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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禁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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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他预计的那样,他刚刚入水不久,便见到王子背着苏兰率先落入河中,他才将王子抓在手里,就见到我和季玟慧也冲了下来。但我接下来的举动却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没想到我在空中突然做了个转身,以正面拍在了水面之上。
  大胡子赶忙从水中把我们两个捞了上来,季玟慧只是喝了几口水,身体上绝无大碍,但我却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打在面部,因此被撞昏了过去。
  此时河水甚急,以我们当时的体力,想要游到岸边是绝无可能的,只能选择就近的河心岛借以安身。几个人拖着我上岸以后,发觉我呼吸正常,所幸没有性命之忧,这才总算是放下心来。
  这难得一遇的安静祥和使每个人都感到身心俱疲,长时间的奔波劳碌全都化为了困意,就连大胡子也疲惫得睁不开眼了,几个人倒头便睡,这一觉直睡到了次日下午。
  醒来后,王子从身上翻出了打火机,晒干后还勉强能使用。此时虽值盛夏,但这河心岛上的温度却颇显寒冷,好在这岛上的树木不少,胡、王二人又折了些树枝,点了堆篝火用以取暖。
  那河中水产颇丰,大胡子轻易就抓到了几尾肥硕的大鱼,用火一烤,香气四溢,几个人便狼吞虎咽地狂吃起来。
  这火源来得确是不易,若不是王子抽烟,恐怕只剩下吃生鱼的份儿了。此时王子自然忘不了他那句说了三四年的至理名言:“吸烟有害,但是健康。”
  不久以后,我第一次醒转过来,几个人见我并无大碍,激动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份安心。接着我又昏睡过去,直至此时,我才算完全的苏醒过来。
  '奉献


第八十九章 打道回府(第一卷完)

  第八十九章打道回府(第一卷完)
  听大胡子讲完,我心中感慨万千,一方面是为了捡回一条命而感到庆幸。另一方面则对这次行程中的种种危机而感到后怕,若不是有太多的机缘巧合,就算大胡子有三头六臂也难以保证我们万无一失,如果还有下次,一定不能像这次那样草草出行了。
  随后我们开始商议起渡河的事来。大胡子说他观察了一下,这河水应该是每天傍晚时分开始退潮,到那时水位会降低许多,并且也不似现在这般湍急。我们再在这里呆上一天,等到明天傍晚,应该就有办法渡到对岸去了。
  计较已定,我们三人开始用树枝刨坑,打算把周怀江埋在这个风景绝伦的河中小岛之上。
  由于他身上尽是外伤,他的遗体我们是无法带出去了,如果被人看见,到时恐怕如何辩解也推脱不了,非把我们定成杀人逃犯不可。因此我们只能出此下策就地掩埋,假如将来还有机会,再想办法把他和另外两位队友一同迁葬吧。
  将周怀江的遗体埋葬过后,我们对着坟墓拜了几拜,也算缅怀一下这位刚正不阿的优秀学者。
  可如今还有一件头疼的事,苏兰已经昏迷了太久,到现在还未曾醒来。不知她到底是什么症状,难不成就此成为植物人了?然而眼下确实没有救治条件,只能先想办法维持她的生命,等彻底逃出此地后再送到医院仔细检查。
  于是我找了一块薄一点的凹型石头,将烤熟的鱼肉放在里面捣烂,又在里面加了些水,继续在火上烘烤。不久后,鱼肉逐渐化掉,变成了粘稠状,虽说样子不太好看,但也能勉强算是一碗鱼粥了。
  季玟慧将鱼粥慢慢地喂进苏兰的嘴里,又给她口中押了几口水,见她脸色逐渐由白转红,我们才算暂时的放下心来。
  几个人的体力还远远没有恢复,忙了这许久已经颇觉疲惫,躺在地上随便聊了几句,便围在火旁各自睡了。
  次日又挨了一天,到了傍晚,那河水果然由急转缓,水位也向下退去了很多。
  大胡子的伤势已见大好,体力也充沛了许多,他在河水中来回游了四次,将我们每一个人都抱着送到对岸,这才算是集体逃生成功了。
  我们在河岸边上又住了一晚,翌日天明,一行人沿着河岸向南走去。这一走又是长途跋涉,直走到傍晚时分,这才在河畔上发现了一处村落。
  当晚我们就借宿在一户老乡的家中,我们谎称自己是来此旅行的游客,因为迷路而流落至此。
  那老乡姓关,是汉族人,世代居于此地。见到我们几个人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二话没说,又给做饭又给烫酒,真是把我们当成了亲生儿女那样照顾。
  我心里有些打鼓,不敢贸然行事,于是我告诉关大爷我们的行李全都遗失了,暂时没钱给住宿费,只能等我回去以后再把钱给邮寄过来。
  关大爷把脸一板,显得有些不高兴了:“你说的这叫啥话?这不是埋汰俺么?俺是看着你们心疼才收留你们,要是图那俩钱儿那俺成啥了?这旮常年不来外人,看着你们也怪稀罕的,你们就敞开住,愿意呆多少日子就呆多少日子,大爷管你们饱吃。”
  我们几个感动得一塌糊涂,逊谢了几句,也不敢过多的推辞,便欣然入席了。
  不大会儿的功夫,家里又来了几个老乡,都是听说来了几个迷路的城里人,一是来瞧个新鲜,二是给送点吃的,别把几个孩子饿坏了。
  我见他们手里都抱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心里感到了一种无穷的温暖,这世上毕竟还是好人多坏人少,只要能活着,一切都是美好的。
  关家二老逐招呼家里的客人一同入席,都是生活了一辈子的老邻居,大家一起吃菜喝酒,你们也没啥好拘束的。
