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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身密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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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子君备感焦虑的时候,陈伯忽然提出一个问题:“传国玉玺是个什么来路,跟杜先生的失踪有关吗?” 

见子君惊疑地看着自己,陈伯不慌不忙地解释:“听杜先生多次说过这个东西,我想,应该是件遗失多年的珍贵文物,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传国玉玺?对,这才是最为关键的线索,其价值远非“珍贵”二字所能诠释,它是历史留给后人最神秘最宝贵的遗产之一,它见证了一个伟大民族逾千年的文明变迁,它的去向牵动的不是一个人或一群人,而是整个华夏民族,找到并拥有它已不是中国考古学家,而是世界考古界梦寐以求的愿望! 

子君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睛朝向窗外:“传国玉玺的来历得从和氏璧说起。春秋时,楚国人卞和在山中得了一璞玉献给楚厉王,厉王叫玉工前来辨识,不识货的玉工说是块普通石头,卞和以欺君罪被砍去左脚。后来楚武王即位,卞和再次献玉,玉工们又一次冤枉卞和,卞和再次被判处欺君罪,右脚被砍去。楚文王即位后,年老的卞和抱着这块玉在荆山下号啕大哭。知道来由后,楚文王叫人将卞和的石头剖开,果然雕琢出一块稀世宝玉,‘和氏璧’因此得名。 

后来秦始皇灭了六国,和氏璧落入秦国手中。秦始皇用它造出至高无上的玉玺,本希望这个象征皇权的宝物能世世代代在嬴姓子孙手中传下去,不料秦很快灭亡。刘邦建汉后,从秦王子婴手中得到传国玉玺,珍藏在长乐宫。西汉末年王莽篡权,需用玉玺来证明自己的合法地位。当时玉玺由他的姑姑——孝元太后王政君掌管。王政君对刘家的感情比对王家要深,就是不肯交出玉玺。最后王莽命人去逼老太后,太后一顿怒骂将玉玺砸在地上,被摔掉了一角。 

王莽垮台后,传国玉玺为汉光武皇帝刘秀所得,东汉末年又落到曹丕手里。到了西晋后期,中国北方陷入了‘五胡乱华’的时代,朝代更迭频繁,社会动荡不安,传国玉玺开始了最为剧烈的颠沛流离。再后来,隋朝统一全国,传国玉玺被牢固地掌握在杨家手中,被封为国家至宝。可惜杨家的江山也不长,仅几十年就被大唐所代,玉玺自然归属李家。 

唐末朱温篡位,历史进入了纷扰的五代十国,玉玺再次遭遇乱世,厄运迭起。朱温建立的后梁掌握玉玺没多久就被后唐所替代,又没过几年,后唐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带契丹军攻至洛阳,后唐末帝李从珂怀抱着传国玉玺登上玄武楼自焚,玉玺从此下落不明。” 

亚楠插了一句:“据说,冯玉祥驱逐溥仪离开紫禁城时,在宫中发现了镶金的传国玉玺,——会不会被那些军阀给私藏了?” 

“确实有此一说,但那块玉玺是假的。”子君端过杯子喝了口茶水,“真正的传国玉玺丢失后,历任皇帝都不敢也不愿承认这种事,他们一方面制造赝品聊以*,一方面派人天南海北寻找真品。因此,历史上伪造的玉玺无数,而真正的传国玉玺早已被历史的黄沙给湮没了。” 

陈伯又小心地问道:“依你看,真的玉玺会在什么地方?”子君的目光垂落在书本上:“我不好猜测,但我爸很可能已经知道了。” 

“精绝国在唐初已不复存在,而传国玉玺又在后唐丢失,两者相差近三百年,并且一个中原腹地,一个极地边陲,两者之间会发生联系吗?”亚楠发出一连串的质疑,“何况传国玉玺赝品无数,爸爸又不是神仙他就不可能搞错?” 

子君看着妹妹,妹妹也看着她。亚楠的质疑在继续:“你这把钥匙能管用吗?” 

