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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童养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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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绝不会不懂礼数还要歇在这里的。
其实曾珏早已找人安排好他们歇宿的地方,但王氏及宝青坚决不受。只有宝牧与宝芬还十分留恋这里,不想走的样子。但娘要回家、大哥要回劳役队,他们也不敢赖着。
他们如此坚决,宝菱与曾珏也不好强求他们歇宿。
宝菱与曾珏将他们送至靖宁府大门,看着他们上马车时,王氏突然又跳下了马车。
她把宝菱拉到一边,说:“宝菱,娘本不想多嘴,也不想乱嚼舌惹是非,可是临了这要回家去了,我若不嘱咐你一声,还是有些不放心。”
宝菱见娘要回家了,泪眼盈盈,说:“娘,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往后我们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上一面呢。”
王氏听了心一酸,泪水也是一大把的,但她脑子清醒着呢,最后还是把重点说了,“就你房里的那个香儿,看起来不像是个守本份的人,而且她瞧大少爷的那种眼神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不轨之心,你可得仔细防着点,让她离大少爷远点,记住了么?”
宝菱听得有些发懵,香儿是玳安的媳妇,成亲都好几年了,怎么可能会对大少爷有想法?
“你千万要防着,一定要记住了!”王氏再郑重地提醒她一次。
宝菱稀里糊涂地直点头。
回到明澈轩后,宝菱开始注意了香儿,平时没注意不打紧,这一注意还真是吓了宝菱一大跳。
宝菱幡然醒悟,娘说得确实没错,香儿看大少爷的眼神真的很怪,有忧怨、有依恋、有期盼,而且她总是有事没事就从曾珏身前晃过来晃过去,或者干脆就立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
虽然曾珏没有正眼瞧过香儿一眼,宝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若香儿守妇德,应该一心一意放在玳安身上才对。
宝菱想起香儿自从嫁给玳安后,对玳安就一直淡淡的,好像根本不把玳安当相公看待似的。看来,她喜欢曾珏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再一想到那夜香儿突然说有蟑螂一事,宝菱现在才明白过来,那是香儿捏造的,是想破坏她与曾珏
想到这里,宝菱既脸红又不安。
到了次日,宝菱发现香儿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因天气越来越炎热,此时哪怕还只是清晨,可是坐在书房里的曾珏,额头上已开始有些冒汗了。
香儿拿出自己的绣帕就径直走过去,准备给曾珏擦汗。
宝菱立马上前,说:“香儿,你去管事房看今年的冰块有没有买来,若买来了,你就拿些回来,大少爷怕热。”
香儿伸出来的手只好又缩了回去,她愣愣地看着宝菱,心里忖道,自己来明澈轩好几个月了,宝菱这还是头一回阻止她伺候大少爷的,莫非宝菱瞧出了什么?
香儿噘了噘嘴,出去了。
宝菱掏出自己的绣帕给曾珏擦汗。
曾珏抬头笑盈盈地看着宝菱,还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他只要一看到宝菱,心情就大好。
到了午觉时辰,曾珏与宝菱都回房休息了。
宝菱与曾珏躺在床上先说会儿话,然后你帮我扇一阵风、我再帮你扇一阵风,就这样嬉闹着摆扇取凉。
慢慢的,曾珏便睡着了。
宝菱没有瞌睡,还一直拿着羽扇轻轻地给曾珏扇着,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人进房来了,转身一看,是香儿。
因天热,又只是睡午觉,宝菱并没有关门。
香儿以为他们都睡了,见门开着,就故意想进来看一看,没想到宝菱根本没睡。
宝菱略显羞涩,要知道此时她与曾珏可是依偎着躺在一起的,香儿突然就这么进来,她有些尴尬。
香儿见宝菱睁着眼那般看着自己,她连忙小声地解释道:“我来给你们往盘里添冰块的。”可一想到自己手里并没有端着冰块,窘道,“我忘了拿冰块了。”然后赶紧退了出去。
宝菱顿时心里发毛,香儿不会是来看她与曾珏怎么睡觉的吧?
这也太可怕了!