  席间我问起关老汉的家庭情况,他说这房子就是他们老两口子带着两个孙子住,一儿一女都到南边不远的金山乡打工去了。平时他们老两口子靠打渔为生,儿女们每次回来也会给上一些生活费,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又闲聊了几句,我便问起此地到底是什么所在。关大爷哈哈大笑,这地方你们不知道还有情可原,但这条河你们要不认识可就太外行了,也不知这旅游是咋旅的,怪不得能迷路。俺们这旮叫察哈彦村,门口这条河就是黑龙江,你们说的那个岛就叫察哈彦岛。得亏你们上岸的时候是到的江这边,要是去了那头,那可就是俄罗斯的境内了,不让苏联大兵给突突了才怪。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没想到这趟旅途居然走到了国境边上,若不是鬼使神差地渡到了黑龙江以西,恐怕我们现在已经沦为偷渡犯了。
  关老汉还说,这黑龙江里的河心岛多着呢,什么吴八老岛啦,张德胜岛啦,数不胜数,察哈彦岛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岛,没啥稀奇的。
  当关老汉问到我们是如何迷路的时候,我唯唯诺诺的不敢正面回答,只好说是在西面的蛇山里和队友走散了,本来想在附近寻找队友,可没想到越走越远,到最后就完全迷路了,辗转了好几天才到了这里。
  听我们如此一说,一个中年汉子立即显得吃惊异常:“唉呀妈呀,你们是从那旮过来的?前两天那旮的山神爷爷发怒了,你们知道不?那家伙,震得山上又飘雪花又落石头的,山顶上还冒烟来着,把俺都吓毛了,好几天没敢出屋。你们几个真是命大,这要是被埋在底下,估计几年都没人能找见你们。”
  我知道他说的是火山喷发和雪崩的事,但也不敢显出自己知道的样子,只得支吾着假作不知,将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饭罢,关家二老把我们几个安排在一间厢房之中,见到久违的温床暖被,当真觉得恍如隔世。季玟慧又喂着苏兰吃了一些流食,几个人便早早的熄灯睡觉了。
  次日醒来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觉得此地不能久留,苏兰照这样昏迷下去总不是办法,还是要尽早到大城市里及时就医才行。
  于是我又请求关大爷帮我们找量汽车,能把我们送到附近的县城就行。但路费我们的确是没有,只有一块手表给老人家留作纪念,等我们回京以后,一定把住宿费和车费一并给老人家邮寄过来。
  关老汉说你要是再说这话俺就不给你找车了,俺们乡下人不像你们城里人似的,动不动就提钱。你们有难了来找俺老汉,那是给俺面子,俺帮着你们也是给你们面子,绝不是为了那俩破钱儿。你们等着,俺这就给你们找车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关大爷喜滋滋地回到了家中,告诉我们今天是你们的吉日,正好有一辆车要去兴华乡里送鱼,你们可以跟着那个车过去。不过你们为啥这么急着要走?俺还打算跟你们好好地多喝几顿哩
  我说您老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也会永远记住您的恩惠,但是我们和队友失散的时间太久了,怕其他队友着急,所以得赶紧和他们取得联系。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会回到这个美丽的村庄,再好好地拜访一下全村的乡亲们。
  临走的时候,关大爷还倒给了我们500块钱作为盘缠,直把我们感动得热泪盈眶。我跟关大爷要了他儿子单位的地址,说是平时来往个书信什么的方便一些。一番道别之后,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我们乘坐的汽车是那种正宗的农用货车,驾驶室里只能塞得下季玟慧和苏兰两个女人,而我们三个则和车斗里的一桶桶鲜鱼挤在一起,那难受的滋味就别提了。
  车行一日,傍晚前我们到了兴华乡,跟司机道谢之后,便各自分道扬镳了。
  我们在乡上随便找了一家小旅社,然后胡乱吃了几口东西。吃饭的时候,我把下一步的计划构思了一下。
  饭后,由我出面给白教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们这边出了很大的问题,现在行李和设备全都丢了,而且还有人受了重伤,电话里面说不清,总之现在需要一笔钱供我们看病和回京。我们身上的银行卡、现金和身份证全部遗失,所以只能派人给我们送现金过来,银行汇款是行不通了。
  至于周怀江等三人死亡一事,自然不能在电话里面告诉他,一来是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二来也是怕隔墙有耳,万一有人把我们给举报了,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只能等回去以后再想办法让他知晓,到时怎么处理就看他的了。
  这次白教授是为了自己功绩才暗中私自组建了考古队,根本没有政府的批文,听说我们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必然要担心自己受到连带责任,肯定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不过他说我都不知道你们现在到底在什么位置,而且就算是我现在出发,到你们那里也要两三天的时间,恐怕会耽误伤员的病情。这样吧,我联系一个东北的老朋友,看看他能不能给你们送些钱过去,你们等我的电话。然后记下了我们所在的具体位置以及旅馆的电话号码。
  半小时后,他回电话说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中午会有一个姓李的人去给你们送钱,一定要先把伤员治好,有什么事等回北京以后再说。
  次日午后,果然有一个中年男子来找我们,那人自称是李教授的儿子,受白教授的委托来给我们送钱。他递给我们一个信封,然后有一搭无一搭的闲扯了两句,便开车离开了。
  信封里装着5万块钱,应该足够应付眼前这些事了。于是我赶紧雇了辆车,把我们一路送到了塔河县。
