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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之萧峰后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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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领兵一路南下,这一日已到达邓州,因襄阳尚在宋军的控制之内,所以兀良合台提出向东取道河南蔡州,再向南折到鄂州。萧峰也不想半途多生节枝,和襄阳守军发生冲突,当下表示同意。当晚萧峰吩咐就在邓州城外安营扎寨。邓州城里的文武官员,听说萧大将军到了城外,都跑到营里来拜见,有些是为了巴结的,有些却是为了一睹萧峰真容的。弄得萧峰被他们团团围住,本来想到杨过和柳如浪的住处去,也无法抽身,毕竟众人对他顶礼膜拜,他总不好拂袖而去。勉力应付了好一会儿,他即觉浑身难受起来,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也顾不得失礼,站身来大声道:“兀良合台将军,你替我招呼他们!诸位慢坐,我失陪了!”说完便大步走出帐去,将一帐子来瞻仰他的人撂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萧峰信步朝杨过与柳如浪帐前走去,却见杨过和柳如浪站在帐前的一株柳树下说着话,柳如浪听得脚步声,边回头边笑道道:“大哥来了?你的帐子里热闹非凡,在这儿都能清晰地听到,怎么这会儿还有空跑出来?”
萧峰一摆手道:“别提了,一大群爷们围着叽叽喳喳,看些什么歌舞,他们虽是一番好意,但我实在受不了,就跑了出来。”他站在柳树旁,举目看去,闪着橘红色灯火的帐营在夜色里仿佛一望无际,他搓搓手道:“杨兄,四弟,你们看这大军如此赶路,用不了多久,就会到达鄂州,这仗该怎么打暂且不提,咱们怎生想个法子走慢点,尽量拖延时间,也好降低一下将士们的斗志。”
杨过笑道:“刚才我正和柳兄弟商量这事儿呢,想不到萧兄也是一般的心思。”
萧峰“哦“地一声,喜道:“可曾想到了法子?”
柳如浪摇摇头道:“所有想到的法子只能作为一时的借口,不能总作为拖延的托辞,老说你的属下会起疑心的。”
萧峰摆摆手道:“管他呢,究竟是什么法子,先说来听听。”
柳如浪道:“比如说,天天气不好,下雨了,大军没必要冒雨前进,弄得人困马乏,再比如说,今天到了邓州,城里的官员要出来慰劳众将士,大军就地驻营,方便他们来拜访,同时也以示礼貌,诸如此类的借口,无论哪一个,都只能拖一两天,不是长久的拖延之法。”
萧峰道:“那也得拖!大军如此前进,鄂州必然失守,前一阵子我经过鄂州到襄阳时,发现那里的守卫甚是松懈,守城的官兵懒洋洋的,一点儿士气都没有,我们拖延行军时间,但盼大宋能赶得急调兵加强防守,那样到了城下,我们作个攻城的样子,虚晃一招后我就收兵北回,希望籍此败仗,我请辞将军之职时,忽必烈能不再挽留。”
杨过道:“我看那兀良合台虽然有些傲气,但心里实是个明白的人,要不忽必烈也不会把监视你的重任交给他。萧兄的计划虽好,但行事还是要慎重小心,别给他瞧出了破绽。”
萧峰道:“我也看出来了,不仅是他,连也速和阿篮答儿都不是一般的角色,我已经留了心,但此行要按着我的意愿去走,又不让他们瞧出破绽,实是不容易,幸亏有两位兄弟在我身旁,替我出谋划策。”
柳如浪道:“自家兄弟,大哥就不要客气了,既然一时想不到更好的拖延之法,那就用各种借口拖得一时是一时吧。”
萧峰道:“好!就这么办,但盼天公作美,天天下雨才好。”
此后行军,萧峰总以层出不穷而又看似合情合理的借口拖缓行军速度。反正下雨是决计不走的,到了后来,连天边有一片乌云飘过,他也命令安营扎寨。可惜时值仲夏,天公偏偏不作美,难得下几回雨。萧峰只得硬着头皮在河南境内的各大城小城旁安营,接见那些巴结他的充满好奇心的官员们,好在他极能喝,再加上杨过和柳如浪这两个帮手,每次都很快就把来求见的官员们喝得直翻白眼,所以他这一路走来,又得了一个外号叫“萧酒仙”。兀良合台、也速和阿篮答儿见萧峰如此一路慢慢喝来,虽心中不免焦急,但想想他酷爱喝酒,内中也没什么可疑的,加之三人对萧峰十分佩服,倒也没起疑心。
