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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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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张小花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三楼。”
傅歆笑得有点夸张,朝三楼的方向看了一眼,“连自己家住在几楼还要想啊?”
听出她话里的调侃,张小花脸色都变了,她抬起眼睛看了傅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嫂子,我”
“说吧,是不是张奇让你骗我的?”傅歆抽回手,云淡风轻地看着她。
张小花咬住下唇,表情很纠结,“嫂子,我”
“好,你可以不说。”傅歆伸出手去拉她,“我可以带你去江将军家,让你当面指证一下季传信对你的所作所为。”
“别,嫂子,别,江将军那么忙,还是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去打扰他。”看傅歆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张小花用力想把手臂从傅歆手里抽出来。
“他的部下干出那样背信弃义的事,怎么还能说是小事呢。”傅歆又去拉她,口气肯定,“不要怕,我陪你一起去。”
话说着,傅歆还真拉着她的手朝江明阳家的方向走去。
张小花吓的面如土色,“嫂子,你不要带我去江将军哪里,我把什么事都告诉你。”
虽说部队的家属区和营区隔着一段距离,还是有很多军人和军人家属在走来走去,两个拉拉扯扯的女人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傅歆松开手,“你跟我来。”
傅歆把她带到了家里,这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就她和张奇现在在法律上的关系来看,名副其实就是她的家。
和上午来的那次不一样,这一次张小花非常的紧张,捏着自己的衣角,不断的错捏着,怯怯懦懦的喊傅歆,“嫂子。”
尽管傅歆已经让她坐下,她还是站在原地。
傅歆是真的不想吓她,口气比起刚才又舒缓了很多,“有什么事先坐下来再说。”
她又不是部队里的人,根本不存在上下级那种观念。
张小花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坐下,人即便是坐下来,依然很拘谨,就屁股沾了点沙发的边,后背挺得笔直,似乎是做好了随时起身的准备。
傅歆看着她,有点苦笑不得,“我不是老虎,不吃人的。”
“嫂子。”张小花苦着张脸,“事情是这样的”
不需要傅歆开口,她已经一五一十的把是张奇安排她出现的事,告诉了傅歆。
傅歆听得磨牙,“你的意思是就连你那个悲戚的故事也是他帮你编的?”
张小花不好意思的点头,“是的,我也问过张将,为什么要编这样一个故事,张将说”掀起眼帘看了傅歆一眼,她吞吞吐吐说不下去了。
傅歆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心头怒火,“他说什么?”
“他说这是你上次看到一半的小说,那个写小说的人还没写完,怕他不在这段时间,你会寂寞,让你按照自己的心愿把坑填了。”张小花一口气说完,就低着头不敢看傅歆。
傅歆愣了愣,很奇怪的,刚才心头燃起的熊熊大火,忽然间就熄灭了,难怪她觉得张小花的故事听了非常熟悉,也格外的义愤填膺,原来是她耿耿于怀没有结局的小说。
张小花很久都没听到傅歆的声音,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看她脸色平静,像是不生气了,这才小声开口,“夫人,张将真的很在意你,我帮他打扫卫生也有两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花那么多的心思。”
随着身份被揭穿,张小花把对傅歆的称呼也改了。
“夫人”傅歆在嘴里无声的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上“夫人”两个字,她还真不知道,至少非常清楚一点,她是配不上那声给人感觉雍容华贵,娴淑典静的“夫人”。
“嗯,我知道了。”傅歆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自己的行为落在江明阳夫妇眼中,指不定是多么幼稚呢,他们是不是在背后偷偷的笑她,“你回去吧。”
张小花偷偷松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那夫人,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打扫卫生。”
傅歆下意识地“嗯”了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喊住已经快走到门口的张小花,“你刚才说明天来打扫卫生?”
她没听错吧?以张奇这级别,早就备有勤务兵了,怎么还要用外面的人来打扫卫生?
