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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晚爱-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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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述泽开始喝酒。红酒香醇,并不多辛辣,酒精一下一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灯光漾开,他的胃里隐隐有些抽痛。
“商大哥,别喝了,吃点东西吧。”半瓶酒不过多时已入了男人的喉口,原浅不放心,只得夹了菜到商述泽的碗里,再是小心地递到了对方的身前,希望多少能让这男人消停些,吃些食物,“商大哥,酒喝多了总是伤身的,还有这么多吃的,你吃点好不好?”
又是灌了一口酒,商述泽放下酒瓶,忽然侧身看向了原浅。仿若要用尽所有的目光,卸尽所有散漫,他想要把眼前这个娇俏的人儿看透,“浅浅,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原浅眼中有错愕的光掠过,而她的手也微微滞住,不过片刻,“商大哥,你喝多了。”
恰是烟火盛放,满目绚烂,原浅反应过来之时身上已压着一副暖而热的身子。那人一手抚上了她潋潋的粉唇,眼底是道不尽的柔情亦或其他。
原浅陡然惊觉——自己的心跳在这一刻竟是飞快地波动起伏着。心好似要跳出喉口,而那自千万里外奔腾而来的陌生亦熟悉的情感正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理智。最后,她化成了一滩温软的水,可以肆意塑造成各种情状。
或者,是灯光太美,让人心都变得迷离扑朔,飘渺无踪,“商大哥,我”
下一刹,眼前覆上了一片深深浅浅的剪影。男人浓密的睫毛刷刷地滑动着,撩人心湖,直在原浅的心中翻腾起了万丈的波Lang。而她唇上抵着的温热触感之中,还渗着淳烈的酒精之气。
突然便不那么讨厌酒这种东西了。原浅双手恰好抵在了男人的肩头,而她在唇舌间的对战中已然节节败退。男性固有的优势让她的抵御被敲击得溃败不成军,商述泽的龙舌几乎是以势如破竹的趋势攻占了她的柔软。这一次,清醒的是她,而身上的人,看起来很是晕乎。
“唔,商”好不容易寻了个空隙要反抗商述泽的暴行,然不过吐露了只言片语,原浅便再度被吻得气喘吁吁。
商述泽的薄唇间沾染着某种神奇的魔力,轻易地便让身下的人儿双颊绯红,如人间桃花盛开,遍地春色。
“浅浅”分出神的空档,商述泽低低的一声呢喃,唤的正是身下人儿的名字。
原浅一席长发披散在地,精致的瞳眸中点着秋波。慢慢地,她抗拒得厉害了起来。眼中的情意尽数退去,心口某处热得发烫,在进与不进之间徘徊犹豫,似是欲迎还拒,实则心底两道声音在对阵拼杀。
一道声音告诉她她该立刻推开身上的人,她不该背叛自己的过去,而另一道声音则是在提醒她忘了过去,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往。便是在这里的拉锯战中,原浅的意识愈加清晰。终于是费尽力气推了商述泽一把,她怯懦惶恐地往后退去。
商述泽被推得险些撞到桌角,敛眉之际他心头一跳,大约是在自嘲和讥诮无奈。早该知道她会拒绝,却还是妄想着趁机试探她几番,可她这样一个如履薄冰一般守着自己的心的小丫头,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他拿下的?
只是浅浅,我该真的是喜欢上了你的。偏偏,我们之间的距离还那么那么长,那么那么远!
“浅浅,还是不行吗?”商述泽继续灌着他的酒,也不知是在对谁开口。
原浅收拾了一番自己的墨发,之后才定了心神,缓缓移回了自己先前的位置。朦胧暧昧的氛围被打破,两人都多了些许的尴尬。于是一个不停饮酒,直至瓶中再无半点刺喉液体。另一个拙劣地吃着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复杂难明,心中更加害怕自己真的会迷失于这夜,这灯光。
商述泽的胃部开始有了抽搐的迹象,一手护着自己的腹部,他脸上还是如平常一般的冷静,然原浅却还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商大哥,你怎么了?”