第四节 横渡长江
萧峰所率的八万大军本来士气十分高涨,经萧峰这么磨磨蹭蹭地一路走来,众兵也乐得像游山玩山一样慢慢前进,毕竟除了极少数急于建功立业的人外,没有人心急着往战场上送命,很多人长年累月地南征北战,已过惯了今天不知明天死活的日子,所以更愿意慢慢地走,过得一天算一天。也速和阿篮答儿是亲眼见过萧峰一人力敌叛军的,所以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萧峰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从不去深想,即使萧峰有时小题大做,拖延了行军,他们也认为个中必有玄机,而这玄机只有萧峰才能明白,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是想不透的。总而言之,萧峰所做的一切他们都还没起疑,只因心中对萧峰太佩服了,直把他当作了天神一样。而萧峰对他们也是如兄弟一般,除了总是找些借口放缓行军速度外,其余的事对他们很坦诚,各人的兵的还是归各人管,他从不插手太多,大家平起平坐,有肉大家吃,有酒大家喝,这一路上热闹非凡。
兀良合台是忽必烈的心腹,临行前忽必烈曾暗示过他要留意萧峰的举动,因萧峰是汉人出身,不知他会不会心有顾念,但忽必烈也摆明了事实,临潢城还在忽必烈的手里,按说萧峰即使有相让汉人的心,也不敢轻举妄动。兀良合台平日见萧峰待人爽直,毫无架子,对他也甚有好感。
这一日,到达蔡州,萧峰又命令安营扎寨,兀良合台心里不免有些嘀咕,悄悄地对也速道:“也速将军,萧将军老是这样走走停停,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也速道:“有什么奇怪的!萧将军喜欢喝酒,那些地方官想一睹他的风采,萧将军这样做不过是平易近人些,不摆架子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兀良合台皱皱眉道:“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其中好像……好像……”
阿篮答儿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什么意思?萧将军待咱们这样!你竟怀疑他?”
兀良合台连忙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也速眼睛一瞪道:“不管你什么意思,反正谁要是对萧将军不敬,我就跟他没完!”
阿篮答儿拍拍兀良合台的肩道:“走慢点儿就走慢点儿吧,走太快到了鄂州,人困马乏也不好!”
兀良合台还没来得及作声,又听得也速道:“老兄,你尽管放心好了,萧将军神通广大,你是没见识过他的本领,见识过了你就不会乱想了,此次南征鄂州,保管是打胜仗的。”
兀良合台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阿篮答儿又接着道:“萧将军为人直爽,待人宽厚,全军上下没有不说他好的,这样又英勇又得人心的元帅上哪儿找啊?不是我小看咱蒙古的将军,但这么多年了,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人,他哪里是人啊,他简直就是一个神!”
“是啊!那天在京兆城下,萧将军……”也速眉飞色舞,唾液横飞地讲起了当天萧峰飞上城头生擒脑忽的事。兀良合台被他俩一顿抢白,想想好像自己真是太多疑了,以萧峰独自攻克京兆的奇功,他已经和王爷一样被封了土地,怎么还会心向汉人呢?当下心里一松,听也速滔滔不断地讲萧峰当日如何如何神勇,直听得入了迷。
如此慢慢走来,原来只需半个月的行军路程,萧峰花了一个月才走完。这一日,大军到达长江边,已是黄昏时分,只见夕阳之下,浩浩荡荡的江水向东流去,江面上渡船连成一片,这些都是驻在长江以北的蒙古官府早已准备好了的,只等萧峰领兵一到,立即将大军渡过江去,到达鄂州。谁知左等右等,直过了预算到达的时间很久,还是没见萧峰大军到来,但一直又没收到撤军北回的命令,领头的将领无法,只得继续在江面上守候着。如此又等了十几天,才见萧峰的大军到来。那等候的将领虽心里有些不快,但见了萧峰,点头哈腰地奉承还来不及,哪里敢表露半分?
