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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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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方解杨去,你同盟主抢那是不要命,不抢么又生怕得不到宝藏,取不得好处。左右都不是,结果,指不准这宝藏全落到方解杨手里了。”
  “好主意!”一个拊掌,容惜辞乐得笑了起来,“只是,方解杨这人如此难对付,不知该如何胁迫他。况且他有脚,溜了便麻烦了。虽说能有一些软骨散下予他,但寻宝之路如此艰险,若是人死掉了咋办。”
  “呵,”乐唯勾唇一笑,十足的狡诈狐狸,“锁心能锁心,为何却不能锁人呢。”
  双眼噌地一亮,容惜辞目里放光,温御修也是笑得贼兮兮的,当即三人勾肩搭背,嘀嘀咕咕地商量起了对付的法子,后又同时收手,笑得一脸邪恶。
  。
  乐唯带着乐新离去后,无聊了几日的明莲终于憋不住开了口:“我说你们俩,成日待屋里,嘀嘀咕咕些甚呢,扰人清梦。”因着容惜辞身上所带银两不多,他们只能住次一点的客栈,是以这儿的隔音极其之差,明莲每每都睡之不着。
  “嘿嘿嘿,”摸着手里乐唯相赠的鬼见愁鞭,容惜辞笑眼弯弯,“我们打算去寻你心心念念欲见之人。”
  “当真?!”明莲的眼睛就亮了,他在这儿几日都未能开荤,身边仅有一个看得顺眼的温御修转悠,自然老不乐意了,思及方解杨这个同温御修一样体质之人,吃起来定相当美味,嘴都馋了。
  “擦擦你的唾液,流出来了。”
  温御修不给面子地呛了明莲,明莲横他一眼,拂袖一掸:“何时出发。”
  “出发可以,先喝了这碗药。”温御修将一碗药递了过来,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大字。
  明莲不傻,岂会去接:“好端端的喝药,当我傻不成。”
  “不喝啊,”容惜辞笑道,“那你一会儿腹泻可莫怪我了。走,我们上车,让他在半途跑野地里拉去!”
  明莲脸就黑了:“你何时下的药。”
  “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容惜辞挑眉望天,说得含含糊糊。
  明莲不多说了,转身便走,信他才有鬼。
  “五、四、三”
  哗地一下,明莲捂住肚子指着容惜辞的鼻头,堪堪喊出一个“你”字,人就往茅厕方向冲了过去,引得身后两人哈哈大笑。
  于是,从茅厕虚脱出来的明莲,不得不认命地喝下容惜辞递来的药,一抹唇下的水渍,问道:“这究竟是何药。”
  “好药,于你而言并无坏处,”温御修笑眯眯道,“你可知晓方解杨这人的身体有个怪癖,唯有饮下你这药之人方可同他上|床,不若他人碰上他,便会死。”
  “嗤,”明莲讽笑道,“你便瞎扯罢。若真是如此,你们便不会逼我喝了。走了,懒得同你们废话。”
  “明阁主这是开窍了?”温御修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如此干脆,也不反驳。
  步伐站定,明莲勾唇一哂:“我还怕死不成,再者,你们害我能得什么好处,总归不是容惜辞醋了我跟在你情郎身边,便想对付我罢。”
  “啊呸!”容惜辞啐了一口,“何人醋你了,温御修是我的,才看不上你呢!”
