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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后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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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多看她半眼吗?还有我,如果不是我与三皇子走得近有利用价值,父亲你可会因宰相府小姐这个名号多问我们一声?”
  “你”齐治让他噎住,接不上话来,齐倾墨却不给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父亲,所有我们今天的一切要么是我们自己咎由自取,要是我们全力拼搏而来,你这相府的名号,我还真不稀罕,而稀罕的人在那边。”齐倾墨指尖一伸,指向缩在后方一直没有说话的齐顷月。
  她早已不是之前的齐倾月了,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这一辈子都算毁了。颓废呆滞的样子让人很难与一个月年前齐倾月联系起来,她看着齐倾人望着她,连忙说道:“你说过会让我留在相府不会让我流落街头的!你说过的!”
  “是,我答应过你。”齐倾墨转过头对齐治说道:“二姐得了失心疯,父亲仁慈一定不忍心见她流落街头的,对吧?”
  “你想做什么?”齐治总觉得齐倾墨要做的事没那么简单。
  “四姐这些天一直挺闷的,不如让二姐跟她做个伴也不错。”齐倾墨笑着说道。
  齐治算是彻底见识了齐倾墨的残忍与狠毒,四女齐倾水被关在后院里,脸上破了相又被齐倾月割去了舌头,一心想找齐倾月报仇,这时候把齐倾月跟她关在一起,齐倾月哪里还有日子过?
  “你到底想把齐府怎么样?”齐治重新审视着齐倾墨,或许之前对她有所改变的看法,依然改变得不够彻底,齐倾墨不是普通的女人,这是齐治此时的想法。
  “让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过我想过的生活,齐府就太平了!”齐倾墨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想要的生活,你想要的生活就是要把宰相府给拆了!”齐治冷笑。
  齐倾墨忽然荡开一圈妩媚的笑,看着齐治想起前世自己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哪一处不是拜这宰相府中的人所赐?齐治何时把她当人看过?就算她要拆了这宰相府又有何不可!
  “父亲,我劝你还是好好看紧了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跟姚家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不用我拆了宰相府,太子和姚家都会想拆了宰相府。”
  说完她拉着鹊应往自己房间走去,反正早晚会跟齐治撕破脸皮,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区别。看着她冷漠离去的背影,齐治的目光冷如寒冬的刀子。

☆、第60章 难眠之人

  &这个晚上不能成眠的有很多人,就在齐倾墨他们的马车在路上慢慢走着的时候,太子府上已经翻了天,萧天越一生气就砸东西折磨人的毛病一直没变过。
  屋子里的侍妾身上只挂了几条破烂不堪的布条,身上雪白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紧咬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哭声,而萧天越一丝不挂的抱着一个女人放倒在桌几上,正卖力的推送着,那女人脖子上缠了一块布条,萧天越就从后面拽紧着布条,女人的头高高昂起,翻着白眼舌头伸出,不停地挣扎着,未过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没用的东西!”萧天越扔下她诅咒了一句,立时有两个把刚刚死掉的这个女人拖下去。
  他看了一下地上蜷缩着的十多个雪白的肉体,从中挑了一个顺眼的,推倒在地长趋直入,痛得那女人尖叫一声。
  “叫啊,叫啊!”萧天越像条疯狗一样,指甲狠狠地划着女子娇嫩的肌肤,抓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啊,太子殿下不要啊!”那女子摇着头哭喊着,萧天越有吃药的习惯,每次吃了那种药都跟条疯驴一样,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经常有女子活生生让他折磨死。
  对,叫出来,大声叫出来!”萧天越的眼睛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狠狠抓住那女子的腰身猛烈的撞击,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发泄心里的愤怒。
  “求求你放过我,太子”女子的哭声越来越低,最后只能低低的啜泣,再过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了白沫,爬在地上一动不了。而萧天越全无查觉,依然疯狂地耸动着身子放纵着兽欲。
  等到他终于完事的时候,那女子早已断了气,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萧天越淡漠地起身拿了件衣裳罩在外面,踢了一脚爬在地上的女子,再不多看一眼径直端起酒杯喝起酒来,一边候着的侍女过来替他捏着肩膀。
  “查清楚了没?”萧天越突然出声问道。
  “清楚了,虽然是齐倾墨做的,但她下手极隐蔽,我们根本拿不到证据。”郑威无奈的叹息一声,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之前是他小看了齐倾墨,今日在宫中一众人被她打得措手不及,竟没有半点反手之力,事后去妙清庵想查些证据好帮齐倾人反驳,却发现齐倾墨做事滴水不露,半点破绽也无,连郑威也十分吃力。
  “啪!”萧天越一扔手中的杯子,在地上碎成几瓣,骂道:“废物!”