这时候才知道有些话听着挺形式的,实则还真是硬道理,譬如那句——酒多伤身。
身际的小家伙明明对他还抱有抵抗情绪,却依然做不到任他自作自受去,商述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该怅然她无法交心,还是该欣喜她终究太心软,于是放不下他?可若是后者,那么她的心软,又何止给了他一个人?
有时候,心软和温和给了太多的人,便未免有了廉价和滥情的趋势。比如她对自己这样柔软,对夏弋阳,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浅浅,人心贪婪,我会想要霸占你所有的温情的。
思及此处时,商述泽几近是再不加思索地便道:“浅浅,大概是我今晚喝高了,现在胃有点小疼,。”
不是有点,事实上他的额角已有了冷汗。原浅察觉了这点时像是生了气,抓过了他手中还拽着的酒瓶,她劈头便是一番数落,“商大哥,以后不准你喝酒了,不准喝这么多了,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谁来帮你爱惜,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整出个胃病来,那就有你受的了”
本来还有些迟疑自己是不是说得过了,然见商述泽也没有不满,原浅才愈加得理不饶人了起来,“商大哥,你现在不在父母身边,你要是不知道对自己好点的话,你的家人知道了该有多担忧?我去给你买药吃,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说罢已是准备走人了,商述泽一边疼着,却是忍不住笑开。拽住了原浅的衣角,他眉眼间含着几分戏谑并吃痛,“浅浅,柜子那边有个紧急医药箱,里面有药的。”
原浅见商述泽这番笑意多少也摸得清楚他的想法,他是笑自己啰嗦了吧?小脸上泛起懊恼,使了性子一般,她几下子便跑到了电视下的柜子那去了。
☆、第35章 情感动物
端了水过来,原浅将手心的药片递上,“商大哥,快吃药吧。”
这样的情景,蓦然间便是勾起了原浅的回忆。还记得那日清早,眼前这个男子也曾拿着药片到了她的身边,满脸关怀地监督着她将药吃下。心头乍暖,原浅这瞬间的神色也是恳切了几分。
商述泽望着这丫头难能可贵的真心实意,禁不住泛起一抹笑弧。下一瞬,原浅的手被按住,商述泽就着这阵势,不过多时便将她送到跟前的药片吃下了。
粉嫩的手心似还残留着男人唇瓣那软软热热的触感,原浅也顾不得羞怯,赶紧地便将杯中水递上,“商大哥,喝水。”
像个尽职的小媳妇一般,原浅在商述泽吃完药后还不忘留在他身边守着,顺带着给他舀了点菜。
“喂我。”病人总有各种各样的特权,诸如此时,商述泽就这么天经地义地看着原浅,毫不客气地提着要求。
原浅微微怔忪了片刻,之后也只飞快将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再是挑选着食物送到商述泽唇边。商述泽则是来者不拒,不过几下功夫,他腹中的饥饿之感已然缓解。
夜,渐深。
“浅浅,今晚不要回去了好不好?”揉着自己微微眩晕的脑袋,商述泽知道这是先前酒喝多了后劲上来了。
原浅估量了下眼前的情况,也心知商述泽如今的情况是不适合驾车的。想了想,到底是没有反驳,“商大哥,我送你上楼去休息吧。”
“嗯。”
由着原浅搀扶他,商述泽在上了二楼后先是领着原浅到了自己的卧房。这间卧房正是当日原浅睡的那间,旋开了门,商述泽轻笑着道:“浅浅,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去客房睡。”
“好。”多少对这房间有些熟悉,原浅点点头应下了,“商大哥,你还需要拿什么吗?我可以帮你准备。”
“不用了,傻丫头,晚安。”俊颊上流露出些许的倦意,商述泽说罢俯下身,在原浅的侧颊亲了一下,“晚安吻,浅浅。”
原浅本还想说送商述泽到客房,然被这么个吻一惊扰,她连忙跳进了门内。商述泽见状也不恼,只自顾自地说了句:“我过去了。”
