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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后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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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齐倾墨得到这个答案,转过头问萧遥:“请问平遥王爷,这市集上找两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回家中做苦力,一天需得多少钱?”
萧遥哈哈一笑,问道:“怎么?你同情你二姐以后嫁不出去,想帮你二姐再找两个在家里养着?”
没脸没皮的话引得众人发笑,齐倾墨却只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王爷爱民,常年隐于市井,自然是知道的才是,还请王爷告知。”
“这可要看什么样的了,差点的十串铜钱就够了,一般的就半两银子,要是再好点的一天十几两银子也是常有的,不过,这年头有的话儿不好干,懂点拳脚本事的人一天值个几十两上百两的也有。”萧遥洋洋洒洒地说着,最后目光一定,看着齐倾墨,说到:“至于那日在相府上看到的两人,干得这活儿可危险,而且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让二小姐撕烂了,可依然看得出是比较好的料子,这样的人,最低的价格二十两。”
齐倾墨点点头,算是谢过萧遥,看着齐倾月说道:“也就是以二姐的月银,也最多只能请那两个人了。二姐可知道,我一个月的月银是多少钱?”
齐倾月这才有些惊慌,似乎事情跟她娘亲姚梦说的有点不一样了,又碍着皇后在上,她不好直接求助于姚梦,只能硬着头皮问:“多多少?”
“三个铜钱。”齐倾墨蓦然绽放出一抹笑意,像是悬崖绝壁中开出的倔强的花,柔韧着散发着微弱的光,却绝不肯熄灭,轻轻巧巧的话引得满座宾客哗然!
三个铜钱,一个铜钱只够买两个包子,三个铜钱的月银对于一个相府小姐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说出去谁会信!
萧天离的心里忽然狠狠一颤,看着默然站在场中,只浅浅笑着的齐倾墨,这个女人,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在相府那种吃人的地方,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头?瘦弱得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身子,需要多坚强的心脏,才能从骨子里透出不屈的傲气!
似乎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她,萧天离在心中默默想着。
握着酒樽的萧遥手指忽然轻轻紧了一下,很快便放开,对着杯子喝了一口酒,将定在齐倾墨身上的目光强行挪开。小离那个臭小子没有看错人,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齐倾墨看中众人的表情,心中微微酸涩,却不是为了自己这些年吃的苦。这些人的同情多么的可笑啊,若自己今日不是站在这凝晖殿中,不是在皇后跟前,不是在这样特殊的场合,就算她站在街上大声呼喊“我快要饿死了,我是相府七小姐,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也没有人会理她吧?
这个世界,多么现实。人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扮演着善良的角色,却在真正需要善良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撒下罪恶。
所以,为了活下去,只有更现实。
齐倾墨很乖巧地跪下,对着皇后行礼,可是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皇后娘娘明鉴,臣女一个月三个铜钱的月银之事,可以调府中帐薄对帐,还有府中的管家仆人都可以作证。试问臣女拿着这几个铜钱,如何请得动一天要收二十两银子的外人进府?而且还是两个?”
☆、第36章 赖给倾月
&“不!不是的!齐倾墨你说谎,明明就是你,一定是你联合了外人要害我!”齐倾月乱了阵脚,在殿下大喊大叫,还要再说什么,却让齐倾人拉住了衣袖。在某些时候,齐倾人的确要比齐倾月沉得住气一些。
“二姐既然一口咬定,是我要害你,请问我害你的原因是什么?”齐倾墨反问。
“你你嫉妒!”齐倾月一时滞住,胡乱说话。
“我嫉妒你什么?”齐倾墨连珠炮似的又问道。
“你喜欢三皇子,嫉妒长姐比你漂亮,比你多才,比你温柔,所以所以”齐倾墨果然是个草包,所以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我要陷害你么?假如我喜欢三皇子,我为什么陷害你,我直接陷害长姐不就好了吗?”齐顷墨再问。
齐倾月说不出话来,呆了片刻,突然向皇后叩头一遍遍说:“皇后娘娘,七妹能言善辩,臣女不是她的对手,您也看到她是如何欺负臣女的了。”她是想起了姚梦的话,皇后一定会帮着齐倾人的,因为那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儿。
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齐倾墨真的对她嗤之以鼻了,齐倾月以为皇后会为了护着齐倾人,就生生将黑的说成白的吗?