  “呵,”明莲隐有一哂,迈步便拖着寂寞的背影离去了。
  。
  过了几日,他们三人一鸟去到了方解杨如今所在的位置,寻了间客栈安顿下来,之后,三人便聚在了一块嘀嘀咕咕算计该如何帮助明莲进去。
  “我光明正大进去不成么,为何要如此遮遮掩掩。”明莲听闻后,颇有些不悦地拧眉,本来他便是仗着有方解杨救命恩人的名头,想光明正大地进去讨个好处,岂知他们却要他偷入进去。
  “这你便不懂了,”佯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温御修笑道,“他这人疑心病忒重,你若上门去说,他倒不会信。再者,你莫忘了你可是仙人,仙人是不可纡尊降贵去寻凡人言道这报恩之事的。”
  明莲一怔,抱胸撇嘴不言。
  “我瞧你多日未有开荤,早就憋不住了,是以今夜便助你好事,带你进去,咱们悄悄地把他给迷昏了,然后任由你处置,不过么,他这人武功极其厉害,你若同他打上了,今夜开不了荤不说,反倒会被他手下拿下,于是,我们已经替你准备好了东西。”叮叮咚咚几声落下,容惜辞笑眯眯地将一大堆东西放在了桌上。
  “呶,”温御修拿起一个瓶子,“往明莲的手里塞,此乃极品的迷昏药,放心,不会让你形如煎尸,他武功高强,只会身子微软,但可保证,他伤不了你。”
  “而这个呢,乃是高等迷药,”容惜辞将另一瓶颜色不一的药瓶塞进明莲手里,“这个,给你用于开荤后逃跑之用,打开一用,他的手下便会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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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这两粒药丸,便是这两种药的解药,你可先服下,用药后,便不会中药。”
  “是极是极,而这个呢,”容惜辞掏出了一个锁环,两个锁环间的银链,有几寸之长。“此乃情人锁,前些日子让你喝下的药,便是为了这个做准备,你若想同他一辈子好,助你练功,这锁是必备之物,只要你们在初次交|合时,将这锁扣于对方手上,从此以后对方便独属于你一人,再也不会分开。”
  “独属于我一人,再也不会分开?呵,”明莲眼底一黯,嘲讽出声,“当真有如此好事么。即便锁得了身,又如何锁心。我不要!”
  容惜辞一怔,同温御修睇了一眼,佯作不在意地将其收起:“不要便不要罢,吃亏的又不是我。本来打算全了你们一对的,却未想有人不在意,真是我自作多情。”
  “全了我们?呵,你这话几分真诚几分假意。”明莲冷笑,“甭以为我不知,你们是想利用我对付方解杨,听闻他言道要去寻什么宝,寻到之人他便会相助那人,怕是你们惹了他,是以便想靠这事,威胁他一块去寻罢。”
  “呀,明阁主果真厉害,小的佩服佩服,来来来,既然明阁主猜出来了,咱们便坐下来好好谈谈,”温御修狗腿地跑到了明莲身侧,拉着他坐了下来,唤着容惜辞给他倒了水,自己也立于他的背后给他捶肩捏背,嘴里一个劲地唬他。
  明莲始终不为所动,定定地看着烛心不言,撇开了温御修的手:“得了,不必说多好话,我不会应的。我还没那么傻,去替你们做事。”
  捶肩的手僵在了半空,温御修同容惜辞面面相觑,两人叹息一口,拉着彼此的手走了出去,却在行到门前时,趴着门板,眼神幽怨不已:“明莲,便帮我们这回可好。我们实是未得法子了,惜辞好不容易从他手中脱离,万不可再归去,不若便是死的。明阁主,您可是他的恩人,万不会出事,可我们不同,明阁主”哗地一下,温御修就冲了上去,抱着明莲哭得稀里哗啦,这演技让容惜辞都生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成了,”明莲抖了抖身上的疙瘩,揉眉道,“你们先告知我,你们同方解杨的纠葛。”
  “好!”
  。
  转着手里的茶盏,明莲久久不言:“如此祸害的人物,你让我去帮你们,我若出事,怎办。”
  “你定不会出事的。”温御修支支吾吾道。
  “我们跟着你去!”容惜辞站起来,凛然道。“只是,我们确实需要你的帮助,仅凭我们两人之力,不好对付他。明莲,我们相识至今,大大小小的争斗不少,你未吃亏,我也未落得什么坏处,只是这一次,我们实是未有办法,仅能寻上你了。这个,是我前些日子给你喝的药的解药,先前我确实想利用你去对付他,后头觉得于你而言太不公平,因而便从乐唯那讨来了这个解药,加以我自己的配方制成了这个,呶,给你。”怯生生地交给了明莲,容惜辞扁了扁嘴,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似的。
  看向他们俩相握的手,明莲眼前晃过了一道让他心痛的黑色身影,摇了摇头便道:“罢了,你们期望我如何帮你们。”
  脸上漾出一喜,容惜辞又抿了抿唇,咬牙道:“方解杨最弱的时候有两时刻,一是在子时练功时,二是在床上时。如今距离子时将近,我知晓他所在的院落里有个密道,从中进去后,我们俩替你引开守卫,你助我们对付方解杨。我同方解杨在一块久了,哪怕我易容,他也能感觉到对方是我,届时我难逃离。而你则不同,容易欺到他身侧”
  “我容易欺到他身侧?何故?”