原浅整个身子缩在了被褥之中,心口还砰砰直跳。进到这房间后她便发觉了这里打理得着实可谓井井有条,尤其明显的便是那原本是豆腐块状的被子。充满阳刚之气的房间,给人一种舒心安稳的感觉。而早前来自男人的吻,这时刻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脑门。
伸手关了灯,原浅强迫自己合上了眼。侧颊上一片灼热,她忍不住用手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商大哥,商
心下念叨着这个称呼,许许多多她不曾加以注意的细节一下子奔腾而出。原来,他们之间也有不少的回忆的。
只是,那又如何呢?他与她,从来就只是偶然相交的两条线,终归是会再度错开,渐行渐远的。
不该想,不该贪恋,她有阿时就够了的,够了
心底某处有股细而微弱的情意皲裂开来,碎成了一地的流砂,也许,自此零散,永远也拼不起来了。
原浅睡了过去,梦里却似有一行清泉自她的眼角逶迤而下。
商述泽觉得有些冷了。客房里放的被子并不多,这天夜里却是尤其冷。脑袋浑浑噩噩的,即便清洗过了,他的身上仍旧萦绕着几分酒气。懵然间记起了主卧室的衣柜里还放有棉被,商述泽稍稍晃悠着也便朝原浅所在的房间去了。
开门时尤为小声,是不愿意惊动了她。此时是半夜三更的,她想来早已睡熟。开了灯,橘黄炽热,玫瑰型的灯挂在墙上,带着些缠绵柔软的情怀。其实这样的意境,倒像是女子的闺阁才能营造出来的。
好笑自己的胡思乱想,商述泽步步走到了衣柜前。开了衣柜,才发觉那里头还放着副画。眸光在触及画上的人儿时变得柔情百转,商述泽末了抱了被子,再度经过床沿时则是下意识地暂作停留。
“浅浅”大抵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能这么近距离地靠近她且不被她排斥,商述泽粗粝饱满的指肚触上了小丫头莹洁的额头,再是她眼角的泪痕,“又哭了?浅浅,我想让你开心,让你依靠,让你把我当成伤心难过时可以想到的人,现在看起来,还需要努力呢。”
“浅浅,真的不能在心底腾出一片角落让我住进去吗?有时我真想洞悉你所有的秘密,然后更加用心地呵护你,让你舍不得离开我。”
“罢了,傻丫头,做个好梦。”
即便贪恋,却还是苛求自己把手收了回来。商述泽站起身时扶了一把旁边的桌子,也是为了避免自己摔倒。
灯光暗了下去,室内重复变得漆黑昏暗。原浅轻咛着睁开了眼,又是蹭了蹭枕头睡了过去,知足而香甜。舍不得吗?可商大哥,人不能有太多的割舍不下的,否则一旦失去,便要经受万劫不复的痛与鞭挞。我不够坚强亦不够勇敢,胆小也不愿再经受一次沧海桑田痛彻心扉,所以,就这样吧,不要打破我们如今的相处模式,这样,挺好。更何况,你还年轻,还有很多选择
很多时候,选择无动于衷,是因为畏惧受伤。
原浅早晨起来时便自发收拾了房间,之后下楼去做了早餐。再看到商述泽时,她明显带上了防备与冷漠。也许脸上还带着笑意,可眼底已然一片荒芜。
看到原浅的眼神那一瞬,商述泽便知她又是封闭了自己,也谢绝了他的接近。说不清是心痛莫测还是懊恼自责,道不明是心生牵挂怜惜还是痛恨她这般的被动消极,总之商述泽这刹的兴致并不多高。
送原浅回了学校后,商述泽出发去送了蔡良。蔡良虽说昨日里喝了酒,然这下子他已是精神倍儿足,倒也不劳商述泽担忧。
“行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送到这吧,再说我要去的是京城,你得告诉我你爸妈在哪,改天我还准备去拜访他们呢。”笑哈哈地捶了一把商述泽的肩头,蔡良语气豪迈,整一个气势辉煌的。
商述泽拿了笔刷刷几下便在纸上写下了家里的地址,“行,等着你去帮我看看我的家人。”
“好了,我也快登机了,希望下次咱见面的时候你已经拿下你那个小女朋友了。别说兄弟不帮你,我告诉你,哥儿们,女人啊,有时候你低三下四好脾好气地宠着溺着没有用,还不如直接军法处置,扛到床上解决了,促进部队和谐健全发展。反正在我看来,能在床上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儿,你没事也得寻思着振兴夫纲,别真让一个女娃娃给踩得死死的。”蔡良一谈到这方面是理论知识多实践经验少,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长篇大论的发挥。