这里坐了这么些人,哪个家中不是有着自己的势力,哪个眼睛不是盯着最后坐上皇位的是谁,皇后为了拉拢这些人不知道要费多少力,做了多少好人,以为会为了一个齐倾人,毁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贤良形象么?
未免太天真了!
“好啦。”皇后着了身边的方公公扶起齐倾月,安抚了两句,看向齐倾墨:“相府一个月的例钱这么少么,不过相府向来多赏赐,你的日子也不该如此艰苦才是。”
齐倾墨心中冷笑一声,果然,皇后是会帮着齐倾人几母子的,才拿赏赐这种东西来圆场,只可惜自己一向不识抬举惯了,默然抬头:“回娘娘的话,臣女父亲廉洁清正,两袖清风,并无多余珠宝以作赏赐,就连臣女身上这身行头,还是三皇子慷慨解囊相助的。”
已经有人忍不住要掩着嘴笑了,这小丫头是要把相府往死里黑啊。
天下谁人不知道相府官大势大自然财力也大,她却偏偏要说宰相两袖清风拿不出多余的财宝赏赐。若真是这样,那相府夫人还有她两个女儿身上,那价值千金的绫罗珠宝莫非是捡来的不成?
她身上这套行头是三皇子解囊相助才最有嚼头啊。得是过得多落魄才需要一个外人资助一身衣裳?而且三皇子那样的浪子对一个庶女这般上心,是不是他们二人间有点什么?那一向风传爱慕三皇子的齐倾人,不知会如何对这个妹妹啊。
皇后看着齐倾墨抬起的黑眸,她阅人无数却发觉自己看不透殿下的这个黄毛丫头,告诉自己三皇子赠衣是想暗示自己,她与三皇子交好,所以正好合了自己心思,能帮自己压制住三皇子的气焰吗?
简简单单几句话,竟含了这么多意思,需要多缜密的心思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迅速想到?
皇后目光慢慢变得深敛,从齐倾墨脸上挪开眼神,看向齐倾人说道:“倾人,此事与你也有关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别怕,母后会为你做主的。”萧天越不失时机地做着好人,反复提醒着齐倾人他的存在,他的重要性。
“谢过太子殿下。”齐倾人微微曲膝行了个礼,然后说道:“臣女不才,少时读过些医书,若饮食中有些其它的东西掺进去了,是一定能分辨得出来的,所以,所以”齐倾人明显比齐倾月要高出一个档次,这欲说还休的断断续续,引得众人无限遐想。
“所以什么?”萧天越这一声问得正好到了齐倾人心坎上去了,她正需要一个人引出后面的话,难为情地看了一眼萧天越,这才说道:“所以若真是七妹动的手,我想她不会笨到把药下在我茶水中,也许是气不过,所以就牵怒到二妹身上,都是我不好。”齐倾人说着又是泫然若泣,看上去很是内疚一般。
萧天越叹了一口气,安慰着齐倾人:“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只怪有些人心肠太狠了。”
齐倾墨听到这个“有些人”的时候,不由得一笑。你看呵,不过前世今生,多少轮回因果,她与萧天越终究是一对死敌的,只可惜上辈子的她没来得及看清。
因为萧天越这句话,不少人把目光都放在了齐倾墨身上,可是齐倾墨似乎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
药的确是她下的,人的确是她放进去的,她要害的就是齐府这些不把自己当人的女人,所以当这种怀疑的目光扫视着她时,她接受得很坦然。
但是,这不代表她会就此收手,甚至进行无谓的忏悔,相反,她会亲手把这些人推进更黑的深渊!
