)比起来,好像换了个人。
  “你很无聊好不好?”乐音小声笑骂:“我来找你玩,你却带我来听Dr。沈的大课。”
  “很久没见这家伙了,吓吓他嘛!”乐海小孩子似的笑起来。
  “无聊。”乐音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地乱看。
  “谈到经济学的需求法则——价格和数量呈反方向变动,我们可以以歧视为例。当歧视的价格越高时”
  “打断一下。”沈教授说:“请阐述一下歧视和价格的关系。”
  “好的。”江澈点点头:“歧视,就是一个人在偏好上的画地自限比方说,我们踢球爱用真皮的足球。而如果转学到山区,买不到真皮足球,我们要维持原来的‘踢真皮足球的歧视’,就显得困难。因此,我们会退而求其次踢人造革的足球。”
  “打断一下。”沈教授笑着说:“再解释清楚一下好吗?”
  “啊”江澈停下来,想了想:“这个”
  “这家伙还是一样恶劣。”乐海嗤嗤闷笑:“他今天不知又有什么心情不好,你的邻居还真倒霉呢。”
  乐音看他一眼,又看看沈再慎,再看看江澈。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乐海一愣。
  “没有,只是我讨厌那家伙得意的样子。”乐音冷笑,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再举个例子,在美国,军队和监狱里,Gay的比例很高。这种现象就可以用价格和数量的反向关系来解释。”
  此言一出,整个教室一片哗然。
  讲台上的沈再慎差点从椅子上折翻过去。
  乐音微笑着,尽量放慢说话的速度:“在正常的生活中,大多数人只对异性有兴趣,这也是一种歧视。但在监狱和军队里,只有同性,因此要维持原来的性别偏好很难。于是,有些人就放弃了歧视,退而求其次地转向同性”
  江澈目瞪口呆看着乐音,见她说到此处,忽然停下来朝自己一笑。连忙接着说:“这样,异性歧视的价格变高,人们要获得它比较困难,就只好被迫放弃这种歧视”
  “很好!”沈教授打断了江澈的话,口气僵硬地说:“坐下吧。”
  江澈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坐下来,回头看乐音。
  乐音冲江澈笑一笑,不紧不慢地坐下来。
  “喔?这是什么情节?”高波碰碰陈之凡。
  “谁知道。”陈之凡翻个白眼:“江澈,你总说人家不好,我看人家对你挺好的。你该不会是变态吧?”
  “你们去死!”江澈怒瞪两人一眼,满腹狐疑地坐正了身子抄笔记。
  “呼呼呼呼!”乐海抱着肚子都乐翻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让他来抓我好了。”乐音调皮地朝讲台做个鬼脸。
  拜乐音所赐,整堂课沈教授都板着脸,江澈心里惴惴的,不知道刚才乐音的多事行为会不会惹恼了教授,搞不好连累他被挂科。
  又有种想掐死那死女人的冲动!
  乐海早早就收拾好了书包,等到下课铃终于响了,还没等乐音抬起眼皮,乐海就咻一下消失了。
  有没有搞错?
  乐音失笑,难道乐海也去学习过武术吗?
  这家伙脚底抹油的功夫肯比一流轻功。
  乐音收拾好了变态小说,礼貌上还是要去跟沈再慎聊两句的——好歹也算是玲姑姑的男朋友,虽然关系扑朔迷离,但也不好太怠慢的。
  乐音走到讲台上,礼貌地朝沈再慎点了个头:“Dr。沈,您的课讲得越来越好了。”
  “你学的也很好。”沈再慎不冷不热地回答。
  当着众多学生,两人都是客客气气。
  说完这两句,乐音就抱着书往外走,刚走了两步江澈就拨开人群挤到她身边:“你认识他?”
  “认识。”乐音点头。
  “早曰啊!”江澈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不过,关系不好。”
  “靠!”
  两人相视一笑,乐音笑得甜美,江澈笑得苦涩。乐音转头看前面的路,江澈在她脑袋后面狠狠比划了一下。
  乐音停住了,回头看。
  江澈赶紧看天装无辜,要在人来人往的学校被扔出去,他就可以死了。
  乐音的视线越过江澈,看看后面,若有所思地回过头,停了两秒,又回头看看。如此三番两次,才脚步缓慢地继续往前走。
  “有什么啊?”江澈也看后面。
  “没什么。”乐音笑一笑:“你下面还有课吗?”
  “没有,我一会儿上班去了,你不也得上班吗?”
‘炫‘
‘书‘
‘网‘
  “你知道我的时间表吗?”
  “废话,全店的时间表我都知道!”
  “煮饭公很厉害呢。”乐音笑:“记忆力不错。”
  “你”想起早上的事情,江澈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我补存折花了多少钱吗?十五块!现在西红柿便宜的一块五一斤,能买十斤西红柿了!”
  “西红柿?”乐音摸摸下巴:“就是番茄吗?”