再过一会儿,香儿端着一盘冰块走了进来,她特意把盘子放在曾珏的头边,放置时,还贪婪地看着曾珏静睡的脸庞。
见宝菱在旁,香儿也不好多呆,就出去了。
宝菱哪里还睡得着,若香儿总是这般,她心里哪里能够安稳,还不如不知道这一回事呢。
宝菱寻思了一下,若想不让香儿得寸进尺,是不是应该寻个机会打发香儿出明澈轩?
她知道这样玳安心里肯定不太好受,可是若真打发了香儿出去,对玳安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他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媳妇整日把心思放在大少爷身上,而忽略了他。
宝菱突然又觉得自己的心眼小了点,若真的这样做,是不是就是别人嘴里说的那种容不得人啊。
香儿出门后,独自一人坐着发呆,心里寻思着,自己不能就这么一日日的受煎熬,她得让宝菱吃点苦头,得想办法让大少爷讨厌宝菱才好。
她不经意地看见手边上放着一个暖水壶,里面装的可都是滚烫烫的水,顿时她心里得了个狠毒的主意。
香儿不禁为自己的这个主意得意起来,宝菱若被毁了脸,看她还能不能得大少爷的宠!
第四十六回屁股开花
午觉起来,宝菱端来银盆准备打水给曾珏洗脸。
香儿赶忙跑过来,殷勤地说:“大少奶奶,这活哪里需要你干,我来。”
香儿硬是从宝菱手里夺过银盆,然后去打来了凉水。
她知道宝菱平时有个习惯,那就是大少爷在洗脸洗手时,宝菱都会站在边上细心地为大少爷挽起袖口。
香儿瞧准了宝菱此时正站在洗脸架子旁,又再看看在这之前放在洗脸架子最高处的暖水铁壶,壶口也是松开放着,一碰就会完蛋。
香儿知道时机到了,她伸手去拿架子上挂的方巾子,趁宝菱与曾珏都没注意的时候,手将暖水铁壶轻轻一推,水壶倾倒了。
她得意且期盼地等待着开水往宝菱脸上淋下来。
可是,令她没能想到的是,曾珏个头高,他从余光里发现有个东西倾倒,本能地伸出手将宝菱往边上一拽。
结果,宝菱被拽到一边,安然无恙。
而曾珏因为左手拉宝菱去了,刚才伸出来准备洗的右手,忘了收回去,一直停留在空中。
滚烫的开水就淋在他的右腕上了。
曾珏遇烫猛地将手抽回,可是祸事已经发生了。
“啊!”香儿一声尖叫,她期待的事情没有如愿发生,却发生了她没能预想到的更为惨痛的事。她想阻挡,根本来不及。
“啊!”宝菱见了也是一声尖叫。
“哐当!”倾斜的水壶掉在了地上。
宝菱托着曾珏被烫的手腕一看,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突然,她急中生智,赶紧把曾珏的手往凉水里一放。然后跑过去把盘子里的冰块都拿了过来,放进盆里。
透过水,宝菱看到曾珏的手腕通红,皮肤被烫得有些皱了,顿时心疼得泪流满面。
“香儿,你快去喊周大夫呀!”宝菱朝香儿哭喊着说。
香儿早吓得丢了魂,听宝菱这么一喊,飞快地向门外跑去。
香儿因心慌,且又心疼大少爷,脚下步伐混乱了,一下被门槛给绊住了,摔得往前一趴,脑门“砰”的一下,磕在地上,极重极重。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感受自己疼不疼了,立马爬了起来,跑去找周大夫。
玳安、玳林及徐昌家的、温福家的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
徐昌家的见了慌张得不成样子,直咋呼着:“哎呀!老天爷呀,这这可了不得,得得赶紧去禀告夫人啊!”