张小花很认真的点头,“是啊,这两年来,张将这里的卫生都是我打扫的。”
傅歆也从沙发上起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他不在这段时间,你暂时不要来了。”
张小花愣了两秒,忽然一个转身,大步走到傅歆身边。
话还没说,泪已先流,“夫人,求求你不要解雇我啊。”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解雇你。”傅歆摸了摸额头,表情非常的无奈,“只是张奇不在这里,没什么好打扫的,你暂时不用来。”
“夫人,你说真的?”张小花破涕而笑。
傅歆点头,“真的。”
得到傅歆的肯定,张小花一个激动,话又多了起来,把自己怎么会到张奇这里来做钟点工的事倒豆子似的又全部倒了出来。
傅歆本来不想听,看张小花很激动,又是和张奇有关,就静静的听完了。
也许是医者父母心,张小花的丈夫是张奇在两年前,到地方上义诊时的病人,得知他们的家庭条件非常差,就说他那里缺少个打扫卫生的钟点工,时间不长,每天两个小时,他开出的工资却被一般人打六个小时工的工资都多。
这样的美差,张小花当时就连声应下了,等真正做起了张奇的钟点工,她才知道,他是有勤务兵帮着打扫的,根本用不到另外请人,感动之余,真的包揽起了所有的活。
目送张小花走后,傅歆就站在院子里,张小花对张奇这个家真的很用心,就连每一株花草都非常用心。
张建国的葬礼非常隆重,很多平时根本看不到的高官都去吊丧了,傅歆是从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的。
今天不管是什么报纸,都以张建国的去世做了头条。
这是个为新中国做出过伟大贡献的革命老将军,代表着那个全国上下,万众一心的红色年代,他就此去世,惋惜的同时,也不免让人唏嘘人生的短暂。
富贵也好,贫穷也罢,最后的归宿却都是一样的。
傅歆在新闻里看到了张奇的身影,作为张家表面上唯一的孙子,作为军中最年轻的少将,他想不引起人的关注也难。
傅歆拿起遥控,飞快按下暂停键,屏幕定格在他出现那个镜头上,似乎嫌坐在沙发上看的不是很清楚,她起身走到电视机面前。
凑到屏幕前,她伸出手,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俊逸的脸庞也憔悴了很多。
院子里忽然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傅歆走出一看,原来是一只她叫不上是什么品种的鸟。
那只鸟一点都不怕生,看到她从屋子里走出来,还歪着它的鸟头打量着傅歆,绿豆那么大的小眼睛,一只都在看着傅歆。
一只鸟做出打量人的眼神,傅歆觉得很好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也不管那只鸟听不听得懂她说话,笑道:“你这小东西,难道认识我吗?”
那只鸟换了个歪头的姿势,又盯着傅歆看了很久,前前后后打量了很长时间,它像是肯定了一件事,展开翅膀朝傅歆飞去。
傅歆看它朝自己飞来,虽然有些奇怪,还是伸出手接它。
还真是只成了精的鸟,居然不怕她,翅膀一收,很不客气的停到她手上。
傅歆伸出食指,也不客气的指指它的小脑袋,“你这小东西,胆子还真是大,我告诉你啊,在很多人眼里,你就是不可多得的野味,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就停到别人的手上,听到了没有。”
像是真听懂傅歆的话了,那只鸟在听完傅歆的教导后,展开翅膀,飞到半空。
傅歆感觉手心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那只不是什么稀奇品种的鸟,居然在她掌心留个了纸条。
她蹙了蹙眉,打开一看,上面有一行字,“傅歆,我在部队对面的咖啡馆等你,我这里有很多你想知道的事。”
纸条虽然落款,多次的打交道,让傅歆根据笔迹还是认出写这纸条的人是谁。
把纸条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傅歆就朝院子外走去,她知道莫池瀚肯定不简单,却有点弄不清他到这里来找自己的目的。
傅歆走出部队,左右看了看,还真看到在马路的斜对面有一家咖啡馆。
傅歆刚走进去,就有服务员迎上前,问了她是不是姓傅后,直接把她带到最里面的包厢。
还真是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傅歆无意看到隔壁的包厢是空的,随口一问,居然是被莫池瀚一并包了下来。
把傅歆领到包厢门口,服务员就退了下去,推门进去,闻到一股咖啡的香味。
看到傅歆,坐在沙发上的莫池瀚站了起来,嘴角含着浅浅的微笑,看架势还要迎上前,傅歆笑了笑,不等他抬腿已经坐到他对面,“莫市长,恭喜你当选B市市长。”
☆、第九十九章:曲折的故事
… …
看着伸到眼前的手,莫池瀚的表情有些奇怪,足足打量了傅歆有半分钟,才伸过手和她飞快碰了下,“谢谢傅总的道贺,这是我自从当选这市长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也是最想听到的道贺。”
傅歆收回手,脸上的笑意不浅,却没有一丝是直达到眼底,“莫市长又说错了,我早不是什么傅总了,你还是叫我傅歆吧。”
“傅歆?”莫池瀚仔细打量着她,“是不是应该叫你邱歆更合适?”
傅歆脸色一凝,“莫市长,你开的这玩笑,可真是一点都不好笑。”
莫池瀚修长的十指相互错叠,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叩击着澄亮的大理石桌面,“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我没和你开玩笑。”
“莫市长,你大费周章,进不去部队,不惜让一只鸟送信,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讨论到底有没有开玩笑吧?”傅歆笑了笑,清眸深邃。
莫池瀚看得很清楚,那是她在张奇面前从来都不会露出来的深邃,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强忍住了,“傅歆,让一只鸟送信,也实属无奈,既然大家都是痛快人,有话我就直说了。”
傅歆静静的坐着,低头看了眼,早在她进这个包厢就已经放在这个位置上的咖啡,并没有喝一口。
莫池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面前的咖啡,笑道:“你不会以为我会在里面下毒吧?”