  “是,微臣该死。”郑威很清楚萧天越的脾气,暴燥残忍,在他火头上时最好顺着他来,不然惹火了他连命是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齐倾人那个蠢货怎么样了?”萧天越在私下毫不怜惜齐倾人,他只要一想到好不容易求娶了齐倾人,结果齐倾人把他的脸面丢光了,就恨不得杀了她!难怪今天齐倾人今天答应得那么爽快,想来是早就想利用自己躲避陈直了!
  这些贱人!萧天越有一种被愚弄的愤怒感。
  “被关在天牢里,哭着闹着要出来。”郑威也颇感头疼,齐倾人就算从牢里出来了,也不能再嫁入太子府做太子妃了,但是又有着皇上一道圣旨摆在那儿,萧天越不得不娶她。最令人郁闷的是,这道圣旨还是萧天越自己求的。
  这种事情想想都有够令人吐血的了。
  而促成这一局面的正是齐倾墨,萧天越真不知是哪里跟齐倾墨结了仇,她要这样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
  “就让她关着吧,别让她出来了。”萧天越狠狠地说道。
  就让齐倾人关一辈子吧,最好死在里面,免得他非娶不可!
  郑威明白他的想法,默默点头退下。心里头却在哀叹,萧天越虽然手段够狠,可是心思却远不及萧天离万分之一,这么明显的一个圈套他都能闭着眼跳进来,又能怨谁呢?而且齐倾人是在陈直手上,要从陈直手里头抢人,就等于是跟皇上抢人,谁敢?
  但愿那几个傻子敢吧。
  萧天越与齐倾人,前一刻在众人面前还般配的一对,可以转眼之间就成为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在萧天越的心里,从来没有爱这个字,只有占有,利用。
  临澜国的皇宫或许不是整个大陆上最富丽的,但绝对是最庄严的,皇帝的寝宫明黄色的纬缦飘荡,梨花木的桌子雕龙画凤,萧决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批况着奏折,太监在一边挑了下烛花,发出“噗”的一声爆音。
  “老李,你觉得今日的事有趣吗?”萧决突然问道。
  “能让皇上开心的事都有趣。”李太监回话。
  “开心?哈哈,是挺开心的,齐府那个七小姐真是有意思得很。”萧决笑道:“天越还以为朕真的会允许他四处结交朋党不成,朕还没死呢!”
  “皇上言重了,太子毕竟年轻,许多事没个轻重也是常理之中的。”李太监慢慢说道。
  “哼,郑家的人也就罢了,皇后一心想扶持他也是一片舐犊情深。可是齐治此人心机深沉,天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居然妄图与虎谋皮。不过现在齐府有了个七小姐,只怕齐治也头疼了。”萧决冷笑道。
  “皇上您一早就知道相府白天发生的事了,还故意让太子求娶相府大小姐,这是?”李太监不太明白萧决的心思。
  “他是太子,就一定永远是太子吗?”萧决奇怪地说了一句,吓得李太监连忙噤声,对于萧决的心思他一向摸不透,哪怕已经侍候了他十多年。
  “你去叫陈直看紧齐倾人,不要让她出事了,天越现在只怕恨不得她早点死。”萧决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心性了,薄情势利,一切只以利益为目的,从不懂得经营。
  齐倾人可不能死,得让她好好活着才能时时提醒萧天越,他曾经有这样一个污点,哪怕他是太子,也不可以任意妄为,他这个皇帝一日不死,萧天越他永远是臣!而且齐倾墨布下的这个局他颇是喜欢,既然能拿来平衡朝中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何不好好利用?