萧峰见大军已到达江边,再拖也拖不了什么时间,反而会让属下生疑,心想这一路上已经拖了不少时间,大宋若要调兵遣将,也已有足够的时间,当下对等候在江边的将领道:“船只都准备好了吗?”
那将领回道:“都准备好了,立即可以渡江!”
萧峰向江面望去,只见一只渡船连着一只渡船,在江边上排成一排,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在浩瀚的江面上,显得刹为壮观。萧峰回头看看杨过和柳如浪,见两人也正在举目远眺,萧峰转过头来又问那将领道:“江面情况怎么样?大宋增派兵力防守了吗?”
那将领道:“末将每天派人到江的南面查看两遍,半个月前,宋朝闻得萧将军要率军来攻,他们在江面上加强了防守,后来大概久候没见我们渡江,以为我们是虚张声势,那鄂州的守军就渐渐撤了回去,现在江面上防守松了很多,只剩一些巡逻的船只,根本不足以为虑!”
萧峰一听,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本想拖延些时间,让大宋增派兵力,不想推迟了十几天到来,却让他们误以为是虚惊一场,当下真是哭笑不得。忽听得杨过大声道:“那鄂州的守将是谁?竟如此玩忽职守!”
那将领虽不知他是谁,但见他立在萧峰身旁,必是萧峰极亲密的人,当下恭恭敬敬地道:“鄂州守将原是张胜,但大半个月前,宋朝已闻得萧大将军即将率兵前来,当即让当朝丞相贾似道来鄂州督战,此时鄂州一切事宜都是由这个贾似道说了算。”
柳如浪恨声道:“怪不得,原来是他!”
那将领见杨过和柳如浪两人汉人打扮,说话的语气极为气愤,不禁甚是奇怪,瞧瞧他们又瞧瞧萧峰,不知这两人到底是帮哪一方,见萧峰只是举目望着江面,仿佛没有听见,当下唯有闭上嘴巴,不敢再作声,生怕说错了什么。
此时在后督军的也速和阿篮答儿打马赶上前来,齐声问萧峰道:“大将军,我们今天渡不渡江?”
萧峰沉吟道:“不知宋军今日防守情况如何,贸然渡江,可别中了他们的圈套!”
“末将愿带五百兵力到江面一探虚实!”萧峰话声未落,一人应声从后奔出,正是兀良合台。
萧峰缓缓点了点头,道:“好吧,兀良合台将军你要小心,若是宋军众多,你就赶紧撤回来,别硬闯!”
兀良合台大声道:“末将晓得!”他转身点了五百士兵,弃马上船而去。
萧峰命大军就地休息,等候渡江命令。八万大军立在江边,苍茫的夜色下,黑压压的一望无际,却闻不到丝毫喧哗之声,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江风轻轻吹拂着大旗发出轻微的声音。
杨过叹道:“治军如此,天下有几人能够?”
柳如浪也道:“所以蒙古西征,几乎战无不胜,直打到了波斯和俄罗斯。”
正说着,忽见江面上一叶小舟飞快而来,不一会儿已到岸边,一人奔上岸来,正是兀良合台,他奔到萧峰跟前,大声道:“报告大将军,江面上防守松懈,防线已被我们五百兵力冲破,现在大军立即可以渡江!”
萧峰一惊问道:“双方交战了吗?死伤多少?”
兀良合台道:“敌人船只很少,我军根本不费力气就把他们全拦截捉获下来,双方几乎没有什么死伤。”
萧峰听罢,知道今夜再没有理由不渡江,而且在双方没有太多人员伤亡的情况下渡江,也正合了他的心意,他问那带领船队的将领道:“八万大军需分多少次才能渡过江去?”
那将领道:“回大将军,我们已准备了足够的船只,保证可以三次将八万将士连同他们的坐骑渡过江去!”