“莫市长想多了。”傅歆朝后靠在沙发后背上,“我只是不喜欢喝咖啡而已。”
莫池瀚按下桌子上的按铃,服务员很快进来了,恭敬地问莫池瀚,“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莫池瀚朝傅歆看去,“把餐单再拿给这位小姐看一下。”
“不用了。”傅歆接上话,“给我一杯白开水就可以了。”
服务员很快就送上白开水,大概是感觉到气氛很紧张,退出包厢的速度特别的快。
“刚才说到哪了?”莫池瀚支撑着下颌,满脸微笑的问傅歆。
傅歆端起水杯,轻轻抿了口,神色淡淡,“在莫市长那里,有很多我想知道的事。”
“嗯。”莫池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的口非常的大,只是一口,咖啡已经浅下去一半,“我知道的还真有点多,不知道傅小姐想听哪些?”
他像个绅士在询问女伴的意见,傅歆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狰狞可怕。
耸耸肩,“我无所谓啊,莫市长说哪些,我就听哪些。”
莫池瀚摸摸脸,微笑,“外界传闻不假,好歹做了大半年傅氏的总裁,个性还是这么的随和。”
傅歆像是经不起这夸,有点冷,双手捂住水杯,“真听不出来这话是在夸奖我呢,还是讽刺我?”
莫池瀚表情格外认真,“当然是夸奖。”
“谢谢。”傅歆对他举起水杯,“为了莫市长的这句夸奖,我也必须要敬你,以水代酒,还忘莫市长不要嫌弃才好。”
“怎么会?”莫池瀚端起咖啡杯,于是两个人碰杯,他看着傅歆的眼睛,说:“只要是你,我都觉得是荣幸。”
喝了一口水,傅歆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莫市长,您现在是一市之长,时间可比我这个无业游民宝贵的多,有些故事可以开始说了吧。”
莫池瀚笑了笑,很难得没有再顺着她的话说点什么,他又一口,咖啡杯已经见底,傅歆把眼前的咖啡推给他,“如果不嫌弃,莫市长将就着喝吧。”
莫池瀚没有客气,也没有嫌弃,端起杯子真的又一大口,半杯咖啡已经没了。
傅歆对他迟迟不入正题,心里尽管已经有点焦急,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更没有出声催促。
莫池瀚咽下咖啡,也的确开口了,“这个故事说起来还真的有点长,你饿吗?要不要叫点点心进来?”
傅歆在心里对他这样东拉西扯,却一直都不入正题,早翻了不知道多少个白眼,脸上依然平静,“我不饿,莫市长要是饿的话,请自便。”
莫池瀚有点讪讪,摸了摸鼻子,声音有些低沉,“我不喜欢听你叫我莫市长,显得生分,要不你和我一样,也叫我的名字。”
傅歆沉默了一会儿,点头,“好,莫池瀚你的故事可以开始了吧,我还真的非常期待。”
莫池瀚自嘲地勾勾唇角,“如果我不是故事里的主角,也许这个曲折的故事,我也会觉得非常有意思,可惜啊”
傅歆没有打断他,莫池瀚沉默了一会儿,真的说起了那段尘封了二十七年的往事。
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别人听,随着渐入故事,时间像是倒流,他重新又去温习了遍那时的痛苦
傅歆越听越震惊,到后来神色震的都快坐不住了。
她早根据他和张清士依稀相似的脸部轮廓,隐约猜到他和张清士的关系,只是当亲耳听到当事人证实,心头依然一震。
她总以为出生在军人世家,又长在军中的张清士和葛正龙是不一样的,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只是犯错误的年龄段不一样而已。
定了定神,理清思绪后,傅歆慢慢开口,“你想报复张家的人,所以才会刻意接近我。”
莫池瀚笑了笑,不置可否。
傅歆又说:“其实在收到检举邱意明另一半证据时,我就察觉到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莫池瀚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好几秒,大笑着截上话,“你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我?”
傅歆颌首,继而微笑,“的确,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和我一样想对付邱意明的人会是国税局局长。”
顿了顿,直视着莫池瀚的眼睛,又说:“莫池瀚你觉得如果你的妈妈还活着,真希望你给她报仇吗?真希望你走这样一条路吗?”
就是因为不希望他心里有任何的仇恨,才会不把他留在张家。
“你懂什么?”莫池瀚脸色冷了下来,“我之所以把邱意明贪污的资料寄给你,不是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不是想对付邱意明那个人,而是想对付他张家女婿的身份,张玲玲虽然不是张家亲生的,她在张家却是最得宠的,而且她和张清烈有那种龌龊的关系,她的丈夫出事,她势必要去找张清烈,轻而易举的,我就能把张清烈也拉下水,只是没想到”
他看着傅歆没起什么波澜的神色,啧啧两声,“你会临时反悔,又把邱意明给救了出来,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傅歆看了他一眼,打开包,从里面拿出钱夹,“莫市长你的故事非常精彩,你是客,这咖啡我请了。”
莫池瀚直直地看着傅歆,傅歆莞尔,把钱放到桌子上就起身离开。
听到刚才那些,她已经弄清所有的事,如果不是她临时改变注意,去检察院上缴了邱意明的两千万,张家在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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