  “咳咳方解杨他是靠双修而练武的,这眼睛可精了,一见着你,自然认出了你乃是最适宜练武之人,因而”
  眉头一挑,明莲顿觉自己的兴趣便挑起了:“如此有趣。呵,成,我应下了,若是我出了事,定拿你们陪葬!”
  “”
  两人抬头望天,只怕你今夜同他大战三百回合都不肯放手,还谈什么陪葬。
  果不其然,三人从密道来到了方解杨所居庭院附近,容惜辞与温御修两人负责将人引开后,明莲便欺身到了方解杨的房内。于是,两个以双修为武的人一相见,那便如同见到了知己,滋滋嗞地便给擦出了火花,接着只听里头乒乒乓乓,叮叮咚咚,嗯嗯啊啊声音接连不断响起,夜瞬间静谧了,好似方才啥事都未有发生,而赶来的侍卫听到里头缠绵的声音,一脸你懂的恭敬退下,将这一夜晚留给了他们。
  而容惜辞两人早在他们对上之人,溜了出去,躲在床上捧腹大笑。起先亏他还给明莲一些必备的**药,熟料他压根就不用,两个人一看便对上了眼,**燃起来了,还亏得容惜辞他们白担忧。
  可是,第二日早上,出事了
  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踹开,寒息将床上还抱做一团蜷着被子的人给惊醒了。迷糊揉眼醒来,吓!登时对上了两张黑云密布的脸。
  “鬼呀——”一捂自己的胸口,温御修连连倒退几步,方看清来人面色,竟是明莲同方解杨。
  “唔,嘟囔些甚呢,”容惜辞迷糊爬起,将来人看了一遍,笑眯眯道,“咦,早啊。”
  “容、惜、辞!将钥匙交出!”一扬手里的锁环,明莲喝道。
  “钥匙?”容惜辞伸长了脖子去看,便见明莲同方解杨的手腕上扣着一个相连的锁,这不是昨夜里他给明莲的锁么。
  “奇了,你明明说不会用这锁的,怎么便给人套上了。”翻身下床,让温御修给自己穿衣时,容惜辞一直在摸着下巴打量着他们俩。只见两人眼底有一层黑圈,发丝凌乱,衣衫也不整,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满是怒火。
  他这话一落,两人脸色更深,相互瞪了一眼,却是谁也未有说话,反倒是耳根红透了。
  “我说,不会是你们双修时将其当成助兴的道具,给用了罢。”
  温御修这话一插进来,两人异口同声辩驳道:“不是!”
  信你们才有鬼。
  。
  整理好仪容,坐下来给两个盛怒的人倒茶后,温御修笑眯眯地打量着他们俩:“你们俩昨夜可好。”
  “不好!”又是异口同声,互瞪了一眼,明莲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方解杨沉默不言。
  “我瞧你们俩挺好的么,怎地不好了。你看你们俩,说话都如此统一,这是心有灵犀!你们俩不是一直想寻一个能助长你功力之人么,呶,对方不便是了。咋今儿个如此气愤。”容惜辞话音一落,方解杨就是重重地一锤桌子,吓得众人差些跳了起来。
  “小辞,给我解开!”
  目光落于方解杨那个情人锁上,容惜辞笑道:“不解。”
  方解杨的脸就黑了,明莲脸色也不好看。
  拳头紧紧地攥着,方解杨冷声喝道:“你以为唤一个人扮作你同我双修,我便会原谅你所为么!”
  “唤一个人扮作我?”容惜辞指着自己的鼻头愕然地看着明莲,“明莲你缘何扮作我!”