  在县医院里,苏兰得到了全面的检查,医生说她是因为头部神经受到重度刺激而导致了长时间的昏迷,但由于我们保护的还算妥当,她身体上并无大碍。只是他们的医院医疗设备比较落后,不能对她进行进一步的治疗。如果想让她尽快苏醒,还得去比较权威的医院做更加全面的检查和系统的病情分析。
  事已至此,我们确实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回京后再作打算。好在苏兰的性命算是保了下来,回到北京后,应该能有办法把病治好。
  鉴于苏兰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我们无法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于是我又雇了一辆非常舒适的商务轿车,给司机1万块钱让他把我们送回北京。这价格至少超出正常价格的两倍,那司机自然乐的合不拢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临行前,我给关大爷的儿子打了个电话,把此前在他家借宿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让他把银行账号给我,我给他把钱汇去,让他转交给关大爷和关大妈。
  他起初说什么都不肯告诉账号,说这事要是被他爹妈知道,肯定会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顿。我说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其实是缉毒大队的刑警,因为追击一个毒贩才不小心遇险了。当时因为任务在身,所以不能把实情告诉你父母。
  现在犯人已经抓住了,政府出了一笔奖金,也算对你父母的一种奖励。这钱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留在我们手里算怎么回事?到时人家要说我们贪污我们都解释不清。
  关大爷的儿子半信半疑,但还是受不住我一再催促,这才把银行账号告诉了我。
  我把剩下的三万八千块钱分成了两份,一份三万的全部存进了关家的户头,剩下八千块钱就用作一路上的资费使用。
  我们所在的地方距离北京两千多公里,一路上晓行夜宿,直到第四天头上,这才终于回到了北京境内。
  

第九十章 王子的秘密

  第九十章王子的秘密
  清晨,鸟啼蝉鸣,微风轻舞,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安逸祥和。
  一缕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透过窗帘,那阳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光线中,一粒粒浮沉清晰可见,就在和煦的阳光中腾挪飘舞。它们像一个个无忧无虑的舞者,任凭自己的身体在空气中上下翻飞,丝毫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盯着这些浮沉良久没有眨眼,脑子里浑浑噩噩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从那些浮沉的身上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在人生的气流中辗转行进,不知何时刮来一股微风,就会把我吹进一个新的漩涡之中。然而,这却是我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
  这已经是我回到北京的第三天了,三天里,我一直呆在家中,几乎没有出过屋。本想在家中好好休息一下,但没想到我却莫名其妙地失眠了。三天来我仅仅睡了五六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我基本都是这样呆呆地傻坐着,脑子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着。
  要说我的失眠原因也并非无故而来,这还是与冰川之行脱离不了干系。血妖之事最终也没个切实的结果,证件、装备、经费都被我们丢得一干二净。可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头疼的,其实是死了三个队友这件事,这个棘手的问题如不尽快解决,恐怕我的后半生就要变成逃亡生涯了。
  从东北回来以后,我并没有急着去见白教授,同时也嘱咐季玟慧暂时不要与白教授取得联系,因为周怀江、陈问金、程猛这三个人的死亡是非常严峻的问题。如果我把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来告诉白教授,恐怕他绝难相信这个事实。相反的,他会认为我们在欺骗他,如此一来,事情就更加不好收场了。
  因此我要想出一个完美的谎言来,既让白教授能够信以为真,又能让他把死人的事平息下来。然而要想出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又谈何容易?思来想去,越想越是烦躁,最终导致连觉都睡不着了。
  看来至少也要等苏兰醒过来再做打算了,如果能有她的证言,想必可信度会增加许多。到时再掺进一些谎言,估计白教授那只老狐狸也不会轻易识破。
  苏兰此时就躺在医院里面,回京后,我们便马不停蹄地将她送进了一家非常权威的医院。医生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最后的结论和塔河县医院那个医生说的一样,是由于脑部神经受到了强烈刺激而导致的重度昏迷。
  不过那医生说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来看,这并不算是什么疑难杂症。只要给她用对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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