萧峰点点头,举起手来在空中一挥,大声道:“传令!准备渡江!”
顿时号角声吹起,八万大军有条不紊地各自排开,由千夫长和百夫长组织渡江,一时人的脚步声、马蹄踏上船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却几乎听不到人的喧闹声。没有轮到渡江的站在江边等候,他们静静地骑在马上,由各自的将领带领着,偶尔听到将领们几句大声的发令声,一切如轻舟驾熟般地进行着,根本无须萧峰去安排。原来蒙古这么多年以来和大宋交战,众士兵对渡江作战已经十分熟悉,有些已是几次渡江了,所以几乎不用将领发话,众士兵已经知道该怎么登船渡江了。
也速和阿篮答儿向萧峰一揖,也速道:“萧将军,我们两人先渡江,到对岸维持秩序。”
萧峰道:“好!辛苦两位将军了,我和兀良合台将军押后!”看着也速和阿篮答儿上了船,第一批渡江的士兵都上了船,几处号角同时吹起,渡船一起出发,向江中驶去,兀良合台抬头看了看满天星斗的天空,喜道:“今天天气很好,看来不会下雨,更难得的是南风不大,船只行驶起来不会太慢。”
萧峰问道:“你好像很有渡江经验了,今夜能全部渡完吗?”
兀良合台笑道:“我这已是第三次渡江了,这几年和宋朝打仗,总是在江边或湖边,免不了要坐船摆渡,原来大伙儿很不习惯,折腾了几次后,我们加强了水上的训练,大家对水战也习以为常了。大将军放心好了,今天能渡得完,大伙儿到了鄂州城下,保证天还没亮!”
第五节 兵临鄂州
月色之下,江面上一望无际的渡船向南边驶去,壮观之极。萧峰与杨过、柳如浪和阿紫坐上第二批的渡船过江,兀良合台断后,随第三批的渡船过江。等蒙古大军全部到达鄂州城下之时,果然天还没亮。
鄂州城头上黑灯瞎火,看不到守兵。萧峰还没站稳脚跟,也速从远处飞快地驰近来,大声道:“报告大将军,我带领的两万士兵已经包围了鄂州城东南方!”
萧峰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又一个人奔到跟前,大声道:“报告大将军,我带领的两万人马已经包围了鄂州城西南方!”说话的却是阿蓝答儿。
萧峰一惊,见阿蓝答儿和也速满脸喜色地骑在马上,看着自己。他一时懵了,大声道:“什么?你们把鄂州城包围了?是谁下的命令?”
也速和阿蓝答儿互望一眼,心想怎么大将军好像不太高兴?也速大声道:“回禀大将军,我们上了岸,见鄂州城周围毫无防守,我们就擅自领兵将其包围了。”
萧峰仰起头来,默然无语,杨过在一旁轻轻地叹了口气,恨恨地小声道:“贾似道这个草包!”
“何止是草包,他是误国的奸贼,大宋若亡,必是亡在他的手里!”柳如浪咬牙切齿般道。
杨过和柳如浪站在萧峰的身后,小声说话的声音被众军登岸的声响所掩盖,也速和阿蓝答儿在萧峰马前,根本听不到,他们两人见萧峰骑在马上不说话,本来以为立了大功,满心喜悦的,此时不禁慌了神,以为萧峰怪他们不经请示就擅自行动,要知道不听军令的后果是很大罪的,轻责打军棍,重则杀头。当下慌得两人一起滚鞍下马,跪在地上道:“我们不该擅自作主,请大将军降罪!”他们于行军打仗十分有经验,见鄂州城防守空虚,心想趁此良机不损一兵一卒包围鄂州城,这一仗就容易打得多了。加之平日萧峰待他们如兄弟一般,而萧峰又没渡江,所以他们才敢擅自作主包围鄂州城。
萧峰见事已至此,知再责备两人也无用,反而会引起众部属的怀疑,唯有见机行事,当下朗声道:“两位将军请起!你们立了功,但未听军令擅自行动,也有过错,过功相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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