她说完就自己向外跑去。
宝菱一直在揪心地哭着,她知道,曾珏若不是为了拽开她,他的手腕根本不会被烫着。他是因为她而受这份罪。
曾珏的手腕放入有冰块的水里后,感觉没那么灼热,也不太疼了。
他见宝菱哭成那样,便伸出左手,帮她抹了抹眼泪,示意她不要哭,他没事的。
周大夫来后,见曾珏的手腕一直浸在凉水里,而且里面还有冰块,顿时放心了不少。
等高夫人来时,曾珏手腕上已涂好了烫伤药。
周大夫将曾珏的伤势向高夫人细细禀来:“大少爷右手腕烫得可不轻,好在宝菱及时将大少爷的手腕浸在凉水里,又放置了冰块,高温只伤及皮表,凉水及时缓和了高温,因此并未伤及深处,也未伤及脉络。待皮表结痂,半个月后脱掉,留下的疤痕也不会太显,不过往后一块浅痕还是会有的。”
宝菱之所以想到将曾珏的手腕放入凉水,又放置冰块,是因为她突然想起当年曾琨的脸被她手里的鸡汤给烫了,当时周大夫就急喊着赶紧打凉水来。
只不过,当年那碗鸡汤已经端出来了好一会儿,并不是很烫。
而今日,淋在曾珏手腕上的可是烧开没多久的开水,若不是及时放入凉水中,又放置了极速降温的冰块,曾珏的手腕还不知要伤成什么样呢。
高夫人恼怒地看着明澈轩伺候的几个人,厉声道:“你们明澈轩这么多人都伺候不好大少爷一人么?到底是谁把水壶放在这里的,又是谁打翻的?”
香儿自知逃不过,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她双眼哭得红肿红肿的,跟一对红桃似的。
见曾珏伤成那样,她心痛不已,而宝菱不但没有被毁脸,还毫发未损,她又气急。
因此她哭得比谁都惨烈。
高夫人走过来,恨铁不成钢般瞧着香儿,说:“香儿,你以前跟了玫儿那么多年,玫儿还常夸你办事仔细,我才让你来明澈轩的,怎么今日就被猪油蒙了心,做下这等错事?”
香儿哭道:“奴婢给大少爷拿巾子擦手,不小心不小心就把水壶给打翻了。”
宝菱抬头看了看那个架子,平时从未有人把水壶放在那里的。而在她与曾珏起床时,是香儿去烧的水,那必定是香儿把水壶放在那里的。
想起自己当时就站在那个地方,若不是曾珏拽开了她,她的脸就被烫毁了。
想到这里,宝菱不禁心里一颤,香儿莫非是故意的?
难道香儿不是什么不小心,只是为了想烫坏她的脸?
宝菱一张被泪水模糊的脸,此时有些惊愕,更为后怕。
高夫人瞪着香儿,怒道:“伺候主子,就该万分尽心、万分谨慎,一刻也不能分神,哪里容得你不小心!若个个像你这般,拿个巾子都能把大少爷的手腕烫成这样,那我们靖宁府还要你们这些人做什么,来惹祸的么!今日若不惩罚你,难以服众!玳安,去通知大管家,叫他带上几个杖责小厮及杖责棒过来!”
玳安惊恐,要他去找人来杖责自己的媳妇?
他心痛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香儿,他不想去也得去,夫人下的令他怎敢违抗?
想到香儿要被杖责,玳安的心此时已经开始如刀割般的痛,可他还是无奈地去找大管家了。哪怕他不肯去,夫人也会让别人去的。
待大管家及几个小厮过来后,高夫人就下令了:“杖责五十!”