子君抓起那把纯金刀鞘,指尖轻触着微微凸起的符号,像是在自言自语:“要想获取答案,就必须先揭开这些文字的秘密。” 

在姐妹俩身后,陈伯悄悄做了个不知是祈祷还是诅咒的动作,而刀鞘上那只凶恶狰狞的“貙”,似乎随之龇了下尖利的牙齿。 

第十七章(噬血草人)

刘雯又梦见那个红衣女郎了。 
跟十年前一样,他坐在金水河边的芦苇荡,紧张而兴奋地盯着沙丘与天际相连的位置,期待着彩云之间再次浮现出美丽的身影。 

他的紧张源自于父亲的告诫,因为父亲说过,陈家沟的人绝不能越过村后的金水河,爬上河心那座小岛,因为那座“骷髅岛”属于死人的地盘,活人去了就回不来。9岁的刘雯违背了父亲的告诫,偷偷潜过河,他发现岛上荒无人烟,名为“骷髅岛”,可一只骷髅也没看见,只有数不清的稻草人悬在高高的木秆上,如同挂着一具具干枯的尸体。那些草人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麻布包裹成的脑袋千创百孔十分丑陋。他在岛上逛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才回去。他问父亲岛上那些草人是干什么的?父亲吓坏了,抓住他暴打一顿,又罚他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他的兴奋源自于骷髅岛黄昏时的天幕,他看到云霞间忽然出现一个红衣女郎的身影。他敢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那女人出现了不到十分钟,却让他兴奋了整整十年,几乎每个夜晚都能梦到她。这是刘雯第一次上岛就发现的秘密,但他没有告诉父亲。随后的日子,他几乎天天溜到那座岛上去,几乎每个风和日丽的黄昏都能看到那个美丽的身影,虽然他只看到她半边脸。 

晚霞到了最辉煌的时刻,女郎如约而来。她依然披着暗红色的绒袍,姿态优雅地穿行在透明的空气中,然后冲着最绚烂的云朵坐下,拿起胡杨木制成的梳子慢慢梳理金*微微卷曲的头发。她裸露的胳臂晶莹如雪,手腕上的玉镯璀璨夺目。这些场景跟十年前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有生理反应了。 

女郎梳完头发,举起一只镶有五彩宝石的额链,仔细端详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戴上,然后站起身。刘雯也站起来,因为影象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他把裤裆里高高顶起那部分狠狠按回去,恋恋不舍地转身。 

身子转过去了,眼睛还没有离开,他意外地发现,那张充满诱惑的脸正悄悄向自己转过来,幽蓝清澈的眼睛仿佛折射在水晶里的月亮。他被震撼了,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所看到的那张脸,荒无一人的小岛上,他忘记了手心下的尴尬,就这样痴痴仰望着巨大而绚丽的天幕。 

刘雯露出了纯净无邪的笑容,但女郎则绷紧着嘴唇,那种威严神圣的气质,使他联想到某个失落王国的女皇或者王后,有一种不得不屈身膜拜的压力。 

女郎的身子剧烈地晃了晃,脖根处裂出一道红线,红线越来越宽又分出很多细小的枝杈,接着脑袋突然掉了下来,鲜红的血喷溅在天空,淹没了云霞和夕阳,刘雯真的跪倒在地上,他的腿已经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荒岛上起了风,听起来犹如战马嘶鸣,所有的稻草人掉转方向,把残破狰狞的脑袋全都冲着刘雯。天空忽然下起粘稠的鲜血,那些鲜血浇在草人身上,使其拥有了肉体和灵魂,他们挥舞着胳膊,纷纷扯断栓在腰上的绳子,跳到地面,听不懂他们呼喊着什么,但能清晰地看到,那帮血淋淋的东西排成整齐的方阵,朝自己步步逼近。 

“爸爸!”刘雯大喊着坐起来,屋里的照亮他满脸汗珠。 

这是一个噩梦。或许从清门村发现那两具尸体开始,美梦就永远结束了。 

在恐惧中喘息了许久,刘雯才穿上衣服拉开厚重的窗帘,微薄的晨曦穿透玻璃涌进房间,将他冷冷清清地包围。楼下的街道却已经热闹起来,卖早点和小吃的摊贩在油锅和蒸笼散发出的白汽中大声吆喝,极尽热情地招揽着来往的顾客。 