  “是,老奴知道了,会通知陈大人的。”李太监又猜不透萧决的想法了,只能听从吩咐。
  “凤血环已经现世了,这天下只怕又要风起云涌,青沂国的那个殷笑闻以为朕不知道,他与太子私下来往的事,还有宣摇的瑾诺,此人看上去平和无争,谦谦君子,但要是他真要掀起什么风浪来,谁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惊涛骇浪。当年宣摇老圣主膝下无子,传位给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外人,他能在宣摇国那把龙椅上稳稳坐牢,没有手段你信吗?”萧决阴冷的神色隐在黑暗里,越发令人看不透彻。
  “瑾诺圣主自然是有些手段的,奴才看他今日似乎也对那七小姐很感兴趣。”李太监说。
  “他倒不是对齐倾墨有兴趣,而是对凤血环有兴趣。”萧决说,“看来宰相府卧虎藏龙啊,齐治或许都不知道凤血环的事,可是他府中的四夫人却私藏了这凤血环长达十五年之久。”
  “皇上要把这凤血环拿过来吗?”李太监隐约听说过凤血环的事,知道此物非比寻常,想着萧决必然是想得到的。
  “要自然是要的,只是不是现在,现在谁拿着那个凤血环谁就被人盯上,你看一个相府庶女都能惹出这么大的风波,引得三国人杰前来,若朕拿着了,岂不是要开战了?”萧决重新提笔开始批阅奏折,半眯的眼神里不知在想什么。
  李太监识趣地退下,只叫人送来了些点心茶水。
  夜凉如水,繁星当空,齐倾墨靠着窗子梳着头发,一身薄薄的睡衣玲珑的身形隐约可见,她在想今天晚上该有多少人不得安寝。
  细细回想了今日在宫里的人物,她隐隐能感受到宣摇,青沂与临澜三国间的鼎足之势。瑾诺她之前略有接触,看上去此人温和不具攻击性,可是他是如何与相府里那位吃斋念佛的四夫人站在一条船上的?
  而且那古怪的血玉镯子,瑾诺与四夫人似乎都很想自己接下,接下来之后会发生什么事?齐倾墨不肯再想。
  而青沂国的殷笑闻就比瑾诺容易看透多了,他的眼神太具侵略性,似乎看中的每一样东西都如同土地,而他要去征伐占有。
  突然发现,跟神秘的瑾诺和霸道的殷笑闻比起来,萧天离竟然是最让她看得顺眼的一个了,她不由得低声好笑。
  她却不知,在不远处的城头上,也有另一个人在细细打量她,如果凤血环真的是在这样一个女人手中,或许许多事就可以避免发生了。
  瑾诺心存侥幸地想着,他真的厌倦了鲜血的味道。
  “主子,听说临澜国萧决和青沂国殷笑闻都知道凤血环跟齐府七小姐有关。”祭语有些担忧。
  “我只是奇怪相府的四夫人为何要将凤血环现世。”瑾诺依然久久望着齐倾墨,悠悠说道。

☆、第61章 去听会审

  &次日一大早,鹊应就打了水过来给齐倾墨洗漱,原本这屋子里侍候的人解了缱绻时的毒之后,也让齐倾墨赶了出去,一来她本就喜欢静不喜欢太多人,二来这些人曾经都是姚梦的手下,她没心思一个个去试哪个忠心哪个不忠心,干脆全部放回老家了。
  “小姐,今日四夫人也要来前厅用早点。”鹊应拧了毛巾递给齐倾墨说道。
  “哦?”齐倾墨轻咦一声,一向不理府中之事的四夫人,这一次是终于戴不住平淡的假面了吗?