“好了你快走吧,这事儿不麻烦你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听蔡良越说越离谱,商述泽额角隐隐有青筋暴起的趋势。
“但愿你真知道才好。”蔡良收住了自己的无厘头,忽地认真看向了自己跟前的商述泽,“小商啊,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在女人手里吃过亏,说的话未必没用。不过感情这东西,如人饮水吧,如果真确定了一个自己喜欢的,那么但望你好好珍重她,好到她不舍得放下你。女人是情感动物,容易动情也容易绝情,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商述泽走出机场之时天上下起了小雨,毛毛细雨,然却让人冷得发慎。心尖霍然间滋生了种不好的预感,待要细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日上午原浅才进到班里便觉班上的气氛有些诡异,也不多加关心,她找了位置坐下,径直开始自习了起来。
“哟,某些傍上大款的人都还得学习,更何况我们这些小透明呢,大家赶紧看书呀,咱考砸了可没有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让咱们容易出头些啊。”高数课本翻到第三页之时,原浅身周不远的地方便有人意有所指地出了声。
原浅也不搭理,只当作没听见。汉大之中哪样的人没有,至于刚才那女生说的傍大款,和她也没什么干系。
“是呀,哎,同人不同命啊,谁让我们没能长副讨人喜欢的狐媚相貌呢?不过还真看不出来,有些人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私下生活不知道得多放荡呢!这叫什么什么?哦,对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是吧?”另一个女生接了口。原浅离得较近,多少被这嘲弄的声线影响。仔细一听,她也便知晓是班上那两个和她不对头的女生在讨论着谁。
“璐璐,说那么好听做什么?其实某人不就是个绿茶婊嘛,敢做就不要立贞洁牌坊,免得让人恶心。行,咱学习吧,这题可真难。”那讥讽的声音慢慢淡了下去,原浅权作一笑置之。
有些事,越计较越麻烦,不如当个睁眼瞎。
☆、第36章 这便是命
并非原浅敏感,事实上,从今早开始就不时有人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的。至于那些风声流言的来源,据林涵说,昨晚有人看到她大半夜地和一男人外出。
男人,有车,大晚上的,确实挺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三个字——傍大款。
唇角浮起一抹苦涩笑意,原浅手头抓着笔的力道也大了许多。过了片刻,她又是静下了心来。无关紧要的人,理他们做什么?
“浅浅,你不要管那些人的胡说八道,我们问心无愧就好。”拍了拍原浅的肩头,林涵很是郑重地说着。没有人愿意被当作众人唾弃嫌恶的对象,更何况,浅浅本身便是无辜。那些乱嚼舌根的人,真是做得够了!心底的小宇宙爆发开来,林涵着实没表面上那么冷静。
原浅闻言回以淡淡一笑,很快也便释然,“我知道的,谢谢你,林涵。”
不得不说,流言蜚语的确是一厉害的杀伤武器,不过半日功夫,学校之中已是流行起了众多版本的“女大学生不思进取,剑走偏锋,取胜于旁门左道”的说辞,当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很多人兴许不认识原浅,然而在某些有心人的刻意造谣之下,“奖学金得主是否真有内幕”“学校奖学金审核是否真正落实到了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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