萧天离本来只是想看看齐倾人的反应,目光却不经意停在了齐倾墨的身上,她站在那里,似乎与这个世界没有联系,像是一个孤独的灵魂没有依处,却悍不畏死地行走在阳光下,要剥开人们虚伪的假面一般。
她,到底是谁?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冒出在他脑海里。
“太子殿下真是好气量啊,就算是这药是齐府七小姐下的,那也是这两个女人为了三皇子争风吃醋,太子殿下居然还有样好的度量来安慰一心喜欢三皇子的齐大小姐,果然度量不凡!”能这样说话的人,只有萧遥了,他揶揄的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它,比如绿帽子。
旁边的人听了萧遥的话,也觉得深有道理,却没有萧遥那个胆子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来,只好低着头闷笑。
萧天越脸都绿了,看着萧天离阴恻恻一笑,说道:“是吗?能让倾人小姐洗脱冤屈,看清谁是良人,我倒觉得这度量大点也没什么。”
“太子殿下就这么肯定长姐是我冤枉的吗?”齐倾墨第一次正视萧天越,嘴角的笑意慢慢可以控制得很好,看不出仇恨的痕迹,漆黑的眸子如一潭深水,深深看不到底。
“不知齐七小姐此话何意?”萧天越目光一寒。
“太子可听说了相府中四姐齐倾水的事?”齐倾墨毫无惧怕地迎上萧天越的眼睛,声音清雅:“我四姐与我三天前同时划破了皮肤,我的已经长好了,可是我四姐的脸都依然流着脓血,这一生都算是毁了去。后来我四姐因为说错了话,得罪了二姐,又被割去了舌头,现在我的四姐容貌尽毁,口不能言,形同废人。此事,太子可知道?”
“这与今日之事有何关系?”萧天越奇怪的问道。
“我四姐这个下场,无非是与二姐齐倾月都同时喜欢平遥王爷,才落得如此田地。”齐倾墨继续说着,一边的齐倾月却忍不住怒骂起来:“齐倾墨,你不要血口喷人,齐倾水之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半点也没有!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嘴巴大,到处造谣!她活该!”
齐倾墨看了一眼愚昧的齐倾月,这里可是宫中,齐倾月这脑子里真不知在装些什么,嚣张跋扈到没边了!
又看了一眼在一边连忙拉住齐倾月的齐倾人,心中冷笑一声,说道:“试问,我二姐对平遥王爷的感情该有多深厚啊,若得知平遥王爷要来府上,所以做出些不恰当的事情来,也是有可能的吧?”
听众似乎有些明白齐倾墨话语中暗含的意思了,看着齐倾月像是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样,充满了鄙夷。
齐倾月挣脱齐倾人,冲上去推倒齐倾墨,口中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才不会做出那么下作的事情来!”
齐倾墨身子本就单薄,齐倾月这一推,她都不用装就真的要往地上倒去,萧天离脚步一动就要往前接住齐倾墨,却在一步踏出之后生生忍住。只见眼前黑影一闪,抬头一看,却是萧遥刚好接住齐倾墨的身子,并且只碰到她双臂,将她稳稳放在一边。
萧天离的眸子莫明一暗,暗得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唉呀呀,二小姐好力道啊,我看二小姐今日一天都病恹恹的,还以为没吃饭呢,想来是在刚才的席上吃得挺饱的,这才有力气跟一个月只有三铜板的妹妹练拳脚了吧?”萧遥啧着舌头说。
“王爷,我不是故意,我”齐倾月一见是萧遥了,连忙要解释什么,却被萧遥打断:“皇后娘娘啊,要是我知道我去相府会引发这么大一场血案,那是打死我也不会去的啊,多好的姑娘啊,只可惜一时糊涂了。”
萧遥一边说一边摇头,看上去分外惋惜。
皇后眼中快速地闪过亮光,齐倾人与齐倾墨这两人她都有用,唯有齐倾月是可以抛弃的弃子,更何况这事儿本就是她闹出来的!