  “我是听厨房的丫头说的,要不咱们不去前厅了,就在屋子里用过早点?”鹊应见齐倾墨神色不悦,连忙说道。
  “去,当然要去。”齐倾墨只是一瞬间有些烦闷,赶走情绪便让鹊应帮她更衣梳头。
  自从她从皇后百花宴上一展手段之后,她在齐府的地位可谓水涨船高,以前连丫头婆子都敢给她脸色看,如今管家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她屋子里送,每月的例钱一分不少,送来的衣物料子皆是上品,再无人敢有半点克扣。
  这果然是个欺善怕恶的年头。
  鹊应最喜欢的事就是帮齐倾墨挑衣服,每次都觉得任何一件衣服穿在齐倾墨身上都能有别样的韵味,这次她挑了件若柳色的襦裙,细细帮齐倾墨系好裙带,颇显俏丽的颜色,给齐倾墨带来了几分十五女子应有的活泼和轻盈。
  来到前厅时,四夫人已经坐下了,齐治与姚梦还没有来,齐倾墨上前行了个晚辈礼,只看着四夫人也不说话,而是等着四夫人开口。
  她今天刻意在这里等自己,不是为了告诉自己点什么,那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你知道瑾诺是什么人了吧。”四夫人的声音永远慈悲悯人,捻着佛珠看着齐倾墨。
  “自然。”能不知道吗?宣遥国的国君如此显赫的身份,竟被她齐倾墨当面呵斥过,想想古往今来敢这样做的也就只有自己了,齐倾墨不由得苦笑。
  “我若告诉你,你只要拿着那个血玉手镯,青沂宣摇你随处可去,不用蜷缩在这小小的相府,也不必受姚梦的闲气,你要吗?”四夫人循循善诱着,将那个镯子放在她面前。
  齐倾墨看着那个真如鲜血浸泡过的血色镯子,没有光它也自然的发散淡淡的红芒,虽是红色但不带半分煞气,反倒颇有几分尊贵之感,令人忍不住心生敬意。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齐倾墨并不去接那镯子,反而问着四夫人。
  “它叫凤血环,那天你在天宝阁看到的那套首饰,分别是青鸟钗,孔雀戒,连天链。”四夫人这一次倒说得痛快,坦白地告诉了齐倾墨。
  只可惜齐倾墨虽然知道许多东西,却对这所谓凤血镯没有太多印象,听到这名字显得十分陌生。她也就不知道的是,凤血镯与那套青鸟钗的行头本是一套,至于这一套行头到底能引发多大的波澜,除了三国皇室鲜少的几个人知道外,外人哪能知晓?
  “这凤血环有何特别,为什么青沂国与宣摇国都想得到?我猜临澜国的皇帝也想要吧?”齐倾墨虽然不知道凤血环等物的奇特,但很快敏锐的抓住了本质。
  “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四夫人显然不想把事实告诉齐倾墨。
  “这东西这么好用,四娘何必要给我?”齐倾墨也不与她纠结,直接换了一个问题。
  “我之前就说过了,这本就是你的。”四夫人的话再次含义模糊,齐倾墨可不记得自己曾经什么时候买过或者制过这样一套行头。
  见套不出什么话,齐倾墨也懒了身子,把凤血环往四夫人面前一推,懒洋洋说道:“我不认识这东西,也对瑾诺没什么兴趣,更不想去什么青沂国和宣摇国,所以四娘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四夫人略有些失望,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齐倾墨收下这镯子,但也很清楚急不得,收回凤血环之后脸上也再不见半点其它神色。
  就在此时齐治与姚梦也来了,姚梦的脸色看上去十分憔悴,像是一夜未睡,眼睛高高的红肿着,眼球里密布着血丝,像是一夜之间老去了十岁。
  昨天她与齐治说完话就退下了,但是齐治斥责姚梦的声音一直远远传来,一直闹到大半夜,只听见齐治的怒骂和姚梦的低泣声。齐倾墨倒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睡不好,只是苦了鹊应,一晚上醒来好几次。
  饭桌的情形颇显尴尬,姚梦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她自己不冲上来,掐死齐倾墨,但是无论再如何隐藏,也藏不住眼里杀人的恨意。
  能不恨吗?两个女儿让齐倾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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