冬天真的到了,刘雯的右手抬起时,雾蒙蒙的玻璃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手印。透过这个清晰的手印,他看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座窗台,窗台前坐着一位红衣女郎,正在梳理柔滑顺直的黑发。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在盼着她面前的镜子快点挪开,好看一看那张脸是否美丽,那颗脑袋是否会从脖子上突然掉下来。那女郎顺了他的意,很快把镜子挪开,可惜长得不够美丽,脑袋也没有掉下来,刘雯的目光躲闪了,说不清那一刻的感觉是庆幸还是沮丧。 

低下头他看到了自己的窗台,这并不是一扇飘窗,外缘没有向外凸起也没有凹进,而是与墙体平齐。也就是说,窗外根本没有可供驻足的空间,那么昨晚映在窗上的黑影究竟是鬼魅还是自己的幻觉?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找位心理医生,以清除内心的恐惧,或者找一位得道高僧,以驱逐邪恶的纠缠。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刘雯哆嗦了一下。几秒钟后,他才拿过床头的手机。 

电话是子君打来的。前一天晚上,她在父亲的房间查阅了不少书籍,得知那块古玉和刀鞘与一个名叫精绝的古国有关,那是一个失落的帝国,给后世留下了众多难以破解的迷团,其中就包括神秘的“佉卢文”。她用数码相机对古玉和刀鞘进行近距离拍摄,然后把它们装进证物袋开车送回局里。早上7点钟,她准时从梦里醒来,像往常一样披着睡衣去刷牙、洗脸,然后穿上警服站在明亮的镜子前整理装容,从衣架上取下警帽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当前的处境:自己犯了错误被局里“停止反省”三个月,这段时间,将不得不离开极其辛苦却十分热爱的工作岗位。转过身,她瞧了瞧那部跟她一样失落而沉闷的手机,虽然整夜没有关机,但没有收到一个电话。 

子君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不是张昕的,而是刘雯。过了很久没人接听,子君猜测对方可能还没睡醒,她并不知道后者刚经历一场噩梦正沉浸在恐惧当中,更不知道这个电话把风声鹤唳的刘雯又给吓了一跳。 

“昨晚有点急事,很不好意思。”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子君诚恳地表达了歉意,“这样吧,那顿饭算我欠你的,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 

虽是无线通话,刘雯却象抓住实实在在的保护绳,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客气:“我现在就有时间。” 

“现在?”子君感到有些意外,还有点为难,因为前一天晚上,她跟张昕约好了早上一起去喝油茶,“如果单是吃饭的话,能否改个时间?” 

刘雯沉默了片刻:“我有情况。” 

子君无法拒绝了:“那好,去哪儿?” 

刘雯:“随你定。” 

这家由河南人开的武陟油茶店离张昕所居的巷子不远,看起来像个小作坊,但生意十分兴隆。张昕常约子君到这里吃早餐,然后蹭她的车去上班。而子君也从不爽约,因为父亲总到外地出差,妹妹大多时间住在武校,家里就她和陈伯两个人,在外吃早餐不单是为儿女私情,同时也是为照顾陈伯,不想让他天天早起给自己做饭。 

到一个近乎地摊儿的小店请人吃饭,刘雯感到很没面子。子君却很坦然,她从没把自己当作富家大小姐,跟妹妹亚楠一样,她俩都喜欢这种市井味儿很浓的地方。按子君的意思,店老板挑了一个相对僻静的位置。一袭便衣的子君和刘雯面对面坐下,用眼睛示意他:有什么情况,说吧。 

10分钟后,刘雯的讲述和他的恐惧抵达高潮;15分钟后,身边的顾客换了三拨,他们的对视还没结束;20分钟后,刘雯满头大汗子君紧锁眉头,两人的饭都凉了;25分钟后,张昕用带着醋意的目光盯上了他们。 

第十八章(催眠盗梦) 

子君从张昕的一声干咳中嗅到了浓烈的酸味,未及开口,刘雯已站了起来:“嘿,还没吃早饭吧?过来一起吃。” 
张昕没吭声,拉着脸很没风度地骑在刘雯身侧的木凳上。见他这个样子,子君索性不再做解释,低头喝着那碗已经凉透的油茶。 

“服务员!”张昕忽然吼了起来,“再来两份油茶!” 