  “是!”
  “那样便宜吗?”
  “靠!你根本没听我说什么!”
  “我有在听啊。”乐音说:“所以,你以后不要做无聊的事,免得花不必要的钱。”
  “你”江澈的手又不由自主地往她脖子上伸。
  “一起去工作吧。”乐音笑着说。
  “啊?你说什么?”
  “你用脚踏车载我,我可以节省车费。”
  “靠!”
  “不是想要报答我吗?”乐音拍拍他的肩膀:“你不必把钱给我,只要常常载我去上班,然后把家里的浴室借我用就好啦。”
  江澈冷笑:“你倒不贪心。”
  “还好啦。”乐音忍俊不禁地看着他。
  对着这么个笑眯眯的美人,只要不是Gay,就算是Gay恐怕也得投降。江澈觉得自己跟她根本不在一个频率上。
  推着车从车棚出来,乐音已经一脸兴奋地跃跃欲试了:“每次见到女孩子坐在脚踏车后面,就觉得好可爱,很想尝试呢。”
  “你坐坐就知道了。”江澈冷笑着跨上去。
  乐音围着车子转了几圈,坐到后衣架上:“开车吧。”
  “我这命啊”江澈重重地踩了一下地,歪歪扭扭地骑起来。
  哼哼!坐自行车后架看着挺浪漫,跟言情片似的,坐久了就知道了。由于脚下没有着力点,必须的歪着身体保持平衡,腰上还得较着劲。
  坐上三分钟还行,坐上三十分钟试试。
  果然,车子刚骑出去没多久,江澈就感到乐音在后面蠕动,越动越厉害弄着车子都跟着晃。
  “干什么呢?”江澈明知故问。
  “不好意思。”乐音笑着说:“坐久了还蛮不舒服的。”
  “不舒服也给我老实坐着!”江澈说:“待会儿晃悠进快行道,咱俩都得玩完。你家有钱,少个把孩子没事,老子是家里顶梁柱,绝不能有闪失。”
  “好的,我不动。”乐音笑着说。
  “嗯哼”江澈心怀鬼胎地咳嗽了一声:“你可以抱着我的腰啊。”
  “啊,你不介意吗?”乐音问。
  “当然不会不介意了!勉为其难吧。”江澈装腔作势地说。
  “麻烦你了。”乐音笑着抱住他的腰。
  哇塞——
  背上忽然被两个软绵绵的东西贴住,江澈不由得打个冷战——这个尺码,少说也要C罩杯了
  乖乖!当你付我车费好了。
  江澈咧着嘴,一路飞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自行车停在餐馆后门的小胡同外,乐音几乎半身不遂地下了车,一手揉着腰,一手扶着墙:“My,God”
  “怎么样?爽吧?”江澈幸灾乐祸地锁车。
  “哼哼。”乐音笑着看他:“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什么意思?”
  “被女孩子抱住就全身发抖没想到你还蛮有趣的。”
  “你你说什么?”江澈的车钥匙一下拗断在锁眼里!
  “被女生抱住就发抖的害羞男先生。”乐音遮着嘴,发出夸张的大笑声。
  “死女人——”江澈破口大骂,蹲下来狂敲车锁:“你奶奶的!换车锁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麻烦来了(上)

  所谓祸不单行就是倒霉事扎堆,进门找人帮忙去换车锁,竟然发现今天有两个人请假换班,人手不够,找了半天才抓住一个吃饭的配菜小弟,
  好说歹说最后答应请客,人家才答应抽出吃饭的时间帮他换一趟,又欠了人情,又要花钱请客,怎么想怎么窝火。
  安排好了这件事,江澈才跑去换工作服,谁知背心脱到一半,脑袋还套在里面,更衣间的门就被推开了。吓他一跳,下意识往后一靠,头撞在 柜子上:“哎哟!谁啊?”
  “江澈,江澈!”廖丹丹大呼小叫地跑进来。
  江澈脱了大背心,愤愤地说:“大小姐,没看见门关着?不会敲门?又怎么啦?
  “那色狼鬼子又来了!”廖丹丹兴奋地说。
  江澈一愣,她说的色狼是常来餐馆就餐的一个日本客人,说是留学生,看着像四十岁的。那人特别没品,喝多了酒就拉着老板娘说日语,老板娘不在就拉着女服务生,大声喧哗不说,有时还会吐得到处都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不过这人有一点让大家愉悦的,就是趁他喝多了可以把他扔出去,而他绝不会知道。
  “呵呵,好啊。”江澈磨牙道:“我今天正烦着呢!”
  换了衣服走出去,看见乐音正在给那日本鬼子上餐具和免费的小菜。这种不受欢迎的客人历来都是乐音接待,江澈阴沉地笑一笑,进了后厨。
  今天这位日本客人似乎心情很不好,以往喝到天黑才开始找老板娘,今天太阳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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