☆、第37章 鹊应重伤
&叹着气皇后看着齐倾墨道:“你这孩子,郎情妾意本是佳话,你怎么能如此愚钝?自己服了这药还要诬陷自己的两位姐姐,更要闹到哀家殿前,心思未免狠毒了。”
齐倾墨几乎要扬起嘴角来了,皇后不愧是皇后,她只起了个引子,皇后就顺着把脏事儿赖到齐倾月这个“不知廉耻”的愚蠢二姐身上了。
“皇后娘娘不是的,我不是我没有自己喝那个药,不是,我不是故意喝的,我没有的!”齐倾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在齐倾墨三言两语下扭转成这样的,只知道一个劲儿摇着头解释,摇得两边挽着的发都散开了。
皇后连声的叹息,几乎要将这件事最后定性为齐倾月自己服了情药,丢人现眼不说还要赖在自家妹妹身上。
众人哗然,原来那七小姐不但身世可怜,还要被自己的姐姐这般陷害,实在是太凄凉不过了,不由得多了几分同情的目光看着齐倾墨。
可是在齐倾墨眼中,这些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看热闹罢了,看相府小姐们如何自相残杀,齐倾墨毫不在意今日之事将给相府带来怎样的灾难,她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了。
对于皇后宣布的这个结果齐倾墨几乎是早已预见的,从自己搬出齐倾水之事的时候,就已经在给皇后铺路了,妥妥当当地将齐倾月送到她前面,任她宰割。
只是事情未免太顺利了些呢
“皇后娘娘。”一个沉稳沙哑的声音,平稳地自人群中响起,众人寻声望去,便看见姚梦走上前来,四十有二的她,保养得十分得当,一丝不苟的发髻,举止有度的仪态,彰显着相府主母的身份。
“相府夫人,是你啊。”皇后脸上看上去和颜悦色,可是齐倾墨敢赌,皇后绝不喜欢这个在最后关头跳出来的相府夫人。
齐倾墨就知道,最后的戏码在姚梦手上,只是不知道,她要唱什么样的戏。
“回皇后娘娘,此事本是家事,不想臣女教女无方,竟闹到殿前,污了皇后的眼,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姚梦说着深深一拜,齐倾墨却知道这一拜之后的话才是重头戏:“只不过此事既然已经闹成这样了,若不说清,我齐府三个女儿都将遭人非议,抬不起头来做人。”
“所以,你想如何是好呢?”皇后微笑着问道,只是微微曲着的手指昭显着她内心的不悦。
“臣妇抓了个奴仆,她是知情人,不如将她宣进宫中,到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姚梦说得信誓旦旦,连胸脯都挺了起来。
齐倾墨看着姚梦,心中虽隐约有了推测,可是当鹊应真的被架入凝晖殿时,心中的怒火差点要焚烧掉她的理智!
如果不是鹊应头上的那只喜鹊衔枝步摇,她已经认不出这是鹊应了。
一张小脸上青紫交错,眼睛高高肿起,看得出是被人用力打过,身上的衣服破料不堪,到处都是皮鞭抽打过后的痕迹。绽开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干黑的结在伤口处,还有烙铁烙过的地方透着焦味,十根手指的指甲只剩两个,一双手鲜血淋漓!
那只喜鹊衔枝的步摇上,沾着点点血迹,分外美艳。
看见的人都不忍心,连忙低下头,这丫头身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了,得是多狠的心才下得去这么毒的手!
“鹊应!鹊应!”齐倾墨再顾不得仪态,跑过去跪倒在伏在地上的鹊应身边,两手伸着,却不敢去碰她半分,到处都是伤口,不管碰那里她会疼吧?
“小姐”鹊应红肿的眼眯开一条缝儿,强忍着的泪花怎么也不肯落下来,“我有记住小姐的话,我没哭,也没有下跪”
“嗯,我知道了,鹊应我知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一切都没事了。”齐倾墨发抖的双手轻轻抚着鹊应结着血痂的头发,未曾发觉,她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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