  “我何曾扮你了!”明莲恼了
  ,“我好端端的为何纡尊降贵扮作你!”
  “你不扮作小辞,为何身着白衣!”方解杨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敢情这面痴但凡身着白衣之人,都以为是容惜辞。难怪昨夜里两人那么快便给滚在了一起,原是这个原因。
  明莲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好不难看。想他堂堂人上之人的人,同人家双修,他人竟还把他误作别人,而那别人还是同他最不对盘的容惜辞,他焉能不气!
  拂袖一震,直面方解杨喝了出口:“我喜穿白衣怎么着,碍着你了!你怎地不怪你自个儿眼花,见到我便见色心起爬了我的床!”
  “简直是一派胡言!”方解杨黑着个脸,呛了回去,“多少人求着爬上我的床,我又岂会对你感性趣!”
  “你这人好生不要脸,你当你自个儿是香饽饽不成,各个都绕着你转。嗤,我瞧你是没人宠幸罢,不若怎会在你后背纹了你自个儿的画像,对着自个儿发情!”
  此言一出,温御修与容惜辞两人面面相觑,方解杨所谓的“背后有人”竟是他自己?!
  怒气,强大的怒气!薄唇绷出一条不悦的弧线,方解杨的拳头越攥越紧,努力维护着自己的一丝清明:“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技巧如此纯熟,怕是被不少人压,被人嫌弃,是以方找上我,同我好!”
  怨气,强大的怨气!“被人嫌弃”四个大字便似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明莲的心,大喝一声,明莲爆发了。一掌祭起,便朝方解杨的面部攻去,方解杨身子一避,矮身从他胳膊肘下钻出,翻手一掌,也往他面上拍去。
  顷刻间两人一掌对上,嘴上厉声一喝,又轰轰烈烈地闹了开去。温御修同容惜辞淡然地撩袍坐下,安安静静地倒茶喝水,开开心心地说着在打架的那两人坏话。
  “你说方解杨为何要在自个儿的身上纹自己的画像。”
  “唔,他不是面痴么,也许是生怕有一日自己把自己的模样忘了,是以便纹上去咯。”
  “那他不是可照镜子么,为何还要纹。”
  “兴许是怕他人忘记自己的脸?”
  “有道理。”
  “唔”
  “唔”
  “你说明莲同方解杨,何人会胜。”
  “不分胜负。”
  “有道理。”
  “唔”
  “唔”
  “你说他们俩要打到何时?”
  “兴许打到情人锁断开?”
  “有道理。”
  “唔”
  “唔”
  嗖地一记指气穿来,骇得温御修抱起容惜辞一转,避了开去:“明莲你作甚呢!打归打,莫要害到我们!”
  明莲一掌拍开方解杨,回身便冲到了温御修这侧,厉声道:“快将我们的锁解开!”
  “解开?”容惜辞瞪大了双眼盯着那紧紧扣着他们手腕的手,指着道,“昔时我将这锁给你时,我有告知我有钥匙么。”
  “”
  一根两根,三四根,嘣地一声,明莲最后一根神经终于崩断,他一掌便朝容惜辞脸上拍去:“容、惜、辞!”
  “哎呀喂!”容惜辞抱头跑到了温御修身后,从他肩头探出脑袋,“你这人好生不讲理,明明是你自个儿套上去的,还怪我来着。”
  “小辞,钥匙!”方解杨比明莲多了一分镇定,冷言道。
  “钥匙可以,不过有条件!”拿捏了方解杨的把柄,容惜辞笑得是天花乱坠。
  “什么条件。”
  “你在江湖众人面前替我洗清冤屈,我自会解开你们的锁。”
  “洗清冤屈?”方解杨不解地挑眉,“你有何冤屈需要我替你洗的。”
  “方解杨,你少装糊涂,昔时你为了双修练功,让我替你做了不少龌龊事,暗害了不少人,如今少当做不知这事。”
  “你替我做龌龊事?”方解杨脸上的迷茫更甚,不禁跨前了一步,正色道,“小辞我当真不知你说些甚。这些年来,我一直谨记恩人的所托,待你如同亲弟,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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