接着香儿就被小厮们拉到一条长凳子上趴着。
“梆!梆!梆!”粗棒一下下落在香儿的屁股上,没几下就能瞧见她的裤子上渗出血来。
一般人被杖责时,少不了一阵哭嚎。
香儿却紧咬着牙关,就那么硬生生地忍着,不叫嚷不哭喊,只是不停地流泪。
她不仅屁股上开了大红花,嘴唇上也被咬得溢着鲜血。
慢慢地,她感觉自己意识不清醒了,疼得要死过去了。
玳安实在看不下去了,抹了一把眼泪,来到曾珏旁边,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能饶了香儿。
其实曾珏也不忍心见香儿这般惨状。
可是他心里是有数的,香儿把水壶放在那个从来没有放过的地方,还打翻了,这绝不可能是不小心的事。
想到香儿是故意想烫伤宝菱,他顿时对她心生一阵憎恶与恼怒,心想,让她受点惩罚吸取一下教训也好,早点灭了她那份歪心思,否则后患无穷。
这时香儿身子一软,好像晕了过去。
宝菱看到香儿这般惨状,都不敢睁眼看,寻思着若再打下去,估计香儿会有性命之忧,便碰了碰曾珏的胳膊,朝他使了个眼色。
曾珏当然明白宝菱的意思,便朝杖责的小厮面前挥一挥手,他们立马住手了。
曾珏再来到高夫人面前作辑。
高夫人知道曾珏对自己房里的人一向心软,只好作罢,说:“玳安,你把香儿带回去,让她休养半个月,然后去膳房干粗活,以观后效!若她仍做错事,就逐出府,绝不轻饶!”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玳安抱着晕过去的香儿回去了,然后再偷偷托玳林去医药堂拿些消肿去瘀的药。
香儿前段日子才流了产,身子本就虚弱,这次又被杖责了二十多棒,哪里还吃得消,半条命都丢进去了。若真的杖责完五十棒,估计没有保命的可能。
高夫人回至圣堂后,见曾义恩此时正坐在正厅,她便气愤地将曾珏手腕被烫伤的事说了出来。
曾义恩得知曾珏手腕没伤及深处与脉络,也就放心了,至于杖责下人与管教下人的事,他从不多言,这种事他都是让夫人自己定夺的。
“侯爷,今上午上朝是否有不顺之事,你为何愁容满面?”
曾义恩深叹一声,道:“南方几省闹洪涝灾害,朝庭国库空虚,无钱无粮,无力救济灾民,这些日子已有不少灾民往都城涌来。我上了折子,劝皇上先停下建皇家园林与偏宫的工事,皇上却在折子上只批了两个字,‘不允’!”
高夫人安慰道:“你已经为民请命了,就不必伤神过于忧虑。皇上或许有他的道理,听说这些工事还有三年就能完成了,皇上想一鼓作气建成罢了。”
“可是天灾就在眼前,哪里容得对百姓不管不问,这可都是皇上的子民、安国的子民啊,如此下去,民心尽失,安国迟早会混乱的!”
“皇上以前不是找国师算过,说近年来安国会风调雨顺,无灾无难么,怎么有涝灾没算出来?”
曾义恩气得哼了一声,“国师与望宁侯向来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当年他对皇上说的是,三年内无灾无难。我今日质问他时,他辩解道,如今已过四年了,已超出他能卜算的年限!”
高夫人除了陪着他叹气,毫无它法。
*
这一日,姜姨娘的爹偷偷地托人给她送了密信,说靖宁府这个月内必有灭门之灾,让她赶紧逃回娘家去。
姜姨娘的爹是曾义恩的门下,当年得曾义恩的照应才当上知府。近年来,他见曾义恩不得皇上器重,表面上还是对曾义恩恭恭敬敬,其实,暗地里早就与望宁侯勾结在一起了。
如今靖宁府大难来临,他当然得通知女儿,让女儿赶紧脱险。
姜姨娘看完了密信,就赶紧把密信给烧了。
她知道自己脱身倒不是难事,可不能就带着手上这点积蓄走吧。而且,还有两个女儿,还有冠大夫
她嘴里嗑着瓜子,眼睛怔怔地看着前方,思虑良久,才朝身旁的柳儿吩咐道:“柳儿,你去把侯爷给请来。”
第四十七回如此贱人
侯爷曾义恩抄着手朝倚碧阁慢慢走去,路过明澈轩时,他想到曾珏的手腕受了伤,便中途停了下来,先探视一下曾珏。
进了明澈轩,他见宝菱左手端着碗,右手举着个银勺,正往曾珏嘴里喂着饭菜。
曾珏的右手搭在一个软软的锦枕上,手腕上还涂着褐色的药膏。他可不会用左手吃饭,所以宝菱就成了他的右手。
宝菱往他嘴里送饭菜时,自己的小嘴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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