子君低声斥责:“干什么你?吃炸药了?”张昕仍旧不吭声,他确实吃炸药了,五脏六腑胀得满满的,喉咙里翻腾着硫磺和食醋交互冲击的味道。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们眼神不对,如果昨天晚上的约会属于“邂逅”,那今天早上呢?难道也是偶然? 

服务员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油茶摆在桌上,准备离去时被张昕叫住,他指着刘雯一勺没动、子君刚喝了一口的油茶说:“那这两碗撤了。” 

子君和刘雯都怔住了,不知他想干什么。张昕把两碗热油茶推到他们面前,将凉的拨给服务员。后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我不好跟老板交代。” 

张昕又吼了起来:“老板,老板!”店老板一路小跑赶过来,紧张地问什么事。张昕用下巴挑了挑桌边的两只碗:“放凉了不中喝,能不能退回去?”老板连说三个“能”,然后亲自动手给撤了去。服务员干巴巴站了一会儿,也走了。 

张昕的脸被硫磺和醋熏得通红:“今天我请客。这店儿就开在我家大门口,正好尽下地主之谊。” 

刘雯刚张开嘴就被张昕用手势打住。“我吃过早饭了,你们不用管我。”他盯着桌上那两碗油茶,怪腔怪调地说:“还是热的好啊,黏黏糊糊、滑滑腻腻才够味儿,赶紧吃啊” 

子君把手中的小勺往碗里一丢起身便走,张昕从钱包掏出一张十块搁在桌上,仓皇地看了刘雯一眼,朝子君快步追上去。刘雯独自坐在桌边,委屈和郁闷可想而知。 

五十米外。子君甩开那只不断伸上来的手:“张昕,算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请人家吃顿饭吗?看看你的样子!” 

张昕的手没再递上去,脚步也停下来:“对,我样子是不好看,没有刘雯帅!”子君转过身看着张昕,她是头一次如此严厉地指责对方,仔细想想或许有几分过头,于是把语气缓和下来:“我记得听你说过,刘雯从小失去父母,孤零零一个人四处漂泊、受尽欺侮,你救过他,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知道吗?我特别欣赏你的这种善良、包容、还有同情心,其实跟你一样,我对他也有几分疼惜,或许是爸爸失踪后的同病相怜。昨晚刘雯请客,饭菜都点好我们却走了,难道不该还人家这份情吗?何况地点就选在你家巷子口,有什么值得你怀疑呢?” 

张昕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执拗和偏激:“我不管,别的男人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受不了!”子君:“无理取闹!” 

第一次发生这么剧烈的争执,子君很不适应,张昕也很不适应。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子君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张昕赖皮一样横到她跟前。子君气得想笑却强忍着没笑出来:“我要去趟文物局,没事的话别烦我,赶快让开。”张昕任性的模样像个孩子:“我有事。”子君止步,抱着胳膊看他:“说吧,我听着呢。”张昕口气软了:“子君,你得理解我的感受”子君故做强硬:“说正事!”张昕皱了半天眉毛,忽然嘣出一句话:“我觉得姓廖的有问题。”子君没听清楚:“谁?”张昕口齿清晰地答道:“廖辉。” 

文物局那帮老头儿见了子君都很热情,他们跟杜文忠共事多年,不少人是看着子君从小长到大的,彼此寒暄过后,便关心地问起杜文忠的情况。子君遗憾地摇摇头,她没有提当前的案子,也没有说此刻的处境,只把拍摄的照片从档案袋里取出给大家看。 

几个老头传递着看了那些照片,都认为不是寻常百姓之物,也都提到了那个叫精绝的西域古国,但对刀鞘上的文字,他们又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后来那位姓